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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我之手,断子之肘 作者:马甲乃浮云(晋江高积分12-07-22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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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摊手道:“免礼,快些将我要的东西交来便好。”
  荷方并未急着拿出包袱,眉宇间拧着一丝凝重和压抑,他道:“小姐,此次购回的遗物里头,真假不辨,但是有一物……”
  我回:“有话快讲便是。”
  他也不再作神秘,于宽袖深处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恭谨递到我指间,我快速将那图纸翻开,视线触及那图样时,险些手抖到握不住纸,我问:
  “真有此物?”
  荷方颔首:“千真万确。”
  我脑中忆起韩嫂的那份考究来的资料,再瞥了瞥手间这张栩栩如生的图样,一时间,一个念头几乎叫我站不直身子,我的思绪却又径自驱动着我直面荷方,音色有些刻意抖动的铿锵,我道:
  “你在这里等着,一时半会就好,我去收拾收拾,马上便启程与你一道回扬州去。”

  圈二圈

  【】
  我进房遣长生随意收拾了一番,取下繁复的簪钗,变作轻便的发饰,携了长生施施然走到府门,福伯于门口将我截下,妥帖有礼问:“夫人为何这般急着回扬州?”
  我随口拈了个理由:“扬州白家一家酒楼出了点意外,下头人处理不来,我得亲自回去看看。”
  福伯道:“需要老奴遣人去给相爷通报一声吗?”
  我推拒道:“不必了,他在宫中事务繁忙,我在扬州待几日便回。”
  福伯颇有些难为之色,却也未再强硬的挽留我,此刻荷方已从别处租来一辆马车稳当当停在府门口等我,我拉了长生袖子一把,快步上了马车。
  走近处看来,荷方眼下染着点倦怠的沉黯,我有些愧意道:“辛苦你了,连夜赶路来京城,也未休憩片刻,又要赶回去。”
  他笑开一口干净的贝齿,道:“小姐太过客气了,还是快上车吧。”
  我“嗯”了声,提着裙摆掀开车帘探身进去,尾随在我后头的长生搁下帘子,车厢内顿然陷入一片灰暗,半揽开车侧的窗帘,能感受到脚下车轮辘辘滚动开,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回眸瞥了相府气派朱漆木门之上的额匾,“云府”二字在日光里闪耀着漆亮的黑泽……
  此后,愈来愈远,渐发邈朦在视野里头,化为一双平静的墨池,遥不可及。
  放下车帘,我从袖里翻出那张图样,借着跳入车内的斑驳阳光,又仔细看了看。
  方才看向坐于我对面的荷方,问道:“这样东西可妥善收存好了?”
  他点点头。
  长生凑过头来瞥了眼我手间的那张纸,迟疑地撇嘴 “诶”了声。
  我斜过眼去瞧她,苦笑道:“你也认得此物?”
  她道:“并不认得,但是极为眼熟,似乎在何处见过。”
  我叠好那张纸,回问她:“谁?是不是当今圣上?”
  长生一锤手道:“对!上回他来相府找姑爷有事,在大厅前闲谈,倚在椅子上,便一直随意转着腕上这玩意儿,我那时看着精致耀目,都快晃花人目,便多看了几眼……小姐……”
  此刻,长生再说不下去,恍然不过少顷,随即陷进一副更为忧虑的哀神。
  我在指间来回翻转着那张图纸,脑中一直徘徊着那日从云阁公主行刺一事后,云深同我交待的话——
  “皇室圣器为开国皇帝所打造,名为龙凤瑾清镯,这镯子不止一只。但凡皇室中人玉氏一脉,必定会得一戴于腕上,皇子戴龙镯,公主则戴凤镯,为皇室之象征。得此物者必须终身携戴,至死方可取下传给后人……”
  ……龙凤瑾清镯……
  “韩氏,本名韩知春,十五岁及笄后因貌美多能为当地官府选中入宫,表现突出,后服侍伴读于当时太子左右,永元二十四年,太子既薨……”
  “……永元二十四年,太子既薨……”
  ……太子既薨……
  我勒紧手心那张纸,有些无力地倚靠上冰冷的车壁,倘若我未有猜错的地方……
  那么,一切的一切,在我心间,俨然成形。
  ****
  吁——
  外头车夫一声叫唤,马车突地停下,我依旧阖着养神的眼,只蹙眉问了句:“外头有何事?”
  荷方长臂一揽掀开车帘,午后亮烈的日光窜入,叫我几近睁不开眼,于此对光线的逐步适应间,一个策马而立的身姿显映在我眼底,须臾,我看清了马背之上的人……
  心下单单一惊,我仰直上身,稳声道:“隽之,你怎么追过来了?”
  云深勒住马头,似是急着赶来,官袍都未换下,外头是秋高气淡,广袤平原,涤荡天地间,恰如一枝墨兰独秀高洁。
  此情此景,叫我觉得自己仿若还在梦境。
  云深并未下马,只含笑道:“方一回府,听府上下人传闻说,今早府上来了位俊俏公子,夫人想也没想便收拾了一番,不顾福伯阻拦,即刻同那男子私奔了,我特意来看看是不是。”
  我闻言额角小抽了一下:“所以,你觉得是吗?”
  云深小挪了马身,凑近马车,瞄见车内的荷方,凤眸微微眯起,语气有些刻意拖延的探询,他道:“似乎……是?”
  我轻轻“哦”了声,“那就是了罢。”
  云深不怒,反倒温和地笑了笑,无限风光惊绝,他问我:“听闻是扬州酒楼出了些事,要我陪着你一道回去吗?”
  我摇摇头:“不必了,你留在京城,朝堂公务繁多,哪能容许你再下扬州,像上回那般玩耍。”
  “嗯,”他浅笑的面庞,如新阳熠熠:“上回下扬州,游玩得很尽兴不说,还带回了一位好娘子,可惜……这回不能再去了,只希望阿珩能早日归来,切莫叫为夫太过思念。”
  我应了他一声,颔首道:“那我先走了。”说罢转头看向荷方,“荷方,卸了车帘吧。”
  荷方取下帘钩,车帘落下其间,我听到云深在外头温和且坚定地道了一句,“隽之会在京城等你。”
  我乍然抬眼,在最后的一片清白里,恰好触及到外头云深一双润亮的眼眸,糅杂着许多叫我看不清的东西,唯一能叫我识别出来的,便是他眼角眉梢的一点哀惆和忧心。
  我心口一窒,对车夫道:“师傅,快走罢。”
  方才云深的出现,叫我颇有恍然若梦之感,而当下,我又觉得这不是梦了,若是春秋黄粱好梦一场,云深会弃马与我一道离开,亦或者我奔下马车,同他双双策马踏芳归去……
  而真正存在的,上演的,不会是画本戏册里所描述的,不顾一切地男欢女爱,那些大多水底捞月雾中观花……所以,最后的最后,只是我与他,背负着各自的担当,在各自的路途,在此片辽阔的平原,再难回头,渐行渐远。
  “小姐,”长生凑近我,语气颇为忧虑道:“刚才一路看你脸色就一直不好看,现下似乎更差了。”
  我摆手道:“无妨,赶路要紧。”
  长生掀开窗帘,往后瞥了瞥,有些怅惋道:“姑爷居然没走,还能看见他一个小影子可怜巴巴地立在那里呢。”
  闻言,鼻尖一阵泛酸,我偏过头去,阖上眼佯睡。
  唉……何事才能到达扬州?
  ****
  下了船,没顾得上码头一派白家下人的欢呼迎合,我遣荷方去附近驿馆找了匹马跨上,一路风尘烟起,去了文昌阁。
  文昌阁里收购会已然圆满办成,荷方带着我走在前头,拐弯去了一间小室,嘱咐我坐下,替我倒了杯清茶,便去精致高架之上取下一个镀金的小礼盒,端到我跟前,边道:
  “这是一位百姓收购会那日偷偷交给我的,只道是白府火停之后,天未大亮在废墟里头捡到的,真金不怕火,所以连带装载这个器物的盒子都未有多大磨损,他见里头的东西精致不俗,似乎触及天威,贵重极致,也不敢擅自当掉,多年妥善收藏在家中。”
  我接过那盒子,细细打量,有些零星记忆如冬日灌堂风一般席进脑中,约莫是七八岁的光景,我曾在爹的房内见过这个盒子,我那时还问过他这是何物。他拿过那盒子,哈哈笑道:这是咱们家的宝贝,传家宝,守护神。我还气呼呼问我与这东西孰轻孰重?他扬眸,揉揉我刘海,言道,这东西自然不如我家阿珩了。
  我拔掉花纹精美的金栓,打开那盒子,里头锦绣绒垫上头放着的,果然是……天工雕琢,世间万般饰品皆难比的……
  ——龙凤瑾清镯之中的龙镯。
  我盯着环绕手镯的栩栩如生的小龙的翡翠碧眼半晌,眼前愈发模糊,就似隔了层雾,我能明白我爹从商的时日为何不愿过多接触官家。
  我似乎能想象到,他那时选择诈死,逃离宫廷纷争与城府,时光漫漫,足可以来浪费,他如同一个不识人间愁苦的稚子一般踏歌慢行,沿着汩汩灵动的运河水,下达扬州,那时,也许恰巧是烟花时节,二分明月在此地,半城皆是柳绿桃红。
  满城美好的光景叫他迷失,他以为,于此便能忘却曾经活在皇家所受的哀痛,能够安家乐业,能够余生平和,触手可及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桃花源渔樵梦。
  我想那时的他,出淤泥而不染的他,莲质清洁的他,单纯到乐意信赖一切的他,时刻都维持着暖和笑容的他。
  一定想不到,他口中的保护神,竟会是湮灭他缔造的所有幸福假象的罪恶源头。
  他一定想不到,明镜台一样清华的他,只会愈发映衬出那些人心底的尘埃满积,卑微不堪。
  我无法知晓几年前的那一晚,他在目睹和经历自己家破人亡时刻是否会谴责自己。
  我深觉他真傻,傻得可爱可笑又可怜。
  我茫然的思绪为一阵砰砰砰的急切敲门声阻断,我收起手中那小盒,荷方见状后,方才去打开小室的门,外头是一个较为面熟的白家下人,他探头往里看,见到我后,上气不接下气唤道:
  “小姐,四爷!不知为何来了许多官兵,将白府重重包围了!”
  我与白四面面相觑少顷,即刻便下了文昌阁,策马赶至,到场后,当真如那下人所言,整齐罗列的官兵将白府大院密不透风,围了一圈。
  几位官员屈膝团团跪在府门,一名身姿颀长的男子背对我,摇扇倚墙,白衣滚金边,高华锦绣现,那几位官员瞄见到我下马,慌忙仰首同那人使眼色。
  那男子回过头来,郎日之下,面孔秀亮,唇角勾笑,一对细长的眼风流秾丽。
  如我所料,正是皇帝陛下。
  他叩着手心阖上玉扇,朝侧面官员虚虚一瞥,而后,便对着我的方向,厉声掷下一词:
  “都呆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将这妄图造反篡位之徒拿下!”

  圈二一(未完)

  【圈二一】
  就皇帝陛下一声命下,四面几位锦衣官兵朝我涌来,荷方一个侧身拽住我手臂将我护至身后,我听得他边推搡官兵,边振声道:
  “我家小姐向来安分守己,在家事上,商道上均未曾有过逾矩之举,更何况国事,请陛下明鉴,未有证据之前,莫要给小姐加上须有的罪名。”
  皇帝陛下将玉扇收回袖袂,不紧不慢越过人群,停至荷方与我跟前,他目光移到我面上,勾唇轻笑:
  “嗯?证据,岂能没有证据?”
  继而回头看向几位颤颤巍巍的大臣,扬了扬玉透无暇的手:“带宁妃上来。”
  被官兵押来的是一位身著藕色衣衫的女子,她被安置在皇帝陛下身侧,抬头望我的同时叫我也看清了她的相貌,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心头不免泛起一阵不知该是苦还该是笑的意味……
  竟然是她……
  我绕过荷方,叫自己露在四众视线里头,朝那位女子抿唇一笑:
  “宁公子,真是许久未见了。”
  “白小姐,”她眼角延展,缓开眉心的一点忧色:“别来无恙。”
  眼前的这位宁妃,便是中元那夜,所遇见的那一位女扮男装叫阿连一见倾心惊为天人的宁公子。今日再见她,虽已不及上回男装扮相时风雅清奇;但衣以女裳的她,如一株临风青莲,倒也别有一番韵致。
  四围的百姓愈发多起来,都为亲眼目睹他们这位年轻的帝王,惯常萧索的白府此刻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皇帝陛下揽上宁妃的肩,略微垂头,温和着音色,询她道:“爱妃呀,这白小姐同朕索要证据,你来与她说说?”
  宁妃咬唇不发一词,似有难忍之意。
  皇帝陛下松下手,复而来看我,原本的随性调侃之色已半杂厉狠,他道:“爱妃常在宫内,现下似乎有些羞生,我看,还是由宋知府来宣罪好了。”
  “臣遵旨——”一直唯唯诺诺守在一旁的宋知府接得旨意,忙卑躬走向前来,展开手中一份类似罪状的金质纸张,朗声宣布道:
  “扬城白家独女白珩,入京嫁与丞相后,私下结交宫廷宠妃,并遣其于前夜侍寝时分,趁机盗取虎符,妄图以其多年所累财力势力,宣兵谋逆造反。真叫老臣蒙羞,扬州千万百姓蒙羞。好在圣上洞悉明察,未叫此女有所得逞。今日,老臣奉圣上之命,拿下此女,以慑残党逆徒——!以显当今天子圣威——!”
  那位宋知府念得几近岔气,到尾不忘中气不足地补了句:“来人呐!抄了白府!将其间上下百口全部活捉入狱!落下一人唯你们是问!”
  我勒紧袖中的龙镯,眼前的这一切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可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我双肩为两旁壮实的侍卫死命勒紧,几近动弹不得,当然,我也并不想动。
  官宾如湍急水流一般涌入白府,席卷着无数哭喊与挣扎的白府下人而出。
  他们每每被押着出府,见到我时,眼神均绝望而悔恨,仿若瞧见了世间最为可怖的阎王罗刹,溢满对自己为何要同白家扯上关系的自身谴责与恨意。
  皇帝陛下立于我侧面,阖着玉扇抵住下巴,眯起细长的眼,神色微有些得意地望着眼前景象。
  我笑了两声,歪头对他道:“陛下,我与这宁妃通通只见过一回,便能怂恿其作我入幕之宾,不惜性命为我偷取虎符,是民女的魅力太大,还是陛下您的魅力太小了?况且,如今陛下您在民女身上搜到虎符了?只听片面之词,陛下何以叫吾等平民信服?”
  皇帝陛下斜觑我一眼,对身边一位年轻的侍卫嘱咐一句,那侍卫离开片刻,又带来一人,依旧是名女子,有些眼熟,她方到我们跟前,我还未看清是谁,她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号道:
  “陛下,盗取虎符一事,真的不关民女的事,民女和宁妃也只是偶尔交好,是她……”
  跪在地面的那女子抬起脸来,目眦欲裂眼中盈泪地指向我,放佛对我有滔天仇恨,“当初我与宁妃相识时候,也只是平淡之交,并无他求。是白珩,她逼我的!她说,我若不与宁妃搞好关系叫其帮忙偷虎符,就叫我赵家商铺于扬城再无立足之地……”
  我注视那张熟悉的少女的脸,胸口如同为利器钝过,一瞬间几乎直不起身子。
  不过是片刻须臾,抄家,入狱,受冤,我还能处之泰然,虽不至于一点也不伤心,却也不会有太过绝望之感。
  唯独这一人,叫我平空空浑身力道抽尽,鼻尖心头酸苦无比如同生吞下百个青杏,唯独这一人,几年来我所自以为是,真心待我,位数不多,其中之一的这个人——
  才是真正将我引入眼前这般光景的,最为有力的推助之人。
  就在此刻,那些为官兵所押着的鱼贯而出的白家下人突地全部挣脱开钳制,飞快跪在地上,匍匐不起,哭喊满地,响头一声连接一声,朝着我们英明的皇帝陛下请求宽恕,当然,矛头全然指向我,都是被恶毒无良的这位白家小姐所逼迫所驱使,一边荷方与长生在愤怒地争辩,完全是徒劳。
  阿连在这滂沱的气势里头气焰更涨,她迎合众人:“看吧,不止我一人。呵呵,白小姐,你看看你,这些年造了多少孽。”
  我使出许多力气,才能唤出她名字,声色竟已轻如蚊音:“赵琉连……”
  她不回我一句,只瞪着我,看我的眼神充充斥着怨毒,往昔那个笑如朝阳的少女恍若隔世,俏生生唤我“阿珩”的那个少女,只是个泡影。
  皇帝陛下摸了摸下巴,只看着我,却不言语,他的确是在看一只瓮中之鳖,笼中之鸟,眼底的光,自信而高远。
  演的真好,真像呵——
  我微微阖目,挫败的认命感袭击了我,也是,他们早些时候便设谋下这个圈子,只等我跳进去了,不是吗?
  也许,我突然能理解我爹的疲惫与逃避了,此刻,我一句话都不愿再讲,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皇帝陛下搀起阿连,遣了人将“呵呵,白珩,宁妃的话你不以为意,那么眼前这位的话,我想,你还有何要反驳的吗?”
  “没了,”我屈下膝盖,垂首跪于地面,“陛下英明,民女知罪了。”
  约莫快立冬了吧,晚秋的日光当真是有些萧瑟的凉。

  大纲式结局

  是时,女主被为小皇帝所抓,此时她已身怀一子。
  在狱中,小皇帝喂其服毒,又道明真相+辱骂了白珩和她爹爹一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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