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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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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踏上了铁索,步履坚定不容置否。
  “我永远都不出来,也不再见你们、任何一个人。”
  辛复想拉她回来再好好谈一谈,可是还没碰到她的衣袖,就发现她定住了,眼神直勾勾望向对岸,与此同时,他身后飘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
  “向付心,你让孤好找啊。”
  匆匆而来的裴景吾噙着冷笑,话虽是冲辛复说的,眼睛却落在了脉脉身上。
  而脉脉只顾盯着桥那头的男人,他还是那样,穿着一尘不染的衣裳,手里握着兵器,眉眼清冷却又斐然绝世。
  司瑜言瞧她不走了,微微蹙眉,有些凶狠地吼道:“施一脉你还在磨蹭什么?!给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就虐这两章……我觉得完全很轻微!
  掐指一算,酒叔居然从日更狼沦落为周更龟……不妙啊不妙!我要重新拾回我日更狼的威猛称号才行!【做梦吧!除非不上班!】
  感谢大家一路不离不弃!酒叔惭愧,只能献吻献身了╭(╯3╰)╮


☆、第65章 没药
  她从没想过能在此时此刻正面遇见他。
  司瑜言好像已经等了很久;下颔泛起胡茬青色,眼底布满赤红血丝。他看着她的神情格外凶狠,甚至暴戾,像一只准备厮杀的猛兽,她下意识后退,脚步仓惶撞着了辛复,她惊恐回首,又看见了裴景吾。
  裴景吾在她望过来的一瞬收敛了阴鸷的神情;冲她微笑招手:“脉脉;到师哥这儿来。”很亲切,很温柔。
  脚下的铁链子动了动。
  脉脉又转过脸;看见对岸的司瑜言已经踏上了铁索,引得桥身摇晃。他携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沉着脸靠近。
  “施一脉,过来!”
  一边是司瑜言,一边是裴景吾,身旁还站着辛复。脉脉慌乱的目光轮流在三人脸上打转,却只看到他们一样的表情,或者说得贴切些,应该是不同脸庞下同样的决心——带走她。
  他们争夺的,真是她吗?还是她的身份、血统,或者代表的意义?
  尽管是头一回出现这种状况,但脉脉对这样的场景却并不陌生,以前他们都是暗夺,现在本质未变,只是变作明抢罢了。
  他们究竟当她是什么……看中的宝贝?只要抢来就可以据为己有?
  她凭什么非要跟其中一人走?!
  “你站住。”
  脉脉说话了,指着司瑜言,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司瑜言一怔,抬眸迎上她疏离的目光,心头一阵撕裂的痛,他咬牙道:“施一脉,你过不过来!”
  脉脉分毫不让,固执地说:“你退回去,退回去!”接着她也对辛复说,“你也过去,不准在我身边。”
  辛复此刻与她最近,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伸出手想拉她:“脉脉……”
  “过去!不然我跳下去!”
  脉脉厌恶地退开一步,站到了链桥的边缘,脸庞写满坚决。
  辛复赶紧妥协:“好好好,我走。”
  对岸的司瑜言手中捏着兵器,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千刀万剐,辛复当然不会傻得自投罗网,而是退回了裴景吾一方。
  裴景吾见他过来,冷笑道:“向付心,原来你还知道孤才是你的靠山。”
  辛复也冷言回击:“你是我的靠山?我向家才是你的靠山!没有我,你坐得上这个王位?”
  裴景吾不动声色捏紧了拳头,阴柔的脸波澜不惊:“唇齿相依的道理,你懂得便好。既然她无恙,其他的孤也不追究了。”
  辛复冷哼一道,没搭腔。
  现在桥上就剩脉脉一个人了,她低头往桥下看,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山中湿气重瘴雾浓,她也不知道谷底是什么景象,也许尽是碎石杂草罢。
  如果真的从这里掉下去,会不会摔得连骨头渣都不胜……
  她想得出了神,很久很久才被冻得回过神来,她仰望天空,看见又下起了雨。是了,已经又到雨季,山雨说来就来。
  她往右手边望,那里站着司瑜言,他一直紧紧盯着她,他的肩头已经被雨打湿了,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看起来有些狼狈。跟她第一回见他一点也不像。
  司瑜言一直不敢妄动,此时见她看过来心头一暖,伸手喊她:“你过来,我不生你气了。”
  第一回见他是什么样呢?他睡在花树下,白衣不染纤尘,那么干净美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那天好像也是这样,雾蒙蒙下起了小雨……原来他们是在雨季邂逅的。
  脉脉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迷蒙飘忽,根本没在意司瑜言说了什么。他很着急,一个劲儿地喊她:“脉脉过来,脉脉!”
  “言哥哥……”良久,她似乎终于从梦境中走了出来,还是那么娇柔乖巧地喊他,歪着头说,“我想问你、几件事。”
  司瑜言点头:“嗯,你问罢,过来慢慢问,我都会回答你的。”
  脉脉不动,睁大眼盯住他的唇,一字一句:“那次我洗澡,你是不是,看见我背上的图了?言哥哥,我要听实话。”
  “我……”司瑜言略有迟疑,点头承认,“是,我看见了。”
  正当他担心她误会,准备做出解释,却见她像不在乎一样,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那张图,对你很重要吗?”
  司瑜言立即否认:“不重要,没有你重要。”
  “我很重要呀……”脉脉低下头,嘴角弯起弧度好似在笑,长长的睫毛扑棱两下,好像颤抖的蝴蝶翅膀。她低声呢喃,仿佛只是自言自语,“我以为自己,一点也不重要呢。”
  司瑜言试图接近她:“脉脉……”
  “先别过来,我还没问完。”脉脉猛然抬头,出言制止了他,“牛家庄的婆婆,和娘亲,真的是我亲人吗?”
  司瑜言料到辛复已经带她去过牛家庄了,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于是说:“不是。”
  脉脉还是淡淡的表情:“原来你知道……她们不是的。”
  “我……”司瑜言百口莫辩。是,他欺骗她的手段很卑劣,但他的初衷是想她开心,如果真实是悲惨的而梦境是幸福的,为她编织一个甜梦有何不可?
  脉脉鼻子发酸,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努力表现得很镇定:“你杀了她们吗?”
  司瑜言蹙眉摇头:“没有。”
  读到这个答案,脉脉点头:“嗯,我相信你。可是言哥哥,你不该瞒着我。”
  她的反应让另一岸的裴景吾和辛复都暗暗惊讶,就这么简单?单凭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她就无条件信任司瑜言?
  “你先不要动,我还要问、他们。”脉脉转过身,面对另外两个男人。
  “师哥,你一直知道、我是公主?”
  裴景吾对她温柔极了,明知她听不见却也轻声细语:“是,你是我抱回来的。”
  脉脉又问:“那我的背……”她不说完,询问地望着他,隐隐流露出信任。
  裴景吾叹气:“涂药一事确实是个幌子,一是隐去印子,二是不让你出谷,脉脉,师哥是为你好,不是有意欺瞒你。”
  “你们都说为我好,但你们又都骗我。”脉脉有些难过,咬着唇质问,“难道骗了我,就是为我好?”
  她的问题很简单,裴景吾却找不到合适的答案,他也试图让她回到自己的怀抱:“那些都过去了,我以后不会骗你了,你跟师哥回去,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从前?”脉脉看着他陌生又华丽的打扮,摇摇头,“只有药王谷还和以前一样,其他的,都变了。师哥,你也变了。”
  他们回不去了。她的师姐施灵药,已经不在人世了,眼前这个人是裴景吾,是高高在上的国君。
  裴景吾还想劝说,但脉脉已经对辛复开口了:“辛复,我还是不能和你走。”
  辛复对她的选择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难掩酸涩,他似有不甘地问脉脉:“因为他么?”这个他,是司瑜言。
  “不管有没有言哥哥,我和你都是不合适的。”脉脉彻底释然了,“以前喜欢你,好像就是喜欢、那种喜欢的感觉,其实,我不了解你。”
  大概只是因为他不嫌弃她是残缺的,愿意跟她相处,她就觉得他好。可是她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穿他来药王谷是有目的的,更别说他可以利用婚姻来完成所谓的大业……这样的辛复,和她所以为的辛复,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喜欢的也许只是心中勾勒出的辛复,不是真实存在的这个。
  她缓缓说道:“而且,你大概、也没多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喜欢你,就要一直喜欢,我喜欢上别人,你就认为失去了什么……你想拿回来。可是,我本来就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你抢夺,是因为不甘心。”
  辛复心头一震,慌忙否认:“不是的!我一直都喜欢你,只是当时我不能……”
  “你这样想,只是为了心里好过一点。”脉脉不同意他的说法,“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不会给我下毒,让我长疹子,也不会骗我出来,就为了离间言哥哥和师哥。我虽然笨,但是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辛复,喜欢没有伤害、不会利用。也许你有喜欢我,但不多,不及你喜欢自己多。”
  辛复哑口无言。
  这阵山雨不似以前那样下一阵就停,而是越来越大,像断线的珠子接连落下,山边雷鸣电闪,几人视线都模糊不清了。
  脉脉站在桥中央,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看见司瑜言好像说了什么,裴景吾嘴唇也动了动,但她已经不想费力去分辨。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在桥中央迎接狂风暴雨的冲刷,她闭上眼睛,放声大喊。
  “我不跟你们任何一个人走,永远、不!”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闪得众人微微闭目。待到他们睁眼,赫然发现桥上已经没了脉脉的身影,而一道灰影在悬崖间迅速下沉、坠落。
  “不要!”
  司瑜言见状下意识就要跟着往下跳,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默然跟随的宋西扑上去死命抱住他的腿,就算被他大力踢得嘴角溢血也不放手。
  等到他终于甩开宋西,追到崖边却早就不见了脉脉的踪影。
  “脉脉——”


☆、第66章 灵芝
  刚才的一幕众人始料未及,司瑜言不假思索地往万丈深渊扑;幸好被宋西拖住。等到裴景吾和辛复反应过来;赶紧冲到崖边一看,底下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凛冽的风贯穿而过;吹得几人衣袂翻飞;神魂俱裂。
  裴景吾呆愣着一张脸;怔怔儿望着崖底;一言不发。
  “下面是什么地方?有没有水流?”辛复着急问他;迟迟得不到回答。他转身揪住裴景吾衣领,“问你话!底下是什么地方?河?”
  “不……”裴景吾艰难地动了动嘴唇;仿佛挤出一个字都耗尽了毕生心力。
  辛复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不是河?那是溪流?”
  如果有水脉脉也许能生还;但愿有水流,但愿!
  裴景吾忽然笑了,勾起半边唇角,笑意凄凉:“没有河,没有溪流,没有水,什么也没有……崖底,只有石头。”
  他眼角有什么滑落下来。
  辛复凉透了心:“你说什么?那脉脉……”
  是不是已经摔得粉身碎骨?
  裴景吾别过脸去,恢复惯常的冷漠:“向付心,这一局是孤输了,但不是输给你,是输给了脉脉。她不选我,不选你,连他也不选……她选择了去死,她宁愿死!你倒是告诉孤,是谁逼她这么选?是谁亲手推她下去!”
  如果没有辛复的不甘心,如果不是他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好心”引领脉脉去寻找所谓的真相,那么她会一如既往地生活在司瑜言和裴景吾为她编织的美好世界里面,一辈子不知愁苦,一辈子无忧无虑。
  可是辛复偏偏不甘心!他毁了半张脸,抛弃了心爱的姑娘,他还出财出力出兵,最后却是扶持了裴景吾坐上王位……他成了天底下一个最大的笑话!辛复愤怒、仇恨,他憎恶裴景吾夺了本应该属于他的权力,他更恨司瑜言娶了脉脉,所以他要报复,要让他们势不两立,南北两岸不应该相安无事,他们应该战、应该争、应该你死我活!
  谁能让司瑜言和裴景吾斗得两败俱伤?全天下只有一个人让他们放不下,他们可以为了脉脉放下干戈,也可以为了脉脉头破血流。辛复又一次利用了脉脉,她的公主身份,她背后藏着的秘密……她是他引起天下争端的利器。
  可是辛复没有想到,脉脉就这么死了,而且她直到死,都没有原谅他们任何一个人。
  辛复双膝一软,在崖边跪了下去,肩头垂落双手掩面。
  裴景吾却好像很快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他转身决然利落,阴柔的脸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杀你。我要让你活着,亲眼目睹向氏一族如何覆灭,这个天下终将落入我的手中。”
  他很想再回头看一眼药王谷,半山腰的那座矮木屋,依旧静立在那里,可是木屋的主人不会再等着他了。
  “师姐我害怕……陪我睡。”
  “师姐不喜欢抱呀?”
  “不是师姐?师姐是、男子?”
  “师哥、景吾师哥。”
  过去苦难的二十多年,只有她带给他点滴温情,就算微不足道,依然照亮了他黑暗苦难的人生。可是以后,连犹若萤火般的光亮也再不会有,他的未来是荆棘是平坦,他都看不到。她坠入了深渊,他也一样,如果说曾经的裴景吾还有那么一点悲天悯人的良善,还算是半个慈悲为怀的大夫,那么从脉脉跳下山崖的那一刻起,裴景吾就已经死了。
  从今以后,他只是君临天下的王者。
  没有必要回头,他再不回首。
  司瑜言无暇顾及对岸两个男人的真情或是假意,他只是立在崖边,脑海中设想出千万种死里逃生的可能:也许有树枝挂住了她,也许下面有水潭,也许她运气很好大难不死,这里是药王谷,施翁医术非凡,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他从悲痛中稍微清醒,当机立断还是要下崖底找脉脉,正当他打算直接从这里沿着崖壁攀爬而下,身后却有人趁他不备,用银针刺晕了他。
  “公子!”
  司瑜言身子一软,宋西赶紧搀扶住,回头望去,竟是施妙手推着轮椅,缓缓沿山路下来。
  宋西犹如见到了救星,迫切道:“妙手先生,少奶奶掉到山崖底下去了,您快让人去救她!”
  哪知施妙手却淡淡摇头,道:“去了也无用,底下乱石嶙峋,脉脉她……”他长叹一声。
  宋西急得就快哭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也许还有救的,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放弃啊!妙手先生!”
  “你还是先救你家公子吧,我看他急火攻心,担心他怒极癫狂,所以才出针封住他的神思心脉。大悲极伤五脏六腑,你们回去请大夫好生调养,脉脉好不容易才救了他,肯定不愿见他这般模样。我这小师妹最希望的,是所有的病人都好好的。等他醒了,你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施妙手让宋西把司瑜言带走,好生照料。
  宋西只好背着昏迷的司瑜言过了桥,然后点燃焰火召来了司家兵马。
  兵马未到,宋西刚把司瑜言安顿在旁,惊闻哗啦啦铁链作响,遂看向山崖间的铁索桥。
  只见施妙手握着臂粗的铁链,隔着天堑,他面无表情地对宋西说:“这里本是与世无争之地,却屡受打扰,药王一门六名弟子,如今非死即走……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灵丹妙药,一脉相承。这一十六个字,终是碎不成句,师父他老人家累了,我们剩余的人也乏了,不愿再勉强应付。”
  “从今以后,药王谷闭门谢客。擅闯者,杀无赦。”
  宋西从来不知道施妙手竟有这么强的实力,竟然徒手就碎断了铁桥……啼声震动,兵马已经赶到,他却眼睁睁地看着施妙手松开了掌,整座锁链桥就这么沉了下去,追随着脉脉,坠入了万丈深渊。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打在脸上,宋西觉得好疼。天边电闪雷鸣,宋西抬眼望着药王谷的山峰,在雨中显得愈发模糊不清。
  他把司瑜言扶起来,喊人过来帮手:“先把公子送入别院。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到崖底找少奶奶。”
  好像上天也为脉脉哀伤落泪,这场雨来势汹汹,引起了山洪爆发,宋西带着人要到崖底,被迫中途折返。司瑜言又在这节骨眼儿上生起了病,烧得一塌糊涂,浑身滚烫似火。
  药王谷的人不肯出来,桥又断了,别人也进不去,别院还没有大夫。宋西无奈之下,只得把司瑜言搬上马车,送回了颍川郡。他走的时候雨还没有停,一直这么下着,药王谷的山峰还是一如既往地朦胧缥缈。
  别院大门落锁,司家卫队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药王谷半山腰的木屋。
  施回春正在熬药,砂罐里浓褐色的药汁咕噜噜冒泡,另一边的红泥小火炉上,却炖着一锅滋补汤食。他仅剩的一只好眼睛大大睁着,捏着蒲扇小心扇风,不时解开瓷盖查看火候。
  简朴的小床上躺着一个人,她也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会儿终于睫羽微动,幽幽睁眼。
  头顶是属于她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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