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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番外 by 七里 (虐心+经典+郁闷的结局+番外是he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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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依你不会硬来?我爹不让我动吴拓那小子,可没说不让我动他的小姘头!弄死了丢回将军府的大门前,等着瞧吴拓的脸色吧!〃 
迟瑞说着说着大笑起来。小锁缩在一边,吓得哭也哭不出。 

迟瑞带来的护卫都守在门外。屋里留着的仍是将军府中擒住徐冰那人,他将徐冰抬上闫梦溪的雕花垂帐大床,在百会穴上轻轻一点。徐冰醒过来,挣着要起身。那人自身后抓住他两臂,反手往外一撇。 
徐冰痛得吸气。 
〃迟公子,这也太过了。〃闫梦溪颇见不得美人受罪,只是摇头。 
〃过什么?你赶紧脱了裤子上!〃迟瑞将他推过去。 
〃闫少爷不成啊!〃小锁扑过来干嚎,〃我们少爷就快找过来了!他找过来怎么办?〃 
迟瑞将小锁踢到一边。 
〃找过来正好看场好戏!你有什么好药都给他用上,他不浪起来给吴拓那混帐看什么?〃 
闫梦溪屋里缺什么也不缺春药。迟瑞拣了几瓶过来硬灌进徐冰嘴里,跟着在身上乱抹。闫梦溪刚解开他衣服,正细意温存,看见这般粗鲁手段,又摇摇头。 
迟瑞丢给他一瓶药膏,〃后头也给他抹上,你在这使什么水磨功夫呢?赶紧上!〃 
闫梦溪只得遵命,分开腿,手指沾着催情的药膏送进去。 
徐冰每挣动一次,拽紧的手臂都痛得入心。额上起了一层冷汗,微张着嘴,从唇齿间轻轻抽气。药性引得身子渐渐泛红,闫梦溪手指抽送一回,他就抖上一下。 
迟瑞也看得火起,脱了裤子掏出东西,捏开他嘴要往里送。 
徐冰往后缩了一回,手臂痛得梗住。眼看那东西到了跟前,他怔愣着,一口血喷出来。 
迟瑞大叫起来,一边跳脚,一边赶着找布子擦他的宝贝。擦完了转头就左右扇了他几巴,〃扮什么贞洁烈妇呢?吐血!你再吐两口我看看!〃 
回头看见闫梦溪一脸不忍的停手,指着他鼻子又骂。闫梦溪只得褪了裤子,架起他腿来,抵上去慢慢往里送。 
徐冰仰着头,气息越来越轻。 
迟瑞催着喊,〃你倒是快往里送啊!〃 
〃是啊,你倒是往里送啊!〃 
闫梦溪低着头,正琢磨第二句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忽然瞧见一截黑色的刃尖从胸口突出来。 

〃少,少爷。〃小锁气若游丝的叫。 
迟瑞惊得歪了脸。 
〃你怎么进来。。。。。。〃话只说到一半,吴拓从闫梦溪身上抽出黑刀来,一刀捅进了他腹中,跟着横竖拉开。迟瑞叫得杀猪一样滚倒下去。 
吴拓再不看他,上前又结果了那护卫,拿着衣服给徐冰穿好抱起来。 
〃少爷?〃小锁怯怯的叫,凑前看他脸色。 
〃去,找些火药灯油来撒开。〃 
小锁赶紧应了,四下翻找,好在是上元节庆,闫梦溪府上也备的有花灯爆竹,当下一一拆了散在屋里。小锁点上火头,看见迟瑞仍没死透,躺在底下喘气,他过去踩了几脚,这才拿着火把出去。 
吴拓抱着徐冰站在院子里,看着火一点点起来。 
小锁上前来,轻声道:〃少爷,烧起来了,节庆里放烟花本就容易走水,没人疑心。〃吴拓点头道:〃好。〃 
转身便走,随手一甩,黑刀没进小锁胸口又拔出来。 

夜色已深。这条街巷在坊间外头,有些偏僻。树梢头零落的红纸灯笼虽是应节的物事,暗夜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萧瑟。灯火的暖意只是盈盈的一团,散不开,覆不广。 
吴拓背着徐冰静静往前走,斗篷裹严了背上的人。 
雪花飘散,轻轻落在他头颈间。他脖子缩也不缩,肩颈的筋肉都硬着。徐冰窝在他颈侧,伸手拍拍他肩头。 
〃我没事,别气。〃 
〃嗯。〃 
〃别气。〃 
〃嗯。〃 
一路走一路低声的说着。 
吴拓肩头濡湿了一片温热,血仍自徐冰嘴角不停渗落。 

第 37 章 

赶回府里,宁筠带着人迎上来。 
〃二哥传消息过来,宫里出事了。宫门关了进不去人,爹爹同大哥都困在里头,大哥伤了,好在性命安好。〃 
〃迟相爷也在宫里困住了,两边的人都看着宫中动静,没有多余功夫。为着安定局势,这两日宵禁还没下来,你兵符也交了,不如趁夜离京。〃 
吴拓并不应她,背着徐冰朝里间走。一边交代请大夫过来。 
〃这孩子怎么了?〃宁筠才觉出不对。徐冰揪住吴拓衣领,喘了口气说道:〃不用,我就是大夫。〃 
吴拓转头看他,半天点点头,背着他往卧房去。 
〃小拓!〃 
〃现在出城,走到城门定然给捉住,再等等。〃吴拓头也不回的说完,转进里间。 

徐冰半卧在桌塌上,倚着桌边一笔一笔的书写。 
吴拓捉着他另一只手探过脉息,虽沉缓却不杂乱。略放下心,拿热水洗了净布帮他擦拭,屋里炉火生得旺,把衣裳都解开了。身上尽是晕红的颜色,后颈、胸腹间大片的淤青。吴拓闷着头仔细擦拭,从唇边的血迹到抹了一身的药。 
徐冰偶尔轻轻挣动,其余时候仍是静静趴在桌边,想一回,写一行。 
吴拓解了他裤子,手搭在腰上,慢慢往下擦。徐冰肩背一硬,转过身来把一张方子递到他面前。吴拓一一看过,他竟是将莫剑清那张旧方子默了下来,只是药材剂量不同,有几样成倍的增了。 
〃呕了这许多血,怕是有内伤。仍用这老方子么?〃 
〃嗯,是旧疾发了。〃 
吴拓送方子出去着人抓药熬药。徐冰扶着桌子低声喘息,道:〃再叫送一桶冷水。〃 
〃做什么?〃 
〃我不会解春药。〃徐冰抬头,脸上不知是病还是药惹的,艳煞的红。吴拓俯身抱住他,凑到唇上轻轻碰了碰,温热而绵软,一丝丝血腥气。 
吴拓以舌尖舔了舔,用劲吻下去。轻手扶他躺平,动作仍是柔而缓。从颈间开始亲吻,小心避开伤处,一点点的舔噬。手扶住他腰,将裤子全褪了,低头含住。 
徐冰轻哼一声,略撑起上身。 
吴拓忙中偷闲的对他笑笑,牙齿轻轻一合。徐冰抽了口气,身上烧得更热。神智昏沉的盯着他在身下动作,半天伸出手去,双手合在他发间,缓缓摩娑。 
他身上药下的极重,里外都有。吴拓口手并用帮他弄出几回,眼看他精力不济,乏得昏昏欲睡。身上仍是热得厉害,半晕半醒间轻声呻吟起来。 
吴拓拿手沾了盆里凉下来的水,轻拍他头脸。徐冰半睁开眼瞧他,嘴角隐约勾起一丝笑意。 
吴拓也笑了。亲了一口,分开他腿,慢慢送进去。徐冰轻哼出声,身上发着抖,两腿倒盘上去,迎着他进出动作。吴拓摁住他腰,缓慢抽送。忍得费力,渐渐起了一头汗,惦记他病着仍是不敢肆意。 
做到后来,他身子更见轻软,一层层的出汗。人已经昏睡过去,摸摸头颈热度渐消,药性散得差不多了。 
吴拓帮他擦了冷汗盖好被子,坐在一旁,久久不动。 

下人听到屋里没了动静才扣门,送进药来。一直在暖炉里煨着,没冷了。吴拓接过来,赶人出去。 
徐冰睡沉了,不愿叫醒他,索性含了汤药一口口哺进去。他在睡梦里轻哼两声,皱起眉头。吴拓探手抚他眉心,和衣躺倒在他身边,连着被子松松抱住。 
到天明时候徐冰先醒了,挣起身趴到床边就呕了两口,颜色乌黑,是带着药汁的淤血。吴拓慌忙爬起来,手掌抵在他背上,送进真气去走了一转。他又干呕了一回,自己拿袖子擦了把脸,抬头道:〃不碍的,药性烈了些。〃 
吴拓张臂抱住他,将床前的火盆捣旺了,半晌不语。 
徐冰胸腹气息起伏,仍是想呕,强自忍住。吴拓抚着他肩背,以内力助他顺气。许久才消停。吴拓下床从柜子里取了一样物事,递到他面前。莫剑清留下的青瓷瓶子。 
〃这药,要服么?〃 
徐冰接过去,拔开塞子一倒,三颗蜡丸滴溜溜的滚在手心。 
他怔怔望着,炉火的光映在眸子里,红盈盈的两点不停跃动。他抬头看看吴拓。吴拓望着他,脸上的神情似曾见过,在渥洼那一簇火堆之畔。细看又不像,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徐冰摇摇头,将药装回瓶中,就手扔进了火盆里。 

午间又喝了一回药,这次好歹没大反应。 
吴拓看着他歇下,给宁筠叫出去说话。闫梦溪府上的命案已经揭了,雪天尸体没烧干净,衙门搜到些痕迹,遣人过来问话,让宁筠打发了。 
〃是你做下的?〃 
吴拓往卧榻上一倒,累得不愿说话。宁筠也气,瞪着他,把袖筒暖炉都砸过来。 
〃不能有一刻省心的!衙门虽没有确实凭证指认是你,却知道是咱们府上的下人跟闫梦溪、迟瑞死在一处,怎么脱的了嫌疑?你只等着迟相爷抽身出来收拾你吧!〃 
〃他收了我你不就省心了?〃吴拓笑道。 
宁筠咬着嘴转过身去,竟哭出来。吴拓忙爬起来哄她。〃好二娘,你别给我添乱了,这不是说笑么。〃 
〃谁跟你说笑!〃宁筠拿着指头戳他,〃小拓,我爹出宫我便去央他保你,可是你祸事一桩接一桩的闯,总有一日捅了天大的漏子,看谁保的了你。〃 
〃二娘,没事。我转头就走了。〃 
〃你少生些事就没事了。〃 
〃好。〃吴拓咧着嘴笑。 

回去卧房,推开门发现床上被褥掀开,人已没了。吴拓心一凉,半天才想起四下看看,徐冰正站在窗户跟前,推开了窗看园子里的碧空白雪的景致。 
吴拓拿着被子走过去,整个裹住他。 
〃病着还起来干什么?〃 
徐冰转头看他,并不言声。雪花从窗外飘进来,散落在他头颈间,周身的冷意。吴拓隔着被子抱紧,脑袋偎到被头。 
〃到现在,你还想离了我身边么?〃问得极轻,像是不想有回答。 
徐冰轻轻摇摇头。吴拓闷在被中,觉出他头颈轻摇,只觉心中欢喜无限。抬头要抱回床上去,徐冰看着外头忽然道:〃今日才是元宵。〃 
〃是啊,怎么了?〃 
〃去灯市吧。〃他望着吴拓,眸光闪动间隐有期待之意。吴拓拍拍脑袋,颇觉见了奇景。仍是喜不自胜,抱起他来笑道:〃好,夜了咱们就去看灯!〃 

将养了一日,徐冰身子仍虚着,站着不妨,行不了远路。吴拓将斗篷风帽给他结结实实裹上,乘轿出府,到了御街跟前,人潮拥塞不能前行才落下轿来。 
扶着他在灯市外头站住,京城的繁华胜景满眼的展在面前。 
头顶上是五光十色的灯盏,碧纱白绢彩琉璃,还有用白玉制成的花灯。吴拓先前所说的灯塔、灯山、灯球、灯牌坊一一俱全。灯火辉煌之下千门如昼,香车骏马,游人如织。两边廊下还有艺人做歌舞百戏,奇术异能。鳞鳞相切,乐声嘈杂绵延开去。 
徐冰四下看看,闹得他皱眉。吴拓正一一指点他热闹处,看见他不喜,问道:〃怕吵着咱们就回去。〃 
徐冰摇摇头,指着头顶的走马灯问他来历。吴拓仔细解说了,带着他往人少处走,一路上看见有什么稀罕东西都忙不迭的买下递给他,从小吃到花灯买了一堆,手里拿不下,边走边丢。对街一个摊档是浇糖人的,摊子上挂了许多做好的糖人,远远瞧来也觉栩栩如生。徐冰指着那摊子,吴拓乐呵呵的挤过去买糖人。 
一边催那老伯快些,一边转头看他。 
徐冰站在对街清净的角落里,从人来人往的缝隙间看着吴拓。吴拓身量高,瞧见人群对面,徐冰似乎对着他笑了笑,笑得真是好看。 
跟着就转身走了。 
吴拓拿着糖人,施上内劲撞开人就跑过去。心中乱的白了一片,半途上忽觉腰间一冷,人群里有刺客趁隙递了一刀。 
前行的步子顿住,吴拓向一侧倒去。勉强看了对街一眼,人已不在。 

第 38 章 
吴拓腰间一凉,匆忙间拔身向一侧摔倒。他赶得匆忙不及防范,好在周身真气流转略抵挡了刃锋,没尽数递进去。 
他还没落下地,身后有人拦腰接住了,拖着就往人群外走。 
那刺客一刀递出,也有两人左右上前,兵刃掩在袖中,悄无声息的取了他性命。他腿一软,半转着身子倒在地上,周围游人瞧见血迹,惊得走乱了一片。 
吴拓给人趁乱带到了路边窄巷子里。那人放开他,低头检视伤处,另外两人也先后过来。从巷子深处又来了两人,中间挟着一个黑巾裹住头脸的人。几人近前来,无声无息的分头动作。 
两人解了中间那人绑缚,扯开黑巾,那人口中也绑着布,细看从身量到面孔同吴拓都有些相似。只是神情呆滞,许是下了药的。 

〃怎么真的伤了?〃 
虞广皱眉问道。吴拓倚在墙上险些站不住,惨笑摇头。 
〃忍着点。〃 
虞广捏住他腰上皮肉,一气将短刀拔了出来,跟着封住周围穴道止血。吴拓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念叨:〃相府派出来的杀手功夫当真不错。〃 
虞广瞥他一眼,解了他外袍,同短刀一并递给属下。那属下接过去给挟来那人换上衣裳,照着吴拓伤处在那人腰间捅进去,另一人捂住他嘴,将惨叫憋在喉咙里。那人挣扎了几下,慢慢软倒。 
〃这人是死囚么?〃 
〃吴公子问不到这许多,管好自己就是。〃虞广问属下拿了伤药一手拍在他伤处,吴拓哼哼两身。接过旁边递来的一件寻常袍子,展开手臂正要换上,忽然觉得手上全没了力气。 
他瞪着虞广,眼前渐渐模糊。身子站不住,顺着墙壁滑下去。 
〃你那药里有什么?我赶着。。。。。。〃 
〃你什么都别赶着去,老实呆着是正经。〃虞广冷声道。 
※※※※※※※※※※※※ 
吴拓再睁开眼已是在房中,不是自己房间,看摆设也不是王府的房间。一应用度俱全,陈设却粗陋,房间窄小,门窗合严,不需多想也知道是软禁之用。 
门外听声息有人轮值,吴拓头脑仍昏着,未醒之时隐约惦记的一点事情分外鲜明起来,针扎一样疼。 
〃这死孩子,又往哪里去了?〃 
缓了一阵,慢慢动弹手脚,都捆着绳索。正想法子松脱,外头有人推门进来。吴拓忙合眼装睡。那人走到床前,俯身探看,停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道:〃吴公子,这是捆龙索,水火不侵,越挣越紧。你还是别折腾的好。〃 
〃虞大人倒舍得用这么个宝贝绳子。〃吴拓睁眼笑道。 
〃我也觉得不该用绳子,打断你两条腿才是上策。〃 
〃虞大人又说笑。〃 
虞广冷笑一声,起身走出去。〃你既醒了,有人要见你。〃 
〃虞大人,我睡了多久?〃吴拓忽然疾声问道。 
〃三日。饿了?〃 
〃饿得要死了。〃吴拓躺回床上去,怔怔望着帐顶,轻声道:〃三日了。〃 

吴拓双手反绑着,下人扶他起来喂饭。 
八王爷端坐在一旁,眯着眼,手里一直捧着茶盅。他须发半白,面相是极和善的,说话间脸上总挂着祥和笑意。现下正一句句念叨:〃你这小娃娃自小没了娘,爹又长年在外,宁筠过府的时候才十七岁,年轻不懂事,也没好好教导你。养成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不是惹祸的根子?〃 
〃你十四岁那年秋天,我请百官过府赏菊,宁筠把你也带来。入了府就四下乱跑,在园子里遇上迟相爷,他跟前的护卫嫌你挡道推搡了几把。你就敢躲在树上拿弹弓砸他,要不是虞广手快救下你,当时就给护卫们一刀斩了。〃 
〃后来我做样子打了你几巴掌,你这小娃娃倒跟我赌上气,自己出了京城,一路跑到秦州去。〃 
吴拓把嘴里的饭大口吞了,苦笑道:〃王爷王爷,您这又说什么陈年黄历呢?〃 
八王爷将茶杯放下了,睁开眼瞪他一回,又眯回去,道:〃你去了两次边关,一回比一回搅得热闹。这一遭,险些将我的老命也陪进去了。〃 
朝廷积弱,朝臣权重,新帝威望不著。边关战事一日未见分晓,一日不能动迟相爷分毫。因此宫中生变,也只硬压下来,寻了替罪禁军头领的诛杀了事。 
〃虽有人替死,迟相爷那边遣人探过你的尸首,未必就信了。你躲些时日吧,过了这一阵送你出京去秦州。要闹就去闹你爹那个老顽固,我年岁大了,没精神陪你折腾。〃 
八王爷起身要走。 
〃王爷!〃吴拓叫了一声,〃二娘可知道我活着?〃 
八王爷站住,半天道:〃罢了,我让宁筠来见你。你可不许再想什么鬼主意。〃 
吴拓赶忙点头。 

宁筠进屋就哭着扑过来。一边拽他身上绳子,一边骂道:〃你这混帐小子,跟人谋划好了偏瞒着我!害我哭了这几日!这又绑着干什么?〃 
〃二娘你松松手。〃吴拓给绳子勒得惨叫。〃有事问你。〃 
宁筠遣了下人出去,抹尽眼泪。这才好好说话:〃你要问那孩子?丢了。灯市上跟着的护卫都只顾看着周遭的游人,谁也没预着他自己要走。你给人捅了刀子,集市上乱起来,他走到人堆里找不着了。〃 
〃我想起来遣人去徐家的商铺问过,没见他去。现下上元集市散了,各地的商队艺人班子都离京回去,随便跟了一帮人给些银子就能随着出城,实在不好找人。〃 
〃定是出城了?〃吴拓问道。 
宁筠抬眼看他,眼中尽是疑惑之意。犹豫了半晌说道:〃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光景?看他也不像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虽不爱理人,也就着你。怎么就这么心狠,走得干干净净的?〃 
她从袖中掏出一块红玉来,温润通透,隐隐有股子妖异。 
〃成记当铺的老板昨日送来的。说是有个少年当的,伙计没见识,只给了十两银子。老板瞧见知道是个宝贝,拿了画签查阅,写的是你吴拓的大名。〃 
宁筠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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