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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几次在客栈里,荒唐的折腾了三日三夜!
“那个女人真的是个恶魔!”有人愤愤握拳,他们不是一直跟随花开的那两个一品堂高手,所以也不会因为对花开熟悉而相信她,盲目而迷乱。他们偏颇,只看结果。却也因此变的旁观者清,无论如何,一个这么荒唐的女人绝对背离了他们印象中的那个花开。
“杀了她!”不知谁,愤然怒吼。
一群人,不约而同的跟随,杀气腾腾的飞走……厉看见了,却装作没有看见。
“你应该阻止他们。”加眉头微皱,不掩饰责备的态度。
“那个女人耍的人团团转,该死,总不能让她继续得意猖狂。”厉不以为然,尽管他知道现在杀了那个女人也没用,那两个鬼迷了心窍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清醒,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清醒。
“如果背后有阴谋,这是个陷阱呢?”
厉愕然……恍然意识到他或许错了,他一直把花开当作是个祸害,或许就是错的。如果花开是个阴谋,那么,此刻就已经没有更大价值的暴露背后,理所当然隐藏了后招,仅仅为了迷惑两个一品堂的高手这样的结果绝对不值得一个阴谋操纵者让一颗棋子耗费这么多年的时光!“我去追!”
厉奔出议事堂,少有的紧张焦急,急忙喝令那些已经走了十天的人立即回来,但是,全都联系不上!一个都联系不上!恐惧,弥漫了厉的胸膛……联系不上意味着什么?
那些去了的一品堂高手都是归属让剑做主帮派的,仍旧在紫霄剑派的那些一品堂高手都不是通缉犯之身,但归属让剑做主帮派的全都背负着天庭通缉令……雨,漫天飘落。
大群一品堂高手在扬州外的庄园里,聚集。
这里是不久前花开要求下购买的房子,那两个一品堂高手陪着花开,在这里享受着世外桃源般的温柔。如果这是真正的温柔,他们会来祝福他们得到幸福退出江湖。
但这不是,这是魔鬼的迷惑。
弥漫的杀气,让房里头沉沦在花开柔情中的两个男人抓起许久没有握过的剑跑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看清外面的人时,他们错愕,迷惑。
“你们还要被这个妖女迷惑多久!”带队的一品堂高手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愤怒的等着站在门口,一副楚楚可怜,不知所措模样的花开。
“副堂主叫你们来的?”那两个一品堂高手愤愤拔剑,遥指一众昔日无数次同生共死的‘兄弟’。“副堂主就是个疯子!他自己被女人骗过把所有女人都不当好人!江湖上不是只有欺骗——这些年我们陪着花开,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单纯,单纯的只知道爱!副堂主为什么不肯放过这样一个女人?我们退出一品堂但也从来没有做过背叛紫霄剑派的事情,花开已经是我们的女人,副堂主凭什么杀她!”
“这一次,不是副堂主的命令。是我们看不过眼!你们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中了佛求欢吗?啊——这样的女人谁都知道不是好东西!一个好女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脑子都去哪了!”
“住口——”两个昔日的一品堂高手愤怒大吼,情绪异常激动。“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什么!对花开一点都不了解的你们根本不配对她评头论足!糊涂的是你们——依韵冷酷无情,视别人对他的一往情深为不屑一顾的垃圾,这样的人值得我们追随卖命?在一品堂为的都是什么!就算没有花开,看清了这一切我们也不会再呆在一品堂。你们如果要杀花开,就必须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
“你们疯了……”带队的一品堂高手难以相信,面前的两个人竟然会变成这样,竟然会说出这么荒唐可笑的话。“为什么!加入一品堂谁都是为了追求更强的自己!帮主的感情态度跟我们无关,他爱谁不爱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忘了自己为什么练武功了!啊?”
“我们没忘!是你们还没想通。练功必须有目的,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爱。而你们呢?只是不停的修炼,在当别人的工具——”
带队的一品堂高手无话可说,他发现,面前的两个人根本不再具备理智。他不想再争论下去,也不想跟曾经的兄弟手足相残,沉默的抬手,正准备说走。外头,突然叫响一阵大笑声音。
“说的好!练功要有目的,为了爱而拔的剑才是充实可敬的剑。本来我不该理会你们的事情,但是我紫心人就是看不过这些甘心为他人爪牙还不自知,反而把得到真爱的人视为叛徒的无耻嘴脸,今天偏偏要多管闲事一回!”
说话间,庄院外,条条身影飞跃落入庄院,竟然有千人之多,而且,许多都是一品堂高手叫得出名字或者记忆中有印象的老江湖,高手。除此之外的,就是联盟各神派的高手。
这样的一支队伍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巧合?
不可能!
“你们竟然勾结联盟!”带队的一品堂高手难以置信的怒视面前那两个,曾经的兄弟。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的作为让人看不过眼!”那两个人愤然怒斥,更觉得一品堂的这些往日兄弟被厉影响的全无理智。
“我紫心人今天偏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上——”紫心人煞有介事的挥手下令,包围一品堂的众多高手毫不留情的挥舞兵器涌了上去……那两个一品堂高手见状,不忍心的叫喊住手,却根本没有人理会,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听见。花开恐慌的一手一个拉着他们的衣袍,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又委屈。“为什么他们要来杀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们、我们三个在一起,又没有害人,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我们?”
顿时,那两个昔日的一品堂高手停止了叫停的话。是啊,为什么?今天如果没有紫心人插手,他们在劫难逃。既然这些人已经不念旧情,此时此刻,他们又何必于心难安?
京城。
一座庄园里,笑仙子和花开花落静静听罢情况的回报。
“呵,高明,利用联盟的力量一举消灭了一品堂四分之一的高手,还全是榜上有名的通缉犯。倒也不枉小师妹花费了几年的时光。”花开花落对笑仙子刮目相看,当初他们的计划单纯针对依韵,抱着一直努力到成功为止的决心。但经过笑仙子的修改建议,计划变的更有针对性的同时,还能让原本计划失败的‘角色’发挥失败后的价值。“那两个蠢货也可以丢了。”
笑仙子不太喜欢听花开花落这样评价那两个被花开迷惑的人,因为她从来不喜欢轻视、羞辱别人。
一地尸体。
紫心人为首的联盟高手已经扬长而去。
看着满院地上横七竖八惨死的,曾经的同伴,那两个人,愣愣呆着。战斗开始不久,他们就有疑问。紫心人的出现如果是巧合,为什么带着溶于水,在雨中发挥奇效的毒药,也像早就准备好了似得,被那些联盟高手带着?
蓄意的埋伏?
陷阱?
如果是,他们为什么会事先知道……内线,知道厉对花开的暗杀令?是,一定是这样。
“没事了,没事了……”他们轻拍花开的后背,柔声劝慰。
“他那时候也保护我过的,为什么又来杀我呢……呜呜,我这么让他们讨厌吗?”花开伤心的抽泣着,那模样,让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看着,揪心的难受。
看着疲惫的花开睡熟的模样,他们疲惫的躺在她身旁,也疲惫不堪的合上了安静。他们已经学会了睡觉,自从跟花开一起后,他们发现睡觉原来是那么舒服、惬意、美妙的事情。
抗拒睡眠,用以自修武功的意志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当他们睡熟的时候,两把短剑,割断了睡梦中的,他们的咽喉……“不——花开,花开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重生点,他们惊恐的叫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重生了,是谁?厉、还是加悄然无息的在梦中杀死他们?
惊慌的他们到处奔走,呼喊,找寻花开的踪迹,传音入密里,不存在花开这个人。那只有改了名字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花开怎么会突然改名字不知所踪呢?
不可能,不可能……
扬州城外从此多了两个疯子,一直在城里城外不停的走,不停的呼喊“花开……”
第二十八章 红眸
闻讯的一品堂高手尽数齐聚,沉默而紧张的望着厉。
雨,淋湿了他们的衣发,长久的沉默中,厉抬头,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走。”
“不必去了。”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神情淡然。
“总该去看看……”有人红着眼眶,语气哽咽,说不下去。
“如果是陷阱,你们去就是继续往陷阱中钻。”加的语气依旧淡然,却不容置疑。
厉狠狠把握着的连鞘长剑插在土里,懊悔不迭,因为他的疏忽……如果他能多一些心思,当时就不会让那些一品堂的弟兄去。一个跟随依韵多年的女人,别有所图,本该能够想到是阴谋的可能。说到底,他也同样被花开所欺骗,跟其它兄弟比起来,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而已!
“这仇必须报!”
沉默中,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燃烧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一品堂成立至今,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惨重伤亡,而原因还如此可耻、如此不值!
加长叹了口气,尽管不愿意泼冷水,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现实。“仇要报,但不是现在。敌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沉默,屈辱。一群出道江湖两三百年的老江湖,江湖闻名的顶尖战斗力团体,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到最后还不知道敌人是谁……这种耻辱,一品堂没有人人愿意接受!
“找到花开!”厉冷喝。“送进黑山,就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京城外,庄园里。
头戴黑纱的花开微微点头,叫了一圈“师姐。”
“说说吧。”花开花落语气淡然,一片沉默中,花开详细总结了这几年行动中的心得、总结。众人细心的记录花开观察的详细,包括依韵吃什么菜,喝什么酒,饭量变化,说什么话,会被什么吸引注意力等等,一一对照过去的记录,结合花开的总结……笑仙子笑吟吟的在代表花开的计划书上划下一个红色的大叉。“他们要找到我们,唯一的线索是花开。所以,花开失败后就改为负责后勤工作,不再外出抛头露面,断了这条线,他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是。”花开点头应命,立身在花开花落身旁。
一群黑纱遮面的人,没有一个人着急。因为从开始她们就知道,这不是件容易成功的事情,更不可能是一件一蹶而就的事情。为此,她们甚至制订预期最长可达百年的计划。
“为什么最近,你的眼睛越来越红?”
笑仙子笑着,似乎很惊讶。“戴了变色片还是能看出来吗?”
铭儿微笑,点头。笑仙子经常会到峰顶跟她们聊天,喝酒。因为她是灵鹫宫中杰出的人才之一,她的眼睛变的奇怪,是从很久之前开始的,那时候还不太明显,但伴随时日的推移,笑仙子眸子里的红光范围越来越广。
“你练什么武功呢?”容儿眉头微皱,想到的几种会改变人眸子颜色的都是邪功,但没有一种值得笑仙子这种出身逍遥山的人去修炼。
“不知道呀,我也很奇怪,不知不觉就这样了。”笑仙子有所猜测,但是不能肯定。
“嗯……根据本大师的推断,一定是意境出问题了!从你身上已经感觉到万法全通跟过去有差别。”月儿摇头晃脑的说着,被乐儿推了脑袋一把,却不以为然的仍然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的一副认真思索状。
“好像没有呀。”笑仙子说着,模拟着变换各种不同的意境状态。乐儿又推了月儿一把。“信这个懒虫的话?哼,她就对吃喝玩乐有发言权!”
众人嬉笑闹腾了一阵,铭儿提着剑,径自离开,旁人也不过问。铭儿不是在后崖舞剑就是跟她们在凉亭短暂聚会,随时都可能又去后崖。
后崖,铭儿眸子轻闭,衣发杂风中猎猎作响,半晌,眸子缓缓睁开的时候,一双眼睛,变成了血红的颜色……“是谁呢……”
群芳妒躺在圆月山庄,妖瞳房里的床榻上,旁边,一个模样俊秀的男侍从乖巧的跪在地上,端着清晰干净的水果,每一次那只芊芊玉手在眼前动的时候,那男侍从都觉得,喉咙里仿佛燃烧着烈火。
“你还不滚?”妖瞳进来的时候,看见群芳妒优哉游哉的模样就来气。
“哟……累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松口气呢,不多歇歇怎么行?”群芳妒似模似样的打了个呵欠,一副困倦的模样。妖瞳看着只想上去踹她一脚,群芳妒当然不会困,她只是喜欢展现各种姿态而已,眼前的慵懒就是其中之一,而每每这种时候,她总会让胸脯挺的略微高些。
“当我这是客栈?”
“你忙你的,又没让你侍候。”群芳妒拿起慵懒的侧躺在床上,缓缓玩弄着发梢。
“我忙什么?单思丽倒了,天盟天机哪里还敢急急忙的再让下面的人蹦出来找打。我就是看见你就有气,心情不好。”
“呵……不怪你,天底下看见我不生气的女子又有几个呢?”
妖瞳长吸了口气,决定眼不见为净,群芳妒在这里,那么,她走!
“看什么这么入神?……一群小鱼有什么好看。”剑如颜站在依韵身旁,顺他的目光打量了一阵水里游动着的一群小鱼。“不会那么好笑的要领悟游鱼身法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从动物身上领悟武学招式,这是早几百年前的武学时代。所有的动物都被无数江湖中人观察、研究了不知道多少遍,能领悟、能创的东西早创完了,这年头,大约只有不知武学究竟的傻新人才会干这种自以为高明的蠢事。
“路,快走完了。”
“再不完江湖中人真得叠纸人扎你了!”剑如颜想着,好笑。江湖多少次被依韵整的天翻地覆,武功特效的事情出现至今,几个月了,江湖中的骂声仍然没听过。让剑做主帮里的人遇到联盟时,联盟方面的例行唾骂的话仍然是:江湖害虫的虫卵们……“西天极乐有消息?”
“确定了,称三界之主的事情西天极乐无能为力。”暮色曾经派使者前往西天极乐,希望能找到传位的办法,这么久了,西天极乐最终回了这样的答复。仙界天庭目前的情况很悲观,内部的乱局稍微好了些,因为仙山灵地的数量已经没有多少。
妖瞳的圆月山庄几个月里大动作没有,小动静却不少,周围三千里内的中小仙山灵地全都被她所灭,如今圆月山庄有仙兵三千万,成为仙界仙山灵地中人数最多,占地最广的第一仙山,依附圆月山庄势力的仙山灵地越来越多,群芳妒的消息称,反灵鹫宫联盟方面跟妖瞳接触的很多,分明是想拉拢她成为联盟方面的力量。
仙山灵地如今的数量已经变成大、中仙山灵地远远多余小仙山灵地的局面。换言之,屠灭仙山灵地的战斗眼看已经不可能在持续太久。中魔圣地,东天极乐都还在建设之中,一时都没有特别的消息进展。
江湖如今的形势仍然是以灵鹫宫,反联盟,让剑做主为主的三分局势。并没有其它能够相抗衡的势力出现,眼前局势,没有特殊的变故,未来一段时期仍然是三方主导的局面。
但是,势必会陆续涌现出越来越多的新势力。妖瞳,只是这类代表的先驱者而已。
“西天极乐很自信,野心也很大,他们不屑于利用天庭的力量,三界之主西天极乐不感兴趣。”西天极乐的力量至今没有真正直接的浮出水面,却无法让人掉以轻心。
“妖瞳的事情,你怎么想?现在她倒还顾忌着你,但将来……”妖瞳对群芳妒无可奈何,剑如颜清楚,一是因为交情不同,二是因为妖瞳看得起群芳妒的武功。
“妖瞳跟茗不同,让剑做主没有足够让她施展自己能力的空间,适当放飞才能体现她的能力。回来了多少人?”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人成功修改了灵鹫宫的弑神决,几乎每天都有为数不等的人离开灵鹫宫,回归原本的门派或者是被许以承诺的各神派邀请加入。
“不到五万……”剑如颜想起此事都觉得烦躁,根据茗所说,如果不是让剑做主后来的声势,现在回来的人,或许不会超过几百。当初从紫霄剑派走了几乎全部的女弟子,如今回来的,却只有可怜巴巴的一丁点……剑如颜不想再提此事,茗已经竭尽全力,也不是她的错,形势如此,连妖瞳都在做着阳奉阴违的独立盘算,何况别人?“一品堂的事情还是没有进展,花开销声匿迹,各种渠道都打听不到她的去向。”
花开的事情给一品堂全体敲响了警钟,也给剑如颜敲响了警钟。当初她也没有想到花开有问题,更没想到会是一个为期如此之久的天大阴谋。尽管人人都知道江湖尔虞我诈,阴谋层出不穷。但是,每一次亲身经历的时候,仍然会有难以置信的、被震撼了的冲击。
阴谋,竟然可以实施到这种程度……
第二十九章 那种决然
一根芦苇杆,划过雨幕,飞过剑如颜的脸庞,没入地下。
树林中走出来一个提着酒壶,穿着身不值钱装备的男人,他喝着酒,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腰上挂了两把长剑,似乎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