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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 作者:林殊途(晋江vip2013-10-29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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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跟其他的炼兵师疯抢了一阵,好在没人打得过我。”

    “头儿造出这件兵器的时候,戎山的山顶还放了霞光呢,这在戈锁可是从未出现的。”陈青补充道。

    萧魅看了看手中的剑,开始后悔自己竟拿了她。他仔细看林逐流的神情,却没有发现不舍。半晌听她说道:“对了,萧魅,戈锁中心的戎山,你没上去过吧?”

    萧魅摇了摇头。

    “改天我带你上山去,你便知道戈锁的兵器何以能让你没有见到更好的。”

    林逐流抱着膀子,傲然地看着矗立在城中心的雪藏戎山。

    萧魅得了剑,便准备跟林逐流回安平侯府。

    行了一半,他突然问道:“将军,其实我一直在想,没见城边有河,戈锁城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林逐流和从旁跟着的陈青愣了一阵,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林逐流拍着萧魅的肩膀,对他说道:“萧魅啊,我是要说你谨遵军纪还是老实过分?来戈锁这几日,你竟没有偷偷溜出军营看一看么?”

    萧魅微愣,这才发觉这些天他虽喜欢在林逐流眼皮子地下四处溜达,竟真的没有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林逐流一把将萧魅拽起来,“走走走,跟姐姐去看看真正的戈锁。”

    戈锁城的东面,看似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场,走近看却发觉全然不是城中看到的样子。

    林逐流带着萧魅走过这一片绿地,他这才发觉东边看似平坦,实际地势却是一路走高的。到达绿地的终端,便能看见一片晶莹的湖面,而在戈锁城中被山丘似的绿地遮住了,故而看不到湖水。

    “这是明珠湖,湖对岸就是封暮国的国土。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焚邱城的一角,封暮名将乔必信就在那城中。”林逐流眯着眼睛指着湖对岸,说得一脸平淡。

    乔必信这个人萧魅是见过,三年前他护送殊公主从作为友邦的隐雩国回帝都,在边境袭击他们的就是他。他是焚邱城中最狠毒的将领,若不是因为明珠湖这道天然屏障,他必然与遥溪国的平边大将军傅北陵一样,将攻下戈锁当做毕生的目标。

    不过萧魅知道乔必信是在那次袭击之前,不是因为听闻他狠毒的事迹,而是因他“落马将军”的名头。

    “嗯?你竟知道乔必信‘落马将军’的名号?”林逐流往湖边的草地上一坐,颇有些惊诧地问他。

    “是,我还知道他得这个名号,是因为你当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在战场上挑下战马。”

    林逐流眯起眼,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事情。良久,才回过头来对萧魅说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为了这个‘落马将军’,我在焚邱城吃了多少苦头吧?”

    那时林逐流只有十四岁,在战场上已经是十分厉害,但只是厉害,却还不够强大。

    人们会说虎父无犬女,镇北大将军林枫有个厉害的女儿;可没有人认为她能够独当一面,因为那时的林逐流被父亲的光芒笼罩着,像是一只终日受到庇护的幼豹。

    乔必信那时在焚邱城也很有名,林逐流年少气盛,便恶作剧似的将他从马上挑下来一次有一次,玩味着将军落马后自己军中兴奋的嘶吼声。

    后来有一次她被乔必信设计抓住,绑在船上带回了焚邱城。那一次,她是真的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的真谛。

    其实在焚邱城中林逐流本不能活,可当时的封暮帝座贺兰洪恰巧下临焚邱,于是提议用林逐流换四车戈锁的上等铁器。那时的贺兰洪为自己的决断沾沾自喜,可如果他知道林逐流日后会成为将来端月国的武魁,戈锁城这座堡垒上最坚固的那一环,大概拿整座戎山换林逐流的命,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林逐流被他父亲用四车兵器换回了戈锁城,谁也不知道林逐流在焚邱城受过怎样的凌虐,只知道她被林枫带回来时,用一块染着血的蓝布盖在了身上。

    她躺着的担架上一直在滴血,一贯淡定的苏无疑掀开蓝布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从这以后,林逐流像是变了一个人,没人说得出她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可她变得不浮躁,不争功,在战场上对敌人永远是一刀毙命,从不留下后患。

    渐渐地,人们提到林逐流时不在提起她的父亲,渐渐地,人们开始用仰视的目光看待她这个女人。

    “所以萧魅,在战场上你永远只能给对手一刀的机会。”林逐流沉声说道。

    萧魅没有开口,他侧过头看着林逐流,表情温和沉静,又带着一点点怜惜。

    林逐流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摆了摆手对他说道:“不说这个了。你可知道,戈锁城的水全是从明珠湖里引流引过去的,从我们这里往北走一点,有一处很好的热泉。既然来了,去热泉洗个澡如何?”

    明珠湖边的热泉在草场外围的一片小丛林中,热泉的周围全是大块的鹅卵石,其中最大的一块上头刻着三个字:栖凤泉。

    那泉水掩映在树木丛生的林中,有一股好闻的清新味道,奶白色的水中汩汩地冒着气泡。

    “怎么样?”

    “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说得好!”林逐流击掌,“习惯了戈锁,便会觉得这里就是仙境。我南征北战许多年,再没见过比戈锁里更好的地方。”

    她解开外衫,露出里面薄薄的亵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便全然展现在萧魅眼前。

    林逐流穿着战甲的样子英姿飒爽,穿着短装的样子清俊干练,可不得不承认,最让人心动还是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林逐流的肤色并不白,浅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很有质感的样子。她身上旧伤很多,尤其背后狰狞一片,可萧魅并不觉得这伤痕有多难看,反而觉得那一片浅褐色的伤痕与她非常契合,仿佛那些就该是林逐流的一部分,性感又迷人。

    “哎,你怎么不下水?”林逐流走进水中,理所当然地偏过头问他。

    “你……时常同营里的兵士在这里洗澡?”萧魅觉得有点不习惯。

    “洗澡我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但偶尔会跟小四罗流他们在水里掐架。戈锁的兵不会游泳的多,可惜了明珠湖那片水。”林逐流想了想,爽朗一笑,“怎么?你不是我的男人么?过来吧。”

    萧魅笑了笑,解开衣服也下了水。

    萧魅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泛出珍珠的光泽。他的身形并不像脸那样柔和,而是矫健的,结实的,令人安心的。他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很好,腹部尤其漂亮。林逐流感受这他身上温热的男性气息,竟猛地脸颊一红,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经常看小四他们不穿衣服撒丫子跑,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

    “咳,你肩上的伤不能见水,不要站到水深的地方去。”林逐流将他往岸边拉了两步。

    “将军,你帮我吧,我的手抬不起来。”

    林逐流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地拿起随身带着的手巾走到萧魅身后。但很快,她的不甚在意就变成了非常在意。

    擦拭脊背时还算好,面对面擦拭萧魅的胸口时,林逐流的心差点跳了出来。

    林逐流的没有带浴巾,用的是随身带着的手巾。那手巾并不大,所以她擦拭时指尖总会碰到萧魅温暖的皮肤,偶尔擦过他胸前敏感的部位,便能激起他一阵细微的颤抖。

    这感觉……简直太刺激了!

    她煎熬着,萧魅也不见得好得到哪里去。

    林逐流只穿了一件亵衣下水,被谁沾湿了贴在身上,比全脱了还要勾人。掬水为他擦拭胸口,林逐流那柔韧有力的腰便随着动作缓慢地扭动,饱满的胸部也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撩起他底说不出的燥热。

    这个澡洗得两个人都颇有些心猿意马,林逐流的手搭在萧魅肩上,突然皱了皱眉头说道:“萧魅,虽然现在气氛不坏,可有一件事我感觉到你和我一样想做,所以就由我来做了吧。”

    她拾起泉边的一块鹅卵石,猛地朝灌木林中一扔,只听“嗷”的一声,韩小四从林中跳了出来。

    “韩小呆!”林逐流披上衣服走过去,扯住他的耳朵骂道:“你他娘的有出息啊!正事不做,跑过来看别人洗澡!”

    “头儿,我错了!我不是为了看洗澡才过来的,陈青说你们在明珠湖,我就过来看看你们会不会无聊。哎哎,头儿轻点,我耳朵要掉了!”

    “你还配有耳朵么?”林逐流照着韩小四的屁股踹了一脚,“给我滚回城里去,在猪阿娘那里把我和萧魅的晚饭买好。若是我回去了看不到齐合的饭菜,你就在军营扫两个月的茅房吧!”

    “头儿,你们是办完事再回来,还是回去吃饱了好办事?”韩小四揉了揉鼻子,委屈地道。

    “办你个鬼!被你一搅合我还能有心情办事吗?滚!”

 15山盟海誓

    上岸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好在月明星稀,两人借着月色穿好衣衫,便一同走出了树林。

    树林外虽是草场,但因晚风猎猎,将南边的黄沙带到了这里,两人没行多远便已是满身沙尘。

    “被这风沙一吹,澡是白洗了。”萧魅遗憾地紧了紧外披。

    林逐流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舒服嘛,回去再洗一个又何妨?”

    “也是。”他颔首。

    戈锁城和明珠湖中间的草场肥美,是戈锁人圈养牛羊的好处所。白天时草场因湖光晴色显得翠绿一片,夜晚便在月色下呈现出一片翡翠般的墨绿色。

    两个人在湖边走着,不多时,便听见岸边有人在弹着芦琴,那声音凄婉动人,随着水色氤氤氲氲地传了很远。萧魅停下脚步入神地听了一会,朝林逐流问道:“戈锁城中,竟有这样好的乐者?”

    “这个声音……应该是凌风华,她原本是柳南人,父亲是极有名的乐师。”林逐流辨了辨声音的方位,然后朝萧魅说道:“你喜欢听?我带你去找她。”

    她拉起萧魅在草场上疾行一阵,便看到湖边的墨色大石上端坐着一个女人,穿白色纱衣拿翠色芦琴,出尘脱俗得宛若九天仙谪一般。

    凌风华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浅笑着说:“你们两个倒是好兴致,夜深人静,良辰美景,就不知有没有干柴烈火?”

    林逐流盘腿坐在地上,拖着腮帮子对她说道:“萧魅喜欢你的曲子,你快弹几首给他听。”

    凌风华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萧魅,发觉他此刻正专注望着坐在地上的林逐流,那表情温和得令人迷醉,仿佛天底下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垂下眼帘笑了笑,对两人说道:“我的曲子,怎能白弹给你们听?”

    林逐流皱眉道:“刚才你不也在弹?如今只是多了两个听众,我们这么卖你的面子,你还不给我们弹几首好的?”

    凌风华从身旁取了一方形状特异的琴,递给萧魅,“这是你的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先弹给我听,我才愿意弹。”

    萧魅接过琴,皱了皱眉道:“这琴我放在紫营的营帐里,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让韩小四给我偷出来的。”凌风华朝他娇俏一笑,“怎么?你生气了?”

    萧魅并不答话,只是抬起袖子擦了擦琴身,挨近林逐流坐下。

    他手上的那方琴是宝蓝色的,月牙一般的形状,上面嵌了一行粗细各异的透明色琴弦。这琴雕刻精细,材质也是极好的,林逐流看了喜欢,便摸了摸问他:“萧魅,你的琴真好看,这是什么琴?”

    “这是柔岚的篱琴,因为学起来简单,音色也好,这些年在柔岚城很受推崇。”

    “那你弹给我听啊。”

    萧魅点了点头,撩了撩琴弦便开始弹奏起来。

    篱琴与方才凌风华弹奏的芦琴不同,它的音色很轻,音质也非常悦耳。林逐流觉得这琴就像萧魅这个人,外貌有自己独到的美,内里温柔又恬淡,不动声色地让人欲罢不能。

    他一曲弹毕,凌风华便从大石上下来,走到他面前说道:“这篱琴背后,应该有动人的故事吧?”

    “故事是有一个。”萧魅点了点头道:“这琴是近几年才在柔岚城传播开的,传说是柔岚的一位将领要出征,他的妻子盼他早日回家,便日日坐在自家篱笆下弹奏自己制作的乐器。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将军却始终没有回来,妻子在篱笆下日复一日地等,终有一日,城里人发现她倒在自家篱墙下,已经断了气。最后将军归来,看到的只是一方极旧的琴和一座荒凉的坟包,虽得胜归来却失去挚爱的将军抑郁而终。戈锁城的人给这琴取名叫篱琴,既应了妻子在篱笆下的等待,又做‘离情’的谐音。”

    “好哀伤的故事。”凌风华道:“这个女人一定是爱极了离开的将军吧。篱琴,离情……真是不祥的乐器。”

    林逐流嗤了一声,“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凌风华与萧魅一愣,听她继续说道:“她可以去找他啊,无论他去了哪里,她都可以跟他一起去。即使不能立刻跟着他,也可以去找。既然这么爱他,就是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才对啊!”

    林逐流顿了顿,咧开嘴笑道:“老子看上的男人,就是死,也得和他埋在一个坟堆里。”

    萧魅心里一阵狂跳,林逐流说这话时似乎是看了他,有好像没有。这时她却已经起身,原来是她的爱马南风沿着草场找到了这里。

    林逐流翻身上马,朝萧魅伸出修长的手臂,“上来。”

    萧魅犹豫了片刻,坐在林逐流前面显得颇为奇怪;可坐在她后面,他又觉的她将军的颜面受损,怕她恼怒。

    林逐流见他不动,朝他扬了扬下巴道:“上来啊,你是我男人,当然该搂着我。”

    萧魅内心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情愫,他翻身上马,林逐流便捏着他的手让他握住缰绳,然后全然放松地靠在他怀中。

    “哎,是不是该这样?”

    “是。”

    萧魅一只手勒住缰绳,另一只手轻轻搂着林逐流的腰,在她发间亲吻一下,便勒马朝戈锁城行去。

    凌风华站在明珠湖边,听见远处马背上传来一阵酣畅淋漓的笑。她眼神黯了黯,收起芦琴朝营盘走去。

    回到侯王府已过了亥时,萧魅翻身下马,稍后将林逐流接下马来。

    林逐流拍了拍南风的屁股,让它自己回到马厩。

    “风沙太大,我得去洗个澡,你也要洗吧?要不要帮忙?”

    萧魅摇了摇头,“你等会直接进屋便好。”

    沐浴完,林逐流推开房门,看见萧魅正交叠着双腿坐在床上,衣带子解了一半,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他看到她,便对她展颜一笑。

    “萧魅,你以后少跟凌风华说话。”林逐流端着药个碗坐在萧魅床前,尝了一口便将药碗递给他。

    “怎么这么说?”萧魅接过药碗,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看你的眼光像看个怪物,你难道没感觉么?”

    “怪物?”萧魅看着林逐流认真的脸,啼笑皆非地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她那是……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清楚……”

    “那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知道。你今天累了,早些休息吧。劝你最好不要动从墙头爬出去的念头,我的耐心可不怎么好。”

    萧魅想了想,这才想起今日想翻墙溜出去的事,噙着笑对她说道:“将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萧魅清浅一笑,将药碗往床头的桌案上轻轻放定,“将军,你今早不是说要进来收拾我么?”

    他一把将林逐流揉进怀里,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腔震得她心里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怎么办,将军,我觉得我对你……”萧魅捧起林逐流的脸,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

    林逐流抬起双手环住萧魅的肩,随着他的动作倒在床上。

    “萧魅,你要对我好,就得一直对我好,也不能对其他人这么好。若我知道有一天,你也对其他人这样……”

    “那时你就杀了我吧。”萧魅俯下身子,堵住自家将军絮絮叨叨的嘴。

    这次的吻和之前不同,不在是一贯的温柔,而是充满了一种未曾有过的、令人着迷的侵略感。

    林逐流感到萧魅的手在自己身体肆意游走,一些时候,她会因他不甚温柔的触碰而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这样的萧魅不是她所熟悉的样子,他令她感到舒服,但是陌生。这是她第一次允许别人对她这样亲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放松了身体去迎合他。

    如她所想的那般,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迫使她微微仰起头,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缓解身体的疼痛。

    “将军,你……”

    “没关系。”林逐流笑了笑,抬起手抚上他鬓边垂下的发丝,“继续啊,现在停下来是等着我嘲笑你……唔……”

    这时林逐流在这个夜里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萧魅便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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