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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浮云自卷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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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有明律。”詹逸群说完事情经过,又道:“那几人只是商议,并没行动。属下认为,红绡这次做得过分了。这都是属下的失误,请王爷不要怪罪红绡。”

  闻言,艾红绡又盯了詹逸群一眼,脸上的神色却是缓和了些。

  听完詹逸群的话,陆天诚明白了前因后果,对艾红绡的做法倒是感到解气,“艾姑娘侠义心肠,令人敬佩。”

  “谢谢王爷的赞同。”艾红绡开心地对陆天诚微微弯腰道。

  “我可没这么说。”陆天诚赶紧摆手。他现在一言一行,都不光代表自己,可不能留下破绽。“詹侍卫说得在理,法有明律,艾姑娘以后还是稍微谨慎些比较好。不然,只会让詹侍卫难做。”

  听了陆天诚的话,艾红绡的面色变得凝重,似有所思。觉得应该让艾红绡自己冷冷静冷静,陆天诚急忙招呼詹逸群道:“我要去趟南城,你跟我一起去。”

  见艾红绡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詹逸群微微叹口气,和陆天诚转身离开。大门刚刚打开,一匹快马冲到府前,马上官兵滚鞍下马,抬头看见身着湖蓝长衫的陆天诚,小跑着上来道:“快去禀报王爷,韩大人来信,渠山堤塌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陆天诚吃了一惊。旁边已经有仆役呵斥道:“大胆,见了王爷,还不速速行礼。”

  “啊?”没想到眼前穿着普通长衫的男子就是诚王,那个官兵急忙跪下重复道:“见过王爷。渠山堤塌了。”他双手递上一封信函,“王爷请看,这是在那里巡视的韩队正派小人送来的书信。”

  陆天诚接过信件,赶紧拆开观看。看着看着,他手里的信纸轻微地颤抖起来。“快去请姜老先生!”说完,陆天诚匆匆走到前厅。不一会儿,姜国华被喊了来。见礼毕,陆天诚把信纸递给姜国华道:“姜老丈请看。”

  姜国华显然已经从仆役那里得知了消息,一遍接过信件一边轻声道:“渠山堤位于信苏北部,下有良田近万亩。此堤一塌,下游田地都会被水淹没。可是不应该啊,胡大人正在那里坐镇,对于堤坝如何修筑,他应该清楚得很。怎么会让渠山堤塌了呢?”

  陆天诚定定心神,咬牙道:“是有人破坏。”

  姜国华快速的浏览着信件,吃惊道,“竟然趁夜将渠山堤凿开一道裂缝。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不知姜老丈有何良策?”陆天诚急急问道。

  “虽然裂缝被水流冲刷扩大,遭截堵得的河水已然冲破渠山堤中间近百米宽,不过,”姜国华松口气,“只要多费些人工力气及时堵上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陆天诚这个郁闷:“信上说,胡大人当时正在堤上。堤坝突然垮塌,胡大人掉到了水里,被水里的浮木撞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如今那里无人指挥,正乱成一团呢。”

  “老朽也看到了,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啊”姜国华长叹一声,“如果不能及时堵上裂口,渠山堤整个垮掉,又会有无数百姓遭殃!当务之急,王爷应该立刻找个懂得水利的官员前去指挥。”

  懂水利?姜国华一言提醒了陆天诚,他炯炯的目光落在姜国华身上。“不知老先生可能辛苦一趟,为本王和百姓解去此忧?”

  “老朽不成。”姜国华吓得急忙摇手道:“王爷如此看重老朽,实是老朽的荣幸。可是老朽乃一介平民,若担当此重任,只会落人口实,对王爷也多有不妥。”

  “那,来人。”陆天诚喊来仆役,唤他们速去请朱明焕前来。朱明焕来得倒不慢,可当陆天诚请他推荐一个能够顶替胡均的官员时,朱明焕为难地摇头:“不是下官看不起手下,确实没有一个能接替胡大人担此重任。”

  朱明华这里封了口,陆天诚更加着急。救急如救火,他寻思了半晌,一指姜国华道:“还是老先生去。”看姜国华惶恐,他又道:““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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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第六十章溃堤(中)

  半日行程,两人被全速前进的车子颠得头昏脑胀,尤其姜国华上了年岁,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就觉得自己喘完这口气,说不定下一口气就喘不上来了。所以听见外面的车夫禀报“到了”时,恰如得了圣旨一般,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蹲在地上就吐了起来。

  陆天诚的情况倒没这样糟糕,不过耳边也是嗡嗡作响,全是车轮和地面“跳舞”的声音,错觉有进入蜂巢的趋势。踩在地上,两腿发飘,若非詹逸群在身后扶着,也要趔趄着绊两跤。

  稳定心神的时间,韩九增已经过来见礼,一贯冷静的表情终于显出些微焦急。

  “胡大人怎么样了?”陆天诚赶紧问道。

  “郎中已经来看过了,其他倒没什么,主要是头部被撞中,现在人还昏迷着,只能醒后再看情况了。”

  陆天诚皱起眉头,“告诉大夫,全力抢救。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本王说。”希望不会有脑溢血之类的,否则对于这个世界的大夫或胡均都将是一大考验。

  “小黑!”韩九增冲堤上喊。陆天诚也抬头看去,现场的情况倒比他和姜国华想象的稍好一些。所谓稍好,就是那些被召来的民工还在不断的抬麻包扔进堤坝的破口,没有慌乱成一团并因而停工。

  被韩九增喊过来的小黑急匆匆跑来,看见陆天诚,脚下一缓,面上也带出欲前不前的神色。他这样,倒引起陆天诚注意。仔细看了几眼,陆天诚想起来了:“小黑?韭菜?”这不就是那个把秀才说成韭菜的小黑吗?

  小黑眼睛亮了,快步走过来,冲陆天诚“嘿嘿”傻笑。韩九增看不过去,瞪了他一眼道:“看见王爷还不行礼!”

  “哦。”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小黑爽快地行了个军礼,眼珠子还是在陆天诚身上转啊转的。结果又挨了韩九增一拳,“去告诉大夫,诚王爷说了,必须治好胡大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摸摸头,小黑咧嘴一笑,跑开了。

  陆天诚这里询问胡均的情况,姜国华那里刚刚缓过点劲来。老人看看堤坝,又看看使劲扔麻包入水的民工,立刻扯着嗓子喊:“别扔了!都停下!”

  姜国华的嗓门不低,可惜堤上太乱了,号子声、脚步声、说话声,他这句话出了唇,也不过被淹没在诸般杂声里。陆天诚虽然不明白堤上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让他们停下。但是姜国华肯定有他的道理,便也跟着喊道:“都停下。”可惜,这句话也照样被各种声响压下,没有人听见。

  “请王爷站好。”还没等陆天诚反应过来,詹逸群已经撒开手,轻快地纵上堤头,从地上拿起一面铜锣,“当当当”地敲了起来。

  堤上连官兵带民工都吓了一大跳,“谁呀?”“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七嘴八舌地互相询问。

  “安静!诚王爷来了,大家见礼!”韩九增喊了一嗓子,立刻,地上黑压压跪满了人。

  “免了。”陆天诚哪还顾得上礼不礼的,赶紧拖着姜国华上了渠山堤。“姜老丈,为何不让扔麻包了?”

  姜国华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呢,被拽得气喘吁吁地道:“王爷请看。”老人一指堤坝断裂之处,“这样是填不上裂口的。”

  渠山堤很长,陆天诚粗略估计,足有五六百米,断裂的地方位于中间偏左,也就是更靠近陆天诚站立这一方。裂口处打好的木桩在水流急速地冲击下微微倾斜,方才投下的麻袋,根本看不见踪影。

  “你,往河里扔一个麻包。”姜国华随便指向站在旁边的民夫道。

  一个装满沙土的麻袋下去,在水里滚了几滚,在把木桩打得更加歪斜后,就随着水流走了。

  陆天诚脑子里立刻炸了营,“水流太急了!这可怎么办?”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拉绳索,用人堵。”还记得在电视里看到过这种场景,人与人手拉手在水里拦成一道墙,这样就可以把投下的沙袋稳住。

  “着啊!”姜国华也表示赞许,“老朽本来想找几艘船来,装满石块沉入河底。不过此法需要准备,耗时费工,不如王爷之法马上可以使用。”

  “那就请姜老先生具体指点。”陆天诚可不会不懂装懂,这个时候,还是让专业人士去表现吧。

  “老朽遵命!”姜国华回头对也随同上了堤坝的韩九增道:“请韩队正找个水性好的,带着绳子从这头游到那头。”他比划着,“把两头绳子系紧,让官兵们下河,一部分人加固木桩,再用树枝横放加强阻拦,另一部分抓着绳子连成人墙。这样,扔下去的麻袋才不会被冲走。”

  看看河里湍急的水势,韩九增微微犹豫一下,转身去召集他所辖领的小队。随后,陆天诚就看见堤坝这头的地面被楔入楔子,系上绳索,然后一个汉子身背绳索奋力游过河。到那头后,汉子找了颗大树把绳子系牢,冲这边挥手示意。

  绳子系好了,表情各异的官兵们一个个跟下饺子一样的下了河。水流打得他们站不稳身体,若是没有抓着绳索,早被冲出不知多远了。

  进入河中,官兵们忙碌起来。有的抓着绳子,拿着工具,去加固已经有些松动的木桩,有的接过民夫递去的树枝树干,搭建临时横闸,还有的在水中努力跋涉,试图连成一道人墙。

  河里官兵们忙着,堤坝上的民夫也没闲着。因为刚才无谓地消耗了许多沙袋,所以有往袋子里装沙土的,有拉树枝的,有往河里传递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眼看在姜国华的指挥下,一切都有条有理的运行着,陆天诚长长吁了口气。不过看着河里拉成人墙的官兵人数不足,他又有些焦急地走到裂口边指点道:“再过去两个人!要不人墙拉不起来!”

  身前是滔滔河水,身左身右以及身后是繁忙的民夫,陆天诚正全神贯注于河里,忽然觉得身后被人一撞,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扑通”落到水中。

  第二卷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第六十一章溃堤(下)

  事起仓促,堤上又全是人,詹逸群伸手去拦,已是不及。他锐利的眼神扫过,看见跌到河里的陆天诚被人拉着正在站起,不会有性命之忧。身形移动,朝那个撞人后悄悄朝众人后面退去的汉子疾奔而去。

  而装扮成民夫、趁乱混到堤上的几名暗卫心里一惊。饶是他们的视线一直不离陆天诚左右,但是刚才陆天诚紧挨着络绎不绝的民夫,所站位置委实太过巧妙。等到陆天诚被人挤撞,暗卫才发现那人的企图,却也是救援不及了。他们焦急地往河里看去,见陆天诚并无大碍,飞快地互相做了个眼色。暗卫本是暗中保护,既然正主无事,自然不会再往跟前凑。相反,他们还不引人注意地向后面走,隐隐和詹逸群形成呼应之势。

  陆天诚刚呛了两口水,就被人提着钻出水面。可没等他庆幸能够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湍急的河水便冲得他东倒西歪。下意识的,陆天诚伸出双手摸索周围,摸到不知谁的手臂,牢牢把住稳定身形。

  忽然间,堤坝上的脚步声、哨子声、说话声,种种声音突然消失。天地间一片寂静,只有河水“哗哗”流淌的声音分外响亮。陆天诚奇怪地甩甩头,把脸上水珠弄下,一睁眼,赫然发现自己正站在官兵组成的人墙之中。他为了稳住身子而左右抓住的手臂,恰好把人墙连成一个整体。而堤坝上,民夫们、甚至姜国华,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就好像电影里的定格镜头,一动也不动。

  没有思索,陆天诚脱口而出,“别都傻愣着!赶紧扔麻袋!”在四周的安静里,他的话声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他的这句话,堤上的众人齐齐发出响亮的回应,“是!”立刻,刚才还陷于呆滞的人群迅速行动起来,每个人看起来都更加油!更努力!更有干劲!

  麻袋在身后扔下,溅起的水花一**袭向陆天诚,令他狼狈不堪。水流冲到身上,似乎有好多软中带硬的小锤子在不停敲打全身,刚开始还能忍受,后来真是勉强自己不倒下去。两边拉着他的官兵虽然没说话,但死死攥住的手,已经尽量在帮他分担压力。

  好难过!水流没到胸部,本就呼吸不畅,更别提水势急速,拍在身上那种钝钝却直入骨髓的痛。刚才为什么没有立刻上去?陆天诚自己都没法理解。可是感觉到双手传来的劲道,看着左右官兵本来不甚情愿甚至带着不快的神情,在这一刻,全都转化为欣然和坚毅,陆天诚知道,如果同样的情形再次发生,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改变。

  易未卿赶到时,映入眼帘的,正好是陆天诚在水里和官兵们并肩伫立、组成人墙堵截水流的流势。

  她正经过附近,听说渠山堤裂了个大口,觉得也许会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而且,也可以把情况记下来写给陆天诚,那个人一定很感兴趣。不顾雨燕的反对,易未卿坐着陆天诚赠送的那辆马车,朝渠山堤进发。

  即使走得并不太快,但她们一行本就离得近。远远的,易未卿就从窗户里看到堤上干得热火朝天,可是奇怪的是,没看到官兵。

  再走近点,才发现官兵们都在水里忙碌,难怪地面上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可是,兵服当中的一点湖蓝色,实在是显眼。显眼到,即使人数众多、场面缭乱,易未卿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在水里和官兵们一起截堵决口的,是微服的诚王陆天诚。

  正看得目瞪口呆,车身一偏,视线立刻被挡上了。“快停车!”易未卿拍着车壁。

  “可是公子,还没到。。。。。。”赶车的罗明当然也看见了水里的陆天诚。震惊于贵为亲王的陆天诚竟会有如此豪举,对于易未卿的话,他下意识地回答道。

  “停车!”车子嶙嶙前行,还是看不见决口处的情景,易未卿着急地喊。同在车里的雨燕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印象里,自家小姐总是文静的、温和的,和人说句话都会腼腆的。虽然这些日子性格稍微开朗了些,可是大喊大叫,这么多年,头一次听到啊!

  等待车辆停止的时间,易未卿觉得往常不过一瞬,今天却格外漫长。停车的地点距离决口还有近二百米,下了车,易未卿匆匆走到河边,往下方看去。湖蓝的长衫在水波里卷啊卷,那人的面色苍白,却还是挺起了胸,伸出了臂,在水中屹立不动。没错!是陆天诚!

  他可是诚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啊!易未卿眼前慢慢模糊,那人的身影也在模糊中渐渐看不清楚。她捂着嘴,把冲到喉咙的尖叫拚命压了回去。情感的剧烈波动,让她心头如遭重击。雨燕见势不妙,忙招呼银心等人扶她就地坐下,为她端水喂药。

  看易未卿泪流不止,雨燕轻声地安慰她。缓和了下情绪,易未卿摆手示意无事,并否决了雨燕到现场去的提议,只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

  一个堂堂王爷,竟然亲自跳到水中,和官兵们一起兴修水利。这份胸襟、这份行动力,着实令人敬佩。不止易未卿这样想,堤上众人以及官兵们也都这样想。就凭着诚王这份热忱,再不好好干活,就太对不起他了。所以在场众人的士气,全被调动了起来:号子喊得山响,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很快,决口就要合龙了。

  再看詹逸群那里,他进,那人退。来来回回,已经退到众人的紧后面。因为堤上人多且杂,詹逸群怕惊扰了众人,一方面对于干活有碍,另一方面也怕人群混乱,倒更方便那人逃脱,所以也没出言拦阻。没人注意,在自己身边,一场追逐正在上演。

  眼见退到人员稀少的地带,詹逸群猛然加速,在那人惊慌的目光中,拦住去路。才知道适才詹逸群没用全力,那人眼见无法再避,从怀中掏出一把锃亮的匕首,恶狠狠扑了过来。

  那汉子的功力,哪能是詹逸群对手。没过十个回合,已经被詹逸群扣住手臂,反压在地。“是谁派你来的?”

  问了几句,被压住的汉子都没有声响,詹逸群觉得不妙,松开手,把那人翻过来一看,嘴角流出黑血,竟是服毒死了。

  隐身于民夫中的暗卫见嫌犯被抓后自杀身亡,又互相看了看,埋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决口终于全被堵上,陆天诚的腿也软了,被人掺扶着上到河边。对于四周或崇敬或敬重或狂热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颔首微笑。天啊,他想要低调,低调啊!他不是存心想出风头的。方才到底是谁挤我,让我充当了一把英雄的?陆天诚还以为只是某人不小心而已,心里暗暗咒骂着。

  经过这个小小插曲后,以后的水利工程一帆风顺,各府不断传来某个堤坝筑好了、某地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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