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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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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的脸阴了,人都是肉长的,他也不例外,那么一想,香艳的画面就涌上眼前,一加上她的话,脸更阴了,哪里还能克制得住,门外的“忠臣”们可不就是不小心瞅见首长同志的脸色,个个都没敢往大里喘气——当作没见着!
  
  “九里山做什么?”他得问,谁挑起的事,谁叫她把这事儿给挖出来了,谁在后头往他的墙角捅钉子,将人拉进来,门“吧嗒”一记关上,拉她的手,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他还怕自个儿带了点薄茧的指头弄疼了她,“去那里做什么,全是坟堆堆。”
  
  他那脸可阴着呢,就是陈碧也得怕,她天生胆小,受不得惊吓,被他那么一阴,嘴里的话哪里还能上得来,心里想的是到不如去找叶苍泽——
  
  “听说那风、风景很好——”她挤了半天儿,当着他的面,挤出个话来,一挤出话来,她的话就没完了,“听说那里很不错,我这里也不熟,想去那里走走——”
  
  话都说到这地步,叶茂要是真弄不明白她脑袋想的是什么,都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便是她一个动作就能想到她想干什么,拉她挤在书柜前,“想卫嗔了?”
  
  一语中地。
  
  陈碧顿时安逸了,她确实想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人家是忙人,不像她上班请个假跟没事人一样,这世界离了她照样能转,他不一样,这得多少大事等得他来——她也不会好意思,她也会觉得麻烦了人,才有的这么一出。
  
  “带我去九里山。”她终于讲得坚定了点,难得这么坚定,上他的眼呀,那眼里呀酿着暗沉色,让她的心瞬间都往嗓子眼跳了,她赶紧收起那点子坚定,“你要是没空,我一个人去。”
  
  她这是善解人意,按她自己来理解的,话出口了,才想起来这是麻烦人,她纠结的想,这多不好意思的说。
  
  叶茂眉头微皱,一瞅她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劲,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边去了,“你说的哪件事,我没答应过?”还没有空,她一个人去,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了!
  
  她脖子赶紧一缩,想了想,到也是老实,除了让下套让她答应了二十天之外,好像真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事,那个汗颜呀,好在她是个有错必改的人,两手呀可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儿,往他脸上亲——
  
  那叫亲?那叫蜻蜓点水,一晃就没了——
  
  叶茂脸色更黑了,敢情这是认错?认得真够让他气着的了,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诚意明显缺了一大把,哪里是叫认错,分明是想蒙混过关。
  
  首长同志将她的行为定性了,“谁告诉你的九里山?”他拉着她,一手就将她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来,这个不止,围脖子从她头顶绕□,细细的脖子,锁骨都露在外头,他低头过去。
  
  她一问,她一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得把叶则交待出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还没从她脑袋里闪过,唇已经叫他啃了个正着,她嘴一张,到让他夺了个先机,紧紧的吸吮她舌头,吸得老紧,就跟吸奶一样。
  
  他吻得可仔细了,嫩嫩的唇瓣儿跟娇花儿一样叫人怜,他没敢太重,生怕叫她疼,嘴里的每一处内壁,都他深深地探过,一点没漏过,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叫她高高地抬起头,两眼儿迷离,叫他吻得更深,恨不得最好就是这么唇齿相依,怎么都分不开那才是最好——
  
  这吻得深,叫陈碧几乎站不住脚,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让他吻,她喜欢这滋味,软在高大男人怀里,小鸟依人样,脸颊儿微红。
  
  男人嘛,就是洪水猛兽,来得快,轰得她都快没脸,还没怎么着,打底裤都给扒下了,厚厚的打底裤一扒,让她身子一缩,眼神就有那么点怨念了,嘴到让他深深厚厚的堵着,便是有声音,也没能出来。
  
  首长同志那是一本正经,谁都这么说道,他的“忠臣”们都知道他身边没人,为了这个还急得不行,都差得干出抢人的事来,当然这事儿阴差阳错没成功——
  
  久旷的人呀,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就昨天那点点的味儿,哪里能让他满足了!手沿着她底裤边缘进,霸住那一块小小的地儿,跟鱼咬着饵,不松口。
  
  她站在那里,背着书柜子,羽绒服被他拉开,房里暖气足,她到是不冷,反而是热了,毛衣还在她身上妥妥地穿着,巍然不动,是人都有两只手,一手探下,一手往上,兵分两路,分得目标极准——
  
  唇舌相缠,缠得她的牙齿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过牙龈,人往后一靠,几乎是站不稳,她扭着头,想躲开,躲开快将她搅得没有力气的薄唇——
  
  首长同志是好相与的吗?
  
  从来都不是,别看着正经严肃,在“忠臣”面前一丝不苟,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让她高兴了才是第一要务,她一扭头,他吻得更深,手挤入她的胸衣里,掐弄柔软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飙出来,拿沾着湿意的眼儿一瞪——那手指头带着个薄茧,粗粗的叫她难受的扭腰想逃,却叫他发狠地用手指夹着顶顶的莓果儿,趁她失神际——
  
  他更过分,撩起她的毛衣,自个儿那脑袋就往她毛衣里钻,远瞅着她毛衣瞬间鼓起,跟个快临产的妇人般,圆滚滚,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声儿从嘴里漏了半声,——这不外头还有人。
  
  夹着莓果儿,敏感果儿叫他一夹,立时就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就被灼热的、湿热的薄唇含入——
  
  “唔——”这会,她真控制不住,声儿从嘴里泄了出来,透着娇娇声,人都快软了,要不是后边还抵着书柜子,估计是早软得没边,“别、别……”她求饶了。
  
  求饶有用不?
  
  没用!
  
  首长同志说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免得她脑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还敢一次两次地提起“卫嗔”,卫嗔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大惊小怪,太放在心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首长的教训来了——哈哈——我太坏了,怎么能让首长教训她呢——其实我就是这么个坏家伙,哈哈




☆、021

  首长同志有决心,有毅力,送上门的陈碧遭了难,她原本就打算着去九里山一次,哪怕没有首长陪着,至少能让他叫人陪着她去,就算她把卫嗔的坟扒了,都没有人找她麻烦——
  
  她就想得这么简单,别的真没想,谁知道,这么一会儿就让他占了主动,个久旷的人,动起手来都没个控制,牙齿不客气地咬她果儿,让她差点缩起身体,想把自己全缩起来——
  
  不是疼,要是尖锐的疼,她到还能坚定点,深入骨子里的疼,又不疼,矛盾的身体,矛盾的感觉,让她软得跟没骨头般,要不是他撑着她,就算后头撑着书柜,她也得慢慢地滑下去。
  
  她想摆脱,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又想让他重一点,重重地咬住她,让她疼——她又怕疼,进退两难,呼吸一点点加重,已经快在崩溃的边缘。
  
  她害羞,这是她的本质,什么事都能做,不见得不会害羞,她很害羞,胸前抽抽的疼,从一边到另一边,两边的肉坨坨儿都叫他疼过,狠狠地疼过,手从她的毛衣里抽出,托着她的蜂腰儿,几步就走向桌子,堆满文件的桌子。
  
  手一把,文件掉满地,他将她放在桌面,瞅着她潮红的脸,不由低低笑出声来,手碰碰她的脸,有点烫,一抽开,听见她不满的哼了哼,不由笑得更见满足。
  
  “别急呢——”他附在她耳边安抚她,充满了温柔,跟水一样温柔,谁说如钢铁般的男人,就不能瞬间柔得跟水一样呢。
  
  退开身,他也不脱衣,脱得精光那是没有的,从风纪扣一直到下面,扣子通通都解开,洁白的衬衣,他都来不及解扣子,索性手一掰扯,扣子掉地,皮带一解,拉链一开,露出他的四角大裤衩——
  
  她软在桌里,呼吸微急,呼吸声有点重,呼出的热气,叫她都要以为感冒了,连呼出的气都是热得惊人,双手抵着个桌面,上半身稍稍个仰起,她瞅着他——刚好见他将肿胀的物事儿放出来。
  
  “你——”她轻声尖叫,声儿一出来,连忙捂住嘴儿,头转向另一边,像是见到世上最叫人惊悚的东西,罪恶感涌上心头,她整个人坐了起来,两手试图将打底裤往上拽,还没有碰着打底裤,视线到是薄薄底裤的湿痕给惊了眼。
  
  她的身子最最敏感,被他手指抠弄过,那里便不知羞耻地做出最真切的反应,比她的心还要诚实,觉得自个儿没皮没脸,当是没见过一样,还叫出声来,虽说声音轻,也够让她困窘。
  
  窘得没地方躲了——
  
  又羞又窘,再加上恨不得把她埋起来的表情,都让叶茂高兴,他一手养起来的娇娇儿,便娇得矫情,也能入他眼,一手掰过她脑袋瓜子,不让她躲开视线。
  
  一米八十几的身高,军人的缘故,他从来不缺乏锻炼,胸腹肌肉结实的叫人想用手亲自摸上去,不像动作片里硬汉们累累的肌肉,他是结实不夸张——
  
  脑袋瓜子里想着,手立即付诸于行动,她是思想上的弱者,却是行动中的强者,不想以后,更不想从前,她被他吸引,本想撑着自己起来的两手剥开碍事的衬衣,与结实的肌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十指张开,她摸着那里,脑袋里涌出纠结的想法,认为这个动作不动,她赶紧撤开手,跟个受惊吓的小姑娘般,潮红的脸色,微微褪。
  
  首长同志是那么容易叫人躲开的?他打定的主意,从来就不会变,早前不会变,现在更不会,他自认是没有碍眼的啤酒肚来影响她的视觉,都说“女为悦己容”,男人嘛也会这种情结。
  
  细撩撩的腿儿,从桌子上晃荡下来,打底裤要掉不掉地挂在她腿间,奶色的肌肤叫黑色的打底裤衬得更鲜明,他的大手哟,从她的膝盖往上爬,趁她还没有缓过神,手指已经强势地探到她腿间——
  
  底下一凉,暖气十足,底裤被撕破,还是叫她忍不住一个瑟缩,不冷,不代表她没感觉,毫无遮挡地面对空气,让她既恼且羞,到是不敢看自己那里,一眼都不敢。
  
  她试着闭紧双腿,叶茂的动作永远比她快,两腿被他掰扯开,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蹲着身,脑袋刚好对着她那里,她瞪大眼睛,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一紧缩。
  
  视线火热,房里光线充足,让他将她那里的熠皱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细微的蠕动,最外逸出的丁点儿湿意,透着个晶亮,叫她难为情,偏偏是越想,湿得越透,叫他视线愈加火热,热得几乎能将她焚烧。
  
  可他怎么舍得把她给烧了,这是他的心尖尖儿,最怕她受一分委屈的心尖尖儿,每时每分不想着宠她——瞅着她带恼意的眼睛,他大大方方地冲她一笑,便埋头在她腿间,温热湿滑的舌头,落在最敏感的地儿——
  
  都不要他亲手分开腿儿,被一亲,她的腿儿哪还有力道,耷耷地垂在桌子边缘,上半身倒回桌面,却是清清楚楚地看着黑脑袋埋在她腿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感观到是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敏感。
  
  都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首长恨不得把这根肋骨天天带身上,最好重回他身上,贴在离心最近处,不叫她离开一步,又碍着她的薄脸皮,舌尖儿舔着最上头的小核儿,立即得来她颤抖的回报,晶莹的水渍便是对他的最好奖赏。
  
  略略抬起头,刚好与她的视线对上,焦急的视线,圆溜溜的眼珠子跟龙眼核一样,到是沁着层叫人怜惜的薄薄水雾,明明是在他面前,摆出的姿势,最叫人惊叹,偏偏眼神儿无辜得紧,跟不解世事般一样。
  
  “你呀你——”首长低叹了,冗长的声儿从他的喉咙底出来,嘴上这么出声,他动作到没个停,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整个人凑身在她腿间,哪里还看得见别的东西,眼前只有为他绽放的娇花儿——
  
  吸一下,舔一下,再用牙齿磕弄,三步动作,一步都没少,他啃得欢脱,啃得入迷,全身心地投入,灵魂都冲着她,火热的视线,全盯着她那里,瞅着被他一磕咬,那里溢出的湿意便越多。
  
  这便是最好的奖赏,他要的更多,不止一点点——略带薄茧的手指头儿,小心翼翼从闭合的娇花间挤进去,湿意瞬间沾染手指,不止是探入,手指头曲起一点儿,朝里头挤压抠弄。
  
  酥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倒在那里,没敢呼出声,即使是隔音效果再好,她还是怕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咬出个牙印来,她都不自觉,依旧是咬着,瘫软在身子两侧的手,手指呀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握紧拳,身子一个颤,捏紧的拳头瞬间儿摊开来。
  
  “我、我、我不——”她快哭了,为涌上来的不能自探的感觉,一边想要跟着他的动作走,一边又想躲过去,她的想法儿矛盾,从来都是捋不直,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像是在求饶了。
  
  叶茂没听见——
  
  是他耳聋了?没有的事儿,他听力好得很,她的话,从来都只听他爱听的话,由他开始,也得由他来结束,什么事,他都能由着她,惟独这件事,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教训不到底,那还叫教训?
  
  “你别动,我来——”他说的,似在安抚她,好像她在害怕,舌尖到是灵活地刺激她的私密处,将里头溢出的透明液体都妥妥地咽入嘴里——
  
  她整个人紧张的软在那里,双手无处安放,牙齿再也咬不住,也从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声音到是小,耳朵到是灵敏得紧,都能听见他没得掩饰的吞咽声,让她脸皮更薄了,让她脑袋里糊成一片,几乎连串不起任何事,也忘了来的目的。
  
  这边正好是如火如荼,只差最后一步,那边里叶则从前门进,一迳儿跑到二楼房间,早就是人去楼空,一把抓住工人一问,人却是出去了。
  
  到底往哪里走?
  
  他跑到大门口,谁也没见着她出去,一个抬头,便是叶茂的二楼书房,他立即有了分辩,顿时朝那里跑过去——
  
  他跑得快,气得也不行了,没想着平日里软得一点脾气儿都没有的人,居然回答得那么坚定,他边跑边冷笑,有了撑腰的,果然不一样了—— 
  
  谁也没拉着他,首长的“忠臣”们都退开了,里头就首长跟首长女人两个人,“忠臣”们都自认是识趣的,怎么着也得离远点,把地方腾给首长,好让首长身心放松一下子,谁能料得叶则能过来?
  
  “则少——”
  
  等“忠臣”们想拦,叶则都到书房门口,猛一个抬腿,书房门应声而倒,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连最基本的应对都没了,一下子全愣了!
  
  谁都看见,即使就一眼,即使里边的首长动作再快,即使叶则闪身进去关门的动作更快,免不了叫人看见一个画面,不清楚也能凭着那姿势想出个五五六六出来,首长蹲在女人腿间,埋头在那里,正好将女人挡住了——
  
  谁也没有瞧得清,除了首长解了扣子,裤子褪下来,那女的两条腿白晃晃的,除了这点儿,身上衣物都是好的——全都尴尬了,全都没想到平日里严肃近乎古板的首长也有这么一手,他们是开眼界了——
  
  门关了,关得严严实实,便是锁坏了,叶则还亲自端了条凳子,横在门口,视线掠过叶茂的肩头,瞅着把自己快要缩成一团的人儿,兀自冷笑,“瞧瞧,这都怎么了,把仇人当情人了?”
  
  破天荒,叶则还跟叶茂不对付了,话明显带刺儿,像是有什么个隐情。
  
  叶茂不慌不忙,最开始他掩护她,把人掩护住了,现在他背对叶则,没理会他的话,将快缩成一团的人儿抱起来,掰扯她迅速并拢的双腿,对着她湿得不行的缝隙将自个儿疼得不行的肿胀物事儿抵了进去——做这个动作时,他还回头朝叶则勾动一下嘴角,分明便是示威了——
  
  要说首长这示威的动作也够让人跌破眼镜,但是陈碧回神了呀,她不乐意呀,刚叫人看了正着,房里还坐着另一个人,她怎么能跟他连在一起了呢,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连在一起,他深入得太里头,顶得她又疼又酥麻。
  
  而她又太紧张,太羞耻,想躲开,被首长揪住,躲不开,想把他挤出去,又成了变相的绞紧他,真真是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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