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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尘(古代,将军攻,虐心)作者:凤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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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在内心思念他?孙灵轻叹了声道:「那,我可与你一起看这晚月儿?」

    各怀心事,各自忧愁的晚上,新房,最终熄了那摇摆不定的火光,一片的漆
黑,只有没有被关上的那扇窗,靠著窗外的微弱月光,照亮著那消失了一片红的
房间。

    半年後,边疆的外族势力因整装而再一次陷入了危险,霍雷将军被天子急召
入皇宫商议下一步的抗敌大计,之後,他就决定重返边疆,以维持那里的安全和
防卫,一听到霍雷的这个决定,霍展宇知道机会来了,而的确,霍雷也要求了自
己出征边疆,而把自己叫进了书房去商量。

    「我知道你此时仍是新婚之时,只是边疆的防卫刻不容缓,我军虽兵力足够,
但只有我一人还是觉力不从心,宇儿,你可愿随我出征?」霍雷问道。

    霍展宇等的就是这机会,他又怎会有不愿意之意,所以他随即说:「大丈夫
为国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宇儿又怎会有推拒之意?当然非常愿意跟随爹出征。」

    「只是这次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回来,你跟灵儿才刚成亲半年……」

    「爹,没关系,灵儿会懂的,而且现在已经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了。」霍
展宇说。「我会跟她解释的。」

    「那既然如此,事情就此决定吧!」霍雷点点头,一脸欣慰的看著儿子道。

    霍展宇点点头,他并不急於要自己尽快去实现著盘算在心中的计划,因此他
现在并无意去告诉霍雷他的一切事情,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愿不愿意帮自己的忙,
也许父亲会反对,他会骂自己荒唐至极,可是他非要一试,若失败了,或许就是
天注定了他跟玉弦无缘。

    关於刚刚他走出了的第一步,必须先告诉沈红玉知道。

    走出了书房,霍展宇这样想著,就忙转了个弯往小柴房走去,他在柴房里面
养了跟沈红玉维持书信来往的信鸽,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除了这里他再想不到
任何地方只有下人会来,至於下人,给点银两就好打发了事。

    醉红尘60

    让信鸽飞走後,霍展宇才又回到了房间,孙灵还没就寝,看到自己回来,就
忙放下手中刺绣,站了起来。

    「你回来了?」

    「嗯。」霍展宇点点头,显出一脸疲态的坐了下来。

    「怎麽了?有事烦心吗?」孙灵看著他,半年过去了,玉弦这个名字,彷佛
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霍展宇不再提起了,自己也只字不提
了,若不是记忆如此的深刻而难忘,孙灵会以为那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可是,她
跟霍展宇的关系,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人前,霍展宇对他关怀备至,人後,他
也对自己极为细心而温柔,却总是少了一点东西,那是什麽?孙灵跟霍展宇都知
道,他们之间相敬如宾,晚上虽同睡一床,却同床异梦,他们之间,就是少了一
种爱的存在,应该说,它从不存在於两人之间。

    「爹找你什麽事?」孙灵倒了杯热茶给他,也坐了在他身边问道。

    「爹想要我随他出征。」霍展宇看了孙灵一眼。「所以来问我意见,他怕我
们还在新婚之时,你会不舍。」

    新婚?孙灵内心苦笑。「怎会呢?当然是国家之事要紧。」

    「我也有这样跟爹说,可是他说这一次出征,实在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边境之事一直是国家大忧,一日不解决,只怕一日都不能回来。」

    「真的没关系,展宇,男儿志在四方,陪在我身边……」心却不在我这里,
我们这样相对白头,又有何意义?孙灵苦笑。「陪我身边,你也是忧心边疆之事,
那何不跟爹一起出征,以为国贡献。」

    「你会不高兴吗?」霍展宇突然伸手,执起孙灵那白哲的小手,包紧在手掌
心中。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孙灵征了一征,又随即掀起微笑:「怎会?你安心的去吧!」

    「嗯,你能了解就最好不过了。」对孙灵露出了久违了的微笑,霍展宇今夜
的温柔来得突然又出其不意。

    孙灵羞涩的红了脸,垂下了头。「那什麽时候要离开了?」

    「等爹跟皇上商议好一切就可出发了,大概再十日左右吧!」

    「嗯。」

    「娘子,那今夜我们就早点就寝吧!」霍展宇突然把孙灵轻抱进怀中,这样
低声说。

    孙灵愣住似的直盯著霍展宇看,一切的举动都太让她措手不及了,但他们本
来就是夫妻,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也无奇怪之处,只是半年以来,从没有一晚,他
们是会同时就寝休息的,每次,都是霍展宇等自己入睡了,才更衣就寝。

    「展宇……」

    「嗯?」温柔的应了一声,他把孙灵放了在床上,暧昧不已的气氛凝绕在二
人之间,眼波间的一触一碰,都让那股火花彷佛要一触即发似的漫延著。

    「为什麽?如此温柔的你……」

    「我们本来就该如此,不是吗?」霍展宇俊朗的脸就近在咫尺,让孙灵目眩。

    「难道你不喜欢吗?」

    「没有……」她看著霍展宇低下头,印上了她的唇,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全吞没在彼此的一呼一吸中。

    床帘被放了下来,夜……再也无言。

    沈红玉当天晚上就收到了霍展宇给他的口讯,知道了他很快就会跟随霍雷出
征边疆,成功与否,就看他在边疆该如何部署,只是……真的会成功吗?沈红玉
不敢细想,霍展宇愿意为了玉弦放弃身边的一切,那份深厚的感情,他对玉弦的
情谊,她又怎会不知情,因此,她也不说什麽,只回了他一句「万事一切小心」。

    半年以来,玉弦已经没再提起霍展宇了,每次若自己或雪莹有意无意提起时,
玉弦都会巧妙的转移话题,再不然就笑著不回答,这个人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一
般,不留痕迹,是的,表面上,那曾经把玉弦伤得最深的那个痕迹已经再也看不
出来了,只是心底里那道长长的血痕,是否也可以如此轻描淡写,一个微笑就能
消失,没有人知道,玉弦不愿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又开始奏琴了,一切就像回到半年多前一样,还没遇上霍展宇前,那个天
真而恬静的玉弦,只是失了灵魂,却再也奏不出动人心弦的曲了,那不是平静,
而是心死。

    「娘!」玉弦在背後叫了她一声,手中那还没送出去的纸条捏紧著,不想让
他看见。

    「玉弦,奏完琴了?」看玉弦抱著琴走进来,她示意他坐下来,看他把琴放
一边,然後坐下来。「这琴音质没抱月好,你真的不要娘再帮你找人制一个新的?」

    玉弦微笑著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毁了就毁了,即使一模一样,它也已经
不是抱月了。」

    「好吧!你喜欢就好了。」沈红玉看著儿子,「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

    「看你一直躲在房间中,怕你是不是生病或不舒服了,所以特别来找你。」

    玉弦忧心的回望著沈红玉,他很不安,虽然表面努力装作没事,可是他很怕,
会再有什麽东西,从自己身边离开。

    「我没事,只是今天客人不多,我就在房间处理点事情而已。」

    「真的吗?」玉弦不敢表现出他的怀疑,但语气却还是忧心忡忡。「你真的
没事?」

    「嗯,我身体肯定比你还健康,倒是你……」沈红玉苦笑说。「晚上还是睡
不著吗?」

    玉弦摇了摇头,他睡得著了,却总是被恶梦吓醒,梦中,全是霍展宇的无情,
全是他转身离开,不屑一顾的画面,每每让他惊著吓醒,才发现自己泪流满脸,
但他不能给别人知道,他早就说过,不能再装成弱者,再装作受伤的人,他知道
再自怨自艾,也不会有人同情。

    因此,玉弦想了多个不成眠的晚上,决定还是把自己买回来的那把纸扇送了
给霍展宇,上面写的,他知道霍展宇会懂会明,当时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成亲
是为了他,叫自己相信他,那麽,他决定再用自己那四分五裂的心,相信霍展宇
一次,他等,一直的等著看,霍展宇那句为了自己,到最後究竟做了什麽?

    是这个信念,每天每天都在支撑著自己,不让自己倒下,他希望有一天,他
醒来时,霍展宇会出现在他面前,笑著告诉他:「看,我不是回来了吗?」

    「怎麽了?」看玉弦一时没回话,沈思了下来,沈红玉问。

    「没,我已经没事了,也睡得很好,娘亲就别再为我忧心了,我会多点照顾
自己的。」

    「你懂了,我就自会放心。」

    玉弦点点头:「娘亲已用过晚膳了吗?要不要今晚,就跟玉弦一起吃?」

    沈红玉想了想,笑起来:「好啊!我好像从没跟你一起喝酒过,要不要再准
备一壶香酒,跟娘亲细酌一下?」

    「好啊!就依娘亲的主意。」

    「那玉弦可到厨房叫厨子准备吗?」手中的纸条还没送出,藏起来的信鸽也
一定会被发现,因此她得尽快让玉弦离开,再送出口讯。

    「好啊!我也顺便把琴放回,娘亲,我等会再拿晚膳一起回来。」

    「嗯,去吧!」沈红玉点点头,目送著玉弦离开,关上房门时,她才连忙把
纸条绑在窗外的信鸽脚上,再放他回去霍府。

    醉红尘61

    半月後,春暖花开的四月中旬,霍展宇随霍雷大将军出征边疆,以跟霍雷将
军共同镇守边防。

    这也是沈红玉最後一次收到霍展宇的口讯,上面只写了一句:「一切,就看
成与败。」

    霍展宇出征的消息,不出三日,就传遍了京城,也传入了玉弦的耳中,那一
天,是雪莹告诉他知道的。

    「他要出征?」玉弦听到这消息後,难得的在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惊讶的神
色。

    「嗯,才大婚半年,就立即随军出征了。」雪莹见他好像有想谈下去的兴致,
也就随著他的回答而说下去。「玉弦不觉奇怪?」

    「这也并无奇怪。」玉弦微微一笑,回复了之前的淡然,继续为雪莹和自己
泡著茶。「他的父亲就是大将军,现在是国难当前,怎能因为新婚之尔,就拒绝
出征?」

    「可是,玉弦,你都不担心吗?上了战场,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不说,连有没
有命回来也难以猜测……」雪莹说。

    「姐姐,你这番说话,告诉玉弦有何用意呢?霍公子是生是死,现在已与玉
弦无关了吧?他已是人夫,也早与我断了关系,他自有人为他担心,什麽时候,
要我忧心他了?」玉弦一对明眸半垂,凝视著冒著热气的茶,再抬首看著窗外,
那已冒出新叶的树枝枝头,润绿了一片沧然。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玉弦没回答,只是迟疑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你什麽时候,学会了如此口不对心?」

    「我没有……」不敢对上雪莹的眼睛,玉弦一直回避著她投来的目光。

    「玉弦装得再无情,也逃不出姐姐的双眼。」雪莹笑了,笑玉弦的痴,笑玉
弦的傻。「眼睛,骗不了人。」

    「那姐姐从玉弦的双眼中,看到了什麽?」喝了一口龙井,入口苦涩,顺喉
了而甘甜,一口茶,尝尽了人生的苦甜。

    「一抹柔情。」雪莹盯著他看。「你对霍公子还是有情的吧?」

    「有情,自心中;无情,也自心中,现在,我对他有情或无情,已经没分别
了。」

    「但你相信他不是吗?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头来。」

    玉弦内心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能把自己看得如此通透。「姐姐,你从何得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雪莹缓缓道出他送给霍展宇的四句。「你不是这样跟霍公子说吗?」

    「你偷看了……?」听到这四句说话,玉弦脸出现近来难得一见羞涩的红。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意偷看,只是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纸扇,才打开一看,
没想到玉弦在纸扇上,留下了让人一看就懂的诗句。」雪莹急了,连忙解释道。

    好一会,玉弦才苦笑起来:「算了,看了也无妨。」

    「因此,我猜对了?」

    玉弦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不对?」

    「姐姐,你就别猜了,你再问我也不会说,一切……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玉弦,顺其自然,奇迹不会发生的。」雪莹无奈的说。

    「我没有在等待奇迹……」玉弦说。「……奇迹,根本从来不曾存在。」

    这个事实,他是直到最近才终於明白,这世界不会有奇迹,有的只是命运,
属於每个人该有的命运,他不想去强扭命运而行,就等於他不想强逼自己去自以
为,自己早已对霍展宇无情,装得再无情,也总是被轻易的击败,只要自己无意
想起,就知道输了,从没胜算。

    因此,他选择了相信,他顺从自己的心意而行,顺其自然,是最好不过的等
待方式,是最不让自己难过的等待方式。

    春去冬来,不知不觉,一年过去,自霍展宇出征後,一年未归,但也常有消
息回报,零星的战事频起,霍雷将军跟霍展宇都奋力抗敌,力保边防的不失。

    而孙灵在霍展宇出征前,其实早已有了身孕,刚刚在初冬的十一月下旬,诞
下了一名麟儿,名字,则等霍雷和霍展宇回来再决定。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前,一场战事重创了外族的势力,自此,外族愈来愈弱,
几乎不敢再随意侵犯边防,并似乎有归降之意。

    一切进展得很顺利,并有消息传出,不久之日,霍家父子就可荣誉归来了。

    只是,天意,总是不如人算的……

    醉红尘62

    玉弦一人在小花园中独饮著暖酒,他已经十九岁了,长高了,人长得更为成
熟,那不沾一尘的气质保持依旧,乌黑的秀发被偶尔吹过的冷风吹起,盖过了那
张绝美的脸庞,在风中飞舞,然後又随著风停,重新落下,回复那般的恬静。

    他不发一言,周围安静的彷佛这世上只独剩他一人,酒杯至唇边,轻舔著,
这──不是平日自己爱喝的酒吗?为何今晚,竟会如此的难以入喉?

    玉弦闭上了一对疲惫不堪的双眼,已经一整夜没有閤过眼了,他看著东方的
弱光微渗,照亮了天边的白云,却照不开他内心的那份伤痛。

    昨天晚上,一个消息在京城上传得热烘烘,他们都在传著,霍雷将军的公子
霍展宇,其实在最後一次重大的对敌战役时,早已战死於沙场上。

    消息不知从何传出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没经过探究,不知真伪。

    只见玉弦一听,却已脸色发白,几乎脚下一软就要倒下去。

    「玉弦……」沈红玉忧心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战死?他们说,谁战死了?」玉弦声音都发抖了。

    「……霍公子,他们说,霍公子为了挡下射向霍雷将军的暗箭,以身护他,
箭就这样……直没入霍公子的左胸……」沈红玉把自己听回来的消息,缓缓的,
一字一字的告诉他知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刺进他心内,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消息,是真的吗……」他要相信吗?这个消息,他应该要相信吗?

    「可信性不高,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现在听说皇上也在探求真确性。」

    连沈红玉都担心了,她虽知霍展宇想藉出征而解决跟玉弦的问题,可是……
战死一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他已经说服了霍雷,愿意为他做一场欺君之戏?

    他们二人,早在霍展宇出征後,为避免被人发现,已没有通讯,因此,她也
没办法亲自找霍展宇探问,她现在也只能等,若是假的,依计划之事,不出半年,
霍展宇自会联络她。

    那如果是真的呢?战场上,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没人知道每一个传回来
的消息有多少分是真的,又有多少分是假的。

    玉弦的脸色愈来愈苍白,已经到了脸如死灰的程度,沈红玉心疼的上前,把
玉弦拥入怀中。

    「玉弦,你还好吧?」

    玉弦点点头:「好,我很好。」

    浑身的颤抖,却出卖了他这一句的「好」。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那发自内心
深处的抖震,他努力跟自己说:假的,这一定是假的,若是真的,消息怎会拖至
今时今日才传出,又怎会不是探子回报传出,这一定是假的……

    「不要想太多,霍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嗯……」咬紧了下唇,眼泪却早已在眼眶中打滚。

    不能哭,不能哭,一哭不就代表自己承认了那消息的真确吗?他不相信,霍
展宇的那份相信,竟是叫自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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