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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败了!天哪!我知道他的内力惊人,不过难道他接吻的时候,也练功?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吻晕?
“要不我来试试?”他自告奋勇。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直接扑了过来,先是用唇舌在我唇上温柔的细细描画,然后缓缓的用舌头撬开我的唇齿,继续非常温柔的在我口里轻轻的舔试,尝试性的与我的舌头纠缠……一阵眩晕!我使劲掐了大腿一把,可不能先把自己搞晕了!看来得双管齐下了。
再次猛烈的吸住他的舌头死死不放,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孔。他似乎有些奇怪,却仍然非常坚韧不拔刻苦敬业的跟我争抢他自己的舌头。我将另一只手腾出来,继续上下其手。
终于在又一次找了个穴道,使劲戳了一下。满意的觉得他的身体连同舌头一起失了力道。
我长吁一口气,理理凌乱的衣裳爬了起来。真不容易!把这个人搞晕真不容易!难不成让使出杀手锏?解了衣服让他吸……那个,象上次一样说不定能把他给吸晕!幸好!成功了。用不着牺牲这么大。
再次看了他一眼,他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沉沉的昏睡。嗯,以他的内力,估计只够他小睡一个时辰。得加紧。
我回房,背起啸天弓穿云箭,飞快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弄巧成拙
“嗖”的一声,穿云箭射穿一只竹鸡的头颅,左眼进,右眼出。我走过去捡起来,很肥!咽了咽口水,如果楚沉在就好了,以他的烹调技艺,或烤或烹,都会是香得找不着北。可惜,现在这里只有云笛。而云笛做菜的水平,连她自己都不敢恭维。
拎着竹鸡,我转过一个小山坳,进入一片林子,没走几步就听见响亮的哼哼声,心中一喜,嚯!可是一只大家伙!果然,到了我挖的一个丈把深的陷坑,一只野猪躺在里面只哼哼。坑底是我插入的削尖的竹签,现在扎在这个庞然大物身上,扎得它鲜血直冒。我再次张弓,一箭射穿了它的脑袋。
将死野猪绑了,又看过附近几个吊套,嗯,没有别的野物上钩。于是将野猪跟竹鸡绑在一起,背上镇子。习惯性的进了那家野味饭店,将东西放下,笑嘻嘻的叫了一声老板。
老板马顺走出来,笑了一声:“哟!小山兄弟今天收获不小!这只野猪起码能有二百来斤!竹鸡也挺肥,估计客人都爱吃!”
我对他一笑,伸出手,他捡了一颗碎银子给我,又招呼小二给我上了几样小菜。将银子扔进怀里,我坐下吃饭。
我想出那条妙计,以自己为饵,想着将躲在暗中的人引诱出来,又怕楚沉阻拦,好不容易双管齐下点了他的穴道,逃出了那个院子。一连很多天,我毫无目的的在四周的小镇闲逛,可惜,始终没人出现。
最糟糕的是,当初一时冲动,没做持久战的准备,连银子都没有带多少,很快就花完了。所幸,以前被宁墨扔到深山老林中进行生存训练,会做各种捕猎的绳套陷阱,倒也不至于饿死,只是自己做的东西老是弄得半生不熟,实在没有勇气再试第二次,幸好找到这家野味饭店,跟老板一来二去混熟了,将每日打到的野物卖给他,除了银子,还在他这里白吃三顿。
这家小店门面虽小,做出的菜倒是别有风味。我还是挺满意的。还是得感谢宁墨,小时候他对我进行严格的野外生存训练,害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可怜的在密林中苦苦挣扎,好多次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有毒的野菜,差点一命呜呼。而且,连一句好话也听不见。宁墨说起我,总是个笨字!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越来越绝望,我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敌人远比我想象的要狡猾,快十来天了,连影子也没看到一条。心里直打退堂鼓。楚沉怎样了?不要弄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敌人没逮着,到时候那个人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
可是终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我没法说服自己。所以还是艰难的坚持着。只是夜深人静时,我会绝望得只掉眼泪。他们是不是真的向我推测的那样就在我周围?我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见他?他还能不能坚持到我回去见他的一天?种种问题,每一个都在撕扯着我的心。
我有些郁郁的吃完,跟老板打过招呼,闷闷的出了门。这个小镇子紧靠着城东,很小,靠山吃山,因为附近都是深山,镇上大部分人都做着山货一类的生意。也有城里来的客人过来游山逛庙,顺便尝尝鲜。路过那家山货店的时候我进去瞄了一眼,假如打不到野兽的时候,挖些山货也许也能够换些小钱。毕竟最近实在是太拮据了!
出门的时候我见到一个人,看到他我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实在是太感动了!而他做出很熟稔的样子叫了一声:“哟!这不是云笛云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巧遇?”
我泪如雨下,也叫了一声:“……朱……庄主!是你!我……”不是我演技高超,实在是没法不哭!他终于来了!如果他再不出现,我真的是害怕自己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太高兴了!我是喜不自胜,喜极而泣!
朱虎呈柔声问道:“云姑娘,你不是一只跟着宁墨吗?怎么这样狼狈?不哭……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擦了一下眼泪:“别提那个混蛋!那个人将我输给别人了!我又不是什么货物!好好的拿我做什么赌注!”
朱虎呈作惊讶万分壮:“江湖传闻竟是真的?听说……宁公子将你输给一个神秘的男人?你怎么没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我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还不是为了你?“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管我管的很近,老是说江湖险恶,不准我出门,不准我干这干那,我嫌他烦,逃出来了……”要维护自己在楚沉心中的地位,否则,朱虎呈就不会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万一他转身就走怎么办?
朱虎呈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道:“那么……姑娘有何打算?”
我有些愁苦的思索一下:“当然是想回射日庄……不过上次逃出来的急了,身上没有盘缠,只好……先挣一些……”
朱虎呈立刻作义薄云天状道:“啊哟!这么巧!我跟姑娘要同一段路。我跟宁公子私交甚厚,譬如兄弟。姑娘也如同我的妹子……妹子如不嫌弃,不如让大哥护送你回射日庄如何?”
我破涕为笑,心情顿时大好。使劲将啸天弓往背上紧了紧,心底欢呼着跟上了他。
走了一小段路我忽然跳脚:“呀!这几天一直以狩猎为生,在林子里找到一间小屋容身,有些东西放在那里,我得过去拿一下!”
朱虎呈似乎有些顾虑,犹豫一下终于勉强同意了。
穿过崎岖的山路,我带他来到我临时容身的小屋,收拾了一个很小的包袱。然后再带他出门。
穿林而过。我有些紧张的仔细留意地形,很快就会到我挖的那个陷野猪的那个陷阱,除了这个陷阱,附近还有一个吊套,几个兽夹子。其实一开始设这几个小小的机关的目的,是为了对付那个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人。后来,因为没钱了,改造一下,捕兽了。
现在那个吊套就在前面,用一棵弹性很好的小树压倒了做成触发器,一旦踏入圈套,小树弹起,将猎物吊在空中勒死。当然对于象朱虎呈这样的高手,这个东西最多只能困住他一时,不过这一小会儿就够了,足够我的穿云箭射穿他身体任何地方。
我很小心的避开所有的机关,眼角的余光瞥见再走几步,朱虎呈的脚就要踩到那个圈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就像一只飞奔的小兔子。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小兔子别的一下不跳了,被吓死了,不会是被发现了?
“这里真安静!”他忽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忽然转向我,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云姑娘,你知道么?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发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我屏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昔日江湖上有两个绝色美人,一个叫水风轻,一个叫云无心。想当年两位美人搅动了江湖上多少风云,偷走了多少男人的心……可惜这两个美人先后嫁了人,淡出江湖,然而即便时至今日,仍有无数人记得当年两位美人出动时万人空巷,争睹芳容的盛况……你长的真的很像云无心……你也姓云,是她的什么人吧?”
胸口的那个小兔子又复活了,再次跳动起来,我垂下双目:“她……是我的一个姑姑。”
“哦。”他点了一下头,“怪不得。真是象得紧。……想当年我还是个无名小卒,一连几个月追着她的足迹跑,不断在她身边献殷勤,可惜她连正眼都不瞧我……”
幸好没有,这么卑鄙的男人……我在心底说。
忽然间吓了一大跳,因为听见他接下来说:“……第一次见到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当时真是欣喜若狂,回家好多天都睡不好觉,仿佛又回到我的少年时代……云姑娘……我……很喜欢你!”
平地一声惊雷!这个人说什么?喜欢我?我错愕的看着他,年纪比我父亲还大,喜欢我?本能的觉得不妙,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孤男寡女……瞧着他眼里有些古怪的目光,全身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蛇一样嘶了一声。
转身就逃。虽然平时长辈们谆谆教导,真的勇士,不是没有恐惧,而是能够驾驭恐惧。但是……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后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听见砰的一声,伴随一声咦。我呆了一下,猝然转身,朱虎呈一只脚套在绳套里,已经被倒挂在那棵树上。
真是意外的惊喜!我不敢怠慢,飞速张弓,四支箭搭上弦,分取他两侧琵琶骨和双侧脚筋,正打算松手。忽然脚上一阵剧痛,姿势稍微扭曲,手约略一抖,箭偏了方向,紧擦着他的四肢飞了过去,在他身上滑过四道浅浅的血痕。
百忙中略一低头,啊?刚才跑得匆忙,竟然踩到了一个兽夹!赶紧站稳身形,再伸手取箭。
已经来不及。他已经挣脱了绳套,飞身向我扑来,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摁倒在地,淫笑着看着我。
我有些绝望的闭上眼,我的娘啊!原本的完美计划,被她老人家给毁了。完全是一场意外。否则,怎么着也会先用另一招。只是现在要付出的是什么样的代价?
生死一线
朱虎呈邪笑了一会,捏了捏我的面颊道:“还不到时候。要等到那两个人就范再……”
两个人?除了楚沉还有谁?我有些迷惑。那个极乐宫的神秘人?还是……他没有再说话,飞快的用绳子捆起我的手,带我离开。
山居怡然。山居怡然座落山脚,是一家完全仿造农舍格式的客栈,房间都是独立的一间一间带院落的屋子,私密性很好。客人大部分从城里来,过来享受难得的清闲清静甚至有些清苦的生活。
朱虎呈悠闲的泡了一杯茶,慢慢的吃着茶点,幽幽的茶香和着点心甜美的气息飘过来。我咽了口口水,大声抗议:“我也饿了!”
他斜了我一眼,然后想了一下,手指一拂,我手上的绳子无声的断开。好功夫!下一刻,他伸手点了我的软穴,顿时全身乏力,然而手脚还能活动。
我愤愤的看他一眼,这狗东西,就是他!让楚沉一直过着痛不欲生的生活!下次让我再有机会拉开啸天弓,一定要在他全身戳上九个洞洞!哼!……戳成刺猬!
愤怒归愤怒,饭还是要吃。我没有跟他一起吃点心,而是将边上那碗面条端过来,吸溜吸溜的吃。
“你吃面条的样子……一点也不象你姑姑!”朱虎呈终于忍不了我嘴巴里发出的夸张的声音,皱眉道。
我白他一眼。干你屁事!继续吸溜。
他撇嘴,叹气。“无心的风姿……神仙一样,无人能及……再不复存在了……”端起那壶茶,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出神。
无心?哼!这么亲热!我又夸张的愤怒的吸溜了几声。
“可惜……当年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她始终不肯看我一眼,我一直想着怎样出人头地……好博得她的欢心!我拼命的结交豪侠名流,玩命的练武……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啸义山庄的庄主……在江湖上拥有了如日中天的名望……”
我又大声的吸溜。通过自己的努力?果然是不凡的努力。
“但是……我成了名,却再也找不到无心……听说她嫁人了……可是经过多年的打听,我始终不知道她究竟嫁给了谁,到底在哪儿……”
我将最后一根面条吸溜进嘴巴。冷冷道:“若是她活着,也会瞧不起你用卑劣的手段得到的名声!”
他惊讶的转回头:“若是她活着!她……死了?怎么死的?”
我没有跟他解释,只是抹了一下嘴唇:“要喝水!”
他默默的瞧了我一眼,出门端水。我飞快的将藏在靴子里的那枝穿云箭拔出来藏进袖子。
过一会他进来,并没有带水,形容有些慌张:“他来了!”
我的心一跳,飞快的扑到窗边,怎么没人?正焦急间,脖颈一凉,惊讶转身,一柄极薄极锋利的短刀已经紧紧的架在我的脖子上。
“别乱动!”朱虎呈叫道,全身都有些轻轻的颤抖。我立刻不动,实在是怕他激动之下,刀拿不稳,伤了我优美的脖子。
一个人悠悠然的跨进门,目光直接找到我的眼睛,对我微笑:“不怕。”
鼻子一酸,我委屈的扁了扁嘴:“原本就成功的抓住他的。可是……竟然踩到自己布下的兽夹子……”
他摇头轻笑:“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继续委屈:“这段时间吃的很差,饿瘦了……”
他又失笑:“瘦了好,更漂亮些……原本珠圆玉润的……有些憨乎乎……现在聪明了好些,至少从相貌上看……”
?什么意思?从相貌上看?意思是说,实质上还是很笨?怎么跟宁墨一个德行!就知道骂我笨!
“够了!”一个呕哑嘲哳的声音很愤怒的说,显然对自己被无视十分恼火,“姓楚的小子!快把那样东西给我!要不然,我立马割断她的脖子!”
楚沉的目光在我脖子上轻轻扫了一下,慢慢的取下那把钥匙,扔了过来。朱虎呈紧紧的箍住我,刀架在脖子上,缓缓低身,捡起那把钥匙。然后站起身,挟持着我慢慢往门口退。
“钥匙给你了!放了她!“楚沉的声音有些恼怒,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他,努力想要安抚他的担忧。
朱虎呈冷笑:“当我是傻子?我放了她,自己很快就要没命!再说,我还约了宁墨,要用她跟宁墨那小子换朱雀令呢!”
朱雀令!宁墨!我的耳朵竖起来,朱雀令在宁墨手里?太好了!楚沉显然有些沉不住气:“放了她!宁墨没有朱雀令!前几日我还见到他!”
“哦?”朱虎呈冷笑:“那日吴非子说得清楚,早在十六年前,他的朱雀令就被射日庄庄主抢去!以射日庄的能力,应该能够将东西保留到现在!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就是你们极乐宫孜孜以求的朱雀令罢了!”
十六年前?被射日庄庄主抢走?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真笨!原来如此!原来那个东西一直在我手上!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试探性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朱雀令长得什么样子?我从小在射日庄长大,有没有这样东西我最清楚!“
朱虎呈冷笑:“我自然知道那东西的样子!小姑娘颇有心思啊!你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吗?”
我闭上眼睛,我一定要知道!孤注一掷,我睁眼:“自小他们给我一块破牌子玩,就我的腰上褡裢里,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朱雀令?”
朱虎呈愣了一下,但是手下的尖刀并未放松,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摸到褡裢里那块凤凰牌。我屏息凝视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露出了狂喜的表情,明白那个表情的意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足够了。朱雀就是凤凰。朱雀令就是凤凰牌。凤凰展翅,百鸟朝之的意思与那个刑风宝藏有关。可惜吴非子并没明白。以为光凭着小小的凤凰牌就能够号令天下武林。可耻可笑,可悲可叹。
没等他从惊喜重清醒,我出手。
因为被点了软穴,手上没什么力气。但是已经足够了。我取出袖子潜藏的那枝穿云箭,宁墨一只觉得我武功低微,老是怕我吃亏,特地让一个巧匠设置了一枝特殊的穿云箭。我屏住呼吸,按了一下箭镞上的按钮,呼的一声,箭尾上的翎羽忽然乍起,飞了出去,化成一蓬钢针,连带着一蓬绿烟,直向朱虎呈面上飞去。
变生突然,加上我一直软弱无力的在他手中乖乖的做着傻乎乎的人质,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没有流露出一点还手之意,极大的麻痹了他。他显然躲闪不及,吸入了好些迷烟,脸上也迅速被一大蓬钢针插成刺猬,摇晃了几下,倒了下去。
我得意洋洋,俯身捡起灵钥和朱雀令,洋洋得意的转身,笑的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