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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婚 作者:秋李子(晋江金推vip2013.09.30完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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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哥儿已经点头:“爹爹的意思,儿子明白了,纵居庙堂之高,也不能忘江湖之远。况且民为根本。”慎哥儿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这些道理的?”睐姐儿已经道:“在你调皮的时候。”
  这话让慎哥儿的唇撅起:“娘,姐姐又欺负我。”睐姐儿看着慎哥儿:“我有说错吗?你是比阿弟调皮淘气,叫你写大字,你总是想着先去射会儿箭,让你读会儿书,你还想着马圈里那匹新到的小马。”
  好像姐姐说的的确是对的,慎哥儿皱起眉:“那也只是这一年,原来不是这样的。”几个孩子叽叽喳喳,这才是一家人过的日子。
  庄上服侍的人并不多,每日陈铭远带着孩子们去爬山,去田里和农人们闲聊,询问这几年的收成好不好。曼娘就在屋里做针线,给孩子们缝补衣衫,自从龙岩回来后,这种日子已经离的很远。
  算着时候到了,就去厨下做饭,晚饭后一家子在院中葡萄架下歇凉说闲话,绯姐儿走路已经走的很稳,说话也开始往外蹦一两个字,往往到夜很深才各自回屋歇息。
  这样的日子比起在陈府里时的养尊处优要辛苦些,可这样的日子曼娘一家子十分喜欢,只是日子总过的飞快,很快陈铭远的十日假期就到,一家子要先把陈铭远送到行宫,然后在行宫歇一日后赶回京城。
  慎哥儿在庄上这几日已经晒的黑红,上车后恋恋不舍地望着外面,扯着陈铭远的衣衫问什么时候才再来。这个问题陈铭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睐姐儿已经摆出一副姐姐样子:“爹爹以后会越来越忙,等你再大些,可以约上阿弟一起来。”
  再大些?慎哥儿的眼眨了眨,抬头问姐姐:“十岁算不算大。”不算,慎哥儿还不死心:“那十一岁呢?”曼娘笑了:“总也要等到你会拘束你自己,现在我们看不到一眼,你就不晓得读书写字,哪敢把你放出来一个人来庄子上?到时没人管着,你就是无所不为了。要你哥哥这样稳重,我也能放心让他出来。”
  原来要稳重些,慎哥儿看向谨哥儿,可是这样稳重,感觉好没意思,慎哥儿没再说话,只是看向外面,这绿油油的田野,下次再见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一行人回了行宫陈铭远的暂居处,歇息一夜,第二日曼娘就要带孩子们回京,陈铭远舍不得妻儿离去,可孩子们的课业,家里的事情,这些都需要曼娘去照管。而皇帝要过了七月才能回京,此时不过六月底,离回京还有一个月呢。
  再舍不得也要分别,曼娘和丈夫说了差不多半夜的话,第二日吃过早饭带了孩子们上车离去。直到车走了很远,都能看到陈铭远站在那里目送他们。
  睐姐儿突然叹气,曼娘摸摸她的脸,伤口早已结疤,那小小的疤痕在每日白玉膏的涂抹下,已经越来越小,再过几日就一点也看不到了,这时叹气是为什么?感觉到娘的目光,睐姐儿轻声道:“原来这天下,竟没有一个人是真正能自由自在的。”
  曼娘讶异,女儿还这么小,怎么就会说出这样的话?睐姐儿察觉到娘的讶异,偎依进她怀里:“这些日子,和爹爹在庄子里到处走,才晓得的一些道理。原来他们竟也羡慕着我们。”




☆、隐瞒

  曼娘讶异;女儿还这么小,怎么就会说出这样的话?睐姐儿察觉到娘的讶异,偎依进她怀里:“这些日子,和爹爹在庄子里到处走;才晓得的一些道理。原来他们竟也羡慕着我们。”
  曼娘静静地等着女儿往下说,可睐姐儿说了这几句就没有说了,曼娘看着女儿:“所以你知道了;天下这么多的人,纵贵为天子,也有不得已之时。你也该知道;娘为什么会约束你;怕的就是你以为;天下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一旦失落,就十分难受。”睐姐儿没有说话,曼娘把女儿的手拉紧,这个孩子,已经开始在长大,总有一日,她会离开自己的羽翼,去庇护别的,她该庇护的人。
  这种又骄傲又伤心的感觉让曼娘的眼角不由有泪,一时竟也无语,只听着车声辘辘。
  第三日傍晚时分进的京城,前后也去了一个来月,京城依旧繁华热闹,车到陈家大门前,刚掀起帘子就听到春雨的声音:“奶奶你们总算回来了。”曼娘往外一瞧,吓了一跳,门口黑压压地一群人站在那,陈二奶奶领头,这么大的阵势,快赶上陈大太太回府了。
  曼娘忙下车,对陈二奶奶道:“怎么二嫂亲自迎出来了?”陈二奶奶只拍拍曼娘的手:“我没什么事,来迎迎你们也是平常。”接着拉过睐姐儿,往她脸上左右细瞧才对身边丫鬟道:“你跑的快,赶紧去告诉婆婆,就说大小姐脸上好好的,什么都看不见。”
  丫鬟应是就飞奔往里面去,曼娘一看春雨也拉着睐姐儿的手左看右看,这才啊了一声:“原来我是沾睐姐儿的光了。”陈二奶奶挽住曼娘的手往里走:‘少贫嘴,你不晓得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婆婆多担心,差点就要往行宫去,我们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总算劝住了她。你想想,虽说我们这样人家,女孩儿不靠脸面吃饭的,可要脸上真有个疤,岂不难看?”
  曼娘低头对女儿道:“听见没有,你自己珍重,就是孝敬我们了。”睐姐儿行礼下去:“知道了娘,二伯母,以后我一定不随便乱跑。”什么随便乱跑,陈二奶奶摸摸侄女的脸,浅浅一笑。
  一群人前呼后拥走到陈大太太上房,陈大太太已扶了赵氏的手出来,也不管曼娘她们要行礼,就伸手去拉睐姐儿的手,仔细瞧了又瞧才道:“你不晓得,消息来的时候,我差点都吓病了。你一向稳重,怎么会惹了这么大个祸,你今晚可要陪我睡,好好地和我说说。”
  睐姐儿笑着应是,又扶了陈大太太进屋,赵氏笑眯眯道:“果然是侄女一回来,我们这些人,没一个被婆婆放在眼里了,怎样的孝顺,都抵不上侄女的一根小指头。我啊,是真的吃醋了。”
  陈大太太正把睐姐儿搂在怀里问东问西,听到赵氏这话就望着她:“都做娘的人了,还和你侄女吃醋,睐姐儿,去,给你五婶子行礼赔不是。”见睐姐儿果真起身,赵氏忙扶住她:“说着玩儿的,五婶子这还有好东西呢,等会儿让人送到你房里。”
  说说笑笑,丫鬟已经报八姑娘来了,曼娘一时还没想起来,等见了来人才晓得就是黄莺,黄莺已换下宫女装束,改着一般少女的衣衫。进来先给陈大太太行礼,陈大太太这才笑道:“这是你三嫂子,虽说你们之前见过,可这会儿不一样,你要重新见过才是。”
  黄莺上前给曼娘行礼,口称三嫂,曼娘忙扶住她,问几句这些日子在家里可还习惯,都是谁在服侍的话。黄莺一一答了,又说服侍的人都好,义母更是待如亲生一般。应酬一番,黄莺在陈大太太旁边落座。
  曼娘见她说笑时候也还自然,并不似那样腼腆,服侍陈大太太就似亲生女儿一般,不由淡淡一笑,也就说些别后家常,厨房传上晚饭,大家用过晚饭,睐姐儿留在陈大太太这,曼娘跟了陈二奶奶回房,还要和陈二奶奶说说这些日子家里的那些琐事。
  两人已经习惯,用不了一刻就把家里这些事说完,除了多了个黄莺一处的开销,别的地方都照旧,陈铭眉一家子已经搬到新宅子那边住,择了七月二十三的日子遍请亲友让牌位入祠。入祠之后,世杰这支也就正式独立于曾家之外,算是了了陈铭眉一个心愿。
  曼娘听完谢过陈二奶奶,这才道:“这黄莺也不小了,今年十九,她的婚事婆婆有什么交代没有?”陈二奶奶笑着道:“还能有什么交代,婆婆想着,明年就是会试之期,到时给黄莺挑一个举子,毕竟她的出身还是有些尴尬,这京城里的世家名门,未必愿意娶。就算要娶,也只会拿出那些旁支来对亲,这样的又觉得辱没了她,毕竟她在宫里,还有几分香火情。况且金美人有一日失宠还好,若是盛宠不衰,定这样一门亲事,难免会惹怒了她。”
  配个外地举子倒是正巧,曼娘应了一声,陈二奶奶才笑着说:“你不晓得京了这些日子可热闹了,黄莺进了我们家,就算不上什么事。”热闹,曼娘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淮安伯,毕竟老夫娶少妻,这少妻又算不上没根基的,而淮安伯的孙女都比这少妻还大,这家子不热闹才怪。
  果然陈二奶奶讲的就是淮安伯这家子,王小姐嫁过去,还没过了满月,淮安伯的长孙女就归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大起冲突,好容易拉开之后。那位孙女怀着三个月的胎,动了胎气,在半路上就腹疼不止,等抬回婆家,已经小产了。
  淮安伯的孙女,嫁的是宁远侯的小儿子,这位从小喜好舞枪弄棒,见妻子的胎落,又听说是和那边的继祖母起的冲突,竟然不管不顾,打上淮安伯府去,冲进后院寻到王小姐就骂她是狐媚子,年轻的姑娘嫁这么个白胡子老翁,就该安分守己些,成日妖妖娇娇,那是做主母做长辈的调子?
  王小姐虽出生时候家里还没发迹,可之后被王侧妃接到京城,也是被奶娘丫鬟婆子捧着长大的,本就不愿嫁个老头子,还是嫁过来后淮安伯对她千依百顺,要金就不敢给银,要珠就不敢给石才算把她哄的低头。此时被孙姑爷这样骂,登时大哭起来,拿着淮安伯就在那骂,当日说的千般好,这会儿就任由人作践,先是孙女对自己不敬,又是孙姑爷在这各种骂,还不如死了算了。
  王小姐在这里闹寻死,一宅子的人都奔来劝她,淮安伯恨这个孙女婿恨的没有法子,拿了绳子就要捆孙女婿去交给宁远侯,让宁远侯好好教训教训。谁知这位姑爷并不肯就范,说要是别的事也就罢了,自己是为自己的孩子讨个公道,况且说的全是实话,再说淮安伯偌大一把年纪,还娶个新媳妇回来,简直就是为老不尊。
  这一通闹的宁远侯夫妻也赶来,嘴里虽道歉,心里却是着实看不上淮安伯宠新夫人宠上天,压的儿子儿媳不敢说话这种行为。
  足足闹了一天一夜,还是淮安伯的姐夫出面,才算收场,姑爷虽被压着道了歉,可京城众人也都晓得,淮安伯一家的乱像已生,以后这位新夫人生不出儿子倒罢了,真要生个儿子出来,到时才叫热闹。
  毕竟到那时候,这位新夫人的表兄已经做了郡王,怎么也得为新夫人撑腰一二。曼娘听了摇头,不由也说姜侍郎的事,陈二奶奶叹气:“所以说世道不公,你看男人,一大把年岁了还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搅的家里乱成一团,他们还洋洋得意,以为是临老有艳福,却不晓得这是乱家之相。以后这淮安伯府和那姜府,这戏还在后边呢。”
  曼娘也跟着感慨一会儿,送走陈二奶奶,收拾歇息,想着离开京城这么些日子,还要回去看看徐明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闯祸。
  听到要去看小舅舅,睐姐儿高兴坏了,吃完午饭跟了曼娘坐车出去,路上要过两条街,窗外不时传来叫卖声,曼娘也没往心里去。快到徐家时候,睐姐儿突然啊了一声:“娘,这边多了家点心铺子。”
  曼娘看一眼女儿,睐姐儿就嘻嘻一笑:“我这不是想,要好吃的话就带些回去给祖母尝尝。”馋猫一只,曼娘掀起帘子,吩咐冬雪去买些试试。刚掀起帘子就见点心铺里,有个身影闪过,瞧着很面熟,曼娘再一细瞧,那身影就不见了,也许是自己眼花看错,曼娘放下帘子,等着冬雪把点心买来。
  点心送进车内,一包绿豆糕、一包荞饼,睐姐儿已迫不及待打开尝了一口:“娘,真的很不错,您也尝尝。”曼娘小尝半口,车已到徐家大门,管家出门迎接。
  曼娘带女儿下了车,这才问管家:“阿弟今日上值还没回来?”天气本就热,管家又心怀鬼胎,这么一问就满额头都是汗:“是,二十一爷他上值还没回来。”哪里有些不对,曼娘的眉不由皱起,带了睐姐儿进屋才对管家道:“寻个人去,就说我来了,要他立即回来。”
  旁边服侍的丫鬟手顿时一抖,一壶茶都掉在地上,好在夏日的茶不是热的,不然只怕手就废了。曼娘抬眼看着这屋里的人,冷笑一声:“看来母亲不在,你们的确松懈许多。连茶都不会倒,话都不会听了。”
  有婆子上前道:“姑奶奶,不是这样的,上值这事,哪能随时回来?”曼娘并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婆子。曼娘在这家里的地位人人都知道,况且徐启和新安郡主临走前,把这家托付给了曼娘,管家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睐姐儿已经瞧着他们:“你们到底瞒了我娘什么,还不快些说出来,再晚了,没人说,只怕就要皮肉吃苦。”




☆、赶逐

  女儿这小脸一板;还真有几分气势出来,曼娘有些想笑,但还是看着管家道:“你们以为是能瞒一辈子吗?早说总归是好的。”管家已经吓的跪下,他这一跪;徐家别的下人也都跪下,有丫鬟已经被吓的哭出声。
  曼娘拍拍睐姐儿的手:“瞧瞧,你都把人吓哭了。”睐姐儿的小嘴撅起:“我没有;是他们心怀鬼胎,不然怎会这样。娘,您说小舅舅有没有去做什么坏事;比如说去花街柳巷;还有在外养什么小这些?”曼娘笑骂女儿一句:“你小孩子家;从哪学来的这些;还不给我正正经经坐好。”
  话虽然这样说,曼娘还是瞧着地下跪着的人道:“要真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以为,一个个能躲得过去?”管家牙一咬,再不说只怕真要挨上几板子,抬头对曼娘道:“姑奶奶,小的说,可是您不能告诉二十一爷,说这话是小的说出来的。”
  曼娘理都没理,管家也晓得自己这话是白说了,睐姐儿已经托住下巴:“难道说这事是真的,小舅舅正在外面花天酒地,哎呀,这可不行,小舅舅身上还有孝呢。”祖母去世孙子要守一年的孝,曼娘伸手打女儿一下:“你给我下去,尽在这捣乱。”
  睐姐儿笑嘻嘻吐下舌,跳下椅子往外走,曼娘这才对管家道:“说罢。”语气平静却还是听的管家忍不住抖了一下,刚开口说了个句:“二十一爷是个有分寸的人,并没有在外花天酒地,连冯府的满月酒都没去喝。”冯毅的妻子,已经生下一个儿子,前几日刚摆了满月酒。
  曼娘嗯了一声,管家正待再往下说,就听到门外传来睐姐儿欢喜的喊声:“舅舅。”这一声让管家如蒙大赦,徐明楠已经掀起帘子走进来,进门看见跪了一屋子的人,笑嘻嘻地问曼娘:“姐姐这是怎么了,我这些日子并没有胡乱花用。”
  曼娘也不让他坐下,只瞧着他:“就为的你,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日子我不在京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方才我问你去了哪里,竟吓得管家人等没一个敢说话的。”徐明楠看了看姐姐,知道这件事迟早要说出来,深吸一口气才道:“说起来真是件大事,姐姐,我想娶媳妇了。”
  娶媳妇?睐姐儿已经啊地叫出声:“小舅舅,你要娶小舅母了,是哪家的姑娘,长的什么样。”曼娘把睐姐儿哄出去:“出去花园里玩去,这事哪是你孩子家问的。”说着曼娘挥手让那些人都下去,独留徐明楠在这:“你要娶的,定不是什么世家名门的姑娘,管家也早晓得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害怕。我可告诉你,那些花街柳巷花言巧语的人,休想进徐家的门,就算破着打官司,你怨我一辈子,我也要把人撵的远远的,让你一辈子寻不到。”
  徐明楠听到头一句还心跳了一下,等到后面一句就笑了:“姐姐你说什么呢,我从来也不去那些花街柳巷的,这人呢,确实不是世家名门的,可也不是乱七八糟的,是,是前面新开那家点心铺的东家。”
  啪,曼娘手里的茶杯落地,她不可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你,你要娶一个点心铺里的女子,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那样人家的女儿,进我们家做妾也要掂量掂量,更何况是娶做正妻。你是受了什么蛊惑,竟说的出这样话?”
  徐明楠早已料到姐姐会这样反应,双手摊开:“姐姐,商家也是良家,并非贱役,良人出身,怎么就做不得我们家的媳妇?况且凝雪聪慧灵秀,一人撑起一个家,这样的女子,何等可敬可佩?姐姐,你从来都不是这样人,还赞过吴夫人虽出身卑贱,却能慧眼识珠,拨吴尚书于淤泥之中,成就一段佳话,此时怎又说这样的话。”
  吴尚书年轻没发迹时,定了亲事未娶,对方有反悔之意,吴尚书愤怒之余,掷回当日定礼。那时吴夫人还是这家的丫鬟,听说此事悄悄攒下月钱送给吴尚书周济,后来那家小姐出嫁之前,放了吴夫人出府。吴夫人径直去寻吴尚书,甘愿做丫鬟服侍。吴尚书感念不止,娶她为妻,吴尚书四十岁才发迹登第,全赖夫人平日做针线养家度日。
  发迹之后,吴尚书直做到吏部尚书,当时孝宗皇帝在位,听说这段后,亲赐吴夫人襄节二字,诰命一品夫人。
  曼娘听徐明楠说出这话,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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