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八天?”王阿实惊讶不已,他还以为只是一两天而已,想到家里的娘和小妹,他焦急起来,她们这么久等不到他回来肯定吓坏了,娘身体不好会不会有事呢?不行,他得回去,想到这里他就挣扎着要起来。
一看他藏不住心事的脸,尹乔立即就猜到他的想法,轻易就按住他还很虚弱的身子,冷静地说道:
“你现在根本下不了床,这里你知道是哪里吗?没有我带路你根本走不出去的,而且你要你的家人看到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们替你担心难过吗?”
尹乔的话让王阿实静下来了,可是还要多久才能好呢?
轻叹一声,尹乔告诉他实情:“你受了极度严重的内伤,内脏受损,在水里又受了寒,寒气入侵了五脏六腑,还发了高烧,至少还要十天才能走动。”
虽然有准备,但听到还要让家人多担心十天的消息他还是很难受。
“对了,你怎么受伤的?”尹乔转移了话题。
“怎么受伤?我好像在溪边被人用力推了一下就跌到水里了。”王阿实努力回想着。
“谁?是什么人?”她追问。
“不知道,没看到。”他老实的回答。
“那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有仇人?”
“不,没有。”他一向安分老实,认识的也就那么些乡下人,大家也相处得挺好的。
“又或者受伤之前碰到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受伤之前?”王阿实苦想着,头脑中却一片混乱,模模糊糊的,想理清时又头痛欲裂,最后他只得放弃,沮丧地看着尹乔摇头。
“想不起来?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吧,没关系,以后也许能记起,”尹乔也没勉强他,“你好好休息吧,睡醒了在喝药。”
“好,多谢你,尹乔姑娘。”对尹乔的感激让他几乎眼红,除了家人,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却对他这么好,他都不知该怎么回报了。
他身体实在太虚了,躺下后就沉沉地睡着了。
真是个老实有趣的人呢,尹乔一边走向药房一边想着,单纯的个性,干净的眼,果然没救错人。只是,想到他的伤,似乎有麻烦啊,她轻皱细眉,根据她的诊断和爹爹书中的记载,他是中了燚阳掌,至刚至烈,虽然只有五成威力,若不是王阿实立即跌进寒冷的水里缓冲了它的烈性发作,他早就丢了小命,等她发现即使再及时也无能为力了。
能使出燚阳掌这种最上成的武功的人当今武林不出三人,王阿实到底惹上了什么大麻烦呢?什么人居然对他使出这种武功?最重要的关键王阿实又记不起来了。自己呢?为什么明知会惹上麻烦还要救他呢?爹爹还在的话一定会很生气吧?居然主动沾上曾经极力躲避的江湖。
是太寂寞了吧?厌倦了整天对着没有反应的花草自言自语的孤单生活,从爹爹离开后已经五年了,她再也没笑过,每天麻木地研究着花草药方,她压抑太久了。爹爹,原谅女儿的一时任性吧,让她暂时有个伴吧。
她会救王阿实其实只是出于私心罢了,对王阿实的感激也不以为然,照顾他让她获得了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和他相处时她心情不自觉就放松下来,很平和的感觉。至于可能招致的麻烦以后再说吧,她目前只想把自己从虚无中解脱出来。
三
如果你问一个江湖人:“如今江湖最大势力的是什么?”
他肯定会回答说:“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当然是云舒庄和昱凌堡啊!”
云舒庄当属天下首庄,其势力遍及全国各地,富可敌国。云舒庄历代经商,但各门各派却对以它为首,最大的原因就是它的庄主云廷胤,他年纪青青武功就傲视群雄,领导能力更是卓越不凡。
昱凌堡则神秘莫测,极少人知道它的具体方位,它的势力有多大,而且昱凌堡很少主动插手江湖事,也不参与江湖纷争,但却恰恰是最可怕的。上任堡主司柳殷即现任堡主司斐轩的母亲曾被称为神话,因为她绝世的美貌、武功,还有她的骄傲与冷酷。司斐轩继承了她的一切,甚至超越她,冒犯了他就等于进了地狱,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到底有多高,只知道他十六岁时独闯江湖就无人能出其右。
朝廷对云舒庄和昱凌堡这两股势力十分忌讳,虽然想除掉它们,却也不敢随意冒险。
京城近郊一处庄园
雄伟的大门前,两排家仆打扮的人正静静地低头恭顺等待着,表情认真严肃的管家林伍两手举着一盘清水,旁边的仆人手里托盘上摆着洁白的毛巾。终于,众人迎来了他们高贵的主人。
司斐轩与战豫青一前一后地在众人前停下,敏捷地跳下马,管家立即上前鞠躬行礼:“庄主,您到了。”
“嗯。”司斐轩把马的缰绳交给仆人,接过毛巾拭擦脸和手。
连续几天的赶路并没有让司斐轩露出丝毫的倦容,他一身紫袍,镶着银丝花纹,腰束晶莹玉带,外穿透明的紫纱,柔顺乌亮的黑发整齐地披在肩上,细长的剑眉飞扬入鬓,比天上的银月还夺目的狭长深邃黑眸,总是闪着冷冽冰光,绝艳纯净得让人叹息。雕刻似的完美挺鼻突出了五官的立体感,极其性感的红润薄唇下是优美的下巴。他身高七尺有余,精壮的身材比例完美,肌肤如蜜般健康光滑,还有他身上那种狂傲霸气和浑然天成的王者尊贵气质,让无数的男男女女趋之若鹜,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只为待在他身边。只是他们注定要心碎,司斐轩从不为任何人动情。
“下人已经收拾好房间,您要先休息还是先用膳?”
“用膳。”
“是。”
谁也没想到这座庄园其实就是神秘的昱凌堡在京城的别庄,就这样大刺刺地竖立在天子脚下。但司斐轩一年最多也只来一两次,处理一下事务,昱凌堡虽不理江湖纷争,但却有经营生意,由各地别庄的管家负责,而京城的就是总负责人,当然这也是江湖人不知道的。
但是司斐轩这次来却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主子,徐任已经抓住了。”一身夜行装的战豫青站在主房门前,向他的主子报告。
“是吗?那就带上来吧。”慵懒低沉的性感男声传出,却听不到一丝情绪起伏。
“啪!”徐任被战豫青轻易的丢在地上,他身受重伤而且被点了麻穴,完全无力反抗,然而此时他宁愿死去也不宁愿面对司斐轩,在昱凌堡多年的经历告诉他背叛司斐轩会是什么下场。他颤巍巍的低着头,恐惧布满他的眼,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
“呵呵,徐任,怎么十几天不见你就连看都不敢看我了呢?”司斐轩优雅地躺在贵妃椅上,语气中有着玩味,仿佛只是在聊天,但那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却紧紧地勾在他身上,眼眸深处闪着罕见的焰火,连旁边的战豫青也打了个寒颤。
“不,堡主,我错了,求你——”徐任惊恐的脸在看到司斐轩时顿时变得面如死灰,想向魔鬼求情的他真是太天真了。
“你以为巫为天可以对付得了我?猜到我会追去京城把路线透露给他的人是你吧。” 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司斐轩的眼眸更暗了,平静无波。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却已怒浪滔天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耻辱,而徐任要为此付出代价!
徐任当然知道巫为天不是司斐轩的对手,告诉他只为了让他能拖延司斐轩一点时间,可是没想到巫为天那么没用,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走紫晶水镜?”司斐轩会亲自来京城就是要找回徐任偷走的昱凌堡祖传之宝。
“因为……因为那个传说。”江湖有一个传说,昱凌堡的始创者因为得到紫晶水镜而获得了绝世武功,司家的武功由此而来。但他试过各种办法,始终破解不了紫晶水镜的秘密。
“你居然相信这个可笑的谣传啊,怎么?想练成绝世武功对付我吗?看来你还真的很喜欢如姬那个女人啊,想为她报仇吗?”单手支撑着下巴,司斐轩恶毒地如猫逗弄老鼠似的享受着徐任的恐惧。
“你,你知道我们——”徐任惊讶的抬起头来。
“你以为可以瞒过我吗?”
“可是那只是我自己喜欢她而已,我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真的很爱你啊堡主,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说到如姬他暂时忘了恐惧,他忘不了当他看到心爱的女子倒在血泊中时的嫉妒、怨恨与绝望,他想要报仇,于是他偷走了紫晶水镜投靠了当朝的甯王爷。
“她越界了,只不过一个玩具罢了,我讨厌争风吃醋的蠢女人。”司斐轩冷酷的表情好像死的只是一只蚂蚁,微不足道。
“不是——”
“好了,紫晶水镜在哪里?”不想再浪费时间,司斐轩不耐烦地打断他。
“哈哈哈,如姬,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哈哈——司斐轩,你别妄想我会告诉你!我已经把昱凌堡的一切告诉了甯王爷,朝廷很快就可以消灭昱凌堡了!”反正司斐轩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哦?”司斐轩神情不改,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内,“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找到呢?”
“……你早派人卧伏在甯王府?”他应该想到的,司斐轩是一个多有心机多可怕的人,他从不给别人危险到他的机会。徐任彻底死心了,怪也只怪自己自不量力。
司斐轩手轻轻一挥,战豫青立即把徐任带下去。
走进内室,司斐轩站到窗前望向窗外。
“说吧。”
“是,主子。”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瞬间出现了一个黑袍蒙脸的人。
“‘媚骨’是巫为天独门研制的媚毒,毒性极强,无药可解,是一种阴性的媚毒,无论男女中毒之后三个时辰内必须与男子交欢,否则血液倒流七孔流血而死。但交欢也只能解一半的毒,还有一半残留在体内要经过半年左右才能慢慢解除,期间中毒者会慢慢变得易情动,身体渴求欢爱。巫教开的青楼里面有许多被强掳进去的不顺服的妓女和小倌,巫为天专门用来对付他们。”
蒙面人讲完很久时间里司斐轩都没有出声,平静地看着银月,但手却已紧紧地握成拳。
“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司斐轩终于淡淡地开口了,但依然没有回头。
蒙面人一愣,随即回神:“求主子照顾家母!”主子要他死,他也只能无条件服从,主子是他的天他的神。也许他知道的是司斐轩的禁忌,所以他必须死吧。
“可以。”
得到司斐轩应允后,蒙面人以掌击向自己的心脉,瞬间倒地。
“庄主,几位夫人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需要侍寝吗?”林管家过来请示。
“带上来。”得到命令林管家立即把等候在外的八个绝色美貌女子领进去。
她们婀娜多姿的拖着裙摆走进来,无不盛装打扮,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穿着大胆暴露的半透明薄纱,娇好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娇羞的丽容,深情的眼神纷纷投向珠帘后面的极度高贵俊美男人。
隔着珠帘司斐轩的脸有点阴暗,在灯光下显得不不真切,只扫了一眼,指了指其中一个:“留下”。
被选中的女子欣喜若狂,同时也得意地看到其他心碎失望的女子羡慕嫉妒的目光,等她们都退下后她穿过珠帘走向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她是多么幸运啊!她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获得他的宠爱!要知道他到这里的时间少得可怜,而她们久未被宠幸的就要被谴走。
司斐轩奋力地在女子身上冲刺着,巨大的长棒迅速地进出女人湿透了的小穴,淋漓的汗水布满他全身,眼神却是冷到极点,但身下的女人已经完全陷进欲望里根本没看到。
“啊啊嗯……庄主……”女子消魂淫荡的呻吟声不停地响起,越来越高亢,纤细雪白的双腿紧紧地勾缠着司斐轩精壮的腰身,身体迎合着扭动。
司斐轩已经好多天没发泄了,他虽然杀了那个人却抹不掉他们交欢的事实,他一直漠视身体的需求以免回忆起那时耻辱的情景。这个女人虽然挑起他的欲望却满足不了他,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的男根只感觉到微微的快感,他的身体比以前渴求更多了。
“好猛……啊……太舒服了……”女子兴奋地感到他的强烈欲望,太好了,没想到庄主只是外表冷漠而已,身体却轻易地被她挑起了情欲。
女人床上的呻吟声通常会让男人更兴奋,但她的淫叫却让司斐轩想起了自己那时也像她一样饥渴地索求着男人的那根,不,比她更淫荡更饥渴,不停的叫喊着连妓女听了也脸红的话语。
想忘掉却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彻底激怒了司斐轩,他的脸几乎扭曲起来,他抓住女子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他的下体,把无法满足的巨大抽离她的下体狠狠地捅进她的小嘴,封住那让他烦躁的淫叫声。
“嗯——”骚穴失去了美味的肉棒,她刚想抗议他的抽离就被巨大插进嘴里,嘴巴张到极限还无法完全容纳它,但无情的男人却用力地挺进了她的喉咙,她干呕着想吐出来却被定住了,痛苦地流泪
“用舌头和嘴巴用力吸舔!”男人冷冷地命令道。
突然变成修罗的男人让女人惊恐起来,只好艰难地侍侯起嘴里的硬物,卖力地使出所有技巧来取悦他。
终于男人呼吸有点急促了,阳物涨得更大,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女子的头迅猛地在她嘴里律动起来,直到他把浓烈的精华射进她的食道,而女子早就因窒息而晕倒了。
四
甯王这些天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得到了昱凌堡的情报,有了徐任的相助,朝廷除去昱凌堡这个长期隐患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立了大功皇上一定会好好奖赏他的,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王爷。”一个身穿青色儒衫书生打扮模样的男子走了近来,是他手下的得力幕僚,十分得他器重。
“什么事?”甯王愉悦的问道。
“徐任几天前被昱凌堡的人抓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他住的地方如此隐蔽昱凌堡的人怎么找到的?”他刚刚还指望徐任帮忙制定计划来对付昱凌堡,转眼他就被抓走了?
“呵呵,你太小看昱凌堡了,王爷。”书生用的居然是揶揄的语气。
“你……”他大胆放肆话让甯王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前相处了几年的下属居然让他觉得很陌生。
“主子,左默请求接见。”战豫青恭敬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左默?”放下手中的帐簿,司斐轩揉揉太阳穴,“让他进来。”
“左默叩见主子!”来人就是那个神秘的书生。
“紫晶水镜找到了?”
“是!”左默把怀里用布包裹着的物体拿出呈上给他。
司斐轩静静端详着手中的物体,它是一块约两指厚碗口般大的扁圆形的粉紫色晶块,特别的是晶体的中间居然有晶莹的水在流动着,对着它就像镜子一样可以清楚的映出面前的物体。
“的确是紫晶水镜,甯王如何?”声音依然威严冷漠,并没有丝毫欣喜。
“已经控制住了,主子。”
“做得很好,左默,想要什么奖赏?”司斐轩虽然冷酷无情,但从来也赏罚分明,从不吝啬。
“能为主子分担效力就是对左默最好的奖赏了。”左默垂下眼低着头轻轻地说,他其实并不是奉承司斐轩,只要司斐轩能记得他就心满意足了,他永远也只能远观仰慕着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那尊贵高傲天神啊,肯定不能容忍他这样的凡夫俗子对他肮脏的亵渎吧。
“到林伍那里领赏吧。”司斐轩面无表情地拿起帐簿继续看起来。
“是,左默告退。”好不容易才见到主子,虽然舍不得,但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阿实,快回来,别吹到风,吃晚饭了!”尹乔清亮的声音从小屋传来,她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哦,知道了。”站在竹林边的王阿实向厨房的方向绽出一个憨憨的微笑,虽然尹乔看不见。
他在床上躺了六天之后就下床走动了,刚开始只能在屋里扶着墙走,现在他已经获准可以走出屋外了。第一次出来的时候他吃了一惊,这个地方美极了,屋子就建在一个碧绿清澈的小湖边的斜坡上,周围种满蔬菜果树和各种说不出名字的花草,厚厚的竹林包围着小屋和小湖,再外层是高大的树林。
尹乔刚开始不同意他下床,但熬不过他的坚持只得同意了,她告诉他这里其实离他的村子不远,只是很隐蔽,平常人没办法发现,进来了也走不出去,他只有恢复到她认可的时候她才会送他回去。
想到这些天的相处,尹乔对他的关心照顾王阿实心里暖烘烘的,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