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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眼光好,我眼光好。”看我的架势,他不得不奈何地咐和我的话。
送我回公寓的路上,两人紧紧牵着双手。
他开口:“小雅,休学的话,以后你是怎么安排的,我是说,维也纳的冬季演出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唉,我就知道,对于未来,智商绝对比我高的罗俊伟绝不可能没有想过。
“冬季演出后,我可能会进修,也可以选择演出,也可以进行创作。”我说着我的打算。
望着他,看他的决定。
他一直都很聪明,他也很肯定他所想要的,他一直朝着他想要的前进,他是个有理想,有担当的男生,过段时间,就会成为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男人,一个任何人眼中绝对不会忽视的人。
我想,在他未来的生命旅程里,我会占据什么样的位置,他会给我什么样的定位?
“小雅,不用担心,我们的未来我来负责,你只要享受快乐就行。”罗俊伟用非常认真的神情说着,“我们不会分开太久,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只要你牵着我的手不松开,我会一直一直牵着你的手走下去。”
眨眨眼睛,把眼泪眨掉,不让他看见我的脆弱:“我也是,我也会牵着你的手一直一直走下去,谁也不能让我松开你的手,谁也不能。”
休学是父母来学校办理的,悄无声息地离开学校,我知道我走后,学校会有轩然大波,肯定会说我和罗俊伟还有周秋桐之间“不战而逃”之类的话。
可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这样的话语,练习表已经被定下,除了苏老师,还有樊老师,另外还有国家小提琴协会的另外几个教授一共六人参与制定我的练习。
除了罗俊伟,我的脑袋里只有小提琴。
每天跟老师们讨论曲目,技巧,每一次练习都让我全身心已对,维也纳的专场,我不能出什么差错,苏老师不能,其它的老师不能,维也纳的殿堂里,那场专场,代表的不仅仅只是我的荣誉与骄傲,它也是属于所有跟我一起付出努力跟智慧的老师跟工作人员。
严肃的气氛让我变得坚强,竭尽全力的努力让我心身尽疲,每次见到罗俊伟,我都累趴在他身上,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抱着他。
每次见面都不过两小时,他任我抱着他,在我身边温柔地说着情语,往往,在半朦胧间他就会摇醒我,在我唇边落下轻吻,说“他爱我”再离开。
放假的时候他会在我的练习厅里听我一整天,一整天的拉着小提琴,我想,最甜蜜的相处,莫过于此了……
一个月的紧密练习,让我的技巧得到了非常好的提高,几个老师大发慈悲,决定放我二天假,历史意义堪比风云高中的每个月放的那两天假。
一走出那个关了我一个月的外表看起非常有特色,优雅浪漫得不行的交响乐团,我大叹:“下次我进去得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我发短信告诉罗俊伟,本姑娘今天特假一天,你在上课的时候想想,今天有什么事要对本姑娘说吧,下午我在市一中的大门口等你。
我去秦园高中找秦琳凤,那丫的一见我跟见了狼似的嚎叫:“臭小雅,死小雅,你这死没良心的,你还记得我啊你。”
看小丫头哭哭啼啼疯疯癫癫的有丢脸之势,我连忙拉着她往她教室角落里走,“我说,您悠着点,别打我了,我也想出来啊,可老师们不准。”
“那个,真要在维也纳开专场了?”小凤凤见我鬼鬼祟祟,也压低了声音说话。
我苦着脸:“我希望是假的,要不,我现在不必要天天练琴了。”
小凤凤拿着我伸到她眼皮子底下的手仔细瞅着,嘴里吐出人话:“可不是,看这猪蹄,白白嫩嫩的,可长了茧了,真不容易,进级了。”
我郁闷,“敢情你不把我当人看了?当猪了?”
秦琳凤笑:“得了啊,就你,身上几两肉,杀了作排骨都嫌烙牙。”
被这丫的嫌弃的不行,在她班上听了几节课,我背包一甩,走人。
秦琳凤苦于这是她爷爷的学校不能逃课,在背后大叫:“小雅,记住,我的票,要贵宾座的。”
飞了她两白眼,大庭广众的,怕全世界不知道吗?
我这么急于串溜銮卦案咧校皇窃谥形缛デ卦暗牟吞谛》镆话咽怯性虻摹?br /》
原因就是,罗俊伟帅哥发来短信,说:宝贝,中午请你吃麦当劳,我下午没课,你想咋滴就咋滴吧。
可把我乐坏了,马上装作被秦琳凤欺负得不行,负伤潜逃,往市中心的麦当劳跑去。
可怜的小凤凤还以为我被你欺负得受不了不得不以跑逃姿势进行逃命,临走时还得意洋洋:丫的,这回我可欺负回了你吧。
啧,美得她,我都不忍心辩驳了。
麦当劳啊,麦当劳啊,我可想死你了。
我的天爷了,这段时间,我吃的可全都是营养师规定的东西,对于,快餐的美味,光想想就垂涎三尺呀。
一进麦当劳,我的好眼力立马揪住了罗俊伟,像地下党员见着了组织似的,飞奔过去,连甜言蜜语都来不及说,抓上桌子上的可乐,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才舒服地坐下:“这才是人生啊。”
“这哪个园把这动物给放出来了?”罗俊伟看着我的狠劲,哭笑不得。
“你这是不知道我的痛苦。”白了他一眼,马上向他已经点好的东东进攻。
“唉。”他摇头轻笑,“我还是无法跟拉琴的你跟现在当一人,这差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我笑眯眯:“敢问罗俊伟大帅哥,罗大会长,罗大天才,你是喜欢天上的,还是地下的?”
“这个嘛,”罗俊伟托住下巴,作思考者样子,“天上的天下的都不喜欢,我只喜欢那个叫文小雅的女生。”
“哼,算你聪明。”我忙于消灭好吃的,没时间跟他斗嘴。
好不容易,吃了个半饱,我就开问了,毕竟我全力争取这两天假期为的可不是吃喝玩乐。
“说说,你家秋桐妹妹最近有何动静?”我开门见山了。
罗俊伟讶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小手一挥,“别以为我呆音乐厅里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事情有关于你,休想逃过我的耳目。”
罗俊伟笑着摇头,对我的狂态无奈。
“医生说她有轻微的忧郁症。”他耸耸肩。
“忧郁症?她?”我听了晕,忧郁症?那样的天之骄女都有忧郁症,那不是明显吃饱了撑着吗?谁不把她捧在手上放在心里疼的。
不过,换个地方想想,倒是真有忧郁的事情……
现在换我忧郁了,SO,我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罗俊伟:“然后呢,她忧郁了,你要怎么样她才不忧郁?”
罗俊伟把口中的黑咖啡呛住了,星目含笑,“我就知道,你这人非得让自己的小心眼郁闷坏不可。”
我不服:“什么啊,别人打我男朋友的主意,还想出了忧郁症这招,我能不小心么我?”
罗俊伟问:“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撇撇嘴:“我自有内幕消息,你不用多问。”
这我可是用维也纳的贵宾票从罗俊伟的死党何超那换来的,为了这个内应,我还不惜暴露了我就是那个在维也纳拉琴的“美”少女的身份……
“嗯,爷爷说让我多陪陪她,说是让我好好开导开导她一下。”罗俊伟沉声说,随意潇洒的姿势吸引着麦当劳里的众多眼光。
“哦。”我应着,无视那些想把我男朋友吃进肚子里的饥渴眼光,“那你有没有去陪她?”
“我还没回答呢。”罗俊伟说。
“那如果我不知道的话你怎么解决?”我问,“你爷爷看起来应该很宝贝周秋桐,应该知道周秋桐喜欢你的事情吧?”
罗俊伟淡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沉默。
我知道他这是默认。
一会,他说:“我已经跟秋桐谈过了,我一直都把她当妹妹,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现在我去跟她说也无非是这样,我想,爷爷那过段时间他也会明白的。”
“看起来你爷爷喜欢她可能多过于我。”我喃语。
“可是,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罗俊伟见我这样知道我的小心眼病又犯了,“而且,时间久了,爷爷会知道,孙女跟孙媳妇是有区别的。”
“呵呵。”我笑,岔开话题:“今天下午你有时间没有?”
“有。”罗俊伟说:“又打什么主意了?”
“哪有!”我装无辜,“我只不过想去拜见拜见你爷爷而已。”
罗俊伟这下可真讶异了,“你不是说高三不过就不去见我家人的吗?”
我咬嘴:“我后悔了行不行?”
他哑然:“行。”
看着我刚进来放在桌上的小提琴,罗俊伟若有所思。
嘿嘿,今天早上苏老师看着我难得的假期居然还带着小提琴露出了粉欣慰的笑容,可是,罗俊伟想的可不是“随时随地”都想练习的想法吧……
罗难伟帮我的小提琴拿在手中,坐在出租车上面,我问:“这样却你家你爷爷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
“那就好。”
“呵呵。”罗俊伟轻笑,不同于以往的笑,笑得……嗯,对,贼坏。
“你干嘛笑成这样?”我不解。
“有么?很正常啊。”罗俊伟也装傻。
“罗俊伟啊……”我拖长了“啊”字……
“什么事?小雅皇后……。”
“那个,你们家人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啊。”我问得赤裸裸,这也是我带着小提琴去他家的原因,罗俊伟是优秀啊,但我也不差,不过,我不差也得让他们明白不是?我藏着匿着,总这么着也不行,要不,总让罗俊伟一个人在家撑着我也心疼。
我会告诉他们,他们罗家那个叫罗俊伟看上的女生绝对比任何人都不差,嘿嘿,不过容貌嘛,确实比周秋桐差一点点,没打算整容,不过,气质取胜嘛。
“没有,我都说了,我们家很民主的。”罗俊伟说得冠冕堂皇。
“切。”我表示不屑:“民主那也是有限的民主,我要是真的差劲,就算现在我们能成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拆散的。”
罗俊伟没说话,沉默。
沉默代表认同,我翻翻白眼,果然,这年头,民主的旗帜挂得再高,也只是摇头喊喊而已。
还好,阿弥陀佛,上帝,佛祖,我没差罗俊伟太多,要不,我再爱也爱不出什么结果,那多冤啊。
“唉,”我感叹,“这人跟人在一起可真不容易。”
罗俊伟笑:“别想太多,不管你拉不拉小提琴,我都说了,我都会拉着你的手不放开的。”
静默半晌,我说:“我相信你。”
确实,我相信他,他是那种说到就会做到的人。
罗俊伟先前打过了电话,一进罗家,罗家大大小小的差不离二十几号人全在场了,可见军事家庭的行动力迅速得不是一般的可怕。
他握了握我的手,眉眼间有些担扰。
刚进门时,他问我:“这样好吗?”
我知道他所指的是我暴露身份的事,他知道我想低调。
我笑:“没事,冬季专场演出是世界性的,再瞒也是瞒不住的,只不过是提前让你家人知道而已。”
眨眨眼,“不过,为了那场让我能把全世界都震住的演出,事后还是烦请罗帅哥费点心,别让我曝光,我幕后的工作组认为我现在是见光死,要是被人知道我现在窝这城市里,我休想能正常地练习下去了。”
罗俊伟嘴角含着调侃的笑,“当然,皇后,你的国王会保护你的。”
罗家的大厅里二十几号人从我一进去就齐唰唰地扫过来,还好,我没软脚,正常地微笑打招呼。
“伯伯,伯母,叔叔,阿姨,姑姑,姑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叫了个通遍,十几分钟上下才招呼完,叫到最后连舌头都差点打结。
然后坐下,罗家爷爷发话了:“小雅是吧?”
我赶紧点头。
“听说前阵子你休学了?”罗爷爷这时还转头往旁边一个人问:“是吧?秋桐丫头说是因为身体原因?”
“嗯,是。”旁边一个看起来是副官的人说。
我赶紧回答:“是,这是我父母对学校的说法。”
罗爷爷说:“我都问俊伟这小子你生什么病,他只是说你调养身体而已,没什么大病,现在好多了吧?”
心里哀叹,上次出国是我传说中的“舅舅”病了,现在是我病了,晕,我爸妈找的理由比我的还烂。
很恭敬地回答:“事实上我没病,那是我爸妈对学校的一个说法,我是拉小提琴的,因为接受了维也纳的一个专场演出,要闭关练习,因为身份的问题,所以不能给学校一个真正的理由。”
低头,轻气说着。
敏锐的耳力让我听到抽气声,汗,我就知道,就是这效果。
“维也纳?”罗爷爷声音大了点。
我抬头,“是。”
“开专场?”罗爷爷视线在我和罗俊伟之间摇摆,在看到罗俊伟点头之后把视线转向了我。
“是的。”我恭敬的回答。
罗爷爷严肃的看着我,国字脸透着威严,“你多大了?小小年纪就这有桩本事?”
我回答:“我三岁学小提琴,到现在为止,也快有十五年了,曾经获过一些奖项,维也纳是我的第二个音乐启蒙殿堂,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的老师苏成坡先生希望我在维也纳的第一场专场演出能够发挥出色,才会在离维也纳冬季演出的前几个月进行训练,所以才在风云高中办离了休学……”
“苏成坡教授是你的老师?”罗爷爷讶异。
“是的,苏成坡老师是我十五年来的指导老师。”我回答得很详细,他们要是再猜不出我是谁,我也……我也没办法了,唉。
“你就是那个十四岁就获得全世界小提琴第一名的神秘小提琴手?”旁边一个看起来模样英俊的男子惊呼。
我对于认人真没什么本事,只依稀记得刚才罗俊伟介绍时,好像是什么“堂哥”是的。
我微笑,点头,“是,我十四岁第一次获得世界性的奖项。”
屋子里像开了的粥一样热闹,众人的眼光从刚才的打量变成了现在探索,我镇定自若,感谢上帝,舞台给了我非一般的历练,让我能坦然干部战士在这里接受他们的目光。
“咳,咳。”罗爷爷咳了两声,大家都训练又素地安静了下来。
“那么这么说,你这要在维也纳开专场了?”不愧是风里雨里过来的悍将,这样的意外也只诧异了几秒,就恢复了过来。
看了眼罗俊伟,他坐在我看着我旁边淡笑。
在心底叹息,还好,这么个人,幸好,我配得上他。
“是的,到时候请各位长辈和俊伟的兄弟姐妹到场,小雅非常感激。”
“那是,一定,一定去……”有几个年轻的马上说话,被罗爷爷瞪了一眼就又沉下去了。
罗爷爷这里的脸色和蔼了些,“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容易。”
“爷爷过奖了。”我客气。
“刚才俊伟手中的小提琴就是你的?”
“是的,爷爷。”
“嗯。”罗爷爷沉吟。
我很识相,“今天来是给爷爷来道歉的,上次因为训练错过了爷爷生日的饭局,今天从老师那请了假,小雅也只会拉琴,献上一曲,希望爷爷喜欢。”
“嗯。”罗爷爷点头。
罗俊伟去把我的小提琴拿来,众人都望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笑,我喜欢我的观众有这神情。
大厅中央,弓上弦,乐曲开始,“春之颂”。
音符停止时,大厅安安静静,施了礼,望向罗俊伟,那一直在嘴边的淡笑,眼睛里此记得的光芒,我知道,这一刻,他在为我骄傲。
掌声四起,我微笑着一一答礼。
我很享受放下小提琴后那几秒的宁静,也享受现在的掌声,我知道,这代表我的小提琴的境界……
让人感动与震惊,一直都是我乐于想做的事情……
罗家长辈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透着赞赏,我知道,罗俊伟,在这个家里,以后就不用为我孤军作战了……
我爱你。
看向他,我爱你,俊伟,我要给你我最好的爱,最好的年华,最好的情怀……
第十二章
秋季快过去,冬季也就不远了。
苏老师问我:“紧张不?”
我“呼”口气,“想想还好,我就不知道到时候怎么样了。”
苏老师的激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