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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出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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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不知道?」淑妃和辰妃同时惊呼。
  见太后脸色如冰的摇头,淑妃山止刻来到她跟一刖说明。
  「玉妃就是母后前些日子赏给皇上的沈玉容,自从皇上临幸了她之后,第三天就封为玉妃,赐住畅心宫;并恩准玉妃设佛坛、丹房,随时召道士、和尚、尼姑进宫。儿臣认为他们在修炼妖术,意图迷惑皇上,谋夺大安江山。」
  [有这种事?]她沉下嗓音,心情沉重。
  为何皇上没向她说起这件事?而小喜子他们……嗯,不能怪他们,他们也没机会说。唯一的机会就是他上早朝时,可他们却被命令不准打扰正在休息的她,不然就会被派去做杂役。
  皇上到底在打什幺鬼主意?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母后,皇上似乎是故意隐瞒你,这不就表示皇上的心是向着玉妃的?母后放心未来的皇子是修炼妖术的玉妃所出吗?]楚楚可怜的辰妃竟落下一颗美丽的泪珠,「儿臣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为皇上生得一儿半女,可皇上他……他……」再也说不下去,她头儿低垂。
  闻言,姜永芳也难受地转过头。
  她对不起她们,同样生为女人,她们渴望的是什幺,她知道,不过是丈夫的温柔,获得依靠的安心,以及身为母亲的温馨。
  可因为她,她们的丈夫不再亲近她们,也剥夺了她们成为母亲的机会。
  她是太后,无论承受皇上多少恩泽柔情,也不能为他生下皇子啊!
  她的心底有一个洞,渐渐的扩大,把这些日子的记忆一点一滴的吸进去,掩埋、封闭。
  心逐渐蚀空。
  她是一国的太后,得放下女人追求幸福的私欲,扛起家国大任。
  「哀家知道了,哀家会好好说说皇上。」
  「说朕什幺?」
  李世英踏了进来,冲着姜永芳甜蜜一笑。
  她寒着一张脸,什幺反应都没有,让他楞了一下。
  「皇上万福。」淑妃和辰妃一起向他请安。
  他瞥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来这里做什幺?」
  辰妃脸上的泪水掉得更凶了,「皇上,臣妾犯了什幺错?竟让你这样冷淡臣妾?」
  「你自己心里清楚。」
  「皇上!」姜永芳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她们好歹是你的妃子,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一点吗?」
  他谴责的目光扫向姜永芳,似乎在怪她为其它女人说话,有失「妻子」本分。
  姜永芳对他的瞪视视若无睹,「听说你立了玉妃,这事为何不曾向哀家说过?」
  「区区小事,不足为道。」他答。
  「皇上这些日子都夜宿何处?」淑妃气愤的质问,「可是在玉妃那儿?」
  他故意看着她,难道是要放肆的说出同她一起吗?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将这件事说出来!
  「皇上,你的妃子不只玉妃一人,不能因她一人而冷落了淑妃、辰妃。你封沈玉容为玉妃,哀家不反对,但皇宫岂能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出?哀家要你下旨禁止那些修道之人进宫。」
  他生气的瞪着姜永芳,「是!」
  「母后!」淑妃提醒似的出声,「儿臣想服侍皇上。」
  「朕没心情让你服侍。」他不一局兴的吼道。
  姜永芳的心慢慢地被绝望蚀空,但伤痛依然深刻,要让脸上的表情显得平静、无动于衷,更是苦。
  [皇上,今晚你就好好的陪淑妃吧!]但再大的苦都得忍,毕竟她是太后。
  「太后!你……」他气得咬牙切齿。
  「多谢母后。」淑妃喜孜孜的朝她福一福身。
  姜永芳看着李世英,表情平静、嗓音平淡。「明儿个夜里,就让辰妃陪你聊聊吧!」
  「多谢母后。」辰妃喜极而泣。
  [太后此话当真?]他愤怒地望进她平静无波的眼里,不敢相信她会毫无感情的要他去陪其它女子。
  难道她不嫉妒?不难过?那幺……这几天的恩爱甜蜜算什幺?
  「没错!还有……皇上,哀家的伤好了,从今以后你不需要来请安、不用亲侍汤药,你该做的事是处理好国事,以及不要辜负了辰妃、淑妃、玉妃。」
  「太后好大的雅量,」他气得想杀人了。
  她的嘴角却漾起了笑容,「多谢皇上称赞,哀家领受了。刚退早朝,你也累了吧?就让淑妃、辰妃陪你到御花园散散心,如何?」
  他瞪着她。
  她故立息望向小喜子,「左右丞相来了吗?」
  「已经在凝心厅候着了。」小喜子答。
  她在他的杀人目光中起身二哀家好久没找他们聊聊了。」
  姜永芳一步步踏出,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固执的拉开他们原本可以亲近的心;千般痛心、万分不舍,但无可奈何。
  手颤、心抖,她的脚步微微摇晃。
  「太后!」他呼唤。
  她硬是忍住盈眶的泪水,回头笑看着他身一芳的两名嫔妃 他的妻、他将来孩子的母亲。
  羡慕呀!但又能如何?谁教她是太后。
  她抢在他说话之前开口:「你们好好玩吧!」回头,她毅然决然的跨步离开。
  不该不舍,不能眷恋,更不可以再陷入禁忌的爱恋。
  对不起了!皇上。
  她的三位好友悄悄的跟上,不言不语地默默陪伴。
  他怨毒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地大吼:「姜永芳,你真该死!」
  「皇上,你不能这样骂母后,当心她对付你呀!」
  * * *
  在凝心厅里,姜永芳公式化的面对左右丞相,一如往常的精明沉稳。
  「这些日子里,哀家身体不适,皇上独自处理朝政,可有任何不妥?」
  左右丞相互望一 眼,然后左丞相先开口了。
  「并没有什幺不妥,皇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傻呼呼的胡说八道,不但认真的听群臣报告,做出来的决定也相当合宜。」
  闻言,她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若有事无法决定,皇上会在早朝后召大臣们一起商量,或者上飞云宫同太后商议。」右丞相接着说。
  她轻轻颔首,「是的,皇上是同哀家商议过一些国事。」可通常国事讨论完毕后,他就会把她抱起往床上一丢,接着跳上床对她无法无天……够了!不许再想。
  「可皇上怎幺会变这幺多呢?」左丞相身为皇上的岳丈,本以为很了解皇上的没用、不成材!,虽然把幺女嫁给了皇上,可也没想过皇上能给他什幺荣耀,毕竟还有个精明的太后在,外戚要掌权根本不容易,所有的指望都靠他女儿生一个皇孙。
  「皇上终于长大了。」她并不打算说明,李世英装疯卖傻是因为对她有误会。
  左右丞相似乎也能接受这个答案,一 起吐了一 口气。
  「真是国家之福啊!」
  确实是社稷之福,也是她的侥幸,终于可以卸下肩头大任。
  「太后先前为何病得那幺严重?」右丞相突然开口。
  她不解的偏着头,脚踝扭伤了是很重的病吗?
  「皇上说太后病得不能下床、行走困难,所以他得日日上飞云宫请安、亲侍汤药。」右丞相小心翼翼的解释。
  她心虚得红了双颊。她不能下床是被他累的,但此事千万不能说;不过,皇上如河让御医们对她的情况三缄其口呢?
  「咳咳,」她掩饰般的清了清喉咙,哀家身体差,不过一个小小风寒就瘫在榻上,让诸位见笑了。」
  「这些年来,太后为国事忙碌,又为皇上操心,才会累坏身子。」
  左丞相的体己话给了她绝佳的借口。
  「嗯,哀家也有点力不从心了。」姜永芳说话的口气仿若七十老妪,「幸亏现在皇上长大了,也懂事了,该是把他的权利统统交给他的时候了。」
  「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认为也该是皇上亲政的时候了,他已经快二十了,不是吗?」
  左右丞相面面相愿,二人有着相同的疑惑 才二十四岁的太后,舍得就这幺把政权交出去?
  她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虑,微微一笑,望向偶然停在窗棂上的雀鸟,淡淡低语:「一昌贵如浮云,权势是枷锁;鸾台凤阁是哀家的囚笼,哀家只盼卸下重担,远离、飞去……」她人生的意义是娘,娘去了,转为仇恨;仇报了,只有对先皇的承诺。如今承诺已经兑现,这一生她已毫不留恋。
  爱,是她无望的渴求;所以放下,不强求。
  苦涩的将视线拉回,落在两位大臣身上,她道:「还有一件事……」
  凝心厅外,小格子鬼鬼祟祟的身影匆匆离去,就这幺开启了狂风暴雨的序幕。

  第八章

  本以为李世英会怒气冲冲的抗命,不去淑妃那儿,并且想尽办法突破飞云宫外的重重禁军,只为纠缠她。
  但他没有。
  [太后,你的眼睛肿得厉害,是昨儿个整夜没睡吗?]红秋叹了一口气,在姜永芳的眼睛周围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是迟早要看开的事啊!」
  她又怎会不知道?只是心不从己,自己明明叫心不准想,可心却偏偏去想,她也只能对镜苦笑。
  曾几何时,镜中那个自信满满的太后成了为爱消瘦的女人?
  才想着,小喜子就忧心仲仲的踏进门槛。
  「昨夜,皇上确实上淑妃那儿了吧?」她佯装漫不经心的问,因为她是太后,所以关心皇帝的「后事」
  镜子里,她没看错…小喜子摇了摇头。
  她想忽略,却没办法否认心底有簇雀跃的火一化正在有力的跳动着。
  「那幺……他在哪儿?又做了些什幺?」她的声立 里听不出」点情绪波动。
  「他一直待在紫霞宫,与……与文大人秉烛夜谈。」小喜子小声回答,似乎很心虚。
  「文大人?」她偏着头思索,想着朝堂之中谁姓文。
  「是今年的文状元。」小喜子补充。
  今年文武状元的殿试时间订在她脚踝受伤、偷懒不垂帘听政时。
  「看来这个文大人和皇上很谈得来。」她没漏看小喜子和红秋、绿冬们交换了眼神;身处深宫数年,她怎会不知这些眼神中所隐藏的涵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吧,外头的人是怎幺说的?」
  小喜子、红秋、绿冬沉默不语,只是专注地为她打扮。
  「怏说!」她催促。
  红秋这才勉强开口:「外头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文状元和皇上……嗯……嗯……」
  「有龙阳之癖?」说完,姜永芳哈哈大笑起来,「这皇上真是聪明,演了一出还要再演一出。」她气愤的推落镜台上的胭脂水粉,心里那股刺痛的感觉是什幺?
  嫉妒?伤悲?李世英不可能有龙阳之癖,她曾深刻地体会到,不是吗?
  「太后,」小喜子担心地唤着。
  「没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吐气,紧紧握拳;她好想叫那个文大人离皇上远一点,不要毁了天子的威严!
  「太后?」
  是绿冬的声音,再度提醒了她的身分…太后;不是寻常女子,也不是他的妃嫔,她是太后,是他的「母亲」
  「上早朝吧!」
  * * *
  早朝时百官齐聚,却少了左丞相、右丞相的身影,即使如此,早朝还是得开始。
  帘后,姜永芳在皇帝开口、百官禀奏之前,率先出声。
  「这些日子以来,哀家卧病在床,无法议政,甚感愧疚。幸闻皇上主政,听政认真,处置合宜,哀家深感安慰;经再三考虑,且思及皇上已长成,故哀家认为该是让皇上亲政的时候了。」
  群臣静默,目光游移。
  她的目光转向坐在龙椅上的身影…
  李世英竟不耐烦的打着呵欠!
  明明十分愤怒,可出口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她又说:「另外,哀家也想到皇室血统延续的问题;皇上登基已久,虽不乏嫔妃,但皇后之位虚悬,哀家想请皇上挑选一位妃子封后。」明明是那幺不愿开口促成的事,却还是轻易的从口中吐出,说出来之后,她不觉轻松,反而心情沉重,「皇上同意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缓缓转头望向帘后的她,一脸寒鸶。
  「朕……倒是有个人选。」
  仿佛一把利剑穿心而过,那些拥抱、那些甜言口蜜语根本什幺都不是,在紧紧抱住她的同时,他的心里仍想着他的皇后人选。
  「哀家想知道那人是谁。」她不能显露一点妒意。
  「那人的名字叫作……姜、永、芳。」他邪气的对她一笑。
  宫里还有第二个姜永芳吗?没有,只有太后一人。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她也瞬间楞住。喝!皇上不但坏了脑袋,还疯了吗?!
  「哀家是太后,不能当你的皇后。」古今中外,哪一国的太后曾降了辈分去当皇后?没有!
  「有律法规定太后不能当皇后吗?」他说得悠哉。
  「荒唐,」她怒喝,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惶恐。难道李世英真的要把他们之间的丑事公诸于世,让她受万人指责、遗臭万年吗?
  「哦,哪里荒唐?」他挖了挖耳朵,一 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是故意要激怒她的,她得冷静应对,不能自乱阵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吸一口气,她摆出严母的架式。「自古以来,太后等同于皇帝的母亲,既是母亲就不能成为儿子的妻室,明白吗?」为什幺她得这幺认真的向一国之君解释这种事?
  「这种事……朕早就知道了,不过朕不认为这种旧规矩适用于我们。」他低头看向讶然议论的群臣,朗声宣布!「太后不是朕的亲娘,而且你不过虚长朕五岁而已。」
  昏了!她要昏了……可为什幺她还没昏,得清醒地目睹这一切?
  「荒唐!」她再怎幺想,脑子里也只有这两个字。
  他却气定神闲的白龙椅站起,伫立于丹墀之上,信誓旦旦的继续宣布:「大安王朝只有一后,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后,都是姜永芳。太后可以自己选择,是要当太后还是皇后。」
  「荒唐,」她只能吼得一次比一次大声。
  「臣以为万万不可。」刘御史再也受不了的站出来谏诤,「太后毕竟是先皇的皇后……」
  对、对!继续讲下去。姜永芳在心中为刘御史加油。
  「朕不在乎太后的过去,只要太后的未来。」他又说出爆炸性的告白。
  刘御史楞了一下,「可这样会让大安王朝遭受其它国家的嘲笑……」
  「得了,」李世英挥挥手,「大安王朝被嘲笑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多一桩又如何?爱笑就让他们去笑,太过在乎会得不偿失。」
  刘御史无言以对,只能求救似的望向帘后,「太后……」
  她还指望刘御史呢!难道文武百官中,就没一个可以跟皇上讲道理的人吗?
  [不知百官对朕和太后的婚事意见如何?如果大家不反对的话,就请统统站着吧!]他开心得笑眯了眼。
  剎那间,群臣动作一致的跪倒,大殿之上气氛紧张,喘息声此起彼落。
  李世英气黑了睑,指着群臣破口大骂:「你们存心跟朕作对是不是?」
  「太后!」刘御史抱着必死的决心道:「臣请太后继续垂帘听政,皇上年纪尚轻,有些事情考虑得不够周全。」
  「请太后继续听政。」群臣一致说道。
  她仍不能卸下重担吗?他是故意演这场闹剧绊住她的。
  姜永芳气得紧握拳头、用力磨牙。
  「信不信朕下令把你们全都斩了?」李世英频频跳脚,演得倒挺逼真的。
  「请太后继续听政。」
  且把皇上的叫嚣声当狗吠,把很有智能的太后留住才重要;百官都是这幺想的。
  「朕亲政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这些老头子全都赶回老家!」
  「皇上,你闹够了吗?」她突然开口,「身为君主应谨言慎行,听听你刚刚说了什幺,简直是胡闹!」
  「哦!」他回头望向帘后,「看来太后已有所选择。」
  他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吗?没有!
  缓缓地自帘后王座站起,姜永芳看着群臣、看着他,再怎幺不甘心也只能打消让他亲政的念头;但她不会妥协,绝不会。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得到自由,一定!
  冷哼一 声,她转身就走。
  「哈!哈!哈!」
  他得意的朗笑声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辱。
  * * *
  「去死!」
  匡唧!
  一个瓷瓶被用力地砸向墙,碎成千片万片坠落在地,加入同伴的行列成为垃圾。
  瞧!又一个瓷盆被砸得粉碎。
  「太后,这个行吗?」小喜子努力地抱来一个大人高的花瓶。
  「可以。」愤怒使人变得孔武有力,姜永芳大喝一声,就把那个一人高的花瓶高举过头,用力砸向墙。
  花瓶还没碰到墙,就自动落地,成了碎片。
  好喘!她改拿花瓶、海碗砸墙泄愤。
  「母后!」淑妃、辰妃各自带着宫女,捧来让太后发泄的瓷器。「母后尽量砸吧!儿臣这边多的是。」
  她毫不客气的拿过瓷器,继续发泄。
  该死的李世英!
  「母后,消消气,干嘛跟皇上那种不讲理的人计较?」淑妃笑着献上她用过的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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