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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不想看见这张脸,每次看见都想狠狠的把它给撕碎,老者的语气更冷了,“你抓了帝皇的未婚妻,为何不立马行动,不知道夜长梦多吗?”
男子当然也感应到了老者语气的转变,没有丝毫意外或者变化,因为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每次和老者见面都能见老者眼里的恨意,针对自己的恨意,虽然具体原因自己不知道,但却知道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题外话------
亲们,可能感觉前面萱儿和小泽两人的感情太过少了,在这里说声对不起,我把这块给忽略了。本章节呢,就描写了一些小泽的感情独白,让亲明白其实小泽很爱萱儿的。
谢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本书下个月就要大结局了,呵呵,第一次写书,能写完我很高兴,虽然很多缺点,很不完美,但我还是很高兴,相信下次写新文的时候,其中很多之前被自己漏掉的重点都能完善,在这里再次和亲们说声谢谢!
98 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更新时间:2012…12…23 23:31:32 本章字数:3819
章节名:98 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只不过才几岁,对很多事很模糊,那时候存在自己记忆中最深的是,母亲经常抱着自己哭,父亲带着自己和母亲成天东躲西藏。煺挍оQ晓想来应该和老者有很大原因,父母因为飞机失事,去世了,独留下自己一人。当自己第一眼看见老者的时候,老者眼底的深深恨意,让自己映像深刻。
从小到大,自己和老者之间就没有丝毫亲情,相处也是淡漠无比,记得小时候训练时,自己浑身是伤,每次自己都期待无比的想要老者能安慰一下,可从来没有。有一次伤的厉害,自己哭个不停,看见老者,自己扑向他的怀抱,可谁知老者却狠狠把自己推到在了地上,本来就受伤,加上还是孩子,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那次自己足足昏迷了一个礼拜才抢救了过来,也是从那次自己变得像是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人。
永远忘不了那刻,老者的冷漠狠毒,从那时开始,不管自己受伤有多严重,再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也不再奢求老者的安慰了。因为那刻开始,自己心中再也没了情,没了温度。
男子语气同样不带丝毫温度,冷冷回答,“这是我的事,我要怎么做,我自有安排,你只需等待结果就是了。”
“你···你····你什么话?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你胆子大了,翅膀也硬了,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哼!我告诉你,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不是我,你什么都不是。”老者气急,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如果不是他身体里流的是自己儿子的血,他真以为他能活到现在吗?
“随便你怎样,你想拿回去可以,反正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如果真能一无所有,对我来说反倒是件求之不得的事,如果没其他事,我先下去了。”男子冷冷说话,转身带着刺和井面无表情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男子烦躁的拿起一杯酒狠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到了受伤,自己明明早就习惯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心还是像微微的痛,虽然不是很痛,却深入骨髓。
“刺,井你们说,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有,什么都满足,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活得像行尸走肉?心空空的?”
刺和井两人很是心疼这样脆弱的男子,少尊其实比任何人都累,其实少尊不是什么都有,而是什么都没有,“少尊,不要喝了,喝酒伤身。”
伤身?那又怎样,就算自己喝死也没有人在乎,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得到那么多,而自己却一直总是失去。“你们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少尊,我们陪你一起喝,好不好?”两人很担心这样的少尊,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
“滚,给我滚。”很少情绪外漏,男子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哪怕是最亲近的刺和井也不行。受伤,脆弱也只会一个人独自蹲在黑暗的角落,如受伤的野兽,独自添伤。
“少尊,我们····”
“井,我们出去。”刺拉着井,让他不要多话。
“可是,刺少尊他?”井担忧的问道,如果自己和井都不在身边,少尊要是做什么傻事怎么办?
刺微叹着摇了摇头,“井,就让少尊一个人待会儿吧。”一个自尊心强的人,是不希望被人看见他的软弱的,少尊过得太幸苦,太压抑,适当的发泄对他来说,或许比安慰更有用吧。
男子不知道喝了多久,房间里的酒瓶全都空了,还是没有一点醉意。手中的酒瓶到了好几次,没有任何一滴酒流出来,男子气急的把空瓶砸碎。“啊····连你也欺负我,拿酒来。”
井和刺一直站在房间门口,没有离开,听见里面的嘈杂,也不知是该进还是该当作没听见,“我们要送酒进去吗?”
井小声的问道,因为此时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除了问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用,少尊已经喝了很多,在喝下去会出事的。”
“哦,”听刺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哦,反正刺比自己聪明,听刺的总没错。
男子叫唤半天,没人应声,嘲讽的勾了勾唇,整个身体仰躺在地上,命运之神一直都不曾眷顾过自己,自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
男子离开彻底惹怒了老者,老者气急的把书桌上的东西推到在地上,“孽障,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顶嘴。”
迪卡无奈的看着爷孙两的相互仇视,“老爷,先消消气,少尊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和他还计较什么呢?再说少尊从小到大,那次你提出的要求,少尊没完成,你呀就不要生气了。”
“哼,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迪卡,你说艾尔还该留吗?”
迪卡心底一惊,老者真的对少尊起了杀心,该怎么办?虽然少尊现在是很强,手里也有些势力,可组织并没有交到少尊手里,全都在老爷手里啊。如果少尊和老爷真的动手,那少尊完全没有胜算的余地啊。
“老爷,少尊现在还动不得,如果动了少尊,那件东西就拿不到了。”现在先稳定老者要紧,能拖一步是一步。
老者冷哼,“哼,我就不信没有他,我还真拿不到那样东西,我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他,也就不会有今天养虎为患的局面了。”
迪卡急的脸都通红,老爷现在是决定了吗?不行,少尊是少爷唯一的孩子,也是老爷唯一的孙子,如果老爷真杀了少尊,老爷将来一定会后悔,自己也对不起少爷曾经对自己的照顾了。
“老爷,你先冷静下来,少尊现在为拿那个东西,前期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就等最后的结果,如果这时候少尊要是出事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再说,少尊他也不是故意顶撞你,少爷他可是一直很尊敬你的,你就算要杀少尊,也等少尊拿到那个东西也不迟啊。”自己得想办法让少尊离开组织,如果在继续待下去,少尊老爷迟早会杀了他的。
老者经过迪卡这么一劝,怒火消灭了不少,确实如迪卡所说,现在离拿到那个东西已经指日可待了,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还是不要动他的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哼,好,我就给他这次机会,如果还有下次,那怕我就是不要那个东西,我也会先杀了他。”
“老爷放心,少尊再也不会了。”呼,好险,刚刚差点就铸成大错了。
哼!老者坐在椅子上,又恢复了平静,眼底阴沉,“迪卡,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哦,好,我马上去。”也正好提前知会一声,让少尊早做打算。
宁萱一觉睡到现在,伸了个懒腰,呼!有了孩子后,自己一天比一天睡的久,再这样下去,自己还真的成猪了。准备下床,宁萱这才发现,房间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啊?来多久了?”他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好似有满腹心事。
男子嗓子有些沙哑,人也很憔悴,看着宁萱。不知道为什么,伤心的那一刻,自己很想带着她身边,就算她不说话,不理自己,也会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醒了,陪我说说话好吗?”男子语气带有丝丝祈求。
宁萱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事,而且心情很不好。“你想说什么?”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宁萱有些无奈,算了,看在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今天就当个知心姐姐安慰下受伤的小弟弟好了。(如果男子知道宁萱这样想,恐怕宁愿不要她安慰吧。)
走进男子身边,宁萱皱了皱眉,鼻子也跟着动了动,“你喝了多少酒?不要告诉我你喝了一整晚。”
“很荣幸你答对了,宁小姐,你开心吗?快乐吗?”呵呵,自己好像变笨了,她开不开心,快不快乐自己不是很清楚吗?何必要有此一问。
“开心,快乐我有,其实你也有,只是你不曾察觉罢了,每个人对开心快乐的定义都不同。小孩子可能收到一个喜欢的玩具,很开心很快乐。商人因为签订一份合约,开心快乐,老人的子女回家看望他们,他们也会觉得开心快乐。你说是不是?”宁萱反问道。
“不,你错了,我从来就没开心过,不,有过,可能是在我很小很小,小到我都快不记得的时候,开心快乐过,但现在没有。”曾经母亲和父亲还在世,自己应该是快乐,高兴,幸福的吧,可那些感觉现在自己都忘记了。
宁萱看着眼前伤感的男子,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来不曾反感过他,他其实也是一个值得怜惜的人吧。“是吗?呵呵,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但我相信,总一天你会幸福,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宁萱没有嫌弃刺鼻的酒味,和男子挨坐在一起。
“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没有父母,是泽哥哥把我带到五岁的,五岁之前我一直无忧无虑,很开心很快乐,因为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泽哥哥永远会保护我,照顾我,当然到现在还是这样。可那年发生了一些事,我被泽哥哥送进了火焰帮的训练营地,那些单纯,快乐,无忧,公主式的生活,全都没有了。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快乐,因为我知道等我把这些都学好,就可以保护泽哥哥,虽然他并不需要,可我还是坚持着。每次训练,都很幸苦,有时候自己坚持不下了,但一想到泽哥哥,我浑身又有了数不尽的力气,坚持了下去,因为我想要变强,所以并不觉得苦,相反觉得以后能保护泽哥哥,就很开心,很快乐,很幸福。”
99 告密者
更新时间:2012…12…24 23:25:12 本章字数:3774
说到这儿,宁萱停了下来,看着男子,“其实快乐很简单,只是你没有去在意而已,一个人的失去,不代表连快乐都没了,快乐只是情绪的根本之一。煺挍оQ晓”
根本之一,男子理解不了,自己的情绪很少,除了平静之外,还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情绪。“和墨泽在一起,看得出来你很幸福,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福的资格。很多人都被拒在幸福的门之外,虽然你没有亲人,可你过得比谁都好,其实有时候亲人也不那么重要。”
“错,你可能觉得亲人不重要,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其实你知道吗?我对泽哥哥不止有爱情的存在,同样也有亲情。我没有见过我父母,可我听我父母那一辈的人说,我父母在离世的时候,还在说爱我,我想如果他们现在还在的话,可能我的人生会更幸福。可也许是我贪的太多,所以上天并没有听到我的祈求吧。”记得五岁那年泽哥哥说起父母当时离世的情形,虽然自己不记得,但他们爱自己的那颗心,是绝对相信的。
“艾尔,老实说你今天这么奇怪,是不是和你的家人有关啊?”宁萱本不打算问的,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艾尔闭眼,沉默以对,家人那个词听起来好温馨,可为什么自己却感到悲凉呢?
“那个,不好意思哦,你不用回答,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宁萱有些尴尬,好像自己有踩到地雷哟!
“没关系,那不重要,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说,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的关系。”男子睁开眼面向宁萱。“我和他严格上说是有血缘关系,可实际上我们相处的方井式很像仇人,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那么恨我,但我已经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自嘲的笑了笑,也许那个人从来没有当自己是他亲人看吧。“是吗?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那你这么反正是为何?其实你是想的吧?”宁萱一针见血指出男子一直不想逃避的问题。
“我没有。”男子大声否认,眼神有些游移,为什么感觉她好像看穿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就像自己CHI裸裸的暴露在阳光底下,无处可逃。
宁萱摇了摇头,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在乎就在乎,何必遮掩呢。“你不用狡辩,问问你的心到底想不想,如果真如你说的不想,那你干嘛伤心买醉啊,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吧。”
话已如此,该如何做要看他自己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也许自己从来没有放弃,希望他能承认自己是他亲人的事实吧。“我累了,我回去休息。”
男子有些狼狈的逃离宁萱的住处,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有所期待,难道以前的那些教训你没有受够吗?这些年你不是习惯了吗?一个人不是也过的好好的吗?
男子从宁萱这里离开后,就消失了,连刺和井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就像人间蒸发了般。其他人都到处找男子的踪迹,只有宁萱没有丝毫惊讶。
艾尔他应该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好好整理自己吧,自己敢保证,这次男子回来绝对会大变样,至于是好是坏,就看他是否能打开那个结了。
老者当然也知道男子不见的消息,发动了人手也出去找了,“迪卡,找人没?”
迪卡心里很是担心,本来老爷就对少尊不满,在这关键时刻,少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躲了起来。唉,这次少尊要如何承担老爷的怒火啊,恐怕就是自己也保不了他吧。
“派出去的人,说还没找到少尊的人。”
“混账,他知道他在干什么吗?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就是他两个手下也不知道?”老者狠狠砸了两下龙头拐杖,地板被砸的咯噔咯噔的响,可见老者是有多气氛。
“这个,我问过他们了,他们说昨天你和少尊大吵一架后,少尊回房喝了很多酒,后面他们有事离开一会儿,回来就发现少尊不见了。”迪卡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再说也隐瞒不了,老爷过不了多久也会知道的。
和自己吵架,喝酒,哼!“继续给去找,告诉那些人,如果找不回少尊,他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老爷。”迪卡无法只好听命离开,打开书房,发现一个女人站在外面,迪卡快速的掐住女人的脖颈,语气深冷,“你是谁派来的,你刚刚站在外面,想要知道什么?”
门口的动静,也惊动了老者,“迪卡,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进去。”牵制住女人,迪卡连推带拉把女人推进了书房,虽然迪卡年龄大了,可毕竟是身手敏捷之人,所以被牵制住的女人,根本就反抗不了。
“老爷,这个女人刚刚站在门外偷听我们讲话。”
“哼!好大的胆子,迪卡直接拉出去解决了。”不管是谁,只要进了自己的地盘,那就别想活着出去。
地上的女人,也就是玛莎,一听急了,使出浑身的力气,稍稍搬离了点迪卡掐住自己大大手,断断续续的叫喊,“先生,我···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我知道···知道少尊在哪儿?”
“什么你知道?”迪卡一听,立马松开自己的手,着急的问道,“那你快告诉我,少尊在哪儿?”
“咳咳,咳咳。”玛莎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断,那些人上辈子是不是被自己掐死的,为什么一个二个老喜欢掐自己脖子呢?我脖子和他们有仇啊。
老者满目威严的冷哼一声,“说话。”
玛莎打了个冷颤,好强的气场哦,这才抬头看向座位上的老者,只见老者满脸红光,七十岁上下,精神抖擞,虽然满头白发,可并不会让人觉得是个糟老头,而且看老者的气场,就知道是长期处于高位之人。
“你是哪位?”玛莎不知道老者的身份,只知道老者来头好像很大。
“哼,没教养的女人,我问你话,如实回答。你是何人,你刚刚在门外偷偷摸摸想干什么?还有把少尊的消息告诉我。”老者不屑的看了眼玛莎,老者是什么人,一看这女人就知道是不安分的人,所以越看越鄙夷。
玛莎清楚的看到老者眼底的不耐和鄙夷,可不敢说什么,要知道现在的自己,这里的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