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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常轩在她耳边轻轻吃了一口气,这次继续说:“不过呢,自从她长大了后,脸就不圆了,我心里就拿她当妹妹看了呢!”
阿福原本低着头的,如今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不过还是勉强忍住,故作不高兴地白了他一下,嘱咐说:“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反正以后不许你想着她!”
常轩却故作一本正经:“她的脸儿又不够圆,我干嘛想着她!”
阿福再次撑不住“噗”地笑出来,边笑边道:“难不成你娶我,就是因为我脸儿圆?”
常轩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咬了口她滑嫩粉红的脸颊,小声嘟囔说:“我就喜欢脸儿圆的,我娘说了,脸儿圆圆,心眼不坏;屁股圆圆,子孙满满!”
阿福被他咬得痒了,便在他怀里躲闪,可是哪里躲得过,最终还是被常轩捉住好生亲了一番。反正如今到了府外,自己的小院子里,也不怕别人说道,小夫妻两个倒是可以尽兴。
弄到衣衫散乱,阿福一下子反应过来,推开常轩,指了指这一地凌乱:“还是赶紧收拾吧,回头收拾不好,晚上睡觉都不安生。”
常轩亲得有一些意犹未尽,当下抹了抹嘴巴:“好吧,先收拾,收拾完了再亲。”
话说常轩和阿福收拾妥当了这个小院,便开始谋划着以后的日子了。第二日常管事就过来了,带着一辆马车,车上有阿福在二少奶奶那边刺绣用的各种工具以及针线。
常管事问了这对小夫妻以后的打算,阿福和常轩对视一眼后,便和常管事说起昨天商量的结果。意思无非是阿福继续在家里刺绣,一定要把这个绣品做好,到时候就是太后那边不用,这么大一幅刺绣也可以派做其他用场的,而常轩呢,则是继续跟着常管事做事。
常管事听了连连点头,最后说:“常轩,其实我把你弄出来,是另有打算的,就看你是否愿意去干了。”
常轩倒是不曾听他爹提起这个,顿时眼里打了一个问号。
常管事这才说道:“府里如今为了生计,在外面也有许多桩生意,但是咱们好歹是堂堂的侯府,这些生意不能挂在侯府的名下,于是府里一直会派出来一个可靠的人,专门料理一个摊子。”
常轩倒是知道这个的,今日听自己爹爹提起这个,他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不敢置信地说:“难不成要让我来做这个?”
他的确是有些不相信,因为外面的生意都是由府里派出来那些经验丰富且极其可靠的掌柜来做,自己虽说是从小家用的,可信是可信,但到底年轻啊。
常管事一抬手,示意他不用诧异,然后慢条斯理地解释说:“我给你找的这一摊子,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先听我讲,听完之后你是否愿意接,就看你自己的了。”
原来如今侯府涉足的买卖大的是吃食上的,有酿醋有酿酒更有米粮,当然也有酒楼生意了。就在前几年,大管家和老夫人提起来,说是看着布匹生意也是不错的,建议试试。老夫人听了大管家的建议,便批了这件事,在派人在外面大街上开了一个布庄。
但问题是当时派出来负责布庄生意的人,虽做过这生意,却做事有些不着调,于是这本来看好的生意竟然一直亏损。老夫人有意换个当家掌柜,可是因为这个布庄积年亏损,竟无人愿意接手。
常管事说完这些,看了眼常轩:“这个事其实是个麻烦事。”
常轩其实也听过那个布庄生意的事儿,当下低头思量了许久,并不作声。
阿福见常轩先是兴奋,后来低头不语,便知道里面有犯难之处,不由得插嘴问道:“那个原来的掌柜如今做什么呢?”
常管事看了眼儿媳说:“如今还在那布庄呢。”
阿福疑惑不解:“他既然一直亏损,却怎么如今还留在布庄?”
常轩抬起头,无奈地说:“这个人啊,是孙大管家的小舅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还没出来小娃娃,下一章就可以有好事儿。
谢谢kgaibang和桃小妖儿的小蕾蕾,亲一口。
YY抽风小剧场
编剧:女王不在家、qtjy77
演员:蛋黄酱,qtjy77 ,pinkybeanie77,女王不在家
…剧场外…
qtjy77:不知道常轩他老子的身子骨还行不?能不能像常轩这么猛,也来个半个时辰,嘿嘿!那啥,虎父无犬子,应该不能差到哪去吧。
女王不在家:人家常管事才四十左右,正当壮年,肿么会身子骨不行???哼~~╭(╯^╰)╮
蛋黄酱:是啊~!!!正当盛年啊~!而且人家都存了十多年的‘存货’了,肿么会不行~!
qtjy77:啊啊啊!介个“十年存货”让人流口水的说。。。。。那不得有一脸盆啦。。。。捂脸ING
…剧场内…
阿福:你爹有压箱底的私房钱,好大一笔呢,听说得有“十年存货”那么多 。
常轩:是吗?没听爹说过呢,回头我问问去。
岳娘子:谁都别跟老娘抢,这“十年的存货”都是俺滴。
常管事一头黑线外加乌鸦呱呱:55555。俺不活了,没脸见人了,你们这帮流氓。。。哪有什么“十年存货”啊,早让俺的左右手兄弟给消灭掉了。。。。。。都别惦记了啊
阿福有喜
常轩抬起头,皱着眉头,话语里有丝无奈:“这个人,是孙大管家的小舅子!”
阿福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难不成这孙大管家当初提议开什么布庄,最终找了自己的小舅子去管这个?”结果这小舅子是个不成事的,弄得个布庄最后连年亏损。
常管事面上没什么表情,点头说:“孙大管家向来惧内,他心里虽有不满,但也不好说那个任荣什么,只能去向老夫人请罪。老夫人那边呢,一个是看孙大管家面子,另一个,区区布庄那点钱,侯府也不太看在眼里,是以这个事就这么拖沓下来。”
常轩抬头问他爹:“如今找人去做这个布庄的管事,那个任荣还是要留在那里的话,是打算怎么安置他?”
常管事眉头微微皱起:“总是要给孙大管家一些面子,让他继续留在布庄里做事的。”
常轩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布庄掌柜的事儿,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要把这事做好不容易,怕是难免要得罪人的。
常管事看了眼自己儿子,语重心长地说:“我和孙大管家相处多年,对他也是了解的。他这个人做事不错,只是有些惧内,听不得枕边风。我们私下商量这个事的时候,他意思就是找个人帮着处理下。若是你愿意过去,那就去放手去做,倒也不用顾虑许多。”
阿福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显这是一个得罪孙管家娘子的事儿,干嘛公公要揽上这一茬,不过公爹和常轩说话,她当下也不好去质疑这个。
而常轩却是明白爹的心事,知道自己爹当初受过孙大管家的恩情,凡事总是为孙大管家考虑,哪怕自己吃点亏也认了。况且,所谓兵行险招,以自己如今的情况,若想出人头地从这里入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常管事顿了顿,目光中别有深意地:“孙大管家还是颇有眼光的,当初他说做这门生意,也是看好的。如今虽然连年亏损,可若是真做好了,以后那就是大有发展。”
这番话一说,阿福眼前一亮,外面的事儿她不明白,不过公爹的意思她是听明白了的。
阿福转头看向常轩,只见常轩低头不说话,棱角分明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沉思。阿福捏住筷子的手禁不住动了动,她心里明白,这又是一个关系两个人将来生活的抉择。
若是真得搞砸了,不光得罪了孙大管家不说,怕是以后在府里也难以揽到其他好差事了。
常轩皱着好看的浓眉,低头想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此时他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心:“爹,这个事我愿意去做。”
他的话,不同于以往说笑的语调,说得缓慢而有力。
阿福诧异地看过去,却见外面温煦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下洒在常轩的脸上,给他的侧影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那个抱着他撒娇要亲亲的常轩,那个哄着她说话的常轩,以及那个对她大声嚷嚷埋怨的常轩,仿佛一下子都不见了。眼前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坚毅的侧影,仿佛有足够的力量去承担将来的风风雨雨。
阿福低下了头,她忽然觉得眸子里有些湿润。
常管事看了看外面,外面雪自然是早已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他站起身来说:“天也放晴了,你既然愿意,明日我就去找孙大管家来说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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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常轩如以往般抱着阿福做那小册子上画的事儿。不过这一晚,阿福伸手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心里觉得被填得满满的。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如今有了心事,有了期望,仿佛一下子踏实下来,又仿佛开始要扑扇着翅膀往高处飞了。
这一晚常轩的动作不同于以往的猛冲直撞,他进入得缓慢而有力,每一下仿佛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次仿佛都要顶入阿福的心里。
阿福早已熟悉了他轻快猛烈的动作,总是被他搞得早早地冲入到九霄云外,如今常轩动作慢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在那稳定而有规律的冲撞中,一点点积攒着难以名状的舒服感。到了最后,常轩喘息虽然重了,可是依然控制着速度,缓慢规律而强有力道,次次抵入她的内心深处般。
阿福绵软的手紧握着他有力的胳膊,感受着那胳膊因为身体有力的动作而来回的摆动,于是就在这看似规律到近乎枯燥的摆动中,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如同浮萍般搭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其实这个男人开始只是一叶扁舟,她这只流水中无根的浮萍仓促之下攀附上去。谁曾想如今这小舟却随着风浪要逐渐成长,眼看着脱胎换骨就要成为一艘大船。大船不怕风浪,大船也会前后摇荡,但无论经历怎么样的沧桑,你都知道它会平安地带着你去经历风雨。
阿福紧紧地攀附着常轩的臂膀,让这有力而稳定的臂膀带着自己在风浪黄总冲撞。就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冲撞中,她这绵软的身子达到了一处不曾到过的地方,于是她终于战栗着颤抖着,如同雨后的萍叶倾斜般,溢出许多的晶露。
常轩却不为所动,只是略停了下等着她这阵子颤抖过去,便重新开始了他规律枯燥的征途,依然是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也不躁,用强硬而稳定的冲击讨伐着那处因为颤抖和露水而变得越发柔软的芳香之地。
最后阿福终于受不住了,抱着常轩坚实有力的腰肢,摇摆着饱满软绵的身子娇声求道:“不要了……停吧……”
常轩微低下头,用唇在她因为喘息而微张开的莹润唇瓣上咬了一口,粗喘着道:“受不住了?”说着这话,身下的动作可是没停,依然规律而有力。
阿福摇摆着,试图躲避那强硬有力的攻击,口中软声求着:“好啦,这个抵你一个时辰还不行嘛……”
常轩此时正是兴起,干脆用两只胳膊撑在被褥上,越发规律地来回运动,口中粗喘着咬牙道:“不行。”
阿福更加受不住,眸子里泪光点点,泣声求饶:“三个时辰都免了……”
常轩见她粉脸上如涂抹着上好的胭脂,实在让人忍不住吞下去,便干脆再次俯首,先轻轻啃了下她的脸颊,继而凑到她耳边低沉粗噶地道:“没事儿,那些时辰你都留着吧,反正我有一辈子可以慢慢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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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当一切惊涛骇浪都过去时,阿福在汗水和酸软中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一个男人要展翅高飞,他必然要先在自家娘子身上演习一番。
常轩要去布庄的事在腊月二十九那天敲定了,说是过年后元月初六就要走马上任。这件事暂时没外传,知道的也就是侯府里的几个夫人奶奶以及几个当家管事的而已。
这时候外面的雪又开始下了,侯府里无论上下脸上都洋溢着过节的喜庆。年终了,老爷们对屋里的夫人以及大小姨娘和言温语了,奶奶们穿着新衣裳赏雪煮茶,下人们得了赏钱越发殷勤伺候,总之到处都是欢笑之声。
这几天因为府里忙,常轩也进府给他爹帮把手。有一次偶尔去孙大管家院里说事,还曾遇到了那任荣呢。任荣显然对于过年后将要发生的变故并不知情,带着自家的外甥得旺和常管事父子打招呼。
常轩和得旺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哥俩个看着长辈在说话,也干脆到一旁说起了话。常轩先恭喜了得旺就要当爹,得旺也恭喜常轩出去自己过,说是这样方便。常轩知道得旺从小被他娘管得厉害,心里羡慕自己呢,也就笑了下不说啥了。
这两个人正说着,得旺娘子静丫头在丫鬟的扶持下摇摆着过来了。她如今肚子已经凸显出来,整个人看着比原来大了一圈。那种大了一圈,不是阿福的圆润,而是有些臃肿的感觉。
常轩想着自己和阿福关于圆脸的戏言,在心里笑叹了下,便和得旺娘子打了招呼。
得旺娘子看了看常轩,也坐下来和两个男人说话儿,又命人端过来瓜果等物。这一旦有了女人在场,两个男人的谈话难免就只能扯到了家长里短过日子上了。
得旺娘子先是挑眉问了问常轩:“阿福有信儿了没有?”
常轩摇头:“还没有呢。”
得旺娘子没说啥,轻轻地“哦”了声,低头拿了一个栗子剥开。
得旺从一旁挤眉弄眼打趣常轩:“哥们儿,这事儿你可得卖力气啊!咱们哥俩儿的儿女若是能同一年出生,也好结成亲家呢!”
常轩心里也觉得这事得努力,不过面上倒是不露声色,笑着说:“不着急。”
话题一扯到孩子身上,得旺开始来劲儿了,他唾沫横飞地说起这孩子的男女问题,他说自己喜欢男孩儿,说自己娘也盼着抱孙子,这一次最好一胎得男,还说他们已经请人看了,看着肚子,应该是个男娃没错。
他说着这话时,得旺娘子从一旁拿着手里的栗子摆弄,时不时抬眸瞄一眼常轩。
常轩仿佛没注意得旺娘子的目光,只是笑着听得旺讲,时不时答上两句。
得旺娘子后来不知怎么,在旁默默地看着常轩,面上有些惆怅,叹了口气,干脆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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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阿福早已做好了饭菜等着他。阿福脸上泛着红,眉梢里带着喜,眸子里也闪烁着幸福的笑意。
常轩看了这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不由得问:“怎么做了这么多,就咱们两个吃不完的。”
阿福抿了抿唇,笑道:“这是岳娘子帮着做的,她倒是能干,教会我许多菜的做法呢。我原本想让她留下吃,可她偏说有事,说是要回去吃。”说着很贤惠地给常轩递上竹筷。
常轩坐下,只见桌子上红烧肘子晶莹剔透泛着红,不由得笑了:“这一看就好吃。”说着伸出筷子尝了一口,一尝之下才发现香嫩可口,肥而不腻,煞是好吃,当下赞不绝口。
阿福眸里含笑,只看着常轩吃,自己却并不动筷子。
常轩抬头见阿福脸颊娇嫩泛红,想起了白天的事儿,便挪了下凳子,凑到阿福面前柔声问道:“阿福,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
阿福一听很是诧异,微张着莹润的唇儿,带着不敢置信地笑意问他:“你知道了?”
常轩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阿福眨了眨如水的眸子,微低下头,抿唇笑着:“那敢情你还是不知道了。”
常轩摸不着头脑,但低头看着娇羞如花的小娘子,心里忽然心里一动,放下筷子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腰,柔声问:“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瞒着我?”
阿福干脆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眸里含媚,颊上带春,声如蚊呐:“我可能有了……”
常轩一愣神,并不知道阿福在说什么,可是很快他脑中灵光一闪,大手一下子握紧了那绵软的小手:“你要有孩子了?”
阿福点头:“嗯。”说着这话,人已经整个依靠在胸膛上,简直是如水一般。
常轩先是呆住,继而反应过来,激动地把阿福整个人紧紧搂住,口里放声大笑道:“阿福,真是太好了!我也要当爹了啊!”
此时是腊月二十九,别人家已经有鞭炮响起,自家小院里却是常轩清朗的笑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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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年三十,常轩阿福这对小夫妻本觉得今年一切从简,可是因为头天得了这么天大一个消息,常轩急巴巴跑到侯府里去找他爹了。常管事平时是一个喜怒不现的人,如今听到这消息竟然颤抖着手拍了拍自己儿子,说连你都要当爹了,你娘要是看到也该放心了。
不过常管事到底人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