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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
我要看他到底变成怎样一只畜生。
看他怎么对待其实并无大错的林信。
片子是无声版,象旧时代的无音电影,使人只关注屏幕中正进行的酷刑。
有人手握着奇怪的机器,按一下,机器上预先放上的银针,轻而易举穿过优美漂亮的乳头。
银色的光芒,带着一点血。
打一个孔,我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银色终于出现在两腿之间男性最敏感的顶端时,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笔筒,直接砸中残忍的画面。
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安燃说,“至少林信还活着。”
我说,“他死了活了,和我无关。”
安燃沉声笑个不停。
他问,“君悦,那你伤心什么?”
我反问,“我哪里伤心了?”
连眼泪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心?
我的安燃已经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
连这张相同的脸都不会引起我的错觉。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循环,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账!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不起,请你坚持,千万别被我逼疯。”
苦笑之后,我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压在我身上,那个硬挺灼热的器官一直隔着衣料磨蹭着我大腿,我竟然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知道我发觉了,他摩擦得更具侵略性。
我摇头,说,“我不要。”
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满足了,怎么还会肯要?”
我说,“真的不要。”
他说,“我知道。”
声音变得低沉,很危险,很邪魅。
我猜他会狰狞地笑着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他朝着我清淡地露出微笑,下床进了浴室。
还关上门,掩去他挺拔苍茫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猜自己会如逃出虎口一样侥幸欣喜。
我没有。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我只想哭。
又想哭,又害怕。
猜错安燃,我不奇怪。
猜错自己,那才最可怕。
并非阳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章节字数:4714 更新时间:07…11…15 14:52
安燃至少还是说话算数的。
次日我真的见到林信,没离开院子,就在同一栋别墅的大书房。
落到安燃掌中后,还是第二次到这间气派得过分的书房,进门时,情不自禁就用眼睛去扫一旁的长沙发。
柔和的皮料坐上去应该很舒适,看在我眼里,却是让人生生打个冷战的寒,垫子很干净,再没有当日被我弄脏的红白混合的痕迹。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那种令人心寒的感觉,还会如此鲜明地残留在脑里。
安燃当然不会忽略我的眼神,递给我一本厚厚的书,向我从容下令,“坐沙发上看看书,不要乱跑。”
接过来,俨然就是那本《三国演义》。
我藏着心里的念头,看他一眼。
这个人,真的非常恶毒。
我不明白他怎么总能平平淡淡就转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
安燃说,“不要愣着,去吧。”
还加一句,“好好看,小心我考你。”
我潜意识警惕下来。
经验之谈,安老大说小心的时候,那千万要小心。
我只好抱着可恶的书,穿着他最喜欢的可恶的纯白色的休闲服,坐到那张可恶的沙发上。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第一个上门的办公者就是林信。
“老大。”
听见他的声音,我把视线从书移开,轻轻上抬。
看不出林信有什么不妥。
神态很自然,而且颇自信。
别后第三次见面,我发现他真的和从前大不相同,起码衣着上改变很多,每次都穿得西装倜傥,仿佛真是已经长大成人的正经人家翩翩公子。
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荒诞念头,奇怪前卫的打扮,都不翼而飞了。
林信隔着大书桌和安燃正经地报告帮里的事,我坐在侧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镜头,忍不住打量他被西装裤下的裆部。
惊觉说话声忽然停了,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我脸上。
安燃说,“君悦,你有话要问?”
林信也看着我。
我能问什么?林信,昨天我看见了一个刺激镜头,很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主角,麻烦你宽衣解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我摇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听见安燃轻笑,问,“君悦穿白色,真的很好看,对不对?”
林信愕然,才应了一个词,“应该。”
安燃又说,“有时候,我想让他试试穿全黑的。他皮肤又白又透,穿黑色也会很不错。”
林信这次,似乎更不知答什么好。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他莫名其妙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
安燃的口气,忽然变得很抚慰人心。
他说,“林信,我们都知道君悦的为人。”
林信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安燃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君悦不是。”
我终于装不下去。
合上书,索性抬头打量林信的脸色。
他的脸色,当然十分精彩。
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
很快,他就知道安燃想听什么。
林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混,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操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惟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bao,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ting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