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职三十多年,是这里最大的官儿。不过现在,司瑜言被“贬”到这里来了,石县丞琢磨着若是给他安一个比自己低的职位不大妥当,于是告诉大伙儿他是新来的长官,是个主事的人,自己是辅佐他办事儿的。
南浦交通闭塞消息不畅,石县丞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也没人怀疑司瑜言的身份,只当他是新官上任,于是一招呼都下了山来,帮着新来的长官大人搬运行李。
司瑜言把马牵来让脉脉骑着上山,脉脉却让给了宋西:“他走不动,让他坐。”
“不不不,小人怎么能自己骑马让您和公子走路呢,这不合规矩……”
宋西不愿,连忙拒绝。脉脉就笑嘻嘻挽着司瑜言胳膊说:“就你坐,我陪言哥哥走路。以前在药王谷,我也常走路的。”
宋西还想拒绝,司瑜言不由分说一把提起他的后领,扔上了马背。宋西屁股一阵剧痛,赶紧趴了下来,抓住鬃毛想溜下马,哪知后背一沉滚滚被放了上来,差点没压死他。司瑜言拿来绳子把一人一兽一马捆在一起,接着抽了一鞭子,马儿就撒蹄狂奔朝山上跑去。
宋西吓得哇哇大叫:“少奶奶救命啊——”
脉脉看宋西在马背上手舞足蹈还以为他很高兴,还跟他挥手来着:“一会儿见啦。”
眨眼功夫,脉脉身子一轻腾到半空中,她低眉一看见司瑜言把自己背了起来。
他微微侧过脸,让她好看清唇形:“我背你上去。”
脉脉心头涌出一阵甜蜜,搂住他脖颈,蹭在颈窝处偷偷地笑,笑够了把嘴唇凑过去贴住他耳朵。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居然有送红包的活动!这种活动酒叔怎么能不参加呢?!
所以过年期间每天前三位留言的小妖精都送红包哈~~~就图个好玩儿,新年红包吉利,钱不多但咱的爱意浓浓呀╭(╯3╰)╮
☆、第44章 菖蒲
县衙其实不远;就设在半山腰村寨入口处;众人一路上去;走的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两侧碎石凌乱草木茂盛,为了方便搬运箱子;衙役们抽出腰间弯刀砍削草木,尽力把路拓得宽一些。
马儿驮着宋西跑得早已不见踪影,石县丞带领衙役在前面开路,司瑜言背着脉脉跟在最后,不一会儿他后背的衣衫便被薄汗打湿,浸出可疑的淡淡绯色。
脉脉趴在他背上,并未注意到异样;她的注意力都被四周茂密的树林吸引,这里的景色不同于药王谷,林子里潮湿闷热,树木长得又高又直,仿佛即刻就要冲破天际,还有曾经只在书中看过的草药,在此地竟能亲眼目睹,就长在他们脚下的土地上。
司瑜言不发一言,只顾埋头走,冷不丁脉脉从后面把手伸上来。
“言哥哥,流汗了。”
她捏着手帕要替他擦汗,他倏地想起额上伤疤,别过脸去却迟了一步,她已经抓下了额带。
脉脉“咦”了一声:“怎么、有伤疤?”
指腹搭在疤痕处轻轻摩挲,伤口早已结痂不疼了,但司瑜言就是觉得难受,他转过头去避开脉脉,轻描淡写道:“无事。”
脉脉只看见他的唇在动,却没看清他说了什么,遂扒紧他肩头把脑袋凑上去:“你说什么?”她靠得近了,才闻得丝丝血腥从他衣领缝隙钻出来,格外刺鼻。她大惊,“流血了!言哥哥!”
她想跳下来一探究竟,司瑜言一把按住,摇摇头:“我……不慎跌了一跤,小伤口,不碍事。”
脉脉将信将疑,疼惜地摸着他额头伤疤:“跌伤?多久?”
“几日前了,怕你担心,便没告诉你。”司瑜言微微一笑,把她往上托了托,“我们先走吧,快到了。”
山林深处,零零散散居住着南浦县居民,县衙就矗立在入山之路的尽头,是一幢竹木搭建的两层小阁楼,楼前一大块平整的阔地,在崎岖山林里显得格外醒目。
宋西早已到了,被人从马背上放了下来,此时正蹲在空地一隅呕吐,吐完了软哒哒抱着根木头柱子喘气儿,脑子里还是七晕八素的。滚滚平时娇气,如今却比他皮实得多,一屁股坐在空地中央,胖乎乎的爪子捧着别人送来的瓜果,一个劲儿往嘴里送,啃得欢欢喜喜。
石县丞招呼衙役把他们的行李先搬进阁楼,然后对刚刚才到的司瑜言说:“这儿就是县衙,公子您请。”
司瑜言跨进阁楼打量一番,细长的一窄溜儿,只有一张木头案桌和一把太师椅勉强能算家什,其余挨着墙脚的都是竹板凳,才齐人小腿高,真不知怎么能坐人。公文卷宗都没个书架能放上去,只得四处乱堆,再看喝水的器物,粗陶的杯子只两三个,余下的便是砍开的竹筒,留一截儿竹节刚好能盛水。
石县丞瞧司瑜言虽没说什么,但脸皮一直绷着,估计他是嫌弃此地简陋艰苦,硬着头皮解释:“南浦穷,这样已经是不易了,还望公子莫怪。”
哪知司瑜言并没有端出富贵公子的架子,而是问:“此处就是公堂?”
石县丞否认:“这儿是书房,公堂在外面。”司瑜言顺着他说的看去,只见到屋外的大片空地,有些错愕。
“此地百姓信奉巫教,虔诚遵守教义,偷盗砍手、是非拔舌,都由巫教长老主持,我等朝廷官员倒是插不上手。这里虽然偏僻穷困,但民风淳朴,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平素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伤人害命的案子,闻所未闻,顶多便是邻里之间的小争执,把人叫到县衙来,在外头说和一番便是了。”石县丞笑呵呵解释了一番,看得出来还是颇为自豪的,“公子您瞧那惊堂木,都拿来垫桌角了呢!”
司瑜言还是没什么表情,点点头便抬步继续往里走:“去住的地方。”
穿过县衙,走过一小片野桃林,有一处四合小院儿,三间新簇的竹木房子,外头围了一圈篱笆,篱笆外是菜地,小菜秧才刚刚钻出来,瓜豆苗也还没爬上架子,只有两只芦花鸡悠闲地踱来踱去。
石县丞介绍说:“接到您要来的消息,下官便叫人着手辟出这样一块地来,屋子都是刚搭建好的,用具可能还不齐全……您缺什么就给下官说,下官去置办。”
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能有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小院实属不易,司瑜言也没挑剔:“不必麻烦了,这里不错。”
只要他满意了,其他人更是好打发。脉脉也喜欢这里,拖着胖乎乎的滚滚一路过来,在篱笆前把它放下,踮起脚往后面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张望,阳光照在鼻尖上,细细的汗丝泛光。
司瑜言刮了她鼻头一下,笑着问:“看什么?”
“竹子。”脉脉抬手指着一丛翠绿的细叶尖尖,在漫山遍野的树木中露出头来,随着微风左右摇曳,发出哗哗响声。她弯腰去揉滚滚的耳朵,笑嘻嘻的,“你有吃的了,小胖子。”
石县丞还没见过谁把驺虞当宠物养的,对这陌生的熊兽是又好奇又谨慎,小心翼翼地问:“它食竹子?”
脉脉点头:“嗯,嫩竹叶、竹笋都吃。还有果子、瓜菜,也要吃的。”
看着滚滚一身胖肉,石县丞感慨:“倒真是不挑啊,好养活。”
宋西撑着颤巍巍的双腿走来,看见滚滚漂亮的皮毛被蹭得脏兮兮的,爪子上还沾了鸡屎,顿时嫌恶地捏住鼻子教训它:“邋遢死了!看我不刷掉你两层皮!”他问石县丞哪里可以打水洗浴,石县丞便指着一条下山小路说,“山上没水井,百姓吃的是山泉水,我已经差人砍竹子从泉眼接水过来了,今儿晚上就能用。洗澡的话从这儿下去就能见到河了。”
言下之意这里的人都没那么多讲究,无论男女老少,洗浴都去河边,没人打水回屋里洗,也不用澡豆和花瓣儿熏香。这可把宋西为难坏了,有洁癖的公子怎么办?少奶奶怎么办?总不能光着身子让人瞧吧!
好在石县丞是个心细的,早就考虑到这一点,悄悄对司瑜言说:“山上有几眼热泉,下官去看过,多数泉眼涌出来的水颜色赤红,带有熏鼻子的臭味,还烫手得紧,是不能用的。唯有一口热泉水质清澈,不冷不热刚刚好。就在刚才少夫人指的竹林后面,地方十分隐蔽。”
司瑜言听了一开始没甚反应,可是眼角余光瞥见脉脉正在擦汗,衣领扯松露出一截粉白颈子,怪诱人的。她拿手呼呼扇风,跟宋西说话:“真热,我也想洗……”
司瑜言眉心一动,转过头对石县丞正色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忙,这里有宋西就够了。”
外人都走了以后,宋西和脉脉把行李拿出来粗略收拾了一番,眼看天就擦黑了。三人简单用了些干粮果腹,宋西便带着滚滚下山洗澡去了。
脉脉拿了药,朝司瑜言走过去,让他脱衣服:“我给你上药。”她动手去解他的腰封,却被他捉住了手,攥得紧紧。她不解抬眼,却见他眉眼含笑,真是颠倒众生。
“不急。我们先去个地方。”
天一黑,南浦百姓就家家关门闭户,整个寨子都陷入了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唯有一点细碎红光从县衙后面的树林里透出来,仿若萤火,星星点点。
司瑜言提着一盏纸糊的小灯笼,一手牵着脉脉,徐徐往石县丞口中的泉眼找去。脉脉对山中生活很熟悉,自是不怕夜路难走,加之听不见夜风呼啸,心中便无所畏惧,只是好奇。
“言哥哥,我们去做什么?”
司瑜言笑而不答,牵着她在密林里左穿右绕,拨开一大丛菖蒲后,一股温热气息迎面扑来。
一股热泉从岩壁里流出,蓄积在下方一个丈宽的天然池子里,水面上冒着腾腾热雾,好似天界瑶池。池子一面靠着石壁,其余三面都被浓密的草木包裹,若非存心寻来还真是不易找到,池子边有水的地方都长了菖蒲,因着受到热气熏缭,紫色的菖蒲花开的十分繁茂。
司瑜言把蜡烛从灯笼里取出来,放在岩壁的一块石头上。他伸手去解脉脉的衣裳,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出了汗身上腻得难受,洗净了晚上好睡。”
脉脉抿着唇偷偷抬眼看他,他脸上一本正经,谁知肚子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回想起洞房那晚他做的事情,脉脉实在是脸颊发烫。她终归是脸皮薄,不愿让他再动手,赶紧抱住胸口转过背去。
“我自己脱就好了!”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外面衣裳,还穿着小衣小裤就赶紧钻进了水里。池子不深,站直了水位也只到她胸口,还把她小衣打湿了,透出底下浑圆上的两点朱红来。脉脉脸上又是一烫,急忙半蹲下去把脖子都淹住,险些呛了一口水。
“咳——”
没等她咳嗽完,司瑜言已经下水朝她走来,看她出丑低低地笑:“躲什么?倒把自个儿呛着了。”
“我才、没有躲呢……”脉脉的辩解心虚极了,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上的水珠亮晶晶的。等他靠近了,她愈发紧张,“自己洗,不要你帮忙!”
司瑜言已经低头过来吻她,唇角都翘起来了:“可我就是想帮你,怎么办?”
脉脉仓惶抬头,却刚好如了他的意,被他衔住嘴唇儿吮起来,舌头也伸进她口腔了,准确缠住她的香舌。脉脉害羞,双手搁在胸前推他,自是推不动的,又发现他还穿着衣裳。她有些恼,费力别过脸,气鼓鼓地质问:“你怎么不脱啊!”
她都脱衣裳了,他还穿着,没理由要他占尽便宜的!不公平!
司瑜言不答,湿衣紧紧裹在他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姿。他一边亲着脉脉,一边捞起她两条腿儿分开,顺势把人抵在了水池边沿。
大掌钻入了亵裤底下,脉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忆及那晚的疼痛脸色都变了,慌乱不堪地躲:“不!不行!不要那样……好疼的!”
说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司瑜言软声软气儿地哄:“不疼不疼,这次不会疼了,骗你是小狗。”
脉脉怯生生搂住他脖颈,抬眸狐疑:“真的?你那个……尾巴,那么大,放进来就是好痛。”
司瑜言又被夸赞了阳刚气,内心十分得意,热水底下的肿…胀更大了几分,他挺挺腰道:“大的总比小的好,嗯……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他再三保证,脉脉才勉强答应了他,褪了小衣亵裤,咬着唇娇滴滴叮嘱:“疼就不准进去了,要出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挤了一个头进来,脉脉蹙眉闷哼了一声,把司瑜言紧张地不敢妄动。他停下问她:“很疼吗?”
脉脉细细哼道:“有一点……还好。”
他好像很喜欢做这样的事,也觉得很快乐。脉脉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所以愿意陪他一起做这样的事。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的新手,尚在慢慢探索当中。女子情动本来就比男子来得迟,脉脉对此又心生畏惧,花…径自然不够湿濡,里面春…水也不足,而此时两人浸泡在温水之中,借着水滑润泽,司瑜言倒是轻而易举破了第一道关卡,循序渐进地入将进去。
泉水温热,但脉脉觉得进入身体的那…话儿更是滚烫,她低吟一道:“言哥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他,或是喊他做什么,就是自然而然发出了声音。
司瑜言犹如举着一柄长枪,好不容易破除壁垒艰涩而入,却被四壁紧实蜜滑的嫩…肉死死咬住,禁不住打了个颤。
“怎么了?”还好脉脉听不见声音,否则一定奇怪他变了调的嗓音。
脉脉羞答答地摇头,水底下的纤腰扭了扭。司瑜言只觉得她仿佛一朵会食人的娇艳花朵,那么柔嫩却被他撕开,转瞬花瓣合拢把他擒住,让他在里面被使劲儿地夹,本来他才是采花儿的人,攫取她的蜜…汁,可她更厉害,把他吸得都要丢了魂儿,随时能精魄出窍!
那条缝儿就是令人骨枯精干的销…魂窟,司瑜言不敢逗留过久怕忍不住,退出来拿手指一探,光滑软绵的嫩瓣儿,指尖湿漉黏滑的触感,不是泉水,而是她的蜜…津。
他喘着粗气偎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旁:“夹死我了,险些抽不出来……”
脉脉不晓得他说了什么,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刺进来,这回可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生辣辣地顶,一顶到底,把娇嫩的花…径充的盈盈实实,差点儿撑破了。
脉脉抓紧了他的胳膊:“言哥哥!”
听她叫唤自己司瑜言更是犹如神助,两肋生风猛冲直撞,捣碎了花…房的蕊心儿,撞得那具嫩花枝儿般的身子左摇右晃。他一手托着她小巧挺翘的雪臀,一手覆住蹦跳不已的嫩…乳儿,搓揉捏玩,弄得脉脉嘤嘤呜呜。
“喊我什么?再喊一声儿,喊对了我便饶你。”他喜爱极了她娇美清甜的嗓音,一边大力地入,一边无耻地“威胁”她。
脉脉攒着秀眉,莺声娇碎:“言哥哥、唔,言哥哥,好哥哥……”
司瑜言如猛兽般撕咬着她的唇,见她娇喘吁吁更觉欢喜,来回在她身体里流连,依旧是不满足的模样:“再多叫几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哥哥好哥哥……”脉脉被他摆弄得骨软筋麻,手臂一松从他颈子上滑下来,整个人身子一歪都跌进了池子里。
还好司瑜言眼明手快,赶紧捞起她圈进怀里:“呛着没?”
脉脉嘴里吐了水出来,摇着头笑了:“身上好软,没力气了。”
他把她捞过去背对自己,让她上半身趴在池沿外面有水的地方,耸起浑圆白软的臀儿,对准泛红的花缝儿挤进去。脉脉看不见他的脸了,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慌乱地回头想摆脱这个难堪的姿势。
甫一回首,司瑜言热烫的身躯就俯下来,贴在她同样滚热的背脊上,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拨弄挑逗。
水浪一*打在腿根,可不及他带来的汹涌潮浪,脉脉眯着眸子,檀口微微吐出香气,嫩…蕊儿拼命地收缩,夹着司瑜言阵阵爽然。
“脉脉,你出来这么久,好像该泡药浴了。明天我们来这里泡好不好?”
她侧着脸半阖着眸子,司瑜言把脸凑近了这般说。她看懂了,轻轻点点头又软过去,任他折腾。
司瑜言噙着温柔的笑,与她极尽缠绵。
蜡烛快烧完了,火光逐渐黯淡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归于沉寂。天地之间,唯有天上星月闪耀,以及,脉脉的后背隐隐流出异光。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去外地看酒婶儿了,出发得急来不及请假,只有让小孔雀吃肉弥补大家了!温泉肉神马的是小言的标准场景,必须的呀哈哈哈哈(^o^)/~
☆、第45章 蜜望
脉脉是被司瑜言背下山的。她累极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司瑜言放上背脊;软哒哒趴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司瑜言把她带回房里,安置好以后才拿了药瓶走到小院儿里;解开湿衣给自己上药。
伤在背脊,他摸索着涂抹,指腹摸到绽开的伤口,两侧表皮已然翻开,加之一路过来不曾好好调理,又浸了水,肯定是泛白渗红;摸一摸都疼痛不已。司瑜言闷声不吭,绷着脸默默涂药,但反着手不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