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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番外 by 七里 (虐心+经典+郁闷的结局+番外是he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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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拓脸都绿了。 

莫剑清不肯多留,吴拓着成福送他。留下徐延吉问话。 
他分不出徐二爷徐三爷有多大差别,只觉得眼前这个说话利落许多。问起旧事来,徐延吉也不曾亲历,只将后来听说的一一告知吴拓。 
莫剑清数年前到徐家做客,曾帮徐延平接骨治伤。那时徐冰正生着大病,久治不愈。莫剑清仁厚,虽是个医治起来旷日费时的奇症,仍是悉心诊疗。他回去小关山家中,徐冰母子也搬到左近住下,每日上门医病。前后总有三年,徐冰将莫剑清成堆的医书都看了,莫剑清闲时也教他些。 
他的病本已渐有起色,后来不知怎么又重起来。徐冰娘到底妇人见识,起了疑心,带着他回到浥城徐家。那时有个江湖游医上门,说是有一剂药立见神效。他爹娘原不肯信,徐冰自己看了方子,点头应下。后来竟真的好了。 
莫剑清经此一事,再不入徐家半步。闭门数月,便到秦州投军做了军医。 

吴拓拿着方子送到徐冰眼前,他呆望着,不看字,也不出声。 
〃你这是能医不自医?自己会看病还由着那帮蒙古大夫给你乱开药!说句话难死你?〃吴拓越说越恼。 
徐冰不耐的摇摇头,就要翻身睡下。 
吴拓掐着他的脖子扳回脸来,又把一个青瓷瓶子送到他面前。 
〃你那莫先生留给你的。〃 
徐冰不接。眼神愣怔着,像是想起什么。 
吴拓拉开他手,打开瓷瓶往手掌一倒,三颗蜡丸滴溜溜的滚到手心里。 
〃这是药?〃吴拓问完了盯着他看,半天没见回答。他恨恨的把瓷瓶往徐冰身上一丢,跑出去看药熬的如何了。 

莫剑清的医术果然有些门道。 
那方子别的大夫看过,都说平平无奇。偏偏对了症,几剂服下去,徐冰的病况眼见得转好。 
莫剑清留下的瓷瓶徐冰随手搁在床头,吴拓打开过,还是三颗蜡丸。 
〃这药不用服么?〃 
仍是摇头。吴拓没兴致再问,只抱到怀里喂他喝药吃饭。 
一顿饭吃完。吴拓抱着不想松开,两手伸到他衣裳里,轻柔抚摸。随即把衣襟打开,掀起薄被褪下裤子,将一整个身躯展露出来。 
吴拓从身后拉开他两只手,探头仔细端详,道:〃瘦了。〃 
许久再没动作。身上没了衣物遮蔽,徐冰渐渐觉出凉意,双手被抓住,腰胯微微挣动。吴拓只看着,气喘渐粗。一手圈住他,一手盖在小腹上摩娑,慢慢就伸到腿间去。 
手指挨到密处,徐冰往后缩了缩,贴紧在吴拓身上。 
吴拓闷哼一声,倒把自己逗出火来。总算还惦记着医嘱,推开他放平,拉上被子就走出去。一路走一路把莫剑清的祖宗十八代依次骂下来。 

天色已暗,夏日的晚间也温热着,风都不通透。 
吴拓闷着头走到院子里。关少钦正在树下习剑,右手剑。比着树干反反复复只是划一式圆弧。 
〃少钦是要破解那弯刀的招式么?〃 
关少钦收剑,冷声道:〃你不守着他?〃 
〃无妨。你师兄那四个手下看着呢。况且要来早来了,现下已经过去半月有余,总要出个状况,拿着由头才能上门取命。〃 
〃到底是什么人?〃 
〃故人。〃吴拓一张脸笑得招人恨,〃端午引凤楼上就瞧见的故人。长街尽头匆匆照面便走了,只留下个转圈使刀的刺客。到现在也不来一晤,等得好生心焦啊。〃 
〃那黑衣刺客功夫是关外一路。你在京城打死的是鞑子的王子。刘大人竟勾结外敌么?〃关少钦不理他胡说,自己揣度。句句切中要害。 
吴拓竖拇指一赞,道:〃需瞒不过少钦。这些时日的事情,刘大人远近脱不辽干系。只是他为人成精,铺路搭桥则可,沾手是不肯的。因此,要在城里下手更需些时候布置。咱们只管悠闲等候,看有什么人上门罢了。〃 
吴拓仰头看着墙外夜空,两个眸子精光闪亮。关少钦跟着望过去,星夜寂寂,晚风习习,墙头稀疏树影更见得四下空落。 
两声低低的音色在一片空寂中响起,轻灵渺远,似有似无。 
有人来了。 

第 17 章 
清音甫落,关少钦与吴拓先后跃起,腾身上了院墙,顺势打下几名近前的护卫。出招无声,只封住穴道。 
在墙头上就看见长街当中站着一名堂堂大汉,葛衣长刀,披清辉而立。 
巴洪疆咧嘴一笑,跟墙头二人招招手。他肩上扛着个人,家仆打扮。身后还有一个身影盈盈俏立,猩红披风,黑纱遮面。 

关少钦迎上去。吴拓落地便向长街一侧疾奔而去,一边跑一边放声惨叫:〃刺客啊!有刺客!你们这些耗子洞里缩着的快滚出来救我!〃 
百名护卫散在将军府中,各自隐匿行迹。现下听正主叫得凄厉,哪敢怠慢,尽数从藏身处出来急急追上去。 
吴拓脚程极快,众护卫追的也疾,转眼没在浥城的大街小巷里,声息几不可闻。 
关少钦这才端正施礼,抬手向角门一引:〃巴爷请。曹大家请。〃 

〃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都是太守的人,见到巴爷多生事端。〃 
老骆伤势颇重,安置在厢房由成福照看。巴洪疆跟关少钦在前厅说话,曹衡除了面纱过来陪着。 
关少钦只问别后景况,巴洪疆道:〃还不是与往常一样,在戈壁中胡混。日前打了一架,一直给人追到浥城来,想起吴拓的将军府在这便过来了。〃 
关少钦点头,也不再问。 
曹衡抿着嘴笑,将星夜造访的因由娓娓道来。小关山一役,曹衡跟盗匪相交的事到底走漏了。那日吴拓当着众人拖了刘骁志下水,因此在浥城四邻并未出事。后来河原太守邀曹衡过府祝寿,将她软禁下来,以勾结盗匪的罪名胁她就范。 
老骆拼死护卫她逃出河原,巴洪疆闻讯赶至,一路打打逃逃,竟给追到了浥城左近。曹衡有巡查使赠与的出入令牌,三人索性便躲来浥城。 
碍着身份,夜间才来探将军府。 
〃一路上只顾着打杀,今日在浥城躲了半晌才省起,追杀的人竟似有意要迫我们前来此处。本不想给你们招惹事端,又一想,吴拓那小子向来喜欢故弄玄虚,说不定正等着旁人下套。我们不来,他倒等得抓挠了。〃 
〃巴爷所言不差。〃关少钦想起吴拓大呼心焦的模样,一笑点头。他相貌本就好看,一笑起来眉眼鲜活,说不出的动人。曹衡也看得一怔。 
〃大哥,关少侠当真好看。〃 
〃又来说胡话!你几时学得跟吴拓那小子一般了?〃 

〃我有哪里不好了?曹姐姐,老巴总对着你说我坏话是不是?〃说吴拓,吴拓到。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拖着个人往地下一丢。 
一身夜行装扮,惨青面色。曹翀。 
吴拓领着一群护卫在浥城大兜圈子,到了城南,随手捉了一个点住丢到河渠中,粗着嗓子叫〃吴公子落水啦〃!等到众人下河的下河,找船的找船,他才趁机溜回来。转到人群后面,便看见个熟悉身影鬼鬼祟祟的缩在巷子里探看。 
当下趁黑过去打昏他带回来。 
〃曹姐姐,走漏风声的怕不是别人,正是你这混帐弟弟。〃 
曹衡望着巴洪疆,低低一叹。 
〃你们下不去手我可有好法子,他即喜欢勾结官家,明日便找个由头将他送去官家的大牢里蹲些年月!〃 
〃能到明日,怎么都好。〃曹衡幽幽道。 
长夜近半,灯火渐黯。曹衡一双美目微阖,在眼下落淡淡晕影。 
〃曹大家可是中了毒?〃关少钦忽道。 
巴洪疆冷哼不语。曹衡确是给那河原太守迫的吞了毒,毒性颇奇,他们赶来浥城方向本是要去小关山寻莫神医。不想那莫神医竟提早返了秦州。 
吴拓早去里间把徐冰揉醒拽过来,这会听到莫剑清的名号,暗地掐掐他。想起他是跟那莫神医学过医的,扳过脸来用眼神问询。 
徐冰仔细看看曹衡,道:〃我不会。〃 

吴拓瞪瞪眼,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徐冰吃痛,伸手抓他眼珠子。吴拓钳住手腕又啃他手指。 
一旁三人看傻了眼。曹衡当先笑出来。 
〃你属狗的?人跟前就撒起欢来了?〃巴洪疆笑骂。 
〃这死孩子是莫剑清亲传弟子,白看了那么多医书,让他给自己看个病都千难万难的!〃 
〃你别难为他,〃曹衡拉过徐冰,〃他小小年纪,哪学的了那许多高深的医术,不会瞧病才是正理。〃 
徐冰一手的牙印,颗颗见血。曹衡心疼的拿帕子帮他包扎,他向不与人亲近,抽手便往回躲。给吴拓捞过去,按住他手,讨了曹衡的帕子包好。 

吴拓府中旁的没有,续命的人参解毒的雪莲倒是成箱成捆,当下命人炮制了给曹衡服下。又抬来成坛美酒,将宴席开在厅里。 
巴洪疆开怀畅饮,兴致大发,拽着关少钦、吴拓要举杯共醉。 
吴拓几杯下去,笑吟吟的眯着眼。关少钦向不好酒,只一杯面上便起了晕红,是艳煞的颜色。 
曹衡闹着也要喝。巴洪疆喝止不住,到底给她沾了一口。 
古城烧,干辣热烈,在唇舌间绕了个转便浅浅的晕起来。酒未入腹却已引逗了些毒性,曹衡呛咳几声,不再馋酒,抱着琵琶以曲助酒兴。 
乐声如凉夜,澄澈幽深。初时和缓舒展,似潺潺流水;继而清亮婉转,变嘈嘈急雨;越到后来渐渐激昂错杂,急弦繁转,作人喊马嘶战场杀伐之声。 

〃天明便送你们去秦州。〃 
〃只怕今夜不易过去。〃 
〃一个时辰了,护卫们至今没有回转。〃关少钦面颊飞红,声音仍是清而冷。 
〃如今这将军府四下无人,便是个开门揖盗的光景。这等情势刘琦能撑到天明便是头了。还有两个时辰,迟迟不来,难不成真当我跳河了?〃 
〃这些人耗时费力的引我来此,单是为了借着剿匪的幌子杀进你将军府。当真筹谋得长远,倒有人如此看重你的性命。〃 
〃嘿嘿。〃吴拓借酒而笑,〃京城死的那个是鞑子平南王的四子吉仁台,老王爷六十得子,宠爱得紧。少年贪玩,抢着差使到京城一趟,无端端没了。恨不得切碎了凶徒也是人之常情。〃 
平南王有四子,长子孟诃早年没于战事。次子谟罗承封号领重兵。三子必勒格掌外事,交游广阔,门客众多。其中孟仁钦声名最著,称北地武学宗师。 
〃少钦跟那弯刀客交过手,他想必便是孟仁钦门下弟子之一。却不知今夜能否候得北地宗师亲至,一偿宿愿!〃 
一番话虽没头没尾,在激越弦音中却是字字铿锵,最后一句更是以内力远远扬声出去。 
乐声止。厅里厅外浑然静寂,夜风隐动,如山雨欲来。 

关少钦缓缓放下杯子,道:〃议论俗事,扰了曹大家的曲。〃 
曹衡尚未答话,吴拓抢道:〃曹姐姐你只弹不唱可不是馋我么?〃 
〃那你说说要听什么?〃 
〃我听曲没什么挑拣,姐姐拣个玉楼春,鸾凤吟的段子。。。。。。〃话没说全巴洪疆一脚踢烂了他的座椅,吴拓一屁股摔正在地下。 
曹衡笑得花枝乱颤。 
吴拓爬起来,笑道:〃咱们要出去了,老巴不许我点,曹姐姐便唱自己欢喜的曲子吧。〃 
曹衡点头。 
吴拓、关少钦、巴洪疆三人长身而起,站在厅门口。夜色沉静,三人眼中俱是异彩凛然,跃跃欲试。 

第 18 章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铮铮乐声,红裳素手抱琵琶,妩媚音色唱一曲凝重豪迈之意。 

巴洪疆抽刀,厚背大刀,刀名〃积摧〃,无锋刃。 
关少钦出剑,青锋长剑,剑名〃落雪〃,刃如冰。 
吴拓取出一柄黑刀,刀身横直,黝黑如炭,锋刃见幽幽青光。 
〃‘燕支'在你手里?〃 
关少钦师门神兵一刀一剑,〃落雪〃青白,取字于天物;〃燕支〃涩重,取字于丛山。 
〃你师父教过我功夫不是?走的时候留下的。〃吴拓掂掂手中刀,长声道:〃孟宗师请了!〃 

影壁上坐着一名男子,夏日里着一身宽大的裘皮袍子。他双手拢在袖中,坐得闲散,便似在庭院躺椅上歪着,吹清风,赏明月。 
吴拓话音落了许久,他才转头来看。孟仁钦成名多年,总有四十上下,望去倒似年近三旬。脸盘横宽,颧骨高起,微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看不出神情来,只觉他通身肃杀高远之气,不可逼视。 
〃我,见过你?〃 
孟仁钦汉话说得生硬,声音病弱一样轻缓,却字字清晰入耳。 
〃现下不就见过我了?〃吴拓斜抱着刀,摆出一副笑脸。 
〃你又浑扯什么?〃巴洪疆蹬了他一脚,大刀一振,直指孟仁钦,〃都说你是西北数千里地面上武功第一的大宗师,今日就让老巴来领教领教你的本事!〃 
一记〃长虹贯日〃,巴洪疆展开刀法直奔影壁之上。 
他先自出手却不愿讨便宜,刀锋取孟仁钦顶门之上尺许。孟仁钦并不抬头,左手随意一挥,也不见如何出力,竟将势如风雷的一刀瞬息化解。指端顺着刀锋滑下,要封刃夺刀。巴洪疆不退反进,身形尚未站稳,大刀变招横扫。孟仁钦左手封刀势,右手从皮裘宽袖中脱出,指掌展到尽处,忽的又暴长数寸,破衣入体。 
巴洪疆大喝一声,刀掌相交,炸响金石之声。 
两人倏合倏分,一坐一站于影壁之上。巴洪疆横刀大笑,胸前一片鲜血淋漓。 
〃今日,杀人。不是比武。〃 
孟仁钦缓缓站起,右掌竖立。 

关少钦欲抢上相助,身在半空斜刺里一柄弯刀袭向肋下,声息全无。关少钦一剑横削,身形变幻,轻轻巧巧落回地面。 
弯刀如影随形的跟来,同一时,身后又多出一柄取他背心。及至身前,两刀回旋交错,前后易位,仍是夹击的态势。关少钦长剑施展,划银光无数,上下前后,玎玎铛铛与来袭二人交了数十招。一剑挑开其中一人的弯刀,那人后翻一个跟头,凌空抓住刀柄。 
二人攻势暂歇,关少钦见他们弯刀染血,却是杀了人才过来的。 
〃你们将府中下人全数杀了么?〃 
这一问,隐有怒气。 
成福已将老骆挪进厅里,三人在外,四名护院在内守着厅中众人。其余下人都是刘琦的人,要遣他们离去也不肯听,只作了刀下冤魂。 

〃不杀干净如何像盗匪做下的灭门案子?况且他们这些怪行怪状的给人看见多不好。〃吴拓眯着眼,似笑非笑。 
孟仁钦门下弟子六人。大弟子二弟子使弯刀,剩下四人一使锤,一使棒,一使长刀,一使鞭。 
这四人形貌粗陋,手中大都是些笨重家伙。现下团团围住了吴拓,鞭缠上他脚踝,三件长兵器兜头招呼下来。 
三人分三处对敌。巴洪疆在西北素有威名,功力深不可测;关少钦师出名门,虽年轻,轻功剑法均是卓绝。吴拓于小关山一役首回显露功夫,乱斗之中,显了几成却没人知道。是以孟仁钦亲自出手杀巴洪疆,弟子中武功最高的合力击毙关少钦。吴拓则以四人困住,杀了二人再取他的脑袋,信手可得。 
这本是个万全的法子,只是这法子算不出吴拓的功夫。 

吴拓对着那使长鞭的一笑。 
三件长兵器环砸过来,他恍如不知。堪堪及体的时候,身子浑不着力的随着劲风飞起,黑刀连斩,砸在兵刃端头,借力上拔。人在半空竟转了全然不同的雄浑力道,带着那使鞭子的一同跃上屋檐。 
他一刀向那人斩去,同一时抬脚侧踹,向左而引。那人正飞得转向,只是抓紧了鞭子。看见刀刃迎面斩落,慌忙躲避。脚不沾地,无可借力,身形给鞭子硬生生带歪,结结实实的撞在门墙上。 
吴拓斩了一刀就跑,拖着那昏了犹自抓着鞭子的人,在屋顶上唏哩哗啦的翻瓦开道。 
剩下三人急忙上房,提着兵刃要追吴拓。使长刀的看同门拖撞得凄惨,追赶不及,扔刀出去要砍断鞭子。那鞭子却结实,刀砍不断,倒险些伤了那人。 
使棍的轻功略高些,抢前来,一咬牙,砸在那人握鞭的手指上。废了四根指头,好歹解救下来。 
吴拓在对面屋檐抖开脚上长鞭,摇头叹道:〃啧啧,同门相残,真是禽兽不如!〃 
剩下三人恨得冒火,呼喝着叽里咕噜的鞑子粗口向他冲去。吴拓一叠连声的笑着,越屋翻檐,领着他们大步跑,时不时又绕回来,在关少钦处帮忙凑上一刀,又瞅个空子偷袭孟仁钦一招。 
两处厮杀都是以命相搏,错不得分毫。他这般任意胡来,敌手固然措手不及,己方也恨他捣乱,偏又抽不出空来骂他。 
他转回一次,后面跟着的人便少一个,不知道又给他以什么法子除掉了。 

曹衡歌声稍住,清幽幽的拨着两根弦。 
房顶上瓦片不住的碎,吴拓的笑声、鞑子的骂声、巴洪疆的怒喝、还有关少钦清越的剑鸣,一一交叠作响。 
厅里倒愈显得清净。 
曹衡望着静静坐在跟前的灰衣少年,道:〃不好听?〃 
徐冰想了想,道:〃你中了毒,这么费气力对身子不好。〃 
曹衡一笑,〃我这几日开心的很,今夜更是开心。能有这些时日,便是现下死了,我也欢喜。〃 
好久不见回答。 
幽暗灯影里,徐冰慢慢转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能够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曹衡吃吃而笑。抱着琵琶拨了一气高音,放声长歌。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曹姐姐好俊的曲!〃吴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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