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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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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因为碧玉占了先机,心下烦恼;故而自已一意幽闭。也不甚在意。
  那日,朱鸾毕竟不放心,托了辞自己给她送了一趟饭。她开了门迎朱鸾进去,精神还好,只是眼圈发青,钗环未施,发间衣上还散乱地沾了些丝絮。朱鸾回来忍不住跟王妃学了学。王妃聚精会神地听完,叹了口气正欲说话,这边碧玉身边的婆子来报,碧玉已有几日粒米未进,王妃不由着了忙,丢下句“由了她去罢;你们只不许怠慢了她。”又急急地召大夫来看病开方子。
  碧玉却不甚安稳,人家害喜也就是一、二个月间的事,她从知道有喜之日起,就一直食不下咽,腹部渐渐膨起,人却是越来越瘦。她家妈妈儿自听说了她的事起,就开始以主子自居起来,舒愁只命人好生养了她父母在家,又安排了她兄弟做了个小小的管事。家下大小只见这是世子的头生孩儿,连王妃俱是十分的看重,本也不敢待慢,无奈碧玉这些家人岂是知道收敛的?又无才具,又不能干,还兼了口里满嘴的我家姑娘如何如何,府中上下,除了王爷、王妃和世子和他家姑娘,竟似没有她家人看得上眼的人一般,短短一段时日,便惹得府里鸡飞狗跳,上下侧目。无形之中,倒为碧玉树了几个强敌来。
  另一面,她也实是忌惮谢姑娘,此刻见她态度与平日迥异,一丝儿敷衍不见,决绝果断,一意置身事外,不由心里发慌,私下里遣了心腹,隔三岔五地去问安打探,也不得其门而入。
  最重要的事却是,王妃命了家人急告世子,世子的回话却极不耐烦,“我们这样人家,母亲还愁没有孙儿饴弄不成?我这里正事未完,如何便能回来?”王妃只命人不要将这话传到碧玉耳中,那日碧玉的兄弟正在喝骂管家舒畅,责怪他送给碧玉的燕窝并非上等官燕,舒畅倒是唯唯地应着,早有看不下去的小厮跳出来阴阳怪气地学了这几句话。碧玉的兄弟偃旗息鼓地去了。在场的明明无人,话却不知如何传了出去。那等势利下人看得碧玉不由低了几分,只是因了王妃的重视,面子上也没人怠慢于她。
  接下来,却又是忙的时候,王守德早籍了王妃生日之机向王爷提亲,自然一请便准,此刻又提出要求早些迎娶,说道王守德家中幼儿还小,中匮乏人。王爷、王妃只道有理,于是也就急了遣嫁三郡主。因婿及女,王爷、王妃准备得极是隆重。一向冷清的三郡主生母李夫人处,也变得十分的热闹。这婚庆六礼,说不尽的琐屑,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安排得极是紧凑,碧玉自不能再管事,也不好叫谢姑娘管得,王妃素日只一入秋便有咳疾,此时也少不得打起精神,亲身打理。
  婚嫁事近,世子赶回来了。见过王爷王妃,过来见碧玉,却也有三分欢喜,温言籍慰了二句。碧玉身子难得支撑,略坐了一会便要躺下,他看了她进去,面色有些微微的诧异和不悦,待她歇下后他出门便召过丫头来问,“谢姑娘呢?如何是碧玉住了谢姑娘的屋子?”听得丫头说了这缘由,脸上便有些冷意。拂袖便回自己屋子去了。此后,便难得过来,就是过来,脸上也是懒懒的。
  谢姑娘却如高僧入定一般,只专心纺织,两耳不闻窗外事。世子每日到王妃处晨昏定省,都要过来看看。连门也未曾进得一次。又过了些时日,她齐齐整整地开门出来,叫朱雀带了小丫头,到她屋子里搬出二箱子的衣物来,一起送到王妃面前。却是促新的齐崭崭几年也穿不尽的各季常、礼服。
  王妃且不看衣服,先抬头看她,她这些时日没日没夜地做,人是极消瘦了,只一双眼睛,异常地亮,似燃着了火一般,炯炯然叫人不敢直视。王妃颇心痛地道,“傻丫头,我哪里就缺衣服了?便是缺了,这么长的日子哪天不可以慢慢地做?何苦熬坏了身子?”
  她笑了道,“孩儿只想了早日做完,便如了了一桩心事一般,可没想过那么远去。”
  王妃心下一酸,笑了岔开说去,外面的朱凤进来禀报,舒愁求见。舒愁进来,原是派去京城去的舒七照例过来请求王妃,看还有什么话要带给小世子的没有。王妃吩咐了几句。她静静地听完,舒愁欲告退了出去,她插言道,“母亲别怪孩儿不晓事,孩儿与小世子身边的碧君是极交好的,早就帮她做二件衣裳,一直无人带去。这回顺便叫管家带去好了。”
  王妃笑道,“偏你多事,还不快拿了来?误了人家赶路可是大事。”
  她应声去了,不多时,携了一个湖水绿的小包裹来,递给舒愁,舒愁不敢就接,犹豫了道,“按惯例,他们携物进京,得知会世子一声呢。”听得王妃吩咐,“这东西又不甚大,女人衣物,没必要去烦劳世子,你叫舒七快些行路才是正事。”舒愁方才接了包裹,答应了去了。
  年关将近,朝廷下了旨意,抽调抚远军中陈余庆部去山东协助剿匪,抚远军上下哗然。朝廷虽然近日来在忙了将调兵权收回枢密院,毕竟未敢在抚远军调动人马,陈余庆部人数虽只数千人,却是抚远军的中军精锐,陈余庆又是从小校起便是跟随北安王东征西讨的心腹。此次调动虽于抚远军实力无损,对军心却是大碍。世子连日议事,又同亲近的藩镇一一知会,交换情报,回应对策。一忙便又是成日的见不着人影。好在朝廷逼的不甚紧,只要求过了年出兵。饶这样,这年也没过个好的。
  过了年后;就一直下了霰雪;王妃叫人吩咐了碧玉;不要来请安了;好容易雪晴天开。碧玉这日但觉得身子好些,挣扎了起来向王妃请安。丫环、养娘、婆子,一路上密密地跟着。先是遇上了归宁回来的三郡主,从生母李夫人处省亲出来,拉了碧玉谢她对李夫人的照应。碧玉心下便知这都是翠云不忘旧主,假公济私做下的,也不动声色谦逊了几句。走了几步,便又遇上了她自己的兄弟现在毕竟也是个小管事了,趾高气扬地在教训下人看见碧玉出来,忙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好。碧玉也只得站住了,问了父母的安。好容易摆脱了这些人,却见她一直回避了的五爷,许是准备要出门,正在认蹬上马。
  见她过来,他脚下却未停顿,翻身上了马,微微一笑,略欠了欠身示意。碧玉倒不想他会得如此大方,一愣之下,心下只觉空空的难受。待得走过去,忍不住回一回头,他却已经催马走了。
  碧玉走进王妃的院子,朱环朱雀二人一齐迎了出来,笑了道,“世子、王爷和王妃在说正事呢,一早说了不放闲人进来,你且到我们侧屋坐一下,待我们去通报一声。”
  碧玉忙止住她们,“我横竖无事,不过是向王妃请安来了,哪能打搅了王爷他们谈正事?”遣散了身边的人,随二人进了侧屋。
  里面房子的声音却渐渐大起来了,似在争吵什么一般,侧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多时,听得王妃在叫朱雀,朱雀忙答应了进去。过了片刻,听得一声脆响,她唯唯地退了出来。然后小跑了去后面。再过得片刻,却见她陪了谢姑娘急步赶了过来。谢姑娘径直掀帘子进去。朱雀折了回来。面上却还是青白不定的惊疑模样。朱雀喘定了气,看看房里更无别人,方道,“王爷和世子争得厉害,王妃叫我请谢姑娘过来。世子发脾气不让叫,后来是王爷也发话了,我就去叫了谢姑娘。”证实了众人的怀疑,便再无话。
  碧玉站起身来,“二位姐姐,我先回去了,等会替我向王妃请安罢。” 众人皆知里面所谋者大,朱环朱雀也不虚留,起身送了碧玉出去。二人守在侧屋,仔细看了人来人往,盹也不敢打一个。
  正屋里嘈嘈切切,竟是几个人一齐在说话,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声音才慢慢地低下去,又过了柱香时分,听得里面唤人上茶。二人突地精神一振,赶紧倒了茶进去。房里犹有争吵过的余氛,谢姑娘扶了王妃正在柔声劝慰。世子一个人面壁坐了,也看不出表情来。
  王爷先接的茶,沉吟了道,“大郎,想当年为父的愤于外族入侵,朝廷积弱,投笔从戎,大歼辽人于冀北之时,何尝不如你今日一般,但觉四海之大,任我驱驰。故而给你起名曰‘平川’,而后年岁渐长,始知人外有天,吃了几次教训,方知畏惧天意,二儿的名字,便是‘和川’,到得了小五,易发知道天命之大,可顺应而不可违抗。小五的名字便是‘迎川’,大郎,为父的当日雄心,今已消磨殆尽,只求了一家人团聚,安安生生过完余日也罢。”
  世子冷笑了道,“和川还在人家手里,哪里就能叫得一家人团聚?我又何尝不想过安生日子?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苟且下去,只怕……”看了朱环一眼,终于哼了一声,不再做声。
  谢姑娘先奉茶给王妃,然后自己方接过茶饮了一口,终于做了句声,却是闲闲的,“王爷一念之仁,便是百姓不世之福了。”
  朱环见世子已被这一句话激得面浮气燥,眼珠子略转得一转,笑了向王妃道,“刚才碧玉姑娘身边的丫头来说,碧玉姑娘这几日吃睡的极好,叫王妃不用挂心了。”
  王妃先叫了声佛,笑了跟王爷说,“再有二月,孙儿便要出世了。王爷可想好了要赐他点儿什么?”朱环再看世子。世子听了这几句话,心气已经平和了大半,脸上涩涩的,只不住偷眼在看谢姑娘。谢姑娘却在跟朱雀说话,“王妃肠胃不好,早间不宜进团茶的,如何今日又混了?下回便要记牢了。”声颇温和,朱雀忙不迭地点头。
  却听得王妃道,“大郎,而今你也得给碧玉一个名份了罢?别说家下人等不好称呼,我的长孙,生母过于卑微,总是憾事。”世子只摇头,“这等小事,母亲随便处置了罢,问我做甚?”王妃却不理他,只兴致勃勃地跟王爷说起,找的乳娘怎样,做的衣裳又如何了,王爷居然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王妃笑了向世子道,“你还不去看看碧玉?”世子点了头,辞了出去。却听得府里盈声反沸。而后见舒愁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了世子也不停步。世子不由地住了脚,听得舒愁闯进门,喘了气禀报,“王爷、王妃大喜,小世子回来了。”
  世子不由一呆,旋即迎了出去。里面的父母也“咦”了一声,站起身来。
  果不多时,和川精神奕奕地急步进来,面上悲喜交集,见了世子也只点了点头示意。目无旁骛地从世子身边穿过,径直进了正屋房门。一进门,扑地跪了下去,“父亲、母亲,不孝儿和川回来了。”然后膝行了进去,王妃早就泪流满面地扑了上来,“儿呀肉呀”地抱头痛哭起来。
  此时,家中大小,略有些身份的,都闻声赶来,见此情形,想起这几年的骨肉离散,内外众人,无不掩面而泣。
  好容易劝得王妃止泪,王妃拉了小世子起身,痴痴地看了半晌,又道,“儿啊,天可怜见,让为娘在生之日尚能见你。”一语未了,又扑扑地掉下泪来。
  小世子附在王妃耳边,不知说了二句什么,便搓弄得王妃笑了出来,这才向王爷行礼。这父子相见,却又不同,王爷面如常态地待小世子行礼毕,方才袖了手笑道,“你这几年的风流名声,早就传回家里来了。明儿早上,你老实索利起来和亲卫们练练。看看身手荒疏了多少去?”
  自来凡是王爷开口,世子以下,俱不敢违逆。偏这小世子听了,只嘻皮笑脸地道,“父亲饶了我罢,我这一身的尘土还未拍干净呢。”
  屋里众人俱笑起来了,王爷笑了喝骂,“惫赖小儿。”碧玉也不禁抿了抿嘴。这小世子可是个趣人。眼角扫去,却见谢姑娘也不抬头,唇边极分明的一朵混合了骄傲了然嘲讽的笑容。竟显得比平时小得几岁也似。
  小世子这才依次和众人见礼。他这些年除了和大世子偶有见面,和其他人均是多年不见。包括三少夫人、四少夫人都是首次见面。一个个问候下来,碧玉之前从来未见过小世子的,今日打量,但觉得他丰神如玉,言笑自若,可惜略带了些浮滑之色。碧玉见他一路见礼过来,寥寥几句,便如春风拂面。便是最拘谨的六郡主,也似活泼了几分。
  终于到了碧玉。他似有些疑惑,看向王妃,王妃只道,“这是你大哥的侧室江氏。”他马上笑了一揖,“小嫂嫂。”碧玉敛襟还礼,“不敢,奴婢见过小世子。”
  房里见礼毕,各丫头、管家也上来叩了头,小世子方抬头看向王妃身后的谢姑娘,王妃笑了道,“你们可是旧识了,可知如今这是我新认的女儿,你的义妹?年来她替我做的事尽的心,便是你们兄弟,再也没有这般孝顺的。”小世子闻言走上去,深深做了一个揖,“可是劳烦你照顾父母了。”她赶紧还礼不迭,脸上微微的羞色,似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碧玉的眼睛是一直看着这二人的,这二人目光中闪过的喜悦、纠缠,一一落入碧玉眼里,电光火石间,碧玉联想起了以往种种的蜘丝马迹,立时醒悟过来。再看向世子,世子只顾了吩咐下人安置小世子诸人,哪里察觉得到这些细微?碧玉终于放下心来。唇边也现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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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3

  不多时,人回说小世子的住处准备好了,王妃赶了小世子过去休息。“晚上一家人吃饭时再说罢,你先去歇歇罢。”想想又回头命谢姑娘,“这么忙乱备下的屋子,还不知落下多少东西呢?你带二个妥当的人去看了他们整理铺陈,不然我哪里放心?”她默默地跟了和川一行人走出去,舒忧笑了向小世子道,“奴才告罪则个,奴才得回奴才那狗屋里看看,不知家里那不争气的小厮现在如何了?”又向谢姑娘谢罪,“还请姑娘费心,给我们小世子带路。”不待和川说话,便已匆匆离去。
  和川望了他匆匆而行的脚步,笑了啐道,“这老狐狸,在京里时凡叫他做个什么,便嚷了道腿寒哪,年迈哪,诸般推委,这一回家,溜得比兔子还快!”又笑了向身后的从人们道,“我索性成全了你们,你们谁要家去的,也就散了罢。”跟了和川上京的人早就心猿意马,神不守舍了,哪里听得这句话?众人哄地一声,四下散了。他笑了看着这些人散开,眼睛转了一圈,从各人脸上掠过,目光却停在了她的脸上,贪婪而又安静地看着她。
  她出来的急,匆忙间胡乱罩了旁人一件斗篷,他看了她冻得红红的脸儿,只想伸出手去,替她解开昭君帽的系带,重新替她系紧了。
  他停了一停,等她们走上来了些,方又重新起步。这些人哪里敢和小世子并肩,又退了一步。只听笑了问,“可别想过这一年不见,竟然得叫你叫妹子了。”众人听得小世子调笑谢姑娘,只看谢姑娘眉梢的这一抹不耐,不由又退了一步。她只不说话。由得他信口胡说,“我还没有吃过你手烹的茶呢。”她皱了眉,似嗔似笑地,“小世子又是从哪听到的不经之谈?”他说道,“这次在京里,我见着了长平宫。”她的脸上却不见多少尊重之色,“长平宫?那也是个九国贩骆驼的。”他心下暗服她的话,嘴上还是忍了笑责备,“女孩子说话哪这么刻薄?”她却哼了一声,带了点不屑之色,“若不是她这么热衷于外面的世务,大哥也不会去娶安平宫了。”
  北地风大,二人声音又轻,众人看见谢姑娘面色,只道是小世子调戏不成,反而受挫,不由挤眉弄眼地窃笑起来。
  说话间,小世子住的燕席居到了,几个人进门去。屋里早就命人燃了火炭地笼,世子正看了人在做事,见他们进来,世子道,“这屋子自你走后,总没人住过。虽然母亲总是记着叫人前来打扫,毕竟不方便入住,倒是隔壁你的小书房,小五他们去的勤快,我们不如先往那边坐坐。”
  小世子先是一怔,后只哂笑,“呀,我都忘了我还有个小书房了。”
  他们兄弟起身过去;那书房虽被称做小书房,却也有二三进房子,墙上窗边,磊得满满的书。世子与小世子相对了坐下。小世子随手从案头捡了一本孙子军法,翻开看看,里面的蝇头小字眉批却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字。认了半天方认出来是自己当年的笔迹,不由笑了道,“当年爹爹管得忒严,现在再要我写这么一笔好字却是万万不能了。”
  听得世子敛了笑问道,“和川,朝廷调陈余庆部去山东剿匪,你可知道?”
  小世子点头,“我知道,这道旨意还是我在枢密院时协同三殿下拟发的。”
  世子倒没想到他会直承其事,怔了怔方问,“你且说说你是何意。”
  小世子道,“朝中二皇子和三皇子争得厉害,我应允了三皇子,要协助他得太子之位,他先开口要我从抚远军调兵,若不依他,如何取信于他?又怎会放我回来?陈余庆跟随父亲多年,骁勇善战,忠心梗梗,正是绝佳的一步好棋。”
  世子微微笑道,“你何时跟三皇子一干人厮混得熟了?”
  他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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