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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眼瞳渐渐的濡湿,这一刻该是多么可笑与可悲。他说他爱她,偏偏在这一年之后。
陆依暗吸一口气,“江绍南,你又有什么计划?我又启的上什么作用了?”
江绍南身子一僵,蓦地拉住她的手臂,“依依——”她语中带刺,还是刺刀他的心窝了。
陆依看着他的双眼,“你说你爱我?那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平时的爱好是什么吗?”
江绍南喉咙一紧。
陆依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喜欢妈妈烧的糖醋排骨,我喜欢天蓝色,我喜欢看夜蔓的小说(这货抽风了)。你不知道,因为从一开始你就只想把我当做一个踏脚石,你才不会去关心。”她嗤笑一声,“可是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江绍南心猛地一缩,手握的越来越紧,“你喜欢吃莲藕,你喜欢黑色,你喜欢在午后喝摩卡咖啡,是不是?”
“我不骗你,我是爱上过你。可是就算我是铁打的心也承受不了你那些的目的啊。你介怀我和柏楷的过去,可我和他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但是你呢?”她的心里一直有根刺,那根刺早已在她心里腐烂,深入骨髓,只要她一想起她就会觉得心痛难耐。
“依依——”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你还记得吗?”陆依咬着唇一字一顿的吐出来,她侧过脸,眼角闪着晶莹的水光。那几个月,她似乎都快忘了原来的自己了。
江绍南眯着眼,双眼深沉,他的脑子闪许多幅画面,都没找到与现在的她无法重叠。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只可以爱一个人,抛下过去太痛苦,你知道我的心又是怎么过的吗?”
江绍南颤着手抚上她的脸,那些泪滴在他的手面,一阵灼热。他怔鄂,胸口一阵锥心的痛。
“你不会知道,因为你的心都在小北的身上,还有仲思情。”
“我和思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没有超出男女的感情……”他语气急促。
“够了,我不想听。”她的声音蓦地拔高了,“江绍南,我真的没有欠你什么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好不好?以后你可以再娶,以你的条件,想嫁的人可以排十条街了。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到底是怎样的,也许某一天我遇到合适的人,也会结婚,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然哽咽。
“那个孩子我也很难受,你怪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你——”陆依闭了闭眼,“其实那一天我有打过电话给你的。”
江绍南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那天你和那孩子在一起吧。”她平静的陈述着。
江家二楼,两个人影站在窗口已经一段时间了。
“太太,你看这两人能和好吗?”
江夫人微微蹙了蹙眉,声音中透着叹息,“陆依和她母亲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只要她们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
“去看新闻吧,绍南要是这事处理不好,以后也不用回江家了。”
江夫人走了几步,语气不甚惋惜,“可惜了那个孩子,要是留下来,该多大了?”
“6个月了。”
“哎,6个月。”江夫人重复了一下,神情哀伤。
江绍南脸色苍白,敛着眉,喉结滚动,心中突然似有万千巨石砸下来。
“依依,对不起。”此刻说再说的话都是惘然,他知道自己失去的什么,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双眸沉寂的没有一丝色彩。
陆依弯弯嘴角,“这都是命中注定的,留不住。”她常想要是那个孩子可以留下来,那么他和她会怎么呢?也许就不会是如今的境界了。只是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他们之间横着的沟壑太深了。
江绍南知道她的意思。
陆依瞥过眼,不愿再看他。
“陆依,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一个清逸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暗涌低沉的氛围,冯希从前方的暗影出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在家等了你一晚上,我以为你被狼给叼走了,亏得我担心了一晚上。”他垂下脸,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的盖住了陆依。
一阵凉风呼啸而过,空中飘起了树叶。
陆依冰冷的肌肤瞬间感到一阵温暖,她怔怔的抬头,冯希冲着她一笑,“别明天生病了,抱着我哭着喊着要妈妈。”
江绍南眸光一凌。
陆依嘴角抽动。他们去进藏时,陆依一路都是高原反应,发烧昏迷不醒,冯希留下来照顾她,据冯希所说是她抱着他大哭的,蹭的他一胸口的鼻涕,但是无人可查证。
“很晚了,回去吧。”陆依不再说什么。
江绍南眉头紧锁定定的站在那儿,他看着那两人并排往前走。直到车子消失在暗夜中,他依旧没有离开。
陆依缩在车上,又困又饿。江绍南突然回来,害得她晚饭没有吃上几口。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来的?门卫竟然会让你进来?”陆依撇着嘴。
冯希不以为然,“我在这里也有一套房子。”
陆依的脑子一时短路,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那你不回家?”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那个谁一看就是老谋深算,你哪是他的对手?”
陆依打了一个哈欠,“冯希,那你呢?”她的声音很情,却字字敲在冯希心口。
“我怎么了?”
“你和他的区别呢?”
车子蓦地一阵打滑,冯希把车停在路边,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他努力隐去眼里的波澜,有气有怒,她竟然拿他和他比。
“我比他年轻!”冯希恨恨的说道。
陆依只觉得一阵冷风过境。
“陆依,我真是不想打击你,你怎么会挑上那么一个人,幸好,你回头是岸了。”冯希郑重其事的点评着,江绍南在他眼里简直一文不值。
见陆依依旧闭着眼,他蓦地倾身过去,俯视着她。
陆依感觉到上方一阵温热的气息,带着和她身上相同的沐浴乳的味道,她突然睁开眼,对上他的漆黑的眼眸,太近了,她清晰的看到眼瞳里她的影子,陆依心里涌起莫名的仓皇,猛地一抬头,“砰”的一下就撞上了他的鼻子。
冯希捂着鼻子滚到一边去,一阵哀嚎。陆依连忙要去看,果然他的手指间已经染上了鲜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没睡饱,困得睁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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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将错就错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那个谁一看就是老谋深算;你哪是他的对手?”冯希一本正经的说道。偏偏陆依被他这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
“老谋深算”冯希说的一点不错。陆依默默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她就是在他的老谋深算中步步沦陷的。
冯希见她沉默止住了话语,歪过头一看,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来淡淡的阴影;眉宇蒙上一层阴郁。他定定了看了短短的一秒;随即转过头看着前方。
夜色温柔;车快速的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白天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会儿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冯希借着小区的路灯;出神的看着沉睡中的陆依。他静静的靠在背椅上;眸光微闪;手不自觉的就覆在她的眉眼处。
到底有多少心事这眉头竟如此纠结?
冯希从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幕;在布达拉宫湛蓝的天空下,那一抹纤瘦的身影盈盈的站在那儿瞻望,那一片有许许多多前来朝拜的人,他的眼里却只看到她,孤身一人,衣角被风盈盈的掀起一角。清清淡淡的,却那般的摄人心魄。
冯希那一刻就在想,许多人来这里寻求心灵的救赎,他这一次的苦旅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车窗上传来几下扣动,一时将他的心绪拉回来,快速敛去神色,摇下车窗。
车旁站在一名男子,面色压抑,双眸里似有波涛骇浪。
冯希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吗?”眉宇中暗藏着些许不耐。
柏楷眸光微转,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他看了看熟睡的陆依,心里一阵灼痛,“你是谁?”柏楷开口。
冯希微微一愣,只是一瞬,嘴角划上去,“她朋友。”
“朋友——”柏楷轻念着两字,嗤笑一声,“喊醒她。”
“这可不好,陆依的起床气很大的。”他已经见识过了,她不会和你吵,因为她会实行冷暴力,一句话都不会和你说,往往你会被她冷的举手投降。
柏楷眯了眯眼,“你很了解她?”
冯希摇了摇头,“相处一段时间了,应该的。”
柏楷的脸色立马降下来,手不由的握紧再握紧,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向前走去。
冯希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冷漠的毫无生气,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摇了摇头,陆依还真是——惹人爱!
陆依感到嘴角一阵濡湿,她蓦地睁开眼,快速的抬手摸了摸。
“都滴到沙发上了。”冯希抿嘴。
陆依脸角泛着淡淡的红色,“喔,到家了啊。”
冯希嘴角蓦地扬起一抹笑。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陆依感觉出来,冯希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柏楷站在对面的楼道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前面,他自嘲的扯了扯笑。其实在很久之间,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依的背影了。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比起一年前,他连踏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在陆依和江绍南离婚时他心中的那团小火焰,随着陆依那一去早就彻底熄灭了。
柏一帧劝过他。他们不是亲生父子,血液里却留着相同偏执。
柏楷一直矛盾着,他亲手将陆依推走的。可是在知道所谓的真相后,悔恨早已腐朽了他的一颗心、他微微勾起嘴角,看着一层接着一层的灯光亮起,他却一动不动。
直到每一层的路灯都熄灭,柏楷叹了一口气,吐出无法言语的窒闷。
再也回不去了。
****
陆依回来这几日,过得倒也清闲。收拾好一切之后,她考虑着也该找个事做做,总不能虚度年华。
她在网上投了几分简历,结果两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她只是出去一年,难道就与社会脱轨了?
这天夏晓雪来电,她窝在沙发上,冯希坐在下手,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之间快速的点动着键盘。
夏晓雪的意思电视台这会要开一个新的早间节目,让陆依去试试。
陆依一时间拿不准主意,“你让我再想想。”
挂了电话,她抱着双腿看着前方怔怔地出神。她原本是想去杂志社当个编辑,这不到现在都没有公司向她伸出橄榄枝。
恍惚中伸手去拿面前的水杯,却感觉一抹温热的感觉,她惊了一下,“嗖”的一下就缩回了手。
“这水已经凉了,换一杯。”冯希端着杯子去了厨房,陆依呼了一口气。
待他回来之后,陆依端端的坐在那儿。
“谢谢。”她接起水,暖暖的水流滑过心头,她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暖意。
冯希收拾好笔记本,抬手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些微探究,“要去上班了?”
陆依点点头。
“去电视台?”
陆依一口气喝光了水,反问道,“冯希,你都不上班吗?”
“谁说我不上班了?我刚刚不就在赚钱吗,不然我将来拿什么钱娶老婆,总不能让我老婆养我吧?”
陆依脑子里蓦地就想到冯希被富婆包养的画面,不觉得有些想笑,却又要竭力忍住。
“你不是富二代吗?”她说。
“我是贫民,要不我会沦落到投奔你吗?”
陆依翻了翻白眼,和他插科打挥了一番,纠结的心情渐渐淡去。她最后一个决定,去!
*****
夏晓雪捧着一叠资料,细细的啃读着。她和江绍南约好了明天下午进行访谈,她总的准备一番,问题要尽量刁钻,比如他的感情。她陷入在自己的构想中,不知已有人靠近她。
宋彧审视的瞥了她手中的A4纸,“你什么时候对他感兴趣了?怎么了又缺钱了?”
夏晓雪的脸色倏地白下来,她死死的捏着那厚厚的白纸,胸口上下起伏,她看着他的脸,终于挤出了几个字,“是啊,听说他出手很阔绰的。”
“你——”宋彧被她一噎,差点没把自己气死。
一直在一旁玩玩具的墨墨,见爸爸妈妈都不理她,迈着小短腿蹭蹭的跑过来,扑到宋彧身上,小手用了十足的劲抓着宋彧的衣角,“粑粑,陪墨墨建房子。”
宋彧的寒冰脸立马化了,宝贝的把墨墨抱起来,“好——赶明个爸爸就带你去建大房子。”
夏晓雪嘴角抽搐,她一直以为宋彧这个人是冷血动物,在见到他和墨墨的互动之后,她才彻彻底底明明了一句话,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离开前,她和宋彧前前后后纠葛了五年,他对她的从来只有只言片语。在她的眼里,她就是宋彧买回来的妻子。
宋彧见她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有些涣散,他的面色一暖,歪下头轻轻女儿的额头,在她耳朵边嘀咕了一句,墨墨里面满脸的笑容,瞪着腿往夏晓雪的方向伸出手。
夏晓雪连忙倾过身子要接住她,她今天休假,在家穿着休闲宽松的衣服,这一弯腰,顿时春光乍泄。
墨墨立马嚷道,“咪咪——咪咪,我要咪咪。”待一靠近夏晓雪怀里,这小手说是及那时快就自动伸进去。
衣服大半个领子都被孩子扯下来,宋彧僵坐在一旁,双眼暗沉的盯着浑圆的胸部,夏晓雪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又是扯衣服,又是和墨墨商量。
“墨墨,妈妈给你放喜洋洋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咪咪。”这孩子手劲一上来,夏晓雪被她揪的一痛,眉头轻轻蹙了蹙。
宋彧干干的咽了咽喉咙,心里想着白白耽误了自己这几年的福利,定要早日争取来,再一看小丫头那阵势,却是有乃父的霸气,不过这心里倒是有点儿酸味。宋彧计划着赶紧要给她女儿戒了这个坏习惯。
他板着脸,“你太惯她了。”
夏晓雪听着有些发笑,她确实在这方面很惯孩子,可那是谁的原因他怎么不想想。“那有劳宋先生赐教。”
宋彧一时间凝滞,“不是你瞒着我,墨墨至于现在这个样子吗?”
夏晓雪看着他目光冷下来,“是啊,宋先生您和您的秘书情意绵绵时怎么不瞒好我呢?”
宋彧眸里闪着狡黠,“结婚时你以前不是说你从来不会在意的吗?”
夏晓雪脸色僵下来,“宋彧,你为什么设计我怀孕?”她一直做着防护措施,医生告诉她怀孕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想着就是不可能?
宋彧看着掉落在一旁的资料,他接过来细细地翻了几眼,嘴角勾了笑,“知道江绍南为什么在短短的时候就把老婆丢了吗?他就是太笨了,早点有个娃不就好了。”
夏晓雪一直间口干舌燥,她怔忪了半刻,嘴角一扬,“可是我们离婚了,宋先生。”
“宋太太,你看到我签字了吗?”宋彧一字一顿,躲了那么多年,找到她那天,他恨不得狠狠地抽她几下,让你跑!瞧着那苍白的脸色,倔强的眼神,他讶异了自己当初怎么就喜欢上的?简直和块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夏晓雪动了动嘴角,沉默下来,孩子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她静静的看着孩子的睡颜,一时间不知所措。
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
宋彧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有丝挖苦,“你那朋友的事你倒是上心。”对他怎么就一直没心没肺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清早的起来补,求花花
晓雪的故事,我想着是压缩在这本写,还是另开 T^T
☆、54将错就错
陆依去电视台那天;阳光晴好,夏日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走进这座城市,酷热的让人心中沉闷。站在大厦下,久违的同行们川流不息的出动;她的心莫名的被带动起来;一如当年;她还是个小实习生。
台长办公室。
“小陆啊;这期节目是我们台今年重磅推出的;要靠你们了。”孟台乐呵呵的说道。
电视台为了跟着潮流;这一年办了不少综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