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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忘江湖by最爱cheesecake(小攻毒发变成活死人b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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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眨眨眼睛,道:“好威风啊!你可不可以教我?”
  段一暗地心里一紧,以前他对武功,也是同样的崇拜。现在才知,武功,不过用来杀人,越高的武功,杀人越多,若是当初没学武功,现在至少干干净净,顶天立地。于是轻笑道:“雪儿姑娘还是不要学好,武功会让女孩子变粗鲁的。”
  在一边抽旱烟的林伯也调侃道:“丫头听到没有?你已经够粗鲁了,还学武功?变成男人婆我可不会养你一辈子。”
  雪儿啐道:“我就是要做男人婆,不嫁人,一辈子跟在你身边,气死你这个老头!”
  林伯懒得跟她拌嘴,转过头继续抽旱烟。
  段一静静闭上眼睛,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海的声音。海浪拍击船身的声音低沉有力,海鸟的叫声欢快高亢,海风的呼声温柔飘忽。他嗅到海独有的潮湿的咸味,一种最原始的生命的味道。他忽然有种新生的感觉,刚刚在大海里面,洗净了过去的血腥和伤疤,现在孕育的生命,是自由的,只属于段一自己的个体。
  “阿一你听着,你的命现在是自己的,不再是别人的。”大哥昨晚这样对他说。
  此时,他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大哥。但我还是要回去,跟你共度难关。”
  
                  大隐于市
  扬州,烟花之地。文人骚客,高官显要,如走马灯般流连的地方,一个是绮花阁,一个是慕月楼。前者是他们寻欢作乐的青楼,后者是他们谈论大事的酒楼。绮花阁的姑娘,和慕月楼的酒菜,并成扬州两绝。慕月楼的镇楼之宝姓金,名无双,其巧手曾深得诚王爷赏识,并亲提对联于酒楼门口。对联曰:
  味绝扬州,无双曾为清圣手。
  艺冠天下,慕月可称第一楼。
  于是,慕名而至之人络绎不绝,均以一尝金厨的巧手为乐。酒酌之间,难免谈论天下大事,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前通三皇,后达当朝。久而久之,慕月楼言论之风日盛,以自由通达名满天下。
  在众多高谈阔论之人中,有一个清秀少年几乎每天都来慕月楼,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别人一尝美食,他却只点青菜豆腐,别人高谈阔论,他却从来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有时候,他怔怔地看着不知什么地方沉思,往往一愣就是大半天。这样的客人,在慕月楼里不多见。那些掌柜下人,都暗地里觉得奇怪,但慕月楼毕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十分尊重客人的习惯,不会随便打听。对于那些熙熙攘攘的客人,就更加不会注意少年的存在了,只管自顾自聊天下大事。
  最近的大事,莫过于京城和扬州相继发生的血案。
  这几个月来,还真是不大太平。先是富可敌国的大商人李魁的灭门惨案,轰动全国。李魁一生乐善好施,生意上左右逢源,为人圆滑世故,积怨甚少,却全家一百零八口被杀得鸡犬不留。有人猜测李魁背后和二皇子交好,为二皇子扩展势力贡献不少,引起二皇子的政敌不满,所以趁他羽翼未丰,来个先下手为强。甚至有人猜测所谓政敌,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现在朝廷上只手遮天的诚王爷。不过,这些都是猜测,这些大胆莽断的言论,只能在慕月楼说说。
  李魁灭门之后两个月,竟然传出诚王爷府遭刺客行刺的消息。那刺客只身一人,闯过重重关卡,直杀入王爷府,还伤了府中侍卫高手数十人。虽然王爷最后安然无恙,但是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捋这位当时得意的权臣的虎须,实在勇猛。于是各种猜测更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是二皇子的报复,有人说是流寇余孽的最后反扑,更有大胆的人说,因为王爷功高盖主,骄傲轻慢,惹得皇上起了杀机。不过,这三种说法似乎都有一攻即破之处。第一,二皇子刚刚失了一个大金库,等于折了一只翼。一只折翼的雄鹰如何能够于诚王爷抗衡?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这只雄鹰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自取灭亡。事实上,王爷遇刺之后,二皇子这边似乎没有什么动静。第二,流寇之乱主要在南方,经过五年的连续打击之后,基本退守南岭以南的蛮荒之地,即使王爷不领军,也再难成患。再者,流寇出身均是贫民贱民,与江湖中人交涉甚少,难以访寻到如此一位武林高手行刺。第三,当今皇上耽于声色,鲜理国事,王爷之所以能够权倾朝野,也是拜他所赐。皇上对王爷的权势,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大加赞赏道 “有王弟在,朕之江山安耳!”而且,有人传言,皇上身边的婢女太监大部分被王爷所收买,均乐于逢迎,大进谗言,皇上闭耳塞听,更不可能起杀权臣的雄心。
  最震惊的是,连续十天之内,发生了两宗谋杀惨案,死者分别为刑部左侍郎王孝先,两浙右都督陈广,后者更直接发生在扬州城里。有人传言,这两人均是王爷一手培植起来,是王爷党里面的佼佼者。这显赫的两人均在十天之内相继丧命,究竟谁下手如此狠毒?
  这几单血案,除了李魁之外,策划者的用心再明显不过——就是诚王爷。但是究竟谁和王爷有如此胆量和实力,和王爷硬拼?连当今皇上也不敢轻言的念头,此等人居然付诸实践,而且一而再,再而三。
  再者,这几单血案,极似江湖人所为。因为血案都是偷偷潜入死者宅邸,实行暗杀。这些权势赫赫的人死后,也没有明显的权力接管,都是王爷的人接管了他们的职位。但朝廷与江湖素无瓜葛,高官何以招致杀身之祸?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是,某些武林中人,江湖组织受人驱使,卷入朝廷斗争中。
  但,还没解开的谜团是,朝廷上究竟有谁,公然向王爷挑战?
  主要的猜测无非就是上面提及的三种,但没有一种能够站的住脚。
  于是,争论又回到了原点。
  这场貌似永无止境的争论在慕月楼纷纷扬扬地展开,持续了好一段时间。那个沉默的少年似乎丝毫不在意这些所谓大事,只是一如既往专心地吃东西,然后半听半发愣地度过大半天。
  
  “留意那个孩子了吗?”一个一身红衣的美艳女子站在二楼雅座的楼梯扶手上,跟身边一个掌柜打扮的干瘦中年人道。
  那掌柜点点头,沉思道:“那个少年年纪轻轻,面目和善,杀气却很重得很,而且隐藏得十分好。看来不是善类。”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但白掌柜尽管放心,这个孩子只是来听情报的,不是冲着逍遥楼而来。说不定,哪天他还会成为我们逍遥楼的一员呢。”说着就又咯咯笑起来。看她年纪不小,但是风韵犹存,尤其那一笑,如风尘女子般销魂入骨,却多了几分成熟自持,如少女般天真,却又多了十足的风情。看得身边的白掌柜也痴了。
  此风情女子,就是武林上大名鼎鼎的神秘组织“逍遥楼”的楼主凤慕月。这“慕月楼”表面上为客栈,实际上是逍遥楼的基地所在。逍遥楼在江湖中崛起,也是近十年的事情,和秘密杀人组织“客栈”一样发展迅速。据说奇女子凤闵初建逍遥楼之时,只是为了给些饱受流离之苦的江湖人士提供一个避难之处——当然,此奇女子为何如此大发善心,则无人知晓——于是,久而久之,逍遥楼就聚集了五湖四海的奇人异士。这些江湖人士都出于各种原因,天下之大,除了逍遥楼竟然没有容身之地。他们对逍遥楼和凤闵深感大恩,因此都极力辅助凤闵之女凤慕月,或明或暗地维持和发展逍遥楼。
  因此,慕月楼从掌柜老板到厨师小厮,都有背后的故事。例如那白掌柜名叫白立木,二十年前乃是黑道上的“绝命刀”,十年前翔龙帮帮主清元龙灭门惨案之后,销声匿迹于江湖,潜隐于逍遥楼。那金无双也曾是武林一厉害人物,凭借绝世轻功和独创的“无双拳”独步天下,十年前加入逍遥楼。一年后,“慕月楼”在扬州开业,这些能人就潜于市井之中,一晃就是九个年头。
  如此人才云集,逍遥楼自然能够保持其武林避难所的地位,屹立不倒。
                  逃难避世
  凤慕月和白掌柜聊天之间,一个人影慢慢背过去,拐过雅座有点昏暗的走廊。凤慕月和白掌柜自然听到了此人的脚步,对望了一眼,继续观看楼下的动静。
  那人影身穿灰色长衫,上面印有青竹暗花。他瘦长身影绰绰地晃过后楼梯,走到后园。一缕阳光迎面而来,才看清那人长相。他脸上蒙着一层黑纱,狭长清亮的眼睛露在外面。此人名叫徐弑,一个月前加入逍遥楼。入楼以来,一直戴着面纱,很少和别人打交道。他入楼的原因,凤慕月也没有详细的交代,只是说他精通医术,藉此作恶,最终惹祸上身,容貌尽毁,被人追杀,无处容身。
  徐弑轻轻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看着手上那条开始痊愈的刀伤,眼神忽然变得凄凉起来。他走到了后园的湖边,怔怔地看着自己湖中的倒影。整个庭院虽小,但错落有致,精巧秀丽。庭院中心的湖不大,但池水碧绿清澈,还有一条人工开凿的小渠把湖水引到园外的大河去。湖的另一面,依势修了一个小凉亭,周围还种了四季适时的花草,让园子总是满溢馨香。此时那凉亭里面,有一个年轻女子,斜斜靠在柱子边,悠然的闭上眼睛打盹。忽然,那女子身子猛然一震,倏地睁开眼睛,轻轻拍着胸口,口中轻声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她眼中的恐慌才渐渐退去,又回复原来那种漠不关心的姿态,散漫地四周望了一眼。
  徐弑显然也被刚才女子的反应所吸引,目光移了过去,正好和女子的撞了个正着。女子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站起来往屋里走。
  徐弑对这个古怪女子好像习以为常,自顾自地走到凉亭里面。果然是逍遥楼里难得的清静之地。逍遥楼总是人来人往,但都是各怀心事,很少有人有闲情到这里来。从亭子的角度看整个园子,每个角度都是一幅画。那个工匠想必是先建造了凉亭,然后才细心经营凉亭周围的景色。现在他的职责,就是维护好这个园子的花草。
  凡在逍遥楼避难的人,都或多或少在慕月楼担任一些体力活。凤慕月看他不喜欢以真面目示人,又长得文弱,于是吩咐他负责经营这块楼里唯一清静的地方。这里的花多半供人观赏之用,其中不乏雪莲、白梅、胭脂玉这些罕有的兰花品种。在这些名贵的兰花当中,穿插着几盆不起眼的小草,是徐弑最近培养出来装饰兰花用的。那小草叶子有细细的锯齿,靠近根部的地方呈现紫色,隐隐散发着清香。草香和兰花的幽香混合在一起,居然十分和谐,沁人心脾。凤慕月也十分喜欢。
  徐弑走到小草前面,弯腰检查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这草虽然粗生,但就切忌多浇水,否则根部会腐烂。看泥土还湿润,难道刚才有人给它浇水了?他有点担心,莫非逍遥楼之中有人怀疑他的来意?如果真有此事,这人必定精通毒理,知道这草的来头;轻轻把危机化诸无形,偏偏又不揭露他的来意,实在高深莫测。以后行动,必须多加小心。
  正沉思间,院子外面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其中一人是男子,声音和善,道:“慧师,谢谢你……给我包扎。”话语中透着一丝欣喜。
  然后那个叫慧师的女子冷冷道:“亏你还是逍遥楼的玄武,竟然会中这么低等的箭毒,还被狗咬了。”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女子。
  那男子讪笑道:“又要劳烦你的巧手,实在不好意思。中箭毒是我一时疏忽,不过咬我的绝对不是狗。那小东西白白滑滑,身上还有金钱斑纹,我看着可爱,谁知道它忽然扑过来,在我伤口咬了一口。”徐弑闻言心中一动。
  慧师道:“你武功不行,别找借口了。不过这箭毒竟然自动解除,也有点邪门,而且箭头的铁没有生锈,算你走运,只是伤口有点发炎,还要吃点消炎的药。”她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但是徐弑却十分了解其中的关切之意。
  那男子困惑道:“发炎?你说什么啊?”
  慧师没有作声,快步冲进园子,正好又瞥到了正在玩弄花草的徐弑,略微停下了脚步,然后径直穿过园子,走入大堂。
  “慧师!”那男子紧追着她进了园子。那男子容貌英俊,却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看到徐弑,朗声一笑,抱拳道:“在下赖孟平,请问兄台贵姓?”
  徐弑看了他一眼,继续把弄手中的兰花,道:“那女子要现在不追,就追不上了。”
  赖孟平尴尬一笑,道:“那,后会有期。”然后也冲进大堂。
  徐弑看着两人背影,心头一紧,唯有连连冷笑,用嘲讽冲淡心中酸楚。
                  慕月绮花
  段一走出慕月楼之时,楼外已经挂上七色彩灯。晚上果然更能显出扬州的繁华。林伯的船大概行了十天,才到达扬州。下船之后,他已经在慕月楼蛰伏了近半个月。
  本来,段一打算一到扬州,马上联系客栈,但转念一想,卧底毕竟在暗处,如果贸贸然行动,可能会打草惊蛇。况且,上次任务失败以后,大哥可能已经开始留意客栈内部的卧底。当日任务失败之后,大哥苦心把他送到扬州,为的就是他的安全。自己伤势未愈,而大哥与王爷府的斗争正在白热化阶段,如此贸贸然出现在大哥面前,恐怕会打乱大哥原来的计划。所以,这半个月以来,段一蛰伏在逍遥楼,边养伤边打听消息。
  没想到这半个月内竟然出了两单大案。两单案子都是入府行刺,而且刺客都是单枪匹马,一击得手然后全身而退,没有留下半点把柄,十分像客栈一贯的做法。那就是说,从他刺杀王爷开始,客栈确实和王爷已经势成水火了。客栈这样做,无疑就是公然向诚王爷挑战,无论背后有没有朝廷势力撑腰,大哥和客栈已经骑虎难下了。情势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最近又有一个朝廷高官被暗杀。
  高正良,户部侍郎,掌管民生大事,王爷党。段一猜测,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但之前两单案子下来,朝廷已经有了一定警戒心,下手恐怕是事倍功半。而且,高正良虽然没有掌握兵权,但是他为人热情好客,豢养了不少武林高手埋伏在他府中,客栈的伙计只要稍有不慎,恐怕有性命之虞。
  扬州灯火通明,人声芜杂,一派繁华景象,但段一却无心领略,加快脚步往绮花阁走去。
  
  绮花阁与慕月楼齐名,一个位于西边,一个位于东边。绮花阁的门前,总是挂着各色灯笼,每个灯笼只绣一种花卉,上面没有鸟雀之类的装饰,华而淡雅。绮花阁的姑娘,从来不站在店门口招客,都是由客人亲自点名的。
  段一抬头看了一眼“绮花阁”牌匾旁边一个绣着翠竹的灯笼,稍微停了一下,随即低头进门。大厅里透着阵阵清淡的花香,零星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人,轻摇折扇,小声谈笑,身旁却没有美人相伴,也没有龟奴之类的人走来走去。段一有点诧异,眼睛往四下飞快一扫,只能先找个角落,静静坐下。
  果然不多时,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裙的中年女子款款向段一走来。她轻轻招来一个伙计,低头吩咐了几句,然后抬头朝段一淡笑道:“这位公子莅临本阁,真是本阁的荣幸。公子如何称呼呢?”
  段一道:“小姓段。”
  那中年女子微笑点头道:“段公子光临绮花阁,可是欣赏本阁的哪种花卉?”
  段一道:“绮花阁可有翠竹?”
  此时,伙计悄悄把一壶酒送到他们面前。那中年女子盈盈起立,躬身给段一倒了一杯酒,然后道:“段公子果然是风雅之人,翠竹是本阁最有才华的女子,出尘脱俗。”
  段一尝了一口酒,是上品的女儿红,清香而凛冽,喉咙有点呛,就敷衍道:“哦?”
  中年女子摇着折扇,道:“慕名而来的客人,很多都是久闻翠竹的雅名而来,翠竹难以一一回应客人的厚爱,所以坚持只找知音之人。段公子,今晚就看你们之间的缘分了。如果有什么吩咐,随时可以找我冯青研。”
  段一站起来,微微鞠躬笑道:“那就有劳冯夫人了。”冯青研也站起来,报以礼貌一笑。两人往楼上雅间走去。
  
  二楼最南面的房间,就是翠竹的闺房。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翠竹图。段一明白这翠竹图的含义。秦轼之曾经跟他说过,竹是节气之物,喜竹之人应该是有骨气的雅士。翠竹图的旁边,放着一具琴,琴离主人床有一段距离。主人床挂了一层青色的轻纱,随着半夜的凉风轻轻摇摆。床和琴的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放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明明是烟花之地,却没有丝毫脂粉气味,更像是文人公子的起居之所。
  见段一坐下,冯青研躬身道:“段公子慢用。翠竹正在梳妆,很快就会和公子见面。”然后盈盈离开。段一自斟了一杯酒,开始沉思起来。酒的颜色碧绿如茶,入口清醇,上等的竹叶青。
  “段公子有礼了。”一声清脆的问候打断了段一。只见一美貌女子站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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