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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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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显不出官气儿来,就跟平常人家建的两层小楼一样——
  
  首长的一句话,陈碧难得在继父叶老六家里有了房间,新收拾出来的,她根本懒得看房间,根本没打算常住,中央空调一开,剥开大衣,她对着穿衣镜中的自己扯扯嘴,薄薄的蕾丝裙子,都破得不像话——
  
  打底裤往下一脱,她不由咂舌,腿间都红了,都叫他给撞红的,她一低头,都为自己可怜了——
  
  但是——
  
  她头低得过分了——人没站稳,朝前面栽了去,脑门“哐咣”一下撞到穿衣镜去,疼得她立时挤出两滴眼泪——
  
  你妹呀——
  
  她骂人,她最想骂的人就是首长——
  
  下一秒,她愣在那里,穿衣镜被往外推出来,她整个人跌坐在沁凉的地板上头,穿衣镜后头露出一张脸来,端的是满室光华,这话好像不太好,活脱脱一少年,脑壳上面没一根头发,锃亮的都叫苍蝇在上面都站不住脚——
  
  “和尚?”她愣愣地惊呼——
  
  不止是个光头,还是个光溜溜的光头——
                      
作者有话要说:瓦说——
啊啊,年二十六就可以放假了——
迫不及待——
我会告诉乃们下一章要发什么嘛,会嘛?
我肯定不会——
我想致力于当坏人





☆、006

  谁能想,秦女士刚叫人整理出来的房间,那里头的衣橱藏了个光头——
  
  这都是小事,大事儿是她——陈碧那作孽的打底裤还没拉上来,垮垮地掉在两膝盖间,小裤裤早就让首长扒走,她就光着打底裤回来的,底下还漏风——
  
  陈碧镇定了——难得镇定了,她想起来,想把打底裤往上拉,就算叫人看见了,也得是穿戴好,不能叫人家一看再看吧——光头,不定就是和尚,她可不敢污了小佛爷的眼睛——
  
  她想的好,想法实在,做事也实在,只是,“小佛爷”来得凶猛,猛得不像话,一见亮光进来,双眼发红,就往外扑,扑得叫一个猛的——把还没有起来的人直接扑倒在地,都说了他是光的,她嘛,半光——
  
  这下子——热闹极了——
  
  她后脑壳一疼,整个人都扑得往后躺平,身上贴着个光溜溜的男人,男和女,就那么凑巧,都是相嵌合,她腿儿张,他扑腾出来,姿势没啥好看——
  
  结果——他抵着她,她瞧样子像是放纵了他,他往前,没有迟疑——
  
  她想尖叫——结果,嘴叫他给捂住了,所有的声音都叫他的手给挡了,“伊伊呀呀”的声儿太微弱,甚至都没有存在感——天都要塌了,她在叶家里叫个光头给摆平了?她眼睛大睁,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洞来——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盯着他,到让男人笑出声来,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濡湿的唇舌,吻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身子一起一伏,叫她难受,难受得扭动腰脚,想要逃离一切——
  
  但——
  
  她的折磨没有停止,房门被推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义正辞严的质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强烈的禁欲感面孔。
  
  她望向门口,脑袋瓜子里给映入三个字:叶苍泽!
  
  随着他一声暴天雷般的质问,外边想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冲上来,有人不怕,还是兀自伏在她身上,撤出再往里顶,不管顶得有多深,都不知足,一下下地驱策她,驾驭她——
  
  羞耻涌上心头,不是因为自己这副样子叫人看到觉得羞耻,是因为他在外边,她湿得更厉害,身体的自我调适让她羞耻无比,却因为他就在外面,她都不能自控了,甚至都希望身上的人更剧烈一点——
  
  “叶陈,给我下来——”叶苍泽关上门,还将门反锁,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几步就走过来,有力的双手就去揪那男人。
  
  岂料,那男人退得快,退得溜呼呼,在身经百战的叶苍泽面前溜得贼快,身上微有些汗,更滑溜,跟泥鳅似的,靠着衣橱,还没有尽兴的物事儿,挺立在那里,黑色毛发精光油亮,都沾染她的湿意——
  
  她很湿,整个人倒在地板,腿儿微动,她一翻身,整个人侧身蜷缩,背对叶苍泽,试图乌龟地把自己藏起来,藏得好好的,不叫任何人见到——
  
  无数次事实证明,陈碧绝逼不是什么好运气的人种,她到想躲,无奈脑袋里不知道是塞了什么东西,让她的手在地板刨来刨去,像是能刨出个地洞,好叫她躲进去,把自己躲起来——
  
  这是她的全部思想,全部中心思想,别的都没有想,双腿都夹在一块儿,仿佛那么做,就能叫她忘记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她没这么快又让别人得逞,一点都没想到自己的样子真奇怪——
  
  打底裤还在膝盖间,挂在那里,蕾丝裙垂下来挡住她羞涩的臀部,不叫任何人发现其中的小秘密,她似乎是睡着了,当然,她想这么告诉自己,或者这么催眠自己都行,叶家不是她的什么风水宝地,她确信了——
  
  但她不想起来,最好是这么着一直侧躺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
  
  她蜷缩的姿态,莫名地让叶苍泽觉得心酸——心酸——他眼尖酸酸的,可不就是心酸了?为她的鸵鸟姿态,脱下黑色大衣,先将人抱了起来,拉开被子,把人轻轻地放了进去。
  
  动作极轻,且温柔,这叫做铁汉柔情都不过如此,且看他,满眼的温柔与克制,再为她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脖子,即使她像是癔症了,没有看他一眼,他都在那里温柔对她,“好好地睡一觉——”
  
  这声音真真像是哄宝贝,他的宝贝,他想要珍惜一辈子的宝贝——
  
  然而——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里,两眼无神,似乎对别人的声音一点感知力都没有,彻彻底底的成了鸵鸟,她没有耐心,她从不坚持,她就是乌龟,不肯自己面对现实,外面风大雨大,高个儿顶着就成。
  
  “怎么就来得这么快?”那男人一直没说话,逃过叶苍泽的一揪手,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一下,脸皮到厚,也不计较自己身上光溜溜,就径自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一派闲适之态。
  
  叶苍泽没啥好脸色,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他都看到什么了,他的女人叫人压在地板里,与他不相上下的凶器让他的女人差点交待在这里,他坐在床沿,大赤赤地坐着。
  
  “阿碧,怎么了?”秦女士在敲门,声音挺大。
  
  “没事,给蟑螂吓着了——”叶苍泽随口一记谎言,大赤赤地瞪着对面的男人,见对面男人还漾起笑意,不由面色更加冷沉了点,声音到是不重,“柳东泽,你到底想干嘛,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
  
  秦女士没再敲门,她一厢情愿,觉得这开头挺好,叶苍泽那是谁呀,当得起乘龙快女婿这一词儿,她想的就无外乎让女儿嫁给叶苍泽,那样的人品,她女儿正好——
  
  柳东泽,叶茂的小舅子,人要问,叶茂这是娶妻了?没——没有呢——叶茂跟人订过婚,到是柳家大小姐跟人私奔了,结局貌似不太好,柳东泽只能算是前小舅子了,但不管怎么样,柳家与叶家一直交好——鱼帮水,水帮鱼,两家一直离不了。
  
  叶老爷子的葬礼,柳家没少来人,柳家吼得出名来的人都来了,但是谁都注意到柳东泽没来,柳东泽这个人,出了名的爱玩,除了这个,谁都知道柳东泽心黑手狠,谁要得罪他,那还不如自个儿自杀去——
  
  就这么个人,居然让人剃光了头,反关在衣橱里,还脱了个光光溜溜,说出去这谁敢信呀,谁能信呀!
  
  “叶则呢?”柳东泽脱出来就这么三个字,没有多少怒气,就这么问,言笑宴宴,自有一股子大气,哪里像是光着身子的,简直就像身上着铠甲,一身雪白,常山赵子龙,便是那种气势,
  
  叶则是谁?叶老六的儿子,独一份儿,便是秦女士嫁进来也没敢私自再生一个,叶则跟柳东泽不对牌,两个人自小都没有看对方顺眼的时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一个人能一时都居上风,老大轮流做的意味儿挺明显——
  
  要说叶则?
  
  老爷子的葬礼,他人没来,追悼会到是来了,来得也快,走得也快,不拘那个虚礼儿,洒洒脱脱,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儿——谁也没他过得潇洒!
  
  “不在。”叶苍泽回答干脆。
  
  柳东泽更不怒,叶家人算擅长包庇护短,就算人在这里,估计也不会说,他到没想得那么天真,一问就能得到答案的事,指定是没有的,视线落在床里没有动静的人,他到是意外地舔舔薄唇,露出一丝邪气,“叶老六家的拖油瓶?”
  
  一击击中,命中红心——
  
  陈碧小时候有个名堂,别人都不叫她名字,就光叫她叶老六家的拖油瓶,这名堂一出,反倒是鲜少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了,谁一出口都是“叶老六家的拖油瓶”。
  
  “隔壁叶则房间。”叶苍泽淡淡地说着,视线落向与隔壁房间相连的落地窗。
  
  柳东泽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们这样的人都是人精,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懂彼此的意思,他捡起被丢在地面的女式大衣,权当是遮蔽物,干脆利落地走出去,从落地窗那里走,走去叶则房里。
  
  当然,叶苍泽没留下,看了眼还没有任何动静的陈碧,他跟着前往叶则房间,看着柳东泽如入无人之地的拿出叶则的衣物往身上穿,嫌弃的表情多了去,“拖油瓶据说是跟你一起过来的?”
  
  叶苍泽直接一个扫堂腿,将没有防备的柳东泽横扫在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柳东泽,别叫我的耳朵听到我不喜欢听的话来——”他是认真的,再没有比此时更认真的时候。
  
  柳东泽不是不疼,他不是铁皮钢骨,自然会疼,到还是在笑,浑不在意似的,眼神凉凉地瞅着叶苍泽,“你还想废了我吗?”他笑,笑得挺过分,丝毫不想掩饰,“叶苍泽,她都没出声,你蹦个什么劲儿?”
  
  这便是事实,人家事主连个声讨都没有,他出头了,到是为的哪个名头?
  
  所以说柳东泽这个人毒呀,他全然无所顾忌,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跟叶则不对付,都能叫别人勾了他亲姐姐,让叶柳两家的婚事成不了——这人毒,毒得都叫人心惊胆战,鬼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禽兽出现鸟——
哈哈——
瓦再声明,这纯粹是个极度YY文——
心理承受不太强的童鞋们散了吧——
心理承受力强大的童鞋数:一二三!跟我走!
再说一句谢谢frogbrothers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2…03 00:41:45




☆、007

  叶苍泽不慌不忙,一点都没被他的话刺到,根本没必要,他认定的事,别说是百头牛了,就是千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有他的原则,拍拍柳东泽胸膛,冷笑,“别叫我这里再见到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便从阳台回去隔壁房间。
  
  柳东泽没有起来,整个人倒在地板,仰头看着深有叶则风格的房间,全深蓝,整个人被沉入大海,这便叶则诡异的审美观,隔壁的人也诡异——
  
  他怎么想,脑袋里恍乎乎地飘出些什么来,醍醐灌顶般,让他双手支地转身就起来,低头看着被他丢在地面的女式大衣,被特意设计出来的细腰身,让他捡起来,往他身子一挂,细细的腰身,让他一下子撑得半丝缝隙都没有,甚至都包容不了——
  
  包容——这个词儿直好,他忍不住想隔壁的拖油瓶这算是长大了?薄唇角漾起丝丝的浅笑,带着几许叫人惊吓的阴毒味,还真能包容得了他——那滋味,丝丝入扣,寸寸销魂——
  
  那滋味,叫他忍不住舔舔自个儿唇瓣,薄薄的唇瓣,透着一丝嫣红色,莫名地凭添几许诡异的妖冶色,衬着光头,竟然让人觉得谐调,诡异与光头的圣洁,奇异地融合成一体——矛盾的存在,竟能在他身上看得如此和谐,仿佛本来就该是如此——
  
  大衣依旧在他身上,箍住他精瘦的腰,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大衣悄悄地裹住他全身,他的指尖爱不释手,大衣的肩处一直慢慢地往下滑,滑得轻,像是抚过情人的肌肤,缠绵悱恻——
  
  收腰的女式大衣,裹着他太紧,就跟她裹着他,腿儿被他扳开,被他横冲直撞——眯起眼睛,他很享受,拿起电话,双腿相叠,姿态优雅,说不尽的风流意味,拿起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了十一个数字——
  
  “柳东泽——”没等那边先开口,他已经出声,态度悠闲,完全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狼狈,即使他诡异地裹着收腰的女式大衣,光着头,才从衣橱里出来,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抱歉,叫你失望了——”
  
  他先报上自己的名字,那是礼貌待人,斯文有礼,任谁都想不到他与电话那头的人,那梁子早就结得大得不能再大了——
  
  “运气不错。”叶则在打壁球,运动短裤,掩不住他茂盛的腿毛,一动一静之间,强壮的身体,显露无遗为,重重地一记挥拍,球狠狠地飞出去,重重地撞到墙壁,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砸将过来,他又是重重挥拍,呼吸极稳,“这发型不错吧?”
  
  他神情自若,左耳夹着蓝牙耳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清晰,他说得也清晰,挥拍自如,身边没有人,仅仅他一个,前一句还在“恭喜”人,后一字就是红果果的嘲讽了——
  
  “确实不错。”柳东泽不吝啬夸奖,视线落在墙壁上头,仿佛专心地看着墙上的画作儿,“嗯,你们家的拖油瓶,确实不错——”他说得很慢,折磨人的耐性,一贯如此。
  
  “你碰了?”叶则依旧挥拍自如,显得挺无所谓,“小心我大伯找你麻烦——”说到这里,他都是乐的,表情很乐,像是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叶则大伯,那是谁?
  
  今儿个连骨灰都奉献给天朝热土的前领导同志叶老爷子,已经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再也不会有同样的身影,难不成还能让骨灰重组,把人再拼起来?那是灰堆,还是什么堆——
  
  “子不语怪力乱神。”柳东泽平心静气,像是享受这种对话方式,一点心虚的样儿都没有,他要是能心虚,还能是他?他的手,掸掸膝盖,掸着并不存在的灰尘,“借我几天?”
  
  他说的是借——我们要问的是,他想借谁?借人还是借物还是借钱?
  
  “人也是能借的?”叶则终于放下球拍,坐在一边,一手拉过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一手拿起水往嘴里倒,动作不紧不慢,还发出轻谩的笑意,似乎在嘲笑柳东泽的“礼貌”,“想要的就得自己拿——”
  
  柳东泽等的就是这一句,他能把谁放在眼里呀,佩服的人,不一定也能叫他放在眼里,他佩服归佩服,佩服叶苍泽的妥妥当当,一旦他想要什么,就算是佩服的人那也得往旁边让让——
  
  他就是这么个样子,自负,眼底没有人,惟一能与他叫板的就是别人觉得潇洒、叶家人觉得浑不吝的叶则,年纪相当,玩起来更没有底线,他不由一笑,那是嗤笑,“把人送到我面前,还叫我自己拿?”
  
  这话真犀利,怎么也着也得是人家跟他走,别说拿,得是跟着走,“跟”是个奇怪的字眼,在这里,表达的是自愿,心甘情愿跟人走,没有反抗,没有纠结——一心一意、一门心思地跟着他走——
  
  他丝毫不内疚,不愧疚,碰了就碰了,连个抱歉的意思都没有——态度自然。
  
  便是让叶则都眉开眼笑,“连环计使了,总得给个美人计让你舒坦舒坦?”你听听,他这个浑不吝的,也能讲这么个话,就算是与陈碧没有血缘关系,至少,那也算是一家人了,做起这种事来,他跟专业龟公都可以相媲美——
  
  “也许我得烧了你——”柳东泽认真的说,烧人这种事,在他嘴里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没有半点危险性,“你家拖油瓶跟你家大侄子关系不一般?”他问了,没有什么认真度,也就那么一问,谁都长了眼睛,谁都看得出来刚才叶苍泽那态度,要说没有什么关系,他才会被惊吓——
  
  叶则掐断通话,随手将手机砸向墙壁,往日潇洒、意气风发的面容,变得阴沉几分,瞳孔微缩,蓄势待发,便是他这种状态——
  
  “破B叨叨的叶苍泽,连我的人都敢碰了?”听听,这便是他的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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