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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郭文还没进房间就听到了箫声,本以为玉子惜在,进去了才发现是一个女子。他知道,她必然就是那个萧瞳雨。这些天他听说了很多事情,知道她和玉子惜天天在一起,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单纯,如今一身男装,拿着他的箫,站在窗前,雨水为幕,说不出的韵味,而在他看来,那是一种伎俩,勾引男人的伎俩,他说不出的厌烦。
“哦,郭将军。我叫萧瞳雨。”她虽没有见过他,但是她听玉子惜提过,郭文此人不善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看她的样子如毒蝎似的,好不掩饰的厌恶,她知道他必然是郭文,“我是在星洲初遇子惜,然后……”
“放肆,公子的名讳可是你随便叫的。”郭文不明白,玉子惜被她迷了心窍也就算了,这世上,本来就是当局者迷,可白沉风怎么不说?“这书房也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随便进的。”
“如此,瞳雨回屋了。”她笑着,放下萧,微微行礼,退出了房间。她一点也不生气,其实任何一个人看见这副画面都会有想象的,这个郭文还真的很直,她挺喜欢他的。时间长了他就明白了,她不贪心的。
回到屋子,才发现忘记拿几本书了,以前总在书房看书,这个屋子她基本就是回来沐浴更衣还有就是睡觉,有的时候她甚至睡觉都在书房,现在这么早回来,到不知道干什么了。无奈的躺在太妃椅,索性闭着眼睛休息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一觉到是睡的特别的香,睁开眼睛雨已经停了,月亮隐没在乌云中,透着幽暗的光芒,他到是依旧一身白色,站在她窗边,抬头仰望着。听到她起身的声音转了过来,朝她笑着,“还想出门么?”
她伸了伸压的有点麻木的胳膊,点了点头。
他笑着朝门外走去,“我特别挑了两匹马。”他声音柔和却带着点兴奋,“希望能在子时赶到。”
她知道他在买关子,她也不问,反正到了就知道了。上了马两个人朝城郊奔驰而去,守城的一看是玉子惜都乖乖的开了门,一路上畅通无阻。她暗赞他心细,若不换男装,半夜三更和他这样出城,第二天必引起流言飞语。
慢慢的,两人上了山坡,那山坡度不大,但是密集的树林,黑暗中有点慎人。毕竟在山道,两人稍微放慢了速度,终于到了一坐院子。那院子隐没在这山上,也看不出大小。到了门口,仆人过来牵马,原来是有人打理的。
玉子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带着她往里走,她仔细打量着,这院子相当简单,除了大,到没有别的特别之处了,里面的摆设也相当的普通,唯一不同的是有水流的声音。越往里走,水声越大,温度也越来越热,是温泉?她猜想着。
最终他们停在了一个人工的瀑布下。那瀑布不高,越一丈左右,水流下来的时候还滲着热气,快汇入池底时,又加了人工的导水口,将水廉分成十几股,垂落下来,慢慢汇聚在人工的池子里,真的是个温泉。
“今天见你狠不的跳下去淋一下,我在想或许你会喜欢这儿。”玉子惜笑着看着她,“这本来是给沉风医病的,后来他好了,我们就把这当做别院。到是最近忙了,也没时间了。”
她没想到他兴奋的跟孩子似的竟然为了带她看这个,心中虽然欢喜,却也不敢多表露,只是笑着,望着池子,恨不得马上跳下去。
“你泡着,我叫丫头伺候着。我在隔壁的院子。”他指了指围墙,微笑着走了出去。
她见他走了,才脱了衣服,钻进池子。那水温热的浇在她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两个丫头恭恭敬敬的站着,她挥了挥手,其中一个便走了过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有酒,有冰么?”她身体被泡着好舒服,温热的水滴打在她后背,全身温热,若这个时候有杯冰酒,想来应该十分惬意。
“奴婢这就去给小姐拿。”那丫头一脸恭敬,她到有点不习惯。
没一会儿,就拿来了一壶酒,泡着冰,她喝着,趴在池边,整个人晕呼呼的,她笑着,低声说,“若有乐声那就完美了。”
那头,她听到了他的低笑,箫声悠悠,她依旧趴着,偶尔抿着冰酒,心中感叹,时间若能停留在此时此刻那该多好啊!
郭文和白沉风还有谢飒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画面。月光下玉子惜身影被拉的修长,箫声悠然,形单影支却又不尽然,墙壁的另一头静静的水流声,在无其他了。玉子惜看见他们着急忙慌的样子先是一愣,转机就明白怎么回事,责怪的看着白沉风,“你也跟他们一起疯?”
萧瞳雨一直趴着,感觉皮肤都起皱了,听到了脚步声和对话,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情了,笑了笑,从水冲出来,丫头们过来伺候着她更衣。她悄悄的听着那头的对话。
郭文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手指举起来又放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白沉风一脸无辜,最后谢飒说了句,“公子,最近这里不太平。您一个人上来太任性了。”
“天子脚下若还不太平,那么你们该好好检讨了。”玉子惜收了箫,进了屋,众人跟随着也都进了屋子。
萧瞳雨早已经换好衣服,但是头发还没干,只是垂着,如此就出去总是不太好,所以她安静的留在自己那边的房间。巡视一周,竟发现一把琴,也不知道他本就有还是为她准备的。她含笑着,举手轻抚。琴声铮铮,在这深上冲响起回荡,说不出的滋味。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玉子惜索性静静的坐着,听着琴声,屋子里一股怪异的气氛。最终忍不住的还是郭文,“公子,你是做大事的人,身边总带着个女子……”玉子惜看着他,他有点慌张,还是把话说完了,“总之不适合。”
“有什么不合适?”玉子惜含笑的问。
郭文在想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作为皇子,别人早早妻妾成群了,而他依旧孤身一人,就算有个姬妾也是很正常的。如今他只是带着她在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耽误,更没有说要娶萧瞳雨,好象真的没有什么不合适。只是他对她,全世界的人都看出不一样,但是只是不一样。
琴声突然中止,屋中一片安静,谢飒叹了口气,“公子的事情他自然有分寸,郭文,你多虑了。”
又是一片安静。
她进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片安静,大家都看着她,只有他含着笑。她朝他笑了笑,“谢谢子惜带我来这么好玩的地方。不知各位将军怎么突然来了。”
“郭文说公子一个人上山不安全,最近这里的七子山有土匪出没。”谢飒接着。
“哦?”萧瞳雨笑着,“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那帮土匪多少人?”
“人倒是不多。好像也就是十几人,但是……”郭文看着她,这样一个女子,就是长得好看,能弹弹琴,跟风尘女子有什么不同?满脸的鄙视。
“十几个人?如今这屋子里聚集着雀国的军事领导,十几个贼子,想要解决应该很轻松吧?”她笑着,看着玉子惜,玉子惜也笑着,却是满眼的柔情,似赞扬,又似责怪她的调皮。
“哼。”郭文瞪着她,不说话了。
她笑着,“瞳雨不妨碍各位讨论捉拿贼子的大事。子惜我先回去了。”她笑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里晚上真的有……”郭文话还没说完,萧瞳雨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留下两个人看着那末白色发愣,白沉风和玉子惜低笑着。
第 14 章
萧瞳雨骑马才走了一阵,就听到后面连续的马蹄声,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停了下来,夜色中隐隐看见几个身影,越来越快,越来越近。终于看清楚了,果然是玉子惜他们。
“子惜出什么事情了么?”萧瞳雨皱着眉头看这他,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他本来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她询问脸上便扬着笑容,“来追你啊。”
“追我做什么?”她掉转马头,知道他们定是拿她消遣,不再理他,朝着下山的方向继续望前走。
他追着她,和她并驾齐驱,“追你去玩捉贼子的游戏,去么?”
她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一脸得意,竟有点失了神色。那么飞扬神采的表情,那么帅行而为的随性,呵呵,第一次她在他的脸上看见。“睿和王,您这么尊贵,还能捉贼么?”她嘻笑着,使劲的鞭着她的马。
他看着她,没有回答,微微的抿着嘴,似不同意,又似小孩子赌气,十分可爱。他带着她转到了小道。几个人越走越偏僻,没走了多久,突然马匹开始惊慌了,他们几个却都在笑。
“来者何人?”玉子惜扬声询问,一副跑江湖的样子,引得大家一阵好笑。
“七子山五义侠。”为首的人回答道。
白沉风仔细观察着四周,低声告诉玉子惜,“五个首领,东西各十人,南北各十五人。有八个弓箭手隐藏在东西,包括在那二十人之内。”
玉子惜一直微笑着,听完点点头,抬起头,扬声说,“我们沙阳五诛侠刚巧路过,还不让开!”玉子惜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萧瞳雨听完他说完,早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哥,他们取名诛侠,不是分明来找晦气的?”为首身后有个男子生气的瞪着玉子惜。
“大哥,这五个人取名义侠,不是分明来求诛的?”萧瞳雨大大的眼睛看这玉子惜,架着马上前跟着他,一唱一和。
“五弟说的是,众兄弟,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我们沙阳五诛侠也不是等闲之辈。兄弟们,禽贼先禽王,一人一个。”玉子惜话刚落,他和萧瞳雨就下了马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白沉风随后跟上。
那五个土匪头本来还担心他们有帮手,可是打量了一圈也不见人,心里放心了不少。见他们冲了过来,立即招呼手下围攻了起来。谢飒,郭文本来还想看看,一阵混战也由不得他们多想,全都冲了出来,进入战线。
萧瞳雨这一个月刚一直在练习“御兰卸手”,正好把这次当作练习。玉子惜见她不当回事,竟练习起来,又好笑又担心,“五弟,你在练下去,你的那个目标该跑了。”他边说,边和那强盗头子动起手来。逐玉老人的武功本来就飘逸大气,再加上他的样貌,说不出的俊逸飘然,没有几下那首领就被他生擒了。
萧瞳雨笑着,不甘落后的,运起“燕云飞”,双手竖起兰花指,缥缈柔美,浅笑着伸出的弧度划出幻影,看似柔和却击要害,那贼子本以为她的招数偏柔和,便打算用一股纯阳之气打散,却不知道那“御兰卸手”看似柔和却招招凌厉,硬碰硬反而吃亏。只见那贼子双膝一弯,马上就要倒地,萧瞳雨下招本该袭他软肋,取他胳膊。但她总是不忍心,巧手一转,只是点了他的穴道,也生擒了贼子。
再看白沉风他们,每个人都得手了,玉子惜大喝,“住手。”
那帮贼子见首领都被擒了早就没了主意,见玉子惜的架势,威严之下不自觉的都跪了下来,大喊“大侠饶命。”
“大侠,您说怎么办?”萧瞳雨看着他,本想再取消他一番,可是见他白皙的脸泛着丝丝细汗,那股笑意早就荡然无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他那么高贵的人,大概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任性过,她知道他只是想逗她开心而已。
他看这她一眼,好似说,都是你惹的,还问我怎么办?他没有说话,笑着看这谢飒,“你说,这战前地形分析,兵力分布沉风说的很清楚。这善后的事情不一向是你的问题么?”
谢飒一脸无奈,对着这几十个人,大声宣布,“正值乱世之际。本朝睿和王部队不弃出身,凡有心报效朝廷,为国为民出力的,皆可破例收为用之。若不愿意,只要你们答应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便走吧。下次再让我们遇见,定取你们性命。”谢飒本是校尉出身,这番话更是正气凌然,众人早就愿意归降,他察言观色自然晓得他们的想法,知道他们为的也是一口饭而已,“只要你们愿意。凭睿和王之名,绝不亏待你们,也绝对不会辱没你们。”
他们一一臣服。回头再看那五个首领,“至于你们几个,去留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跟我走吧。”谢飒点了五人穴道,捆绑住,拖着他们,“跟我回城吧。”
玉子惜笑着,“五弟,有你二哥在,这些事情我们就不用操心了。”说完还看了谢飒等人,含笑的说,“我们先回家歇着吧。”
她笑着,折腾了一夜,她也早累了,看了看谢飒他们,要不是他们几个捣乱,她本该好好在那别园休息的,“谢谢二哥,那小弟先随哥哥回家了。”说完,嫣然一笑,架马随着玉子惜回城了。
等二人回到府,天色已经微亮,她到真的有点困了,他依然精神抖擞。两人刚在门口下了马,汝之便把门打开了,上前扶着她下了马,再转过头对着玉子惜说,“公子,女皇陛下来旨,让公子回来立即进宫。”
玉子惜皱了皱眉头,“汝之,帮我更衣。我进宫后,你去城门等白沉风,让他们再府里等我回来。”吩咐完了,再看看她,“你休息会,我估计我回来也要正午了。你醒了便去书房吧。”
她点点头,也不推辞,便回屋躺着。只是心中有事情总是睡的不是很踏实,这么着急喊他入宫,定有什么大事,而且一刻都等不了的。如今狼族在沙阳,难道两族关系有变?还是夜行空调整好了,又出什么坏招?
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也就眯了一个时辰,再也睡不着了。换了身衣服,梳洗一下,便去了书房。她去的时候白沉风,郭文还有谢飒都在,几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坐着,说不出的烦躁。
“汝之,几位公子吃过东西了么?”萧瞳雨轻声问汝之。
“没有呢,小姐饿么?”汝之回问她。
“拿去准备点清淡的早点吧。”她细心吩咐。
“公子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你胃口倒好?”郭文早上之后本来谈度倒是好了不少,但是见她那笃定的样子,没来由的生气。
“郭将军。公子见陛下必然是急事。那事必关我雀国大事。但定不涉及公子安危,我为什么要没胃口?等公子回来我们自然知道什么事情。现在我们与其在这里猜测是什么事情,还不如填饱肚子。若真有什么大事,需要几位公子立即出去办,也好有力气和精神。”
“瞳雨说的好。”玉子惜迈进书房,微笑着,却带着一抹忧色,“汝之去吧。我也饿了。”
众人见他回来都站了起来。玉子惜知道他们担心,说了句,“走,边吃边说。”带着他们出了书房,去了偏厅围坐在圆桌上。
“公子,到底什么事情?”谢飒皱着眉,玉子惜这神情,事情好像很大。
“狼族有人反叛了,就乘这狼族首领土轮布在沙阳的时候。如今土轮布要回去主持大局,我们雀国受了狼族十几年朝贡,如今发生这等大事。皇妹希望我能带兵随行,也好助土轮布一臂之力。”玉子惜喝了口水,看这众人,“沉风,你怎么想?”
“公子此次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这么多年狼族在土家管理下一直安然无事,为什么就在今年?我只是担心有诈!”白沉风低头寻思,左右为难啊。
“公子,让我随你去吧。”郭文看这他,“轮到打仗,谁都没有我行。上次您说去稽国,不能大张旗鼓,所以不带我,这次总该带这我吧。”
“郭将军,公子要走了,若钥国来犯,你也不在,这守家卫国的事情谁来做?”萧瞳雨看这他浅笑着。
“瞳雨有什么想法?”玉子惜看着她,其实他本该早点让她参与这些事情的。
“如白公子所言,怕是其中有些蹊跷。我们姑且不管那蹊跷是什么,总要留条后路的。最惨的情况就是狼族和钥国勾结,这样子惜一走,恐怕钥国就要进犯了。那么就是硬仗,这样郭将军必须留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钥国在上次之后,应该恢复没有这么快,那么这次可能也只是想混水摸鱼,伤我国元气。那么这样他们定不会投入太多兵力,只希望从中投机取巧而获利。那么这样我们必将和他们陷入一场智斗。那么兵力反而是其次了。所以郭将军更要留下。”萧瞳雨笑着看着吹胡子瞪眼的郭文,她非有意,但他定认为她是故意的。
谢飒这个人最中立,听了觉得甚是有礼,“萧姑娘所言甚是。那么郭文你该和沉风留下,我随公子前去就可以了。“
“那你呢?”玉子惜盯着她。
“我随白公子和郭将军在家待命吧。”她笑着。
“贪生怕死。”郭文闷哼着。
“我若去了,只怕有落个祸国殃民之罪吧。”她笑着看着他,只见郭文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第 15 章
“真不去?”他看着她,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书房了,一片安静。
“嗯。”她点点头,看着他,朝他笑着,“他一定在的。”
“你怎么知道?”他皱着眉看着她。
“因为我们身体里有夜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