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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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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阿爸——”
  正当众人惊愕于这个小姑娘用古怪方法救了阿时爹,人群中一阵骚动,阿时闻讯赶了过来,直接扑向坐在地上的父亲。
  “阿爸你怎么样?我听他们说你昏过去了!你怎么了!”阿时把父亲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还是心有余悸,“你没事了吗?都好了吗?”
  阿时爹挥挥手,示意阿时扶自己起身,“没事了……好像是她救了我。”
  阿时这才看见了一旁的脉脉,脉脉刚才救人心切,直接跪在了地上,这会儿站起来以后拍打裙子上的尘土,表情平平常常,好像就是理所当然。阿时一阵激动,正要过去想她道谢,可还没走近就被一堵高墙挡住了。
  司瑜言居高临下盯着这个没长高的黑疙瘩,表情凶猛:“你想干什么?”
  阿时恼他碍事,瞪他一眼:“我找她!”
  “不许跟她说话。”司瑜言凶神恶煞地回瞪他,“也不许盯着她看,否则挖了你的眼。”
  宋西见状扶额。公子您不要什么飞醋都乱吃好吗?人家只是个八…九岁的娃娃,跟您完全没有竞争力好嘛!
  “言哥哥。”脉脉拍完身上的土抬起头,就看见司瑜言和阿时相互瞪着彼此,表情不约而同显得很敌对。她去抱住司瑜言的胳膊,笑嘻嘻说,“哎呀就是他!早上给我、送果子。”
  司瑜言的脸愈发黑了,他牙齿咬得咯咯响,眯起眸子扔给宋西一个眼色。
  你、看、着、办!
  宋西心领神会,忙不迭点头。
  公子您放心!小人绝不让少奶奶掉进蜜望的陷阱里!那些果子我一个人吃光光!
  经过这场意外,阿时爹暂且被扶到一边休息,带头闹事的几人也慑于司瑜言不敢轻举妄动,接着,石县丞被放了下来,衙役们也都松了绑,一场闹剧看似即将收场。不料巫医不服气,他是想借此重振声望的,断不可功亏一篑。他走过去对阿时爹说话,“你不要相信这些外人,你只有杀牛取血祭祀,神明才亏宽恕阿时的娘,她的怪症就会好了。”
  石县丞本就是为杀牛一事才险遭大劫的,此时一听更是气上心头,指着巫医训斥:“一派胡言!人吃五谷生百病,生病自然求医问药,杀牛取血顶什么用?你自己胡闹事小,害了一方百姓性命却是难辞其咎。你速速打消这等荒唐念头,否则本官定要治你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巫医不服,与石县丞争吵起来,他信奉巫教,只信鬼神不信医理,更大声质问石县丞,“你口口声声说求医,那所谓的郎中在哪里?”
  石县丞一时语噎,他是文官不是大夫,医理也只懂皮毛,是从书上看来的。南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夫,现在让他找郎中来跟巫医对峙,他也一筹莫展。
  巫医见他词穷,冷笑呵呵,“你找不到郎中来治阿时的娘,又要阻挡我杀牛祭天,到底是谁想害大伙儿?!”
  眼看又陷了僵局,有道满不在乎的声音响起。
  “我们家少奶奶不就是现成的郎中?”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一只黑白熊兽,体肥肚圆正坐在地上吃竹子,声音就是从它那里发出的。人群大惊,心想这是什么神物,竟然会说人话!
  “哎呀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时见宋西从滚滚身后探出个脑袋来,笑眯眯对大家说道,“你们忙着找大夫,大夫可不就在眼前嘛。”
  脉脉还在神游,忽然数道灼热目光落在她身上,只把她看得不自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曲折又坎坷!
  叔写新章写到一大半的时候,忽然停电,一个小时以后来电,叔迅速打开电脑,发现有一半的内容都不见了!好吧,意外常有发生,叔是不会轻易被挫折难倒的,于是重写!好不容易全章写好,正要更新,又、停、电、了!
  暴躁是不需要理由的!叔要去炸了电力公司!!!
  幸好,电力大神估计再让我更不成文我会去推倒电线杆,于是在经历了二次停电以后,终于更新了~~o(>_<)o ~~
  说多了都是泪啊!


☆、第47章 开胸
  最后在石县丞和阿时的坚持下;阿时娘被带了过来。她这时没犯病,意识尚有几分清醒;知道丈夫和儿子是谁;但她行为古怪;抱着胳膊嘴里念念有词;走两步又停下,低下头一个人嘀咕着什么。
  宋西竖起耳朵;才听见她说的是“走开些,不要跟着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妈呀!该不是见鬼了吧!
  脉脉在药王谷见过的病人多了去了;比阿时娘还古怪的都有,她倒是不像其他人这样害怕;走上去让阿时把他娘亲牵过来,没着急把脉,而是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撑开眼皮看了瞳孔,她又双手捧着病人的头左右观察,手指一寸寸摸过耳后脖颈,然后指腹挨着头皮仔细按压检查。做完这些她已经心中有数,这才不慌不忙地把起了脉。
  阿时看她两根指头压住母亲的手腕,凝眉定睛仿佛在听什么,不禁问道:“你干什么?”
  宋西“嘘”了一声,“别吵,少奶奶诊脉呢。”
  阿时不懂何为诊脉,学着她的模样摸自己手腕,什么也没摸出来。这时,脉脉忽然抬起头问阿时:“她这样多久了?”
  阿时道:“从我六岁就这样了,到现在都三年多了,以前只是说有一些头疼,然后就疼得越来越厉害,最近一年常常犯病,还说胡话乱打人,巫医说是中邪了……”
  脉脉不是很看得懂,经宋西复述一遍之后,她眨眨眼再次确认:“也就是说,疼起来、一次比一次厉害,不是每次都差不多?”
  阿时肯定:“是,而且以前阿妈对我很好,现在好像有时候不认得我了。”
  “这里,长了不好的东西。”脉脉指着阿时娘的额头,“经络被压迫,血气受阻,影响双目视物,所以会看见影子,出现幻觉。”
  阿时惊奇的摸了摸母亲额头,但是他什么也摸不到,“不好的东西?在哪里?”
  脉脉眉心微蹙,尽管查出了病症所在却并不显得开心,她道:“长在里面,看不到、也摸不到,如果要治,只有切开——”她竖起手比了一个切割的动作,“坏东西,取出来。”
  “切开……”阿时喃喃重复她的话,咀嚼几次之后大惊失色。
  “你要敲开我阿妈的脑袋?!”
  脉脉看他一脸诧异地拿手击打头部,明白了他说什么,十分肯定地点头:“唯一的办法。”
  在场众人哗然。特别是巫医,尽管刚才对她施针的手法感到好奇,但一听她意欲打开别人的头盖骨,简直毛骨悚然,大呼她是妖女。
  就算石县丞这样的读书人也难以置信,追着脉脉问:“人的头骨岂能轻易打开?且不说开脑后是否能缝回去,光是锯开骨头的痛苦就无法承受,少夫人,难道就不能用汤药化解吗?再不济施针也好啊。”
  “以她发病的时日看,已经很严重,不能再拖,不然有性命之虞。”脉脉断然否定,“汤药太慢,不及开颅快,而且不会痛的,有麻沸汤,喝了就睡觉。师父说的,釜底抽薪是上上策。”说完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大伙儿,意思是正常的办法就是这样啊,不信你们去问药王。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
  脉脉已经打算要为阿时娘开脑了,她让宋西在县衙打扫出一间干净屋子来,找来两张桌子拼拢权作案榻,然后燃起炉子打算熬药汁,甚至还把一套特质的刀具从盒子里取了出来,放入煮沸的烈酒里消毒。
  等她一切准备妥当,去请阿时娘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还支持自己的阿时犹豫了,小黑手紧紧拉住娘亲,略带戒备地盯住她,好像她真的会吃人一样。
  脉脉纳闷,招手喊他:“过来啊。”她越热情,阿时就越害怕,索性拉着娘亲转身就跑,脉脉见状赶紧追上去,“你别走呀,还要治病呢!”
  阿时拉着母亲跑,她在后面追,跑出好远阿时回头见她还跟着,胆颤心惊地指着大吼一声:“别过来!”
  脉脉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了一跳,硬生生截住脚步:“怎么了……”
  “不治了,我们不治了!”阿时在那里跳脚,“你要割开我阿妈的脑袋,那是脑袋又不是果子壳儿,切开了还能粘回去么?你肯定是骗人的!我不要阿妈有事,我们不要你了,我去找祭司。”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不看好脉脉的办法,百姓们都聚在一起对脉脉指指点点,就连石县丞也沉默了,无法为她做出担保。
  “可以的,这个法子、可以的。”脉脉急得眼眶都红了,差点就要掉泪,“你们相信我,相信我啊!”她的辩解不起任何作用,眼看周围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可又听不见他们议论什么,难过委屈一起浮上心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哭什么。”
  司瑜言走过来抹掉她的泪,表情傲慢还有些嫌弃的样子,只是眼神中流露出关切心疼。他嗤嗤嘴角,“一群不识货的乡野刁民罢了,值得你这么伤心?施一脉,再让我看见你为不相干的人掉眼泪,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他口头威胁她,手臂却轻轻搂过她的腰,把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像是呵护珍贵的宝贝。脉脉徐徐擦干净脸,抽抽嗒嗒地哽咽:“他们不相信我,你也欺负我……”
  司瑜言捞住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俯首勾起唇角:“还敢顶嘴,这笔账先记着,晚上再欺负回来。”
  “讨厌!”脉脉破涕为笑,嗔怪着捶了他一拳。
  既然别人不愿医病,他也不会强人所难给自己找麻烦,他正想带着脉脉回去休息,但一转头发现她直勾勾盯住阿时一家离开的方向,眼神失落又渴望。
  暗地里叹了口气,司瑜言只觉得自己现在被她牵着鼻子走,半点潇洒不羁的风度也没有了。他清清嗓子,命石县丞把百姓们都喊回来,说是有话要讲。
  刚刚散开的人群又三三两两回来了,怯然地看着从颍川郡来的大官,等待他发号施令。
  “你们围堵县衙,绑架县丞企图行凶,这些本公子都不计较了,就当你们头脑简单是被人利用了,行为虽然大错特错,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就饶了你们。”司瑜言背着手,视线在人群里转了个圈儿,声音平平淡淡,眼睛却透着冷漠的光,彰显出他绝不是个好惹的。他见众人皆是“心悦诚服”的模样,很是满意,又道,“从前你们没见过中土医术,不知道医术的博大精深,本公子也不怪你们,但是如今大夫就在眼前,还刚刚给你们展示过精妙绝伦的医术,可是你们不仅不尊重她,反而怀疑她,甚至给她安上妖女的称谓,种种种种,都是罪不可恕!再让本公子听见这些不该说的话,小心你们的舌头!”
  他陡然喝斥,吓得下面的人秫秫发抖,宋西偷偷朝他竖起大拇指,表扬他十分有男子气概。
  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的,不要太招女孩子喜欢呀公子!
  别人怎么看自己司瑜言是从来不在乎的,他只在乎脉脉怎么看,如果能多多彰显他具有很强的男人味,他不介意成天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被人说很弱需要壮阳什么的……奇耻大辱必须洗刷掉!
  威吓完众人以后,司瑜言指着阿时:“明知开脑能治病,不开就是死路一条,你们却畏首畏尾不敢答应,就你这点胆子,哼。”还敢觊觎他家脉脉!他的嘲讽意味很明显了,把阿时气得小黑脸一阵青一阵红,司瑜言实在觉得宋西说得很对,小不点儿一个,怎么跟他比,脉脉必然更钟意他这种成熟稳重果断刚毅的男人。
  他觉得必须要再做件什么事儿巩固自己在脉脉心目中的伟岸形象,便说道:“开脑取物算什么,不过是在骨头上钻个小洞,就算开膛破腹,也能照样缝好,你们若不信,本公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他把脉脉的手拉到自己胸口,低头对她说,“脉脉,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脉脉一惊,愕然地望着他。他一笑就如春风化了冰雪,柳绿花红美妙不已,坚持道:“除了你,我不让别人碰我的心。”
  从前,他是上药王谷求医,这才有了她和他的相逢,别人都放弃了他,唯有她不离不弃,追着说要给他医病,开放抓药煎药,她做了很多,好像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不过她却洞悉了他病症的古怪之处,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说起来应是病入膏肓,可跟他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他什么病也没有,跟正常人一样,甚至某些时候比正常人还生猛……
  有时候脉脉甚至觉得,司瑜言不是得了病,而是老天爷故意让他长了这么个东西,好让两个人有机会见面似的。其实说到剖开身体取东西,她见施翁做过,自己也拿山谷里的野兽动过刀,独独没有在大活人身上实施过。不过她信心满满,其实也就是个熟能生巧的事儿,她已经在各种受伤的小兔子小狗小猫儿身上练的很多了,那些东西体型小器脏也小,其实比给人做还难。
  可是,给阿时娘开颅她毫不犹豫,但要划开司瑜言的胸膛,却令她十分紧张。只因郎中之间有句话,叫医人不医亲,说的就是再好的大夫看病,也都是给外人治得好,给亲人治就放不开手脚,反而误了病情。
  脉脉如今也是,给外人看病是信心满满,放到司瑜言身上,她有几分害怕。她很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万一下刀深了哪怕那么一毫厘……司瑜言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事情已经定了,时间也定了,就在明日正午,光线最好的时候为司瑜言开胸取物。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好入睡,熬到深夜,脉脉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让身畔的司瑜言也迟迟不能入眠。
  他索性起来点燃蜡烛:“怎么还不睡?明日你要辛苦,得先休息好了才行。”
  脉脉仔细打量烛光下的他,眉眼长得可真好看,为什么会觉得他越来越好看了呢?她深深自责,觉得很对不起二师兄,要知道二师兄从前都是她心目中的第一美男子,可是后来这第一的名号默默让给了辛复,现在又被司瑜言占据了。
  “言哥哥,”她主动去抱住他的胳膊,没有发觉胸前的绵软紧紧贴住了他,抬眉神情清纯诱人,“你害怕吗?”
  司瑜言垂眼觑见她衣领中间那条沟谷,两侧白嫩的山峰高高耸立,他挑挑眉毛:“怕什么?”
  脉脉瞧他胆气十足的样子,心情愈发沉重:“言哥哥,我害怕……万一失手,出了意外怎么办?”
  “你也说是万一,万中之一的机会,哪儿有那么容易遇上,我运气没那么坏。”司瑜言不喜欢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翻身过去压住她,埋头咬她耳垂。
  “你不想睡,就做些别的……”
  他的重剑亟入进来,脉脉绷紧了身体,抓着他有力的胳膊糯糯喊:“言哥哥,轻轻的。”
  他亲吻遍她柔软的胸脯,方凑过去与她鼻尖相对,“好,我轻轻的。”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身下却猛力一顶,彻底贯穿她。
  脉脉刚放松了身体就被他攻破城池,蹙眉嘤咛一道,接着便被卷进了狂风暴雨当中,双腿被他蜷起来按住膝盖,露出幽源任君采撷。
  她只能紧紧攀住他,回应他热烈的亲吻,最后在沉沉浮浮中睡去。
  翌日,石县丞陪着司瑜言走入那间房,等候在此的还有阿时和巫医,司瑜言瞥了二人一眼,表情不喜可也没有说什么。
  “言哥哥,喝药了。”
  脉脉走了进来,她穿着便服,袖口都被扎紧了,外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罩衣。她把熬得浓浓的麻沸汤端给司瑜言,司瑜言问都不问一口喝完,然后顺从地睡上案榻。
  脉脉又洗了一次手,然后取出小刀在火上炙烤以后,解开司瑜言衣服摸到他胸口的臌胀。药效还没起,司瑜言睁眼盯着她看,她抿嘴一笑,弯腰下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
  “你乖乖的,不会痛的。”
  甜蜜的回忆浮出脑海,司瑜言缓缓阖上了眸子。


☆、第48章 石斛
  司瑜言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已经是隔日黄昏。胸口的痛感不是很明显;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恹恹提不起劲。
  他歪过头去,恰逢一缕落日余晖透过竹窗照进来,照亮了墙边人的背影,纤秾合度;静姝美好。她正在摆弄桌子上的东西,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他想唤她,刚张开嘴又闭拢;自嘲地摇摇头。
  只见脉脉好似在打磨什么东西;然后用一根绳子穿了起来;戴在自个儿的脖子上;这才高兴地转过身来,发现司瑜言正睁大眼看着她,她风一样地跑上去。
  “言哥哥!”
  眨眼间软乎乎的少女扑倒面前,抱住他使劲蹭,“你醒了啊,真好。”司瑜言心间甜软,抬手摸她的头,任她像只撒娇的猫儿,乖乖倚靠住肩头。
  脉脉抱了他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想起他的伤口,她赶紧爬起来,掀开他的衣裳检查,看到胸口敷着的纱棉没有浸血,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很殷勤地问:“你饿了吗?宋西在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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