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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坏蛋、禽兽……
萧东辰听了她的哭骂声,刹那间清醒了过来,他停下了动作,却并没有起身,依然压着旭白,用低沉的声音说:“只要你今明两天,乖乖的听话,完成册封仪式,我就答应你,即使你是我的芙妃,我也绝不会不强迫你……如果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要了你……你仔细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旭白转过脸来,看着他,由于离的近,两人的睫毛几乎要碰到一起。旭白慌乱的说:“不……不行”
萧东辰咬了咬牙,暗哑的说,:“好吧,那我们就继续吧!”说着,一只手将旭白的头固定住,狠狠的吻住了她,旭白想咬他,只是下巴被他捏住,咬不下去,他温热的舌在她甜蜜的小嘴中肆意的舔舐、吮吸,一直到旭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才松开了。大手又开始撕扯旭白的衣服。
旭白惊惧万分,她明白了,他是说真的,如果自己不答应,他真的会在这大白天,里,强要了自己,而自己却毫无反抗的能力,她绝望的哭泣着,断断续续的说:“你……你快放手,我……我答应你,我……听话。”
萧东辰终于缓缓的放开了她,坐在了床边,旭白马上弹了起来,一点一点的缩在了墙角,又怯怯的说:“你说话要算话,我就是做了芙妃,你也不能强迫我。”
“当然,我说的话一向算数,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当然也乐于陪陪娘子。”萧东辰一边说,一边无奈的笑了笑。
“一会儿,试一下衣服和首饰,挑一套好看的明天穿。”
见旭白不说话,萧东辰只是来了一个颇具压力的字“嗯……”一边又往旭白跟前凑。
旭白吓的慌乱的点着头,只怕点头慢了,他又要扑上来。
萧东辰满意的出去了,小姚又带着人进来了,旭白茫然的坐在床上,任由她们给她试着一套套的衣服、首饰。
第二天的册封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先宣读圣旨,后来又拜见了萧东辰的母亲蒋太妃,然后又给王妃吴月新敬茶,再与其它的侧妃互相见礼、再接受小妾们敬茶,外面是萧东辰的同僚、朋友在喝酒、听曲,热闹了一天才消停。
萧东辰将李旭白安排住进了棠明轩,这里离后花园很近,但是离萧东辰的住处安喜堂挺远,李旭白对这里还算满意,她想,这总比住在安喜堂的小花厅,自己连出房门都担心会看到萧东辰要强。
晚上,李旭白坐在装饰一新的房中,心还是忐忑不安的,她怕萧东辰会不守信用。如果他不守信用,自己也没有一点办法。
一会儿萧东辰就来了,身上带着一阵酒气,脸都红了,看来喝的不少。旭白担心他会借酒行不轨之事,坐在椅子上暗暗的警惕着,手都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萧东辰看了看旭白,两眼痴迷,却并没有走上前,只是在一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桃叶忙端了一杯茶过来,萧东辰端起来喝了一口,说:“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今天累不累?”
旭白点了点头说:“挺好,还挺累的,我…要休息了,王爷请回吧。”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坐一会儿就走,你放心。”萧东辰坐着慢慢的喝完了茶,又让桃叶倒了一杯,拿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看着旭白。
旭白觉得,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头大灰狼在看一只小白兔,她心中极其紧张,手指甲都要掐进自己的肉里了。
只见萧东辰看了一会,突然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茶,站了起来,说:“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第十七章 嫉妒
等萧东辰走了出去,脚步声都消失了,旭白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去,软软的靠在了椅子上。桃叶过来帮她把繁琐的礼服脱了下来,又吩咐丫环们端来热水,净了面。两人把门窗关的严严的,才睡觉。
旭白因为不放心,所以,大热的天还是穿着严实的中衣,桃叶却只穿了肚兜和中裤,说:“旭白你不嫌热吗,穿这么多?”旭白闷闷的说了声不热,就不再说话。
旭白当然怕热,可是她更怕萧东辰会反悔再回来。
旭白睡在大床上,桃叶睡在边上的小床上。萧东辰还派了其它的□个丫环,都在外面屋里睡着。
萧东辰一边往安喜堂走,一边想,难道自己就喜欢找罪受,新娶的美妾不能近身,尽管心中跟百爪挠心似的,心中却有一种莫明的满足。
萧东辰有些后悔当初许下不强迫她的诺言,只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对着旭白,自己的想法和底线却总是轻易的改变。刚才他到旭白屋里,酒气上涌,看着旭白穿着礼服,脸上还有没有卸的精致妆容,与平时的清新大不相同,只觉更光彩夺目,美艳异常。
萧东辰心中的欲、念差点不可扼制,可是他看到了李旭白紧张的握着拳的样子,她的眼神跟受惊的小鹿似的小心的观察着自己,他不想吓到她,所以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萧东辰想。
萧东辰从旭白那里出来的后,走了几步,转过了一座假山,正走到了李梅韵的住处绿玉轩,萧东辰想起自己有一阵子没有来过了,还怪想女儿紫萱的。萧东辰估计自己回了安喜堂,肯定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小丫头睡了没有。想到这儿,他一转身进了绿玉轩,门口的丫环正要去通报,萧东辰摆了摆手,悄悄的走了进去。只见李梅韵正给女儿讲儿歌,萧东辰没有说话,站着看了一会,突然,女儿抬起了头,乌黑的眼珠看了看萧东辰,奶声奶气的说:“娘,爹爹、爹爹。”
李梅韵回过头来,看到了萧东辰,赶紧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王爷!”萧东辰说了句:“起来吧,不必拘礼。”李梅韵站在一旁说:“王爷,您喝杯茶?,我让她们倒茶来。”说着,叫自己的丫环拿了茶进来,亲自己捧到了萧东辰的面前,萧东辰接过来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李梅韵从来都是这样,好像她只是一个丫环,而不是侧王妃,总是很怕自己。萧东辰想,自己从来没有训斥或者惩罚过她,也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自己对她也并不错,有两次见到慕如素仗着自己是侧王妃欺负她,自己还当场呵斥了慕如素。李梅韵怀孕以后,就马上封她做了侧妃,按理说自己对她很不错了,可是李梅韵一见到自己,还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萧东辰每次来,都觉得很扫兴,也就不常来她这里了,连孩子都跟着被冷落了。
萧东辰抱起了女儿,亲了亲,又问:“萱萱,想不想爹爹呀?”“想!”女儿大声的说:“娘正给我念儿歌呢,爹爹也给我念一个吧。”
李梅韵赶紧说:“萱萱,听话,不要烦爹爹。”
“我没有烦爹爹,我想听儿歌。”
“爹爹很忙,没时间给你讲儿歌,你赶紧躺下睡觉,不要闹爹爹。”
萧东辰说:“爹爹不会讲儿歌,可是爹爹会讲故事,我给你讲一个大老虎的故事吧。”
“好!”女儿脆生生的回答道。萧东辰沉声给女儿讲了起来。讲完后,女儿又爬到了萧东辰身上玩骑马,闹腾了很长时间,女儿才睡着了。
萧东辰也困了,就躺在女儿身边迷糊着。
李梅韵刚才就一直担心女儿那样闹,萧东辰会不高兴,现在女儿终于睡着了,她赶忙说:“王爷,还是把萱萱给奶娘吧,她晚上有时候会闹的,别吵了王爷。”萧东辰累得不行,躺在床上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李梅韵叫奶娘将孩子抱了下去,又小心翼翼的伺候萧东辰更衣、洗漱。萧东辰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丫环,却没有一点妻子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萧东辰起的有些晚了,平时都是小武每天早上会准时叫他,可是李梅韵胆子小,叫了萧东辰一次,见他没有应声,就不敢再叫。等萧东辰自己醒了,就有些迟了,本来还想去看看旭白,现在来不及了,只好匆匆的吃了点早饭,就上朝去了。
李梅韵吃完了早饭后,就去给王妃请安,这是她一向坚持的规矩。王府虽然有请安的规矩,可是老太妃说自己身子懒,让她们不必每天请安,只每月初一、十五请两次就行了。
按说,侧妃、小妾每天也要向王妃请安,可是吴月新也并不想见到自己丈夫的这一群小妾,所以也并不较真,谁要来就来,不来她也无所谓。别的人没事都自动将这一项规矩免了。只有李梅韵每天都来请安,从不间断。
今天,李梅韵来到了乐福轩,却见其它的人,除了文芳阁的文珠以外,都来了。她走进来时,听到慕如素正尖声的说:“我听说,王爷昨晚上根本没在那个什么芙妃那里过夜,今早上是从绿玉轩出来的。”
她的话音一落,刚好见李梅韵走了进来,就斜着眼,拉长声音说:“哟,这不是李妃吗?你倒是好,离着堂明轩最近,王爷在人家那里碰了钉子,你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李梅韵给王妃请过安以后,又与慕如素见礼:“姐姐说那里话来,王爷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紫萱了,所以就过去看了看而已。”
“哼,不就是生了个女儿呀,总忘不了到处炫耀,真要是有能耐,你倒是生个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慕如素一直不曾生育,一提到孩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冯元容在一边打哈哈说:“不知王爷怎么第一天晚上就扔下新人独守空房呀,听说王爷可是喜欢这位新侧妃的紧。”
夏绮采不屑的说:“哼,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作的过头了呗,狐媚子!前一阵她还是厨娘的时候,不好好伺候,我教训了她一下。后来,她竟然挑唆王爷专门派人斥责我,还罚了我半年的月钱。哼!我就不信她没有失势的一天,到时我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说到“偿还”二字时,两眼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慕如素阴阳怪气的说:“听说她不想嫁给王爷,还将册封的礼服撕碎了。到最后还不是同意了,我看她就是想欲擒故纵,这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呢。”
“那王爷怎么第一天晚上就不在她那里过夜?”夏绮采不解的说。
“肯定是还想抻一抻,没想到过了头,弄巧成拙了。”冯元容一边说一边咯咯的笑了。
吴月新听得心里烦燥,就说:“你们也请过安了,都回去吧。”
慕如素却并不打算回去,她说:“王妃娘娘,你也太善良,太好说话了,她李旭白新来第一天就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时候了,连个安都不过来请,是不是该以家法处置呀?”
吴月新心想,你们不也是从来都不来请安吗,这会儿倒想起我来了,不就是想拿我当枪使吗?就说:“有什么安可请,见了她的面,只会惹的我心情不好,倒不如不见,互相清静。”
慕如素说:“娘娘,这您就想错了,一开始要是不给她一个下马威,以后她仗着王爷宠爱,肯定不把您放在眼里,要是将来再生个儿子,只怕还会压的您也抬不起头来。”
这句话正说到了吴月新的心坎里,自己的母亲只生了个女儿,而胡姨娘却因为生了儿子,所以连母亲也不放在眼里。还总是说将来吴家的一切不都是自己儿子的吗?好像整个吴家已经是她的了一样。
慕如素又接着说:“咱们一起过去,拿家法来教训她一次,她自然就老实了,要不然,她这种小门小户家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做小老婆。”
其它的几个人,尤其是夏绮采在旁边拼命附和,添油加醋。
吴月新被说的心动了,一群人就一起往堂明轩走去。只有李梅韵说紫萱不见她回去,会哭的,自回绿玉轩去了。
走到半路,冯元容却说:“我就不去了,我一个小妾,去了还得给她请安,倒是长了她的威风。”
夏绮采说:“我们跟着王妃去,就不给她请安,她能把我们怎么样,我是一定要去的。”
吴月新说了句:“也罢,不去就不去吧。”
慕如素说了句胆小鬼,一甩袖子跟着吴月新往前走了,夏绮采也忙跟了上去。
冯元容看着她们,无声的笑了笑,就回自己住处去了。一边走,一边想,王爷要是知道了,准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吴月新三个人到了旭白院中,丫环忙进去回禀旭白。
旭白正坐在房中黯然神伤,一听王妃来了,不知何事,急忙迎了出去。其实旭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吴月新,她的父亲吴将军帮了自己的大忙,吴月新也曾收留自己,可是自己却只给她带来了伤心与痛苦。虽说这并非自己所愿,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再怎么说自己还是很内疚。
旭白出来一看,不光吴月新来了,后面还跟着夏绮采,还有一个,自己昨天见过,只知道也是萧东辰的小妾,却记不得叫什么了。旭白忙向吴月新行了礼,说:“请王妃和两位姐姐到屋里坐吧。”
慕如素却沉着脸说:“大胆芙妃,伏着王爷宠爱,第一天就不向王妃请安,你知罪吗?”
旭白听了,忙解释说:“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每天要向王妃请安,以后我一定改正。”
“轻飘飘一句不知道就打算蒙混过关吗?要是每一个人犯了错,都说自己不知道,那这家规还有什么用!”慕如素对李旭白嫉恨成毒,巴不得要给她一个好看,所以吴月新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慕如素却是一句一句的堵着旭白。
慕如素一直认为萧东辰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自己与他是少年时期就定下的情分,而其它的女人全都是后来的恶妇,都是抢走萧东辰的罪魁祸首。
刚嫁给萧东辰时,只有王妃杨凌云,她就仗着萧东辰的宠爱处处要压杨凌云一头,每次萧东辰到杨凌云处过一夜,她就要跟萧东辰耍好几天小性子,要不就是对杨凌云冷嘲热讽,话里话外的暗暗讥讽她不顾羞耻的非要巴着萧东辰。
后来,萧东辰又娶了李梅韵和冯元容做小妾,她更是以自己的侧妃身份明目张胆的欺负、压制二人,萧东辰也并没有过分的苛责她,只是偶尔看到了会说她两句。
☆、第十八章 心疼
杨凌云死后,萧东辰没有再娶正妃,慕如素本来认为自己肯定会被扶正,成为堂堂正正的王妃,没想到萧东辰却又娶了吴将军的女儿吴月新。
慕如素暗暗的观察,发现二人的感情并不好,所以慕如素认为这只不过是萧东辰为了拉拢武将,才选择的一桩政治婚姻。她并没有将吴月新做为自己的对手,而新娶的夏绮采,她更是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李旭白却打破了她的自信,萧东辰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过,还不惜采用强迫的手段,这让慕如素心中警铃长鸣。
她要给李旭白一个教训,让她认请谁才是王爷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也是慕如素以前惯用之法。以前李梅韵和冯元容就经常被她用各种方法教训,萧东辰平时不在家也看不到,即便是看到了,也只是斥责慕如素两句,过后慕如素依然如故。
冯元容很圆滑,总是想法计慕如素的欢心,又加上冯元容也没有孩子,所以慕如素才对她放松了戒心。
李梅韵本来就胆小懦弱,萧东辰一到她那里,她就担心慕如素会找自己麻烦,接下来几天的日子会过不安稳,所以总是一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样子,后来萧东辰也就去的少了。可是慕如素没想到的是,萧东辰虽然很少去李梅韵那里,但是她却还是怀孕了,把慕如素嫉妒的几乎发狂。
萧东辰因为头一年杨凌云难产身亡,所以对李梅韵的怀孕很是高兴,马上封她做了侧妃,还派了专人伺候李梅韵。后来李梅韵生下了个女儿,慕如素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现在慕如素又想故伎重演,她见吴月新始终没有说话,就喊到:“来呀,给我掌嘴。”
慕如素的丫环见吴月新并没有阻拦,就走上前来,要掌旭白的嘴。桃叶急忙挡在了旭白前面,说:“王妃娘娘,您饶了旭白吧,俗话说不知者不罪,她真不知道每天早上要请安,以后一定会遵守规矩的。”
“好啊,你一个丫头,竟敢直呼主子的名讳,真是太没规矩了,也给我掌嘴!”慕如素的几个丫环上前来扯住了桃叶和旭白,一个人拧着胳膊,一个人掌嘴。
慕如素还在一边说,给我狠狠的打,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懂规矩的。
几巴掌下去,桃叶和旭白的脸就高高的肿了起来。
旭白只觉的嘴里一阵甜腥,殷红的鲜血就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到了胸前的衣服上。旭白悲哀的想,这就是做小妾的苦,没想到第一天就尝到了这种滋味。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也比不过心中的痛,旭白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扔在了苦水里泡了三天,又被切成了片,放在了温火上慢慢的煎,那是一种缓慢而扭曲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