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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岩的鼻尖暧/昧的抵着他的鼻尖,两人几乎要成斗鸡眼。石岩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捂上他的眼睛,这个吻,继续!
好几分钟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苍狼率先推开石岩,他能感觉到抵在他大腿间坚硬如铁的一根。
石岩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就差摸着肚皮在太阳下打几个滚,他的双眼黏腻腻的贴在苍狼微肿的唇上,神情十分嚣张欠揍。
苍狼整理一下衣服,错开某人火辣辣的视线,淡淡的点评:“技术比上一次进步许多!”
某男赶紧蹬鼻子上脸:“只要勤加练习,一定会更棒。”
苍狼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边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揍某男一顿,一边摆开谈正事的姿态:“说吧,你的正事!”
石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某个地方涨得难受,看着更难受,丢人,换了几个pose,石岩才在苍狼别有深意的注视下淡定下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先生,看我出糗你很乐?”石岩的视线往苍狼身下扫了扫,心里顿时不平衡了:“你没反应?刚才你分明就很享受,我摸摸!”
“坐着别动!”苍狼也跷起腿,冷眼一扫,石岩确实不敢动了。
“好吧,不动,咱们谈正事!”石岩顿了一下,极力把心思从苍狼身上拉回来,苍狼就一直看着他,又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两人刚才还亲密接触,一转身,他就能置身事外。
石岩特别郁闷他这一点,这个男人的心思他真是摸不透。
好吧,正事,石岩睨着苍狼,也不废话:“那个林恩,你打算怎么处理?”
苍狼勾了一下唇,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石岩眼眸一深:“你先告诉我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自己弄的?”
苍狼明显愣了一下,这一点除了给他上药的夜影玄叱四人,连飒和库瑞都没看出来,他……怎么看出来的?
石岩眉毛一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刚软下去。”
苍狼太阳穴跳了一下,真想揍人:“再废话就滚!”
“得,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简单,我压根就不信你会不小心被人伤了,还恰好被林恩救了,说白了,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在我这漏洞百出。首先,你是美人没错,林恩是英雄吗?就算他真的是英雄,但是现在明显在扮狗熊,还扮的很蹩脚,生怕没有知道他是故意混进来的一样,一句话,别搞这些侮辱我智商的推理剧来考验我。”
苍狼眉头一挑:“说说你的看法!”
石岩没发现,当他说话的时候对面的人看着他的目光是多么专注,也许是美人藏的太好,那种望着你就等于望着整个世界的目光,石岩怎么能发现呢?
他还在尽力的展示他不是小透明,他不知道,其实他已经不是小透明了!
“我的看法是这样的,”石岩凯凯而谈:“林恩接近你肯定有目的,那些照片太假,就算是你有意避开监控,也不可能一点缝隙都没拍到,反而把林恩那张大脸拍得清清楚楚,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想有两点,一,他把自己置身险境,为了跟你一起离开,嗯,这一点他做到了;二,这么蹩脚的剧情安排,我想你肯定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为了引起咱们的怀疑,也许他就等着你对他采取行动。”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苍狼问。
“我不知道!”石岩摊手:“这个得问你!”
石岩这句话说得醋意盎然,他的言外意就是,你不是把人家留下来了吗,每天把酒言欢你还没套出人家的底儿?
石岩一双深邃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苍狼,该死的,凭什么就自己淡定不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凭什么就能在两人亲吻后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管是怒还是喜,总得给点反应吧?这不怒不喜是个什么意思?
石岩发誓,他真的不想去纠结这些,但是面对苍狼那张脸,他就不能不去纠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被自己吻了的人还一副无动于衷不温不火的样子,太打击男人的自尊了!
苍狼当然知道石岩在想什么,但是他怎么可能让石岩如愿呢?
说实话,这个男人偶尔的小表情很好玩,于是,他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不过事实如何,我也不清楚。”
“你……”石岩额头青筋直跳,他以为,两人至少数次拥抱过,两次接过吻,这关系,怎么着也应该不算外人了吧?就算不足以坦诚相待,偶尔约个炮……呸,不是,偶尔彼此露个底儿,一点一点交心,这不很正常吗?但是该死的,这个男人亲完就不认人,简直滴水不漏。
苍狼生怕石岩不够火愤,又加了一句:“我请林恩来这里小住,那是因为他是我朋友,你不要想的太多,他的资料你应该已经看过了,他是个正人君子,名副其实的大学教授,为人师表,桃李满天下。”
“操!”石岩终于爆了粗口:“你接着夸,我听着,你的声线特别性感,既然你谈论起他来滔滔不绝,我不介意听你一直夸下去。”
“没了!”苍狼说。
石岩几步蹿到苍狼跟前,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故意的吧?”
苍狼望着他的眼睛,特别严肃的问:“你的正事谈完了吗?”
“你觉得呢!”石岩撑开双臂,把美人捆在胸膛与沙发之间,从巴里那里学来的表情让他此刻看起来特别像个要耍*的霸王,特么屌!
苍狼无所谓的抿了一下唇,他这一动作成功的转移了石岩的视线,唇瓣经过某人的一番滋润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那果冻般的触感和质感让石岩心里的龌/龊心思又浮上来,只觉身体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苍狼好似没有看见石岩的窘态,还故意伸手在石岩的唇上点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杀意:“我觉得如果你不立刻消失,我会很生气,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你知道!”
他的手指压过石岩的唇,那微凉的触感顺着石岩的下巴,一寸寸极其缓慢的来到石岩的脖子上,在那躁动不安的喉结上稍稍使力压了一下……
“你这个妖精!”石岩低咒一声,正要扑上去,突然脖子一紧,苍狼的虎口已经亲密地吻上了他的喉咙。
苍狼虎口收紧,石岩立刻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起来,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吸气。
他缓慢的站起来,石岩相当配合,双手老老实实摊在半空中,再也不敢有任何心思。
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那在石岩眼里就是赤果果的诱/惑,但是石岩同样相信,只要他使全力,他的喉咙就会被他捏碎。
一股说不上来的情愫在石岩心里满满散开,涩涩的,涨涨的……不过他知道,苍狼这么做是对的。
他跟苍狼,是合作的关系。
苍狼不会杀石岩,因为他现在需要他,两个人的暧/昧不清还得继续演,在那个林恩眼皮子下面眼!
“你明天可以更放肆一点,我不介意揍你一顿!”苍狼松开石岩,提步往卧室走去。
石岩看着他的背影,手插进裤兜里:“刚才那个吻算什么?给我的好处?”
苍狼停步,转身,淡淡的笑了一下:“我今天可以跟你接吻,明天也可以吻他,你只要记得你自己的戏份就好,记住哦,演戏要专业。”
这个“他”当然指林恩!
石岩冷声:“你敢!”
“哈哈哈!”苍狼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所有人都发现,石岩疯了,特么就是一个整天抱着醋坛子的猥/琐男,一双眼睛简直恨不得贴在苍狼的身上。
当然,其实他表现的还是很含蓄的,大气的,稳重的,没有像女人一样哭闹纠缠,他只是,时不时的强调一下他的存在感,或者偶尔插到那两人中间宣告一下他的占有欲,仅此而已。
巴里和库瑞简直看不下去了,特别是巴里,他不懂,他哥们为什么一下子就从姓冷淡变成了怨男,还特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这是什么节奏?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哥们什么时候恋了,这样可以么?
库瑞也忧伤,他们家冰清玉洁的老大,面对石岩的骚/扰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更没有罚石岩果奔什么的,太不像话了,难道这两人真的有歼/情?不可以呀!
石岩洗了澡,帮石头铺好窝,刚要睡觉,巴里和库瑞两人一起推门进来。
“伙计,我们觉得你有必要跟我们坦白一下!”巴里鼓着一双眼珠子,瞪得都快脱窗了,以示他很生气。
库瑞附和:“对,必须坦白,你把我们老大怎么样了?”
石岩挠了一下头,语气很无辜:“我把他怎么样了?我倒是想把他怎么样来着!”
库瑞一愣,嘿嘿笑起来:“我老大不好搞吧?我就说嘛,不过兄弟,哥们挺你。”
“谢了!”石岩抱了一下拳:“我今天喝了一坛子醋,现在要睡觉了,二位请了吧。”
巴里仍泛着白眼:“请说地球通用语言!”
“滚,懂了吧?”石岩砰的一声倒在chuang上,他是真被酸到了,看见苍狼看林恩的眼神就算,听他们在一起高谈阔论更酸。
石岩啊,没文化真可怕,人家是教授,你大学还是部队提上去念的,你除了在美人面前耍耍流/氓,就是粉身碎骨你也装不了有文化的流/氓。
“怎么了亲爱滴?”库瑞明知故问:“被老大虐了吧?没事,我都被他虐习惯了,你就当锻炼你的小心脏,虐虐更健康。”
石岩也懒得解释他跟苍狼之间到底是有那么回事呢还是没那么回事,因为他自己也撸不清。
说有吧,除了那两个一来二去的吻,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该装傻的时候装傻,该演戏的时候演戏,至于苍狼的心思,鬼知道。
说没有吧,石岩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念叨的就不是那两个吻的事,总之,俩字,忒虐!
见石岩不鸟自己,库瑞友情提醒:“我刚才看见林恩上楼了!”
巴里进一步补充:“手里端着一只碗!”
“妈蛋!”石岩嚯的一声坐起来:“那龟毛是娘炮么他?没事学什么新好男人我/操,还让不让老子混了?”
库瑞被他吓一跳:“亲爱的,你要闹哪样?”
石岩长腿一迈,下chuang,几大步就越过专门过来煽风点火的两只:“揍人!”
库瑞脸上挂着看戏的表情,假惺惺的拉住石岩:“这不好吧,老大这会儿可能忙,还有,现在已经过八点了,老大的规矩你知道的。”
巴里龇着白牙:“教授已经上去了,岩,必须去,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孤男寡男的……”
“老子去抓歼!”巴里话还没说完,石岩腰间裹着浴巾就跑了。
两只相视一笑,特么的不厚道。
“要不要跟上去?”巴里问。
库瑞摇头:“我不敢,老大会迁怒!”
“瞧你这胆儿,没见过怂的像你这么有水平的,难怪飒不鸟你,换我也不鸟你,是男人么你?”
库瑞才不跟巴里一般见识:“你是没在老大手里栽过,等你试过你就知道了,石岩断一条腿算什么?你落在他手里保证你连跳海的心情都有,哎,我这小日子过得多有滋有味,你一个军火头子是没办法理解的。”
巴里特*的搓了一下手:“我就知道我家兄弟在女人身上挺有滋有味的,伙计,走,哥带你乐乐去!”
“不去!”库瑞板着脸,特么一本正经:“我要为飒洁身自好,你自己浪去吧!”
“飒今天不在,她不会知道的!”
“不……在?”库瑞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暗淡下来:“她不在我更不能去,考验我的时刻到来了,兄弟要雄起!”库瑞扒拉了一下他挺有型的银发,挺着背脊走了。
“切!”巴里顿觉无趣,不能肆意挥霍的人生还叫人生吗?
石岩一路气冲冲的冲上二楼,被夜影玄叱四人拦住了!
“让开!”
夜看了眼腕表:“现在已经八点一刻!”
“他是不是在里面?”什么狗屁教授,石岩懒得叫他的名字。
“……”四人开始扮门神。
石岩看这架势,不打是不行了,不过,等他撂倒这四人,里面还不定什么情况呢?
靠,只有这门能进吗?
石岩咚咚咚下楼,来去匆匆,夜影看着玄叱,不用想他们也知道石岩干嘛去了,玄叱摇摇头,于是四人假装不知道,继续当门神。
石岩来到花园,他知道暗处的人肯定都在看他,麻痹,他这脸算是要丢尽了,苍狼,你欠哥的,等着哥跟你收利息吧你就!
苍狼的房间就在二楼,徒手攀爬对于石岩来说这奏不是个事,郁闷的是他裹着浴巾吸着拖鞋出来的,尼玛,幸好里面还穿了*,不像巴里那没节操的,洗完澡直接光溜溜上船,否则爬起来就得碰着鸟硌着蛋,说不定还得露腚卧槽。
石岩脱了人字拖,跟金刚似的,几下子就爬了上去,那动作叫一个利索,指不定在部队爬了多少次文工团的窗子。
林恩这次搞的不是甜汤,他见苍狼晚餐吃得少,就帮苍狼熬了粥,很香甜的小米粥,还放了红枣,特别特别东方。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苍狼只是血统是C国人,但是生在E国长在E国,对于C国的这些食物,其实他吃的机会不多,无所谓喜欢不喜欢。
但很显然,林恩以为他喜欢。
苍狼喝了粥,暖暖一笑:“谢谢!”
林恩拿了托盘上的纸巾,弯腰,仔细地帮苍狼擦嘴。这动作他做得特别自然,自然到苍狼都没反应过来。
“凯文,你都不知道拒绝吗?”林恩的手停在苍狼的唇边,很无奈的笑着。
苍狼没动,任由林恩的拇指抚上他的唇瓣,两人僵持着,好一会儿,苍狼才说:“我以为我的拒绝很明显!”
“不够明显,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可惜你看见了!”林恩的拇指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手里的纸巾已经掉了,苍狼的半边脸被他握在掌心。
苍狼皮肤的温度跟他这个人一样,看上去晶莹剔透暖玉生烟,但是触感却是凉凉的,是一种无声的抗拒和拒绝。
他的唇经过林恩的故意磨蹭愈发的红润,唇形完美的就如同画出来的一般,丰润性感,比一般男人的唇明显小,就这么看着,你似乎就能领略到把它们含进去的销/魂滋味。
林恩不是圣人,这时只要苍狼稍微动一下,他就完全能够收手。
但苍狼没有,他微微昂着头,目光淡淡地落在林恩的脸上,浓密的睫毛时不时的刷一下,就算是圣人,那也得被他瞧疯了。
这张脸,这种眼神,叫人如何不犯罪?
“你不打算揍我吗?”林恩的呼吸已经乱了。
“要揍你的不是我!”
“你不揍我的话,我想我会犯错!”
“你是要吻我?”苍狼突然问。
林恩目光一暗,最后一丝坚持被苍狼这一问给击垮了。
“凯文,也许我不该跟你来!”
苍狼抬了一下眉梢,不似平常的冷傲,有点俏皮:“C国有句古话,既来之则安之,林恩,其实所有的决定权都掌握在你手里。”
“是,你说的对,凯文,你说的对!”
林恩的目光有点挣扎,似乎想收回手却又实在舍不得这梦幻般的氛围,这个男人,是每一个渴望得到他的人心里共同的魔障,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苍狼在自己房间的穿着比较随意,最上面的扣子没扣,衬衣的领子开着,从林恩的角度看下去,他精致的下巴下面,就是若隐若现的锁骨。
事实证明,没有人在苍狼面前还能镇定,林恩是正常男人,所以他若失态,才能说明他真的正常。
“凯文,你真美!”
“……是吗?那你是要吻我?”苍狼的耳朵动了一下,勾了勾唇角。
“是,你会拒绝吗?”
“不会!”两个字,林恩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怪只怪此刻的氛围太过美好,怨只怨眼前的人故意放纵,所以,林恩知道,他这一顿揍那是在所难免。
苍狼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林恩,除了呼吸和眨眼,一动不动,一副任君蹂/躏的姿态。
林恩的手捏住苍狼的下巴,头慢慢压下来,还没触碰到唇,他在苍狼的眸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笑意,那种带着玩味的笑意完全是别样的风采,就好像眼前的人突然发光了,让他更加的夺目。
林恩知道,那夺目的光不是来自他!
想要松开苍狼已经来不及了,一阵风突然而至,紧接着,林恩的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圈,整个人与眼镜一起被砸飞出去,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石岩赤着脚,抄着手,目光冷冽:“慢走不送!”
“呵呵!”林恩擦掉嘴角的血迹,半边脸都肿了,重新戴好眼镜,他丝毫没有争*的意思,似乎石岩那一拳让他清醒了许多,对苍狼点了一下头:“晚安,凯文!”
石岩看着他的背影很恼火,被揍了不还手也就算了,连一句话都不说,这个人到底是够能忍,还是他妈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