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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之曲尽终殇 作者:周芷若(晋江2014-09-29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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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室忍痛割爱杀了宠臣,大家便说皇室不仁,用完就杀了,会影响另外一些臣子为国效力的忠诚性。而若是宠臣谋朝篡位成功,大家便说大臣狼子野心,不忠君爱国,会影响全国百姓对新国家的热爱程度。
  不管大家是出于哪一种心理进行这种同情与批判,好像都只是感性的观点而已,既不了解真实的情况,也不想管原本的褒贬究竟该当如何。
  所以在这种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的情况下,皇室还是比较难做的。不过若是有可能,还是杀了的好,遗臭万年比起无限江山来,总是显得虚幻而不真实的。再说,杀了重臣保全了江山,就算背负了千万骂名又如何,至少江山是自己生前拥有的,而骂名则是死后别人赐予的。
  若把匆匆百年人生比作一场经历,而人们只是其中的过客,生前的江山都未必是真实的,更何况是死后的骂名呢?只是可惜,这偌大的皇宫里,却没有真正值得信任的人。
  太后沉沉地睡着时,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凄惨的哭叫之声,忽而远在无忧宫之外,忽而又近在自己的耳边。当真是扰的太后神思紊乱,于是太后便起身坐了起来。
  这时,在昏黑的月色之下,太后才看清楚,在自己床旁边的不远之处,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的长发蒙在面前,太后看不到她的真实面貌,但从她隆起小腹看来,她已经怀孕很久了,五月有余。
  太后觉得很是诧异,自认没有见过这个女子,正准备开口询问之时,却见这个女子发出了清脆的笑声,然后一步一回头地往外走。看着这个女子散乱而恐怖的头发,太后不想理会她。就在太后想着躺下继续睡觉时,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在不由自主地跟着这个女子往外走。
  于是,太后就只能继续跟着这个女子走,一路上飘飘悠悠,一直走到一个破旧的土地庙里才停了下来。这时,这个女子突然向前扑倒在地上,凄厉地惨叫一声之后,两腿间流出了大量殷红的鲜血。太后感到非常惊惧,不知是该上前帮助她,还是该转头走开。
  正当太后犹豫不决之时,从这女子两腿间流出的鲜血之中,流出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婴儿。婴儿离开母体之后,便开始哇哇大哭,太后站在旁边,看的于心不忍。
  就在这时,婴儿却像是突然长大了一般,带着满身的血液大哭着向太后跑来。太后感觉害怕,便一直往后退。谁知这个婴儿越跑越快,最后直接扑在太后的身上。太后受到了惊吓,大叫着“不要”,推开这个婴儿之后,却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自由挪动了。
  原来此时,太后全身已经被捆绑着很粗的绳索,被迫跪在一个刑场的中央,一动都不能动。天气灰蒙蒙的压下来,周围满是围观热闹的老百姓,正热闹地讨论着刑场之中的将死之人。而官位上监斩的官员,正是那个刚出生的血淋淋的婴儿。
  那个婴儿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浑身是血,只在头上戴着一顶一品的官帽,如同沐猴而冠。
  当这个婴儿重重地把一块写有“斩”字的令牌扔到地上之时,太后才明白自己将要被问斩了。而且,此时拿着屠刀的刽子手,也已经慢慢地朝太后走来。这个刽子手披头散发,正是刚才生出那个婴儿的女子。
  只见这个女子慢慢地向太后飘过来,看不见五官的脸上,只发出凄厉而又讽刺的笑声。笑声越来越近之时,磨得发亮的屠刀,也接触到了太后脖颈处的皮肤,冰凉冰凉的。太后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摇着头大叫着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时,却听到另外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冷笑着说道:“不是你是谁?!是谁——是谁——”
  这个说话的男人,正是南无敬亭。
  太后看着南无敬亭得意大笑到变形的嘴脸,耳边还一直回荡着“是谁——是谁——”的质问之声,竟然一时语塞,只是用力的摇着头,大声地重复着说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当太后重复着这句话惊恐地醒来之时,却见房间里的蜡烛仍然在亮着,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而海公公此刻就坐在旁边,拿毛巾给太后擦着脸上和脖颈处的大汗。
  此刻见太后突然醒来,海公公才关切地笑着问道:“太后,您醒啦?看您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太后怔怔地看着满脸微笑的海公公,突然觉得他的脸变成了南无敬亭的模样,而且还在哈哈大笑地嘲讽着自己。太后自知心神不宁,赶紧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当眼中的海公公变回真正的海公公之时,才虚弱地问道:“小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刚过戌时,还早着呢,太后。我去帮您端晚餐回来,见您躺在床上睡着了,也就没叫醒您起来吃。”海公公说着,把桌子上放着的红枣杏仁粥端到了太后的嘴边,继续关切地说道,“太后,今晚的粥熬制的特别入味,要不您就先尝点儿吧?”
  “我没胃口,实在是吃不下。”太后眼神黯淡地说着,看向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块白色丝绸布,就是南无飞雁送的那朵紫薇花。太后记得,自己睡前,明明把它扔在了地上,而此刻它居然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如此看来,显然是海公公把它捡回来了。
  海公公顺着太后的眼神,知道太后在看那块白色丝绸布,便笑着解释道:“我见这块布在地上掉着,便随手捡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你都看过了?”不等海公公说完,太后便两眼怔怔地看着海公公说道。
  “嗯……”海公公看着太后,点头承认地说道。
  “小海,陪我去一趟冷香苑吧。”太后淡淡地说着,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继续说道,“把那套黑色的夜行衣给我找出来。”
  “好的,太后。”海公公答应着,慌忙把手中的红枣杏仁粥放回了桌子上,然后把太后的衣服找出来帮忙换上,自己也换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之后,两人便一起出了无忧宫,往冷香苑疾驰而去。
  冷香苑是一处院落,而且是皇宫里的一处院落,只是这处院落,却比破败的清秋苑还要破败。因为冷香苑确实是一处荒废的院落,而且正是清秋苑围墙之外那处几近倒搭的院落。没有大门的门框上结满了蜘蛛网,高高的围墙上长满了青苔和杂草,院子里还有一口发出恶臭的水缸。
  黑暗的夜色里,太后与海公公二人居然各自穿着夜行衣往冷香苑里走来。深宫之中的太后和海公公有高强的武功也就罢了,难道荒废的冷香苑里住的还有活人?
  冷香苑,在以前,也许真的是院如其名,能发出幽幽的冷香,而如今,好像却是只有冷而没有香了。
  太后与海公公飞身越过高高的围墙进入冷香苑之后,轻车熟路地进了一个角落处比较偏僻的屋子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床,别的东西都杂乱地扔在地上,并不像是住着人的样子。
  可不像是住着人的地方,却偏偏就有两个女人。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似乎已经睡熟了,发出孩子一般均匀的呼吸声。而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在听到太后和海公公进门的声音之后,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看到来人是太后和海公公之后,便板着一张脸,恭敬地请安说道:“奴婢不知太后深夜驾临此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个板着脸说话的女人,正是照管伶官乐队的泥颜姑姑。
  “她已经睡着了吗?最近一切都还好吧?”太后轻轻地问道,然后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安详的睡相之后,太后才舒缓了一口气。
  “承蒙太后关心,她最近一切正常,哪有什么好不好。好也是这样,不好也是这样。”泥颜姑姑仍是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嗯,正常就好。”太后说着,忽然听到了一声瓦片掉落的声音,顿时心里警觉,转向外看着海公公,轻轻地说道,“小海……”
  海公公会意,当即便快速地走出了屋子,紧接着太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当太后看出屋顶上蒙面人的身段之后,一阵惊讶,正如那个蒙面人看到太后时的惊讶一样。
  因为那个蒙面人,正是何以梵身边的贴身侍卫,常事春。
  常事春看到太后与海公公走出来之后,便从屋顶上跳回了院子里,然后恭敬地对太后请安说道:“常事春见过太后!”
  “免礼!”太后看着常事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梵儿也开始插手这件事情了!看来梵儿真是长大了啊!”
  “太后……”常事春低着头说道,不知该如何回答太后的话,也许太后根本就没有想要他回答。
  “不过,有些事情,梵儿是可以知道的,而有些事情,却是梵儿不能知道的。哀家之所以这么瞒着梵儿,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他,为了他好。”太后冷冷地说道,突然看向了常事春,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哪些事情该让梵儿知道,哪些事情不该让梵儿知道,我想常侍卫应该能分得清楚吧?”
  “嗯,常事春明白。”常事春仍旧低着头,恭敬而利落地回答道。
  屋子外面,太后与常事春深沉地交谈着,而屋子里面,泥颜姑姑却只是温柔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参与。因为泥颜姑姑知道,何以梵插手这件事情,并不是从今天才开始。
  那天,何以梵去清秋苑里找青蝉玩耍,二人不是已经闯进了这冷香苑了吗?!只是他们不知道这里就是冷香苑,也没有走入这院子里的房间而已。插手如何,不插手又如何?插手这件事情的人好像并不少,难道还真缺了何以梵一个不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尽管何以梵是当朝的皇上,名义上有着统治国家一切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087】 能让人醉的只是感情

  
  秋高气爽,惠风和畅。
  本该出去游玩的季节里,何以梵却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长亭里,百无聊赖地赏着菊花。连平时走一步跟一步的满公公,此刻也不见了踪影,所以只留下了何以梵一个人。
  不到吃晚饭的时间,而且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在这段前不挨饭后不挨饭的时间里,除了赏花,何以梵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干。而且现在是秋天,开得最好的花,也只有菊花。所以,何以梵只能闲着没事儿的坐在这里赏菊花。
  在南无王府里欢迎白芷的宴会上,何以梵遇见了青蝉,在自己的选秀会上,何以梵见到了真实的南无飞雁。而这两个女子,似乎都成了何以梵牵肠挂肚的萦绕。何以梵本想着趁选秀那天给她们两人一个封号,却不料被太后挡了下来,所以到了五天后的现在,选秀的结果还悬而未出。
  在这样一个略显尴尬的时间里,何以梵真是不好意思去找青蝉,更没有借口去找南无飞雁。
  母后为什么会拖延选秀结果宣布的时间?难道是母后看出来了自己对南无飞雁有意,而碍于南无飞雁是南无敬亭的义女,才不想让她入宫?那么青蝉呢?为什么在伶官乐队第一次见母后的时候,母后就对青蝉打量的格外仔细?而且母后的这种打量,并不像是对青蝉的喜欢。自己若说出立这两个女子为妃,母后会同意吗?
  何以梵思忖着,不明白太后到底是何用意。不过,与其说何以梵此时是在赏后花园里的菊花,倒不如加上同时在赏天上南飞的大雁更加合适。因为何以梵确实是在仰着头,希望看到大雁路过的影子。
  唉,一个青蝉折腾的何以梵相思病发,而今又一个南无飞雁折磨的何以梵相思缠绕,甚至连国家大事都没有心思处理。说什么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那只是英雄遇到真正的感情罢了。
  何以梵这个英雄,如今好像真的难过美人关了。所以,卡在美人关处的何以梵,竟然连后花园里走进了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不过没有看见也无所谓,因为能大摇大摆地进来这后花园的人并不多,而且这几个,何以梵都很信任。而眼前走进来的这个男子,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服,怀中抱着一把墨色的剑,慢慢地朝何以梵坐着的长亭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还未走到何以梵面前时,忽然把宝剑拔出鞘,飞身而起,直直地向何以梵的胸膛刺去!
  何以梵无奈地撇了撇嘴,身子快速地往旁边挪来挪去,而这把墨色的宝剑,似乎也在跟着何以梵左右腾挪。不得已之下,何以梵只得跳起身来,落在这个墨绿色衣服的男子旁边。
  这时,这个男子才把剑收回来,双手对何以梵抱拳,恭敬地说道:“常事春见过皇上,得罪之处,还望皇上见谅。”
  “好啦,你每次来都会试探我的武功,生怕我不知道来的人是你啊?”何以梵故作无奈地笑着,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小满子跟你说的?”
  常事春虽然只是何以梵的贴身侍卫,但他们私底下的交情却异常深厚,是以常事春跟何以梵说话少了很多繁文缛节,何以梵跟常事春说话也不再自称为“朕”。二人就像是普通的兄弟关系一般,亲密无间。
  “哈,我有千里眼,一看就知道皇上在这里。”常事春笑笑,继续说道,“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因为我先去了朱雀宫找你,你不在,所以便过来这里咯。”
  “我让你查探的那处荒废的院落,结果如何?”何以梵看着常事春,满含期待地说道。
  “皇上,我们还是在这后花园里走走吧,一直站着说话多无趣啊!”常事春笑着提议道,已经走在了前面。
  何以梵也跟了上去。这时,常事春才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瞒皇上,我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去那处院落里守着,白天去过,夜晚也去过。经过向年老的公公打听,才知道那处荒废的院落,是冷香苑。”
  “冷香苑?那很好呀,快跟我说说还有别的什么收获。”何以梵笑着说道,两眼充满了希冀的光芒。
  “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守在冷香苑的围墙之外,忽然听到院落里传来女子凄清而又飘渺的歌声,非常优美动听。于是我便挑了一盏纸灯笼,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院子里。这时,院子里的歌声还在继续,忽而响在这个房间里,忽而响在那个房间里。我感觉很好奇,便循着声音举着灯笼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走了进去。走到拐角处的某一间房间里时,却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一具棺材!房间里黑黑的,除了灯笼照到的地方,别处都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而女子歌声传来的方向,并不是在这个棺材里,而是在房间的深处。于是我便举着灯笼继续往前走……往前走……就在我走到棺材旁边时,棺材突然慢慢地动了起来,我感觉脊背发凉,准备扔下灯笼跑出去时,却看到一个脸被长长的黑发蒙着的女子向我飘了过来……”常事春两眼深沉地回忆着说道,似乎把整个气氛都带到了黑暗的冷香苑房间里。
  而何以梵也调出了对冷香苑荒废院落的记忆,跟着常事春的思绪,想象着黑漆漆的房间中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却见常事春突然出手,双手作势去卡住何以梵的脖子,然后模仿着女鬼幽幽的声音说道:“拿命来——拿命来——”
  何以梵看着常事春故意翻着眼白装鬼的样子,本来还无限恐怖的感觉,瞬间变成了好笑。于是何以梵便故意迎合着常事春,装作很害怕,身体发抖地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而此时,常事春的手也离何以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常事春的手就要挨着何以梵的脖子时,何以梵才出手打落了常事春的手,无奈地说道:“好玩么?快跟我说实话。”
  “好吧,皇上,刚才那些都是我编来逗你玩的。”常事春放下双手,换回平时正常的表情,继续很无奈地说道,“冷香苑只是很久以前荒废下来的一处院落,里面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人住。我在冷香苑里守了很久,白天什么动静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夜晚有了动静,却还是几个老鼠在那儿偷吃食的,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过皇上,那里面的老鼠长得挺大的,因为平时没有人杀害它们,它们长得可肥了。还有——”
  没等常事春说完,何以梵便阻止着说道:“停——!我不是来问你怎么养老鼠的。”
  “哦,既然皇上不关心怎么养老鼠,那我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是汇报完毕了吧?既然已经汇报完毕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常事春笑笑地说道,还没等何以梵回答,他就已经转身往后花园的门口处走去了。
  何以梵看着常事春的背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常事春确实可以走了,因为自己找他没有事情了,若非得说找他有什么事情,难道是邀请他一起来赏菊花吗?
  何以梵笑着,随意弯身摘了一朵开的正好的黄色菊花,然后把它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儿童共道先生醉,折得黄花插满头。
  可是何以梵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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