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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下婢 作者:秋李子(晋江金推vip2014-02-28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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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祖母自然教不好孩子,绿丫听自己娘说这话就明白了,拍拍杨婆子的手就道:“娘,您也晓得,哪里安置不了这么一个闲人,只是二婶毕竟是有丈夫的,现在安置了,以后二叔跑来,然后再……,那么一家子虎狼似的,真是恨不得别人的银子全给了他们,他们还要嫌你没有把命给他们呢。”
  绿丫说的这话,杨婆子也想到了,听了这话就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就想着,你二婶也是个苦命人。你不晓得,她生了七胎,才活了这么一个,你现在大了,我也不瞒着你,你那些堂妹,生下来还是活的,可全被你祖母给……”
  给生生地溺死,就因为她们是女儿,绿丫觉得眼睛又有些酸涩,拍拍母亲的手安慰:“娘,我晓得,你心善,瞧不得人吃苦。我还记得,那时有乞丐来,你还要分半碗自己的饭给他。更何况二婶又是您认识的,这样吧,二婶先在这里住着,等过两日,我想个稳妥法子,把她给安置了。只是不能安置在这京城,必要远远地去。”
  杨婆子连忙点头:“绿丫,我晓得你人好。我这就回去给你二婶说去。能吃一口安闲茶饭,她还巴不得呢。”绿丫送杨婆子出去,辛婆子这才又转进来:“奶奶,那位要怎么处置?”
  绿丫晓得辛婆子说的是杨祖母,微一思索了就道:“你往衙门里使点钱,让她在衙门里过一夜,受些惊吓,就送回去。经了这么一回,就算是有座金山,她也不敢再动脑筋了。”辛婆子应是,这就出门去料理。
  杨祖母进了衙门,堂上官也不管她叫不叫屈,就要先打二十板子,吓的杨婆子屁滚尿流,哭爹叫娘都不起作用,还是个师爷在旁说,看她年老,也就免打,等枷一日再说。
  杨祖母听的免打,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人抬过来十三斤重的枷,要给她戴上,瞧见这么重的枷,杨祖母又对着堂上连连磕头。见她受的惊吓够了,堂上官这才道让她暂且收监,等明日再说。
  杨祖母被关进牢里,一个老太婆,也没监子过来罗涅,等饭时,送来几样粗劣不堪的饭,连菜都没有。杨祖母也只有荒年才吃过这样的饭,闭着眼睛咽下去,那牢里老鼠乱窜,一个个老鼠还不怕人。杨祖母毕竟年老,又没经过官,吓的一夜都没合眼。
  等到早起,就被提出,堂上官说查清楚了,本是客栈弄错,可杨祖母也不合和人争吵,念其年老,免打免罚,着衙役送回乡去。
  听到客栈弄错,杨祖母还想叫屈,可早被衙役两边膀子拉起出了衙门,要把她带走回乡。杨祖母着实心疼自己的银子,在那哀哀地哭,衙役们谁理她,虽没往她腿上打棍子,可也催着她快走。
  等快出城,杨婆子还在盘算,就见前面站了一群人,杨祖母定睛一瞧,见是绿丫,那股气又上来了,不管衙役就要冲上去打绿丫:“你这个不孝的忤逆种,早晓得你是这样的人,你生下来时,我就该把你往尿桶里一扔,而不是让你活到现在。”
  绿丫不闪不避,只冷冷地道:“您姓杨,我姓屈,不是一家子。”杨祖母的嘴一张就骂:“你少在这装,前日你在这家门口说的什么,你忘了吗?”
  “有见证吗?您给我寻个证人出来。”证人?证人,杨祖母在那瞪目结舌,不晓得该说什么,猛地想起一个人:“你敢不敢把你娘叫出来和我对质?”
  “你配吗?”绿丫淡淡反问,接着就对杨祖母道:“我来,不过告诉你,就算你把那日在门前的人全找出来,也没人会承认,我曾说过那么些话。并不是我势大而是公道自在人心。你当初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的一切?这是报应,是你自己做的,你就收着吧。”
  绿丫说完就让开,杨祖母的嘴又咧大一些:“绿丫,我不管怎么说,也生了你爹。”提到自己的爹,绿丫的身子微微一颤就转头道:“我爹尸骨无存,就算欠了你一条命,也早还了。”
  说完绿丫就离开,不管杨祖母在那哭闹,衙役早已上前把杨祖母拉起,让她赶紧离开。杨祖母一步一哭,哭到家里,又和儿孙们吵了半日。衙役们得了绿丫的钱,倒没再要草鞋钱,却也寻了里正来,让里正把这家子人好好看起来,别让他们随便出村去惹麻烦。
  里正连连应是,杨祖母筹划了好几日,最后只得了十多两银子,还跑了个儿媳,少了个出气筒。回家没有几日,杨二婶的娘家兄弟听说自己姐姐去了一趟京城就不见了,带了人来杨家吵闹,把杨家打的一片精光,又把那十三两银子抢走,说这样也算抵了自己姐姐一条命了。
  杨祖母见了这样,气的躺在床上,成日骂个不停,可没有人肯听她的,也没人来服侍她。杨祖母躺了两日,也只得起来做饭洗衣。杨二叔去了一趟京城,也跟着怪自己娘不迭,说自己娘当初若不是做的这么绝,到现在也能沾到些好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连门都进不去。
  杨祖母又不是这样和善人,见儿子念叨就和他对打,打了几回都输了,也只得乖乖地给儿孙做饭洗衣服侍他们。
  “二婶,那地方虽说离京只有三十里,可离杨家庄还是有些远,您好生住在庄里,不会少你的茶饭。至于您娘家,您若实在想着,偷着来往也成,只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的话……”
  “绿丫,你放心,我定不会说出去,别人问起,我就说是那样在家里被男人打,受不住逃出来的,正好这庄子的庄头是我亲戚,就住下了。至于我娘家,我晓得,虽比杨家好点却也有限。
  想着,杨二婶又忍不住落泪,绿丫安慰她几句,又把给她做的几件衣衫和二十两银子送上。杨二婶这次,去的是眉姨娘的一个庄子,这庄子虽不大,也有三四百亩地,住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杨二婶去那里,也无需帮着做活,每日吃些安闲茶饭就成。这是绿丫和榛子秀儿三人商量之后,定下来的法子。毕竟杨二婶比不得杨婆子,她有丈夫有孩子,真留在这里,就是无尽的麻烦。
  送走了杨二婶,绿丫见自己的娘有些怅然若失,明白她是没人陪伴,挽住她的胳膊说:“娘,您要嫌我忙,没空陪你,你也可以去寻朱婶子,还有……”
  杨婆子急忙摆手:“我不是嫌没人陪,我啊,是在想,等姑爷回来了,怎么和他说呢。”绿丫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是给他写信了,这会儿他都晓得您来了,您啊,就踏踏实实地。”
  杨婆子嗯了一声就又道:“可是,你那样对你祖母,我是怕……”
  “是怕天打雷劈吗?”绿丫把自己娘没说完的话给说出来,杨婆子点头,绿丫把娘的肩膀拢一下就道:“娘,就祖母做的那些事情,如果真有雷公,如果真有地狱,那也是她该下地狱,她给被天打雷劈。我从不知道,一个逼死儿子,孙女的人,能有好下场。”
  也许是绿丫的语气坚定,感染了杨婆子,杨婆子也嗯了一声。作恶的人,必将得到报应,这才是天公,而不是被人奉养,舒舒服服过完余生。
  时光过的那样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张谆也从广州回来。回来那日已过了重九,满城的菊花都将残,张谆回来那日,杨婆子一早起来就在那坐立难安,收拾好了在那走来走去,绿丫晓得自己娘的心事,让容儿跑去问她。容儿走到杨婆子跟前就歪着头问:“婆婆,您今日不开心,是不是容儿不乖?”
  杨婆子急忙把容儿抱在怀里:“怎么会,我们容儿最乖了。”容儿的眼眨啊眨:“那您为什么不开心?”我?这样的话怎么能让小孩子知道?绿丫笑吟吟望着杨婆子,杨婆子把容儿搂紧一些。
  容儿的眼还是那样眨啊眨:“我晓得了,是不是您怕爹爹发脾气?爹爹最好了。”杨婆子被外孙女说中心事,只是把孙女搂的特别特别紧。绿丫刚要说话,辛婆子就进来报,张谆已到门外,绿丫让容儿和杨婆子在里面等候,自己出门带着人把张谆迎进来。
  杨婆子站起身想跟出去,又重新坐下来,容儿很想去接爹爹,但娘说的话就要乖乖地挺,于是就在外祖母怀里等着。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接着帘子掀起,张谆就走进来。
  杨婆子想起身,但又不晓得该怎么说话,容儿已经从杨婆子膝头跳下:“爹爹,爹爹。”张谆把容儿拉住,瞧了一眼这才走上前给杨婆子双膝跪下:“小婿见过岳母。”
  杨婆子只觉得自己从没见过张谆这样俊朗的人,又听到他喊自己岳母,更何况还有俗语,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杨婆子瞧着张谆,真是觉得挑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好来。只乐的嘴都合不拢,方才张谆要到家前杨婆子的那些烦恼全都烟消云散。一个劲儿地说绿丫有福气。
  “岳母这话说的,小婿就要驳一句了,是小婿有福气,得娶贤妻。”这话让绿丫的唇微微一抿就笑了,望着丈夫道:“哎,这才几个月没见,就学的油嘴滑舌了,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我不晓得?”
  杨婆子从没听过妻子可以对丈夫这样大胆的,忙要说绿丫就听张谆笑吟吟地道:“岳母面前,怎敢扯谎?我娶了你,的确是我莫大福气。”绿丫这才又是一笑,让人去备酒席,索性把兰花一家和张大伯和楚氏一家也都请来,众人说说笑笑,做个团圆席面,就当这是晚来的庆祝重阳的酒。
  到了此时,杨婆子终于放心下来,自己女儿说的话,确实不错,夫妻之间毫无隔阂,这真是想都想不到的福气。杨婆子一开怀就多喝了两杯,被人扶去睡了。
  绿丫又送走客人,收拾好了东西这才进房,见张谆坐在灯下还在瞧帐,不由走上前去把他的算盘一拿:“你这从来都不肯忘掉算盘账本,去哪些地方,会不会被人笑满身铜臭味?”
  张谆抬头,见妻子眸光盈盈,耳边的石榴石耳环衬着她的红唇,宛若二八少女一样,不,比二八少女更多了一分不一样的风情。张谆久旷之人,此时不免有些动火,把那账本算盘一收就顺势搂住妻子的细腰把她抱在膝头:“嗯,在岳母面前盘问了我不算,在这时还要问我?你放心,我从不去那些地方的,有人要约我,我都已身体不好推了。”
  绿丫搂住丈夫的脖子,似乎整张脸庞都在发光:“身体不好,什么样的身体不好?”张谆嗅着妻子身上熟悉的香味,不由把鼻子往她脖子上埋去:“见了你,身体自然就好了。绿丫,我很想你。”
  接下去的事自不必细说,等喘息粗定,绿丫在丈夫怀里翻了个身才趴在他胸口,和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他离去后,自己遇到的事情。虽说这些事,两人来往书信上都说过,可像这样慢慢地说,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听到杨家人的作为,张谆不由握住妻子的腰,接着方道:“你小时候竟受了那么些的苦。我本以为,我遇到的,已经很苦,可和你的苦比起来,就不值一提。”
  “如果我受的苦,是能遇到你,那再多受些又何妨。”绿丫玩着丈夫鬓边的头发,认真地说。这话让张谆的心微微一动,接着就低头亲住妻子的嘴。绿丫任由丈夫亲着自己,如果所受的苦,能够让彼此遇到对方,那么等遇到你的时候,我会欢喜,十分欢喜。
  张谆虽风尘仆仆又劳累了一夜,可第二日还是神清气爽地去见榛子。绿丫送走了他,就去见杨婆子,杨婆子昨晚是和容儿睡的,见了女儿神色就明白了,不等女儿说话就露出笑:“虽说小全哥不错,容儿也好,可你要能再生一个,也是好事。”
  当着容儿的面,绿丫的脸腾地就红了,有些嗔怪地叫声娘。杨婆子把容儿放下,让她出去寻人玩去,就对绿丫道:“娘和你说的是正经话,再说你再有个小的,我也能帮忙带。还能给他做从小的衣衫。小子不错,可姑娘也成。像容儿这样惹人疼的,真是再多几个也没事。”
  娘是想从头到尾地给新生孩子做衣衫吧?绿丫嗯了一声就道:“娘要想做,不如去给榛子的孩子做,她现在也四个月了。”杨婆子打女儿一下:“胡说,她那边,那么多针线上的人呢,难道还少了我的一份针线?再说了,她那姑爷,是什么样人家,定北侯府的公子,我做的东西,人家哪瞧得上?”
  绿丫又笑了:“娘,不一样,真的,真的不一样。你要做去,榛子一定很高兴的。”
  真的吗?杨婆子有些怀疑地笑,绿丫已经让小柳条去把那些布料抱来,兴致勃勃地寻着布料,要给榛子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衫。杨婆子原本半信半疑,但见绿丫说的欢喜,于是也就把在那挑选布料。
  给孩子的贴身衣衫,要用松江棉布,外衫可以用潞绸。顶好要花团锦簇些,绿丫和杨婆子挑着笑着,挑着挑着,绿丫也在想,如果自己能再有个孩子,做着娘给他做的衣衫,一定很可爱。
  “这都是那边的货单。这回去了广州,问了好几家货行,还有那些船行,都问好了。这做洋货生意,必不可少的,就是船只。不少这样商家,都是扣着几个船的。”张谆把这次去广州的收获都告诉榛子。
  榛子已经四个多月,但她这胎肚子不显,只是稍微胖些,听完张谆的话就点头:“不错。”
  “东家,这回还有,不光是我们做洋货生意,还可以把绸缎茶叶卖给那些外洋人。”张谆的话让榛子的眉微微一皱就道:“这是舅舅提过的,不过这些人家都是久走的,我们初去,还是先稳妥些。”张谆应了声是,又讲了几句闲话也就告退,等离开时张谆转身瞧了眼榛子,似要开口却没有说。
  榛子不由微带好奇地问:“张哥,你我自幼相识,和别人也不一样,你有什么话就请讲。”张谆微微一笑方道:“也没什么,不过方才东家说话的神气,让我想起了,想起了,老东家。”
  听张谆提起廖老爷,榛子的眉不由微微一敛才轻叹:“舅舅他,过世已将两年了,柳家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相信来世报的。。。


☆、第112章 设套

  “一直在盯着呢;柳三爷的性子;哪是能过安稳日子的人。”张谆毫不在意地说;这些日子,柳三爷也是上蹿下跳,图谋东山再起;可他一来手里没有银子;二来人情比纸薄;柳家偌大家事都败在他手里,还有谁肯帮忙,忙碌了大半年;却没什么进展。
  “盯着就好,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太过分,我也不会这样。”张谆应是,重又告辞,榛子等他出去才用手抚一下肚子,舅舅,你的安排,我一定不会忘记。
  秦清走进来,瞧见妻子神色,就上前按住她的肩:“有些事,别想太多。”榛子顺势靠到丈夫手臂上:“我并不是想太多,只是想一下就好。对了,你考上也快三年了,明年就要满,你是想谋个外放呢还是就在京中部里?”
  妻子很少提起这些事,秦清有些讶异地道:“我还没想这事呢,按例,我还是该先在部里三年,三年后再推升科道,可是也有没在部里直接去外任的。”榛子把他的袖子扯一下:“我晓得你的意思,为我留心生意,自然是在部里好,可这出去外任呢,也能缓和一下婆婆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自从榛子没有答应把久哥儿送去给定北侯夫人养,定北侯夫人怒气冲冲地走后,这半年多,定北侯夫人对榛子更是眼睛鼻子都没个好的,四时八节的礼物都不收,全都退还不说,榛子去定北侯府定省,也统统来个不见。榛子每回只有去给定北侯太夫人问安,又在婆婆院外磕头就罢了。
  现在定北侯太夫人尚在世,定北侯夫人不会太过分,可要等定北侯太夫人去世后呢?秦清虑的是这个,因此才想到借外任这个机会,离的远些。定北侯夫人见不到儿媳,再让几个老嬷嬷在自己娘耳边说些缓和的话语,等一任任满回来,自然对榛子的气也消了不少,那时再让孩子们在定北侯夫人膝下承欢,有了这么些缓和,虽不能指望定北侯夫人对榛子立即和颜悦色,但也不会这样,让京城众人瞧笑话。
  可是榛子的生意又多在京城,这么一走,那些生意该怎么办?秦清在这左右为难,见妻子说出自己心事,不由有些微微尴尬:“这事还没定下来呢,再说……”
  榛子把丈夫的手握一下方道:“我晓得你的心事,你放心,当初舅舅还不是一样跟随姑父东迁西徙,也没见生意丢下,现在张哥夫妇是能靠上的好人,秀儿那里更不必说,有了这么两位,我还担心什么?”
  妻子就是这么好,秦清一笑,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紧:“你怀这个,要是个女儿多好,像你这样贴心。”榛子唇边的笑十分满意:“也是你好,我们才两好凑一好。”
  门外已经传来丫鬟的声音:“奶奶,眉姨奶奶来了。”眉姨娘是个谨慎的人,自从廖老爷去世,她就茹素服丧,摒去衣饰,每日只在家里念经为廖老爷祈福。原本榛子想按了廖老爷生前嘱咐,想为眉姨娘再寻一头亲事,毕竟眉姨娘也才三十出头,算不上很老。但见她志不可夺,也只得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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