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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叹出一口气来,轻轻点了点头。
那管事赶紧低下身来,对着那让死人都不得消停的妇人,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王家嫂子你看,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那去把人出了吧!”
五十两银子,相当于七品官一年的俸禄,对于小户人家来说,够过两年,不少了。
可那妇人,闻言抬起头来,瞟瞟银票上的数目,白眼珠一翻。
“我还有八十岁的婆婆和三岁的儿子,你说他们怎么活啊!”
顿时身后哭喊声有是升高了一个调,管事明白这是钱少,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李休与打断。
“一百两!”
众人一齐收了声音,看向那妇人,妇人再次抬起身来,之前的迷恋已经完全不见,瞪着一双眼睛,伸出两个手指。
“二百两!”
李休与嘴角一扬,倔强的吐出三个字来。
“一百两!”
那妇人见他坚决,想了又想,最后一握拳头,喊道:
“一百九十两!”
李休与露出笑容,在那妇人看来机器残忍的说道:
“一百两!”
那妇人,思前想后,一咬牙,一跺脚,非常不甘的切齿道:
“一百八十两!”
李休与更加气定神闲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困扰。
“一百两!”
那妇人低下身去,与众人的脑袋凑到一块,嘀咕一翻,抬起头来。
“一百五十两,一分不能在少了!”
李休与转头看看那管事,见他一副快要昏过去的表情,不由好笑。在看那群披嘛戴孝的众人,全都一副心到了嗓子的模样,更加的好笑。
故意停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成交!”
众人一直提着的心脏才算放了下来,管事赶紧掏了银票,才算了事。
可是,一直在这里讨价还价的他们那里知道,这堪舆教的后院却起了火,那才系好扣子的赵二公子那里竟又生出了事端……
47
自李休与走后,奇迹般躲过一劫的赵长右,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对着那纤细的身影消失的地方,愤愤的骂了一句色狼,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从榻上下来穿好鞋子,就听的门扉轻响,一人从门外闪入房中。
“是你!”
惊讶的瞪大双眼,赵长右一张俊脸上满是疑惑。
仅凭那点容积的大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来人微微一笑,宛如出尘的青梅,清丽的脸上带着白净秀气,扬着眉笑道:
“赵公子竟然还记的我,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赵长右看着男子秀丽的面容,越看越觉的可疑,尤其是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别扭,探试的问道:
“你来这做什么?”
那人笑的清秀,让人基于心底生出一种爱怜的珍惜。
“在下受人之托,来接公子回去!”
赵长右泛了迷糊,自己与他并无关系,硬说有的话,也就是左家庄上见过一面,寒暄过几句。他找自己做什么,赵长右猛的一顿,暗道不对,不由一脸的警惕。
“什么人之托?”
“所托之人正是你哥哥赵青丘!”
“我哥哥?!”
只是听到他哥哥赵青丘的名字,赵长右的眼睛就蹭的一下子亮了起来,亮晶晶带上了夺目的光彩,看的那人渐渐的敛了笑意。
赵长右一副兴奋的表情,将之前的怀疑丢在脑后,夺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
“他在那里?!”
那人的眼神有些古怪,却说不出怪在那里。
“即是受他所托,他必是不在这里,更何况你哥哥还有伤在身,又怎能前来!”
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刚刚还在熠熠生辉的赵二公子,利马蔫软下来。耷拉着脑袋,松开了抓着的细细的手臂。
可眼神一转,突然回过味来,连想都未想,就脱口而出。
“你胡说!你是恼了我哥哥抢了你的盟主之位,想要把我骗走去换吧!”
被赵二公子一语点破天机,左残念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一脸的唳气,低声哼笑道:
“赵公子开什么玩笑!”
自己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将那李休与调开,就是为了拐走这个笨蛋,那想到,这家伙到底还有一些脑筋,转的够快。
其实别看赵长右一天天一副不长大脑的样子,从来不干正事,那是因为所有的聪明都用到了别处。虽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要论起算计些龌龊的勾当,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但赵二公子也只猜对了一半,那左残念要拐走他自己是真,可这其中的原由却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赵长右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乱转,嘴巴上勉强应对道:
“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只要我一叫,你就近来容易,出去难了,还是早早离开为好!”
慢慢的向后退却,赵二公子在房间中企图寻找到可以用来遮挡自己或是用做武器的东西。
左残念双手环胸,看着怯弱的赵二公子着急害怕的样子,泛起自信的微笑。
“赵公子是在想法自救,还是在拖延时间等那李休与来救你!?”
猛的站直身体,挺起胸膛,被人踩到痛脚的赵长右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谁会用他救!”
心里却嘀咕开了,不用你的时候你天天出现找我的麻烦,用到你的时候却又了无踪影,反倒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不由愤愤的暗自骂起了那个魔头来。
左残念一脸的笑意,看的出心情出奇的好,清丽的面容上,荡着愉悦的笑容,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身型一动,一只纤手就扣住赵长右的脉门。
“赵公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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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扣住手腕的赵长右吓的差点就坐到了地上,下意识的往回缩着手腕,却挣脱不开。
“我不要跟你走!”
沈下脸来,左残念扣紧那只被自己制住的手腕,周身溢出不可违背的气息。
“那可由不得你!”
赵长右死命的往回拉拽,抓住自己手腕的五个手指,却越扣越紧。那左残念的力气出奇的大,自己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型也讨不到半分的便宜,不由张口就喊了出来。
“来人啊!救……”
左残念一闪身就到了大叫救命的赵二公子面前,一把捂住那张超级大嘴巴,但那狼嚎一般的声音还是泻出半句来。
抬手正想制住赵长右的穴道,就听的结实的房门被人大力气的推开。
门口正中立于一人,浅紫色的轻纱罗裙,没有束带,可以让人一目了然的看清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鸣书堵在门口,将去路牢牢封住,看见房中拉拉扯扯的两人,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平淡的问道:
“你是何人?”
左残念单手一拽,赵长右倾身向前,一个踉跄就被他拽到身旁,左残念转过头来反问道:
“你又是何人!?”
“在下堪舆教四护法鸣书!”
左残念眼神一闪,将她来来回回的上下打量了几番,最后把目光定在那突出的小腹之上,有些不是十分相信的问道:
“你是鸣书?!”
鸣书脸上表情淡漠,好象没有看见他那探询的眼神,整个人空空荡荡的,没有回答。
左残念见她也没有作出像要回答的意识,也就全当她默认。转头看看因为鸣书的出现而黑了一张俊脸的赵长右,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我说为何要如此的仓促,原来如此!”
话音才落,左残念本来微笑着的面孔却迅速的变了脸色,周围的温度立刻就冷了下来,春意昂然的房间中仿佛突降了冰霜,那清丽的面容上一脸的寒意冻的人背后发麻。
几个透着渗人凉气的字被左残念硬是在齿缝中挤了出来。
“赵长右,你真是了得啊!”
没有由来的怒气来势汹汹,从左残念的身上蔓延出来,不大的纤手就像老虎钳子一般,力道大的能掐断人的骨头。
赵长右吃痛,呲牙裂嘴的挣扎起来,想要快点逃离这个脸色凶狠可怕的男子身边。
鸣书眉头轻皱,这才有了点人气。足尖一点就飞身过去,对着那死死握住赵二公子的手腕,一个手刀就劈了下去。
左残念向后一越,拉着赵长由的手臂,身型一转,就想转开鸣书的攻势。赵长右那里肯干,他只想奔鸣书那去,就使劲向鸣书那边拽去,身上的力道正好和左残念形成反劲。鸣书见状回手出了两指就去点左残念毫无防备的肩头。
左残念银牙一咬,强忍痛意,没有叫出口,手低下却死命一拉,愣将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赵二公子给拽了过来。
鸣书再次飞身上前,棉柔的掌力就拍向左残念另一个肩头,左残念单手去挡,想要化开,那知竟然一个不注意被赵长右挣脱。
不由恼了一双细眸,清秀的面容有一丝的扭曲,浑身散发出经过严格淬炼的锐气。
不由分说,翻掌对上了鸣书。
鸣书抬手去挡,就和左残念战到一处。
既要估计肚子里的孩子,又要担心一旁的赵二公子,鸣书不禁有些吃力。
左残念可是越斗越勇,占了不少的便宜。
虚晃一招,十成的内力就向鸣书隆起的小腹打去,鸣书心里猛的一颤,知道不好,紧咬住下唇,身子一缩向下滑去,就把胸口送到左残念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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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书心头猛然一颤,死死的咬紧下唇,此刻的鸣书只盼能护住腹中的胎儿,能保他周全。
身子向下滑去,全身的破绽顿时大开,早就无我的将胸口送到左残念掌下。
看的赵长右脱口大叫出声,仿佛那一拳打在自己身上一样,那叫一个悲烈。全身的关节与肌肉更是硬的可怕,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听在左残念耳中却扬起薄薄的嘴角,手腕一转,将掌心翻到内侧,用手背打上鸣书的心口。
虽然翻转的掌法已经卸去多半的内力,但是对于怀有身孕的鸣书来讲却足以造成严重的伤害,顺着强劲的力道,不由向后退去,后腰撞上身后的桌子,哇的呕出一口血来。
还未等她直起身来,左残念已跟到近前,伸手封住了她几个大穴,单手就掐住了那纤细的脖子。
嘴角溢出的血丝,配着惨白的脸色,看的赵长右倒退两步,抖抖缩缩的指着左残念的鼻子尖:
“你,你,你杀了她!”
左残念转过头来,扬起细细的眉。
“还未!”
眼见有些傻气的青年明显的放下心来,不禁带上坏意。
“不过,等一下就可不一定了!”
赵长右看看那如花似娇容颜变成铁青铁青,胆怯怯的在看向那掐着人家脖子的左残念,生怕他一个用力鸣书就会香消玉碎,没了性命,连喊人都来不及了。
奋力的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的牙齿都抖成了一团。
“你,你要如何才会放过他!”
左残念微微一笑,灿烂的就像初春的青梅绽放。
赵长右心里全都想的是他的意思,那有心思去看,低下头去,在笨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尽力稳住自己抖成筛子的双手,在抬起头时,一张俊脸边的死灰死灰。
“我,我,跟你,你走,你,你放了她!”
之前的笑容宛如幻想,冷冷的笑意没有任何的温度。手指一松,鸣书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用力的咳了起来。
抬起眼看向一脸死灰的赵长右,鸣书一直空荡荡的眼中,终于有了一点点人气。
左残念走上前去,擒住赵二公子的手腕,不见刚才的寒意。抬脚要走,却又一顿,转回头来,对着鸣书言道:
“告诉你家教主,若想要回这个上门女婿,就到我左家庄一叙!”
足尖一用力,抓着赵长右的后衣领,飞身上了屋顶,几个起落就了无踪影。
鸣书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轻咳几声,眉头一皱就昏死过去。
要不是莺哥来送水果,还不知道出了如此大事。
匡当一声,蔬果散落一地。
莺哥转身就跑。
“爷,爷……”
匆忙冲进正厅的莺哥,整张脸都绿了。
李休与眉头轻皱,只知不到又是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不耐的随口回了一句:
“又怎么了?!”
莺哥费力的咽下粗喘的呼吸,抚住因为激烈奔跑而隐隐作痛的胸腔,却有些不知所措。
别人也许不知,可莺哥却是从这两人的初次就一直跟在身旁。两个当事人都不明白的东西,他却看的分明。
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的知道,这漂亮的李大教主对那无极山庄的二公子绝对有情,却还不自知。
如今赵二公子被人掠走,李大教主还不定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在一次用力的呼吸,胸膛微微抖成三个起伏。
用着颤抖的声音,莺哥努力张口:
“公子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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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哥还未说完,那里还有李休与的身影。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莺哥连气都还没喘匀就也追了出去。
慢慢的伸出手去,最后却有下定决心死命一推,连看都没看对着自己行礼的侍女,直奔最后机会的床前。
拨开正好挡住床上之人的红衣丫鬟,最后的希望随之破灭。
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并不是最为牵着自己目光之人。
鸣书在床上勉强支起身来,十分费力的言道:
“属,属下失职!”
李休与不知道为何,此刻竟面无表情,却足以让周围人背上忽然窜过一阵寒意;不由心底发寒,四肢发凉,从头皮一直冰到脚心。
“人呢?!”
鸣书咬牙道:
“他说,若想要人,就去左家庄找他!”
一丝冷冷的东西爬上眼底,李休与的眼神一瞬间就变得锐利而可怕,冷冽的唳气立刻膨胀,身型一转,就已消失不见。
再说悲惨的赵二公子,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提在后衣领云山雾罩的飞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算停了下来。
脚才刚落地,地还未站稳,又觉的衣领被人向上一提,就重重落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可是由于体重的关系却依旧摔的头昏眼花,好半天才反过劲来。
赵二公子赶走眼前的金星后,睁开那双满是恐惧的眼睛,这才看清四周的景物。
还算素雅的顶棚,用丝线绣着浅色系的娟花图案,同色系的被子与枕头干净柔和,就象豆蔻少女身上的气息一样。
继续向外看去,左残念就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有李休与在前,对于这种带着邪恶的笑容,赵长右已经是在熟悉不过了。
小心谨慎的爬了起来,向后畏缩着张口:
“你,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着胆小如鼠的赵二公子,笑盈盈的左残念慢慢收起笑容,有些高深莫测的问道:
“你,真不记的我?!”
赵二公子被他问的一头水雾,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不禁无辜的反问道:
“你在说些什么?!”
左残念一脸的深思,长叹一声,低下头去,自言自语道:
“你一定是不记得了!”
在抬头时,一双细目中闪着诡异的光,语气却极其幽怨。
“如若不然,你怎会与鸣书暗结胎珠,连孩子都有了!”
赵长右那里听的出来,鸣书怀孕对于这家伙本来就是易燃的着火点,可是现今的小霸王却连脾气都不敢飙出来。
“这,这,与你何干!”
左残念脸色一沉,犀利的目光紧盯着赵长右脖子的某处,看的赵二公子从脖根处冒凉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好,你与李休与是什么关系?”
赵二公子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不由就想起昨天夜里,前天白天,还有大前天夜里,那个魔头对自己做过的那些羞耻的事情。仿佛那些浓郁的情事被人探知般,羞赧起来。
恨不的找个洞里钻进去,在也不出来,连害怕都忘记了。
吱吱唔唔的极力澄清。
“我,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左残念冷冷一笑,似有若无很诡异的冷笑,笑的赵长右心惊胆寒。
“没有关系!”
沉积多时的怨气火山般喷薄爆发出来,速度的快的让赵二公子看都看不清楚,就见一双细白的素手伸向自己,刺啦一声,锦钵作响,赵二公子连里衣都被人一起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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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光裸的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腰部,埋入腰裤之中,引出无限的遐想。
吓到赵长由马上用手去遮,也挡不住早已外泄的春光。
“你、你、你……”
已经彻底的丧失语言功能的赵二公子,你起来个没完。
过于震撼让本来就不大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些吻痕的出现,让左残念的脸色更加的阴沉起来,青的白的都有。
鸣书怀着身孕,一定不会是她搞出来的。再看提到李休与时那不自然的表情,就已经完全的明白。
气的左残念想都不未想,细细的手臂一扬,啪的一声几打在赵二公子的脸上。
“赵长右,你无耻!”
迅速浮现在帅气的俊脸上的痕迹,与力气的大小正好成正比。
捂着半边的脸颊,赵长右委屈的连眼圈都红了,可是看到那双残忍的细眸,想到这人的霸道与任性,不由强忍着泪水,打死都不肯掉下来。
左残念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门外的叫声打断。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左残念轻侧过头去,道了一声我知道了,慢慢转回过来,一攥拳头,极其不甘的放弃了赵长右。
明知里面的笨蛋已经插翅难飞,还是转头对着守卫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