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也被我的反应所鼓励着,在我身上精耕细作,唇舌手指所到之处,燃起一片又一片冲天的烽火。
烽火连城。
前烽未灭,后烽又起,一片一片接二连三的被他点着,全身都烧成一片火海,我怀疑自己再度清醒过来已经烧焦掉。
可我根本不想清醒,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得到,没有完成,忽然间想不起来陈婶反反复复的教诲,记不清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任他摆布,由着自己的本能跟他纠缠。
心底非常快乐,只想紧紧抱着我的爱人,将他挤进我的身体,从此合而为一,再没人能够将我们分开。
迷迷糊糊中他终于轻轻分开我的腿,那里已经濡湿一片。
他的喘息呻吟忽然有些失控,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花芯,在那里反复轻柔的轻抚。
小山,他有些含糊的叫我的名字,声音里似乎充满着难耐的痛苦。
很痛苦么?
我张眼瞧他,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集合着痛苦和快乐,颠倒众生,令人心醉神迷。
极乐往往伴着极痛。
他俯身,伸舌舔试吸吮花芯,滑过那里一个特别敏感的所在。
尖锐的刺激让我尖叫出声,不知道是痛还是快。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烧焦,已经被风浪甩到巅峰,全身酥掉,化烟化灰……
还没结束。
他将什么东西顶住我柔软的入口,不知怎地一下子刺进来,刺进我的身体,在里面轻轻的滑动。
剧痛如刀割。
我大叫了一声,忽然醒起陈婶好像对我说起过,第一夜会很痛。
于是忍住不再叫。
他的表情陶醉,身体上上下下的摆动。
似乎非常的快乐。
可我还是痛。
我忽然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会痛到无法忍受。
委屈到不行,泪水哗啦啦的就下来了,可是还能够咬牙忍住不叫。
他忽然抽身而退,有些仓惶的抱住我,在我耳边焦急的呼唤:“小山!怎么了?”
我睁眼,委屈:“痛!”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忽然从快乐的巅峰跌入痛苦的深渊。
他将我抱得紧些,轻声哄我:“没事小山,第一次都会象割裂一样痛。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下次不了……以后不会再痛了。”
慢慢的亲我,从眼皮一直亲到脚趾头。
手指轻柔的抚慰我的伤口。
“没事。你可以再来。”我抹了抹泪,坚强的看着他。
他轻轻的笑了笑,再次亲了亲我的额头,“不急。下次再来。伤口要休息。你痛我快,没什么意思。”
他慢慢躺在我身侧,哄我睡觉。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个名字叫小山?”他低声。
整整被婚礼折腾了一天,又被他折腾,我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他偏过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因为你的胸脯,高高的象两座小山……”
嗯?
我警醒了些,果然是个伪君子!
开始就没安好心,枉我还真当他是个迂夫子,给他起个美名叫山芋。
又被占了便宜。
不甘心。
找补回来。
我艰难的撑开发涩的眼皮,掀开被子,将目光扫向他的腰间。
那里潜藏了一个小小的罪犯,刚才把我刺的生疼。
因为刚才退的仓促,没有得到满足,那里依旧骄傲的挺立着,在一团漆黑的萋萋芳草中,笔挺漂亮。
“我的穿云箭还很神气。”我坏笑一声。
“穿云箭?”他一愣,本能的将自己藏进被子。
我不动声色:“那个紧绷绷的象一支弦上的箭,刚刚穿过我的身体,我叫云笛,那个当然叫做穿云箭!”
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些,反反复复的亲我。
太倦了。
我终于敌不过铺天盖地的困意,昏睡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楚沉在我身边沉睡,安静的仿佛一个婴儿。
我亲了亲他漂亮的眉眼,幸福的抱住他。
他身上的亵衣柔软舒适,带着淡淡的清香。
嗯?
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昨天他的衣服不是都变成碎布条了?
将他推醒:“昨天你是怎么又拿到衣服的?”洞房里忘记放一件换洗衣服了。
他疲倦的睁眼,将自己往我怀里钻了钻:“我磨了一块墨。”
磨了一块墨?
什么意思?
他没有再向我解释,继续在我怀里要睡。
我慢慢的亲他,不让他睡去。
他有些被动的勉强迎合,似乎非常的累。
轻轻剥开他的衣服,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肌肤,他慢慢兴奋起来,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
我抱紧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一阵淡淡的墨香传来。
我一愣,仔细看去,他的身上,淡淡的没洗去的墨痕宛然。
忽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笑软在床上。
他磨了块墨。
涂在自己身上,假装穿了件黑色的衣裳,趁着黑夜出门拿了衣服。
真是创意非凡!
笑到腿肚子发软。
他有些恼羞成怒,忽然伸手拧我的腰。
痒!
我叫着躲闪,终于问出了我心中的那个如鱼刺梗喉的疑问:“那个,我的穿云箭,有没有也涂上墨汁?”
他更加的恼怒,脸上云蒸霞蔚,分外动人。
雨疏风骤
我笑的喘不过气,觉得他的身体忽然沉重,压得胸口憋闷得慌。
楚沉沉了下腰,恨恨的哼了一声,俯下头,一口咬住我的嘴唇。
猝不及防吃了痛,我吃了一惊,本能的甩头,想把唇上的东西甩掉。
他不依,嘴唇如影随形,紧紧贴着我的,开始缓慢的吸吮。
我的意志在瞬间瓦解,想起昨夜他那个摄人心魄的表情,忍不住张臂抱住他,嘴唇缓缓的辗转,回应他的亲吻。
他用舌尖仔细而绵密的描画过我的眉目,轻轻的钻进耳朵,飞快而果断的挑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暧昧含糊而悠长,似乎带了些以往没有的风情,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此颤抖一下。
舌尖继续往下,在颈间流连。
如亟雷击。
丝丝缕缕带电的小火花滋滋在皮肤上跳跃起舞,脑子里电闪雷鸣,轰然作响。
我终于忍不住犹疑着尝试伸手抚摸他的肌肤,有些地方如丝绒般柔韧软滑,有些地方又如磐石般坚硬虬结。
顺着他胸口下滑,感觉到他被些许汗液润泽的肌肤在我的手指下突起了一粒一粒细小的粟米,在我手指离开后又迅速平伏,轻轻的划过他漂亮的腹肌,瞧见他的腹肌轻轻的收缩跳跃,继续往下,羞涩的躲过那支笔直优美直冲云霄的穿云箭,抚过同样笔直优美的大腿,在那里踟蹰往返,轻轻打圈。
他仰面倒吸了口气,忽然将我横抱放在膝上,俯身含住我的舌头,轻轻吸吮,一只手顺着后腰往下,掠过我的臀,在那里很轻柔的抚摸。
手指仿佛带了魔力,所过之处一片酥麻,我轻轻地呻唤出声。
……手指从后面绕过来,利索的分开双腿,在私处抚摸,捻住那里敏感至极的小核轻轻的揉捏,我再也控制不住,弓起身体,大叫不要,却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手,身体也轻轻的振动着迎合。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飞快的将我放平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颤抖着低声道:“我很轻……不要怕……”
我有些紧张的的点头,他扶住自己的分身,在我脆弱柔软的谷口摩擦徘徊,时时掠过那处最敏感的所在,引起我失了控的低叫,而他似乎执迷于这样的效果,将分身紧抵在那里,用手扶着快速的滑动,我大声呻叹,凭着本能想要用腿紧紧夹住那支惹事生非的穿云箭。
他有些粗鲁的制止我的举动,将我的腿再分开些,扶着坚硬灼热的分身,猛一用力,突进了幽谷,轻轻的律动。
很浅,很轻,不痛。
轻微的不适过后,是忽如其来更加强烈排山倒海一般的快乐,仿若山洪爆发,灭顶而来。
我抱紧他,吸住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好堵住自己越来越大声而显得放浪的呻吟,很羞人……
他插的又深些,律动得更猛烈,脸上再次露出昨夜那个让人心神俱醉的神情,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低吼……
那个神情一定是有催情的效果,几乎在同时,漫天而来的欢乐的浪潮击中了我,将我打入深渊,沉入深海,又将我抛上波峰,甩上半空,一次一次,而我完全失了理智,只是听凭着身体的本能享受着欢愉,再无顾忌,跟着他一起哑了声音的呼喊,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他挤成碎片,挤进我的心肺,好让自己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他的存在,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味……
毫无技巧节奏。
失了顾虑羞涩。
完全是本能的纠缠。
似乎能够看到两个身体碰撞时产生的万丈光华,能够嗅到彼此肌肤相亲时发出的宜人清香。
我不记得最后一切是怎样结束的。
只记得那时从生命深处发出的颤栗。
仿佛是岩浆迸裂,仿佛是山峦崩塌。
记得事后我们继续缠绵的相拥亲吻。
今生今世,所有的羁绊,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承诺。
都化作这一场心灵的舞蹈,一场身体的交融。
若能这样永远相依,此生此世,再无他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天色似乎又暗了下来。
忽然门口轰的一响,吓得我嗖的一声藏进他的怀中。
他咕的一笑,将我从怀里拖出来:“送饭的。”
我睁眼,一张精巧的小台子不知何时从屋外挪进来,上面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加上各式菜肴红红绿绿的鲜艳色彩,令人食指大动。
“这小台子长脚了?怎么会自己进来的?”我圆睁双眼,十分好奇。
他再笑,很得意的过来亲我,邀功:“是我让雨润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就怕自己贪恋你身体的温暖,废寝忘食,到时候累了你一起忍饥挨饿。发现我们太久不出门,她会让人做好饭菜,放在这个小台子上面送进来。”
哦?
那个木大美人?
“木堂主真是体贴。”心中古怪的有些酸意。
他笑了:“还不够体贴,否则,这个台子应该直接送到床边。她不会知道,我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是能够采阴补阳?”我慢吞吞道。
他苦笑,软软的趴到我的身上:“尽是谣传,我连元阳都泄给你了,哪里还有什么采阴补阳!”
我抱住他,安抚了一下。
爬起身,将饭菜拿过来,放在床头的小厨上,挑了鱼刺骨头,喂给他吃。
他真是累了,草草吃了几口,微笑着睡去了。
我用手指勾画他脸部的轮廓。
脸颊下巴硬朗的线条,微微上翘的嘴角,漂亮的眼眸现在闭着,狭长的眼缝依旧迷人。
偷偷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又悄悄的摸了一下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
算不算偷香窃玉?
我幸福地笑了笑,手指忽然控制不住向下,抚过他的小腹,在那里留连忘返。
他的睫毛动了一下,我吃了一惊,飞快的将手抽出,赶紧闭目装睡。
没有动静,我睁开眼,他继续沉睡着,我忍不住又亲他一下,继续将手伸到那里肆虐。
抚摸他的漂亮而坚韧的腹肌,戳他富有弹性又丝般光滑的肌肤……
手感非常的舒服。
忽然觉得什么地方震动了一下,随之他的身体也挪动了一下。
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象一条肥嘟嘟的大虫子,而且还在不断的肿大变硬。
什么东西?
脑子里一道闪电,穿云箭!
飞快的撒手,那东西却粘在手上,甩也甩不掉。
我大惊,抬头看他,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星眸微张,发鬓零乱,带了一丝慵懒的魅惑。
“小山非礼我。”他低声开口。
“没有!”我此地无银的解释,可怎么也没法把那只成为罪证的手从穿云箭上拔出来。
可恶!
内力深厚真可恶!
事事都要受到他的欺负!
穿云箭在我手里飞速的长大变硬,再次成为一支绷直的上弦箭。
我也毫不意外的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蹂躏了一次。
正喘息着休养生息之际,门口再次传来动静。
是江护法。
“启禀君上,新任赤金堂堂主金玄已经赶到总部,在清平殿等候君上接见。”
我愣了一下,赤金堂原是极乐宫五堂之首,不知道这个新任堂主是何来头?
楚沉哦了一声。
飞快的下床穿衣,出门的时候脚软了一下,差点跌倒。
我呀了一声,他回眸对我一笑,眼角含情,眸色飞绿。
我红了红脸,这次总是怪我造次了。
这样浑浑噩噩,昏天黑地,过了三四日,他终于不得不在白天丢下我,日理万机去了。
我则打开屋里暗道的密门,沿着暗道到后面的那眼温泉。
楚沉带我玩过,那眼温泉,名字叫做幽池。
原是露天的一眼温泉,被第一代的极乐君看中,起了院落,变成了私家的澡堂子。
只有历代的极乐君及其家眷才能洗浴。
已是初冬,天气寒冷,体质原是虚寒的我更是觉得洞房的冷意。
尤其,在楚沉离开的时候。
于是我整天的泡在温泉里,时时沉入到最深处,泡的手指头都皱成十朵小雏菊。
每次都是楚沉回来后,将我从幽池里象鱼一样捞起来。
然后直接叉到床上红烧吃掉。
阴阳结炎炭,造化开灵泉。
地底烁朱火,沙傍歊素烟。
沸珠跃明月,皎镜函空天。
气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
我实在太爱这幽池的景致和清幽。
日日在这里蹉跎,鱼一样的四处游动。
射日庄靠海,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泡在海里,跟着那些海女潜入海底玩。
所以水性绝佳。
我在温泉里潜了好几日,竟然发现了这眼泉水的一处壁上有一个洞。
我在洞边观察,发现有水流冲过来。
于是深吸口气,潜入洞中。
是个逼仄的通道,不知道有多长,我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鲁莽。
若是这个通道足够的长,我可能来不及换气就被活活闷死在里面,到时候楚沉见到我的尸体,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
幸好很快就游完了整个通道,冒出了水面。
我抬眼四望,应该是在山里了,在另一个温泉里。
这个温泉比幽池大好些,水温也凉些,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哪里传来细小的声音,我紧张的回头,什么也没有看到。
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穿,忽然懊悔自己的轻率,这样子被旁人瞧见了怎么办?
飞快的吸口气,再次潜入那个通道,游回到幽池。
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轰的一声响,我连人带水迎面砸到楚沉身上。
将他的衣服,从里到外,浇了一个精湿。
“去哪儿了?我怎么很长时间都找不到你?”他的声音里透出浓烈的不安和焦虑。
在这里还怕什么?
我有些奇怪的瞧他,鱼一样啄了啄他的嘴唇,算是对他的抚慰。
他将我抱得更紧些,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小山,不要到处乱跑,这里很危险,跑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可是我的命根子……”
我更加疑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跑丢?
不过,宁墨说危险,楚沉也说危险,我倒是要到处跑跑,看看危险在何方!
宁楚番外之对峙
宁墨
我从未想到小笛会在射日庄大家的保护下受了伤。
而且,那些郎中竟然说是已经伤重不治。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射日庄表面上瞧着平静,暗里我放着的力量,几可媲美皇宫。
可是小笛竟然会遭到这样的不测。
我追查一下,那夜,我与陈叔与客人应酬,有几个客人喝多了闹事,庄子西北角的储藏室走水,好些我布置的暗卫临时走开处理这两件突发事件。
不是偶然,绝对是有预谋的。
凶手不是孤军作战,应该说有一伙人。
虽然都放他们离开,我还是派遣了眼线一路跟随,看看有什么线索。
敌人很强大,也很狡猾,竟然一时间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不怕,就这样耗着吧,比比谁的耐心更好。
那个人竟敢孤身来到射日庄!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明眼人都会知道,这个就是个圈套陷阱。
针对的就是他。
他自己应该更清楚。
那日午后,他一下子撞进门。
小笛受了重伤,视线视角都受限制,而我看的清楚。
他进来后就摔倒在地上,有过很短暂的晕厥。
尽管他飞快的从大门的碎片中爬起,奔到床边。
应该是不想让小笛知道担心。
一路上的风波危险可想而知。
苏无困来后同时给楚沉诊治,他受了极重的内伤,还中了毒。
是一种慢性毒药,极慢的发作,极小的剂量,长年累月的给予。
我忽然发现极乐宫,绝对是个非常复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