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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之曲尽终殇 作者:周芷若(晋江2014-09-29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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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错落有致地映照在周围的墙壁上。
  胥静姝靠在泥颜姑姑身上,对她傻傻地一笑,然后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泥颜姑姑看胥静姝虚弱成这个样子,知道必定是柳丝丝对她下了很重的手,于是便把她放在床上躺好。然后,泥颜姑姑又抬头恶狠狠地看着柳丝丝,眼睛里充满了怒视的敌意。
  柳丝丝看到护主心切的泥颜姑姑,便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尽管胥静姝确实是被自己所伤,但也是胥静姝故意的,对于这点,柳丝丝也只是不屑地笑笑,一句话都没有解释。
  当然,对于柳丝丝的不解释,也许只是她自重自己太后的身份,觉得没必要对一些平民百姓解释什么。也许,是因为柳丝丝觉得解释了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解释。
  只是此时,柳行之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柳丝丝看,但又不像是在等着她对眼前的事情解释什么。凤九桑注意着柳行之的目光,也向柳丝丝看去。而且,凤九桑看柳丝丝时的眼光很陌生,而柳行之看柳丝丝时的眼光,却是很亲切的熟悉感。
  而胥子丹,害羞到红扑扑的一张脸,虽然没有低下去,但眼睛一直是在这几个人中扫来扫去,不知道该落在哪个人身上,也不知道该盯着什么看。就如同月明星稀的夜里,南飞的乌鹊,在大树周围绕来绕去,不知道落在哪一枝上栖息才合适。
  柳丝丝虽然贵为太后,但面对柳行之与凤九桑投来的目光,似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了避免这瞬间的尴尬,柳丝丝便把目光对准了泥颜姑姑,然后不屑地笑着说道:“没用的东西!让你跟着她监督她的一言一行,你非但不向我回报她的消息,不给她吃我给的药,居然还跟她站在了一起!”
  柳行之和凤九桑听到柳丝丝这么说,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就算泥颜姑姑是她安排在胥静姝身边的眼线,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皇宫里本来就是明争暗斗你死我活的战场,不论使用什么低劣的方法,能活到最后的,就是最高的赢家。
  而胥子丹听了,却很惊讶,因为她跟泥颜姑姑的接触还算很多,比如在伶官乐队之时,泥颜姑姑就是负责她们九个女子的人。住进子无宫之后,胥子丹来这冷香苑陪胥静姝玩耍,或者说是打探消息的时间,也并不少。所以,据胥子丹的观察,泥颜姑姑冰块般的一张脸,似乎只有在胥静姝面前才会稍微缓和一下,而在太后面前,泥颜姑姑一直都很冷淡。
  从泥颜姑姑对待二人如此反差的态度来看,她真的是柳丝丝那边的人吗?或者真的如柳丝丝所说,泥颜姑姑已经背叛了她,不知不觉地站在了胥静姝这边?
  听到太后的话,泥颜姑姑似乎既没有害怕,更没有愧疚,只是仍旧板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我从来没有站在哪一边,只是会帮助我想帮助的人而已。我以前不是你的人,现在,也不是美人的人。至于我做的事情,只是帮你们做了而已。”
  柳行之听到泥颜姑姑的回答,微微一笑,竟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自己曾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在通庙当铺李四眼家的院子里,柳行之为了治疗青蝉肚子里的鞭红蚁,有意把她带走。李二问柳行之为什么要帮助青蝉,又凭什么相信他,于是柳行之便回答道,“我们做的所有与利益无关的事情,都是在寻找寄托。比如,助人为乐。”
  这句话真是一句很真实的话,尽管和泥颜姑姑的话并没有太相同。但现在泥颜姑姑这么说,她帮助柳丝丝或者胥静姝做事的目的,也只是单纯地在寻找一种寄托?
  这听起来不太像,但既然泥颜姑姑没有说出来,谁都不知道,也不好去猜测。因为猜测出来的东西太主观,含有了个人认识的因素,多半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柳行之一样,这么欣赏泥颜姑姑的回答,至少柳丝丝就不是。柳丝丝听到泥颜姑姑这句看似清高而又独立的话,不禁笑的更加不屑了,而且还不屑地说道:“好!很好!看门犬养的太大了,居然连主人都不认识了!唉!”
  柳丝丝说着,故意叹了一口气。泥颜姑姑并不看她,也不说话。
  这么沉默的氛围,似乎不是凤九桑喜欢的格调,所以凤九桑就清浅地笑着,然后小声地对躺在床上的胥静姝说道:“胥美人,你还记得你十六年前的女儿吗?你看,就是她啊!如今她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还跟你长得很像,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凤九桑说着,把胥子丹推到了胥静姝的床前。
  胥子丹害羞的脸上,瞬间飞起了片片红晕,然后激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胥静姝,一双眼睛已然泪眼汪汪,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地说道:“她……她真的是我的娘亲吗?”
  胥子丹虽然在看着胥静姝,但这句话却是在问凤九桑,而且是故意说给大家听的。毕竟早在凤九桑派胥子丹来皇宫里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地给她交代了任务,其中之一,便是想方设法地让柳丝丝与胥静姝错以为她是胥静姝十六年前抱出宫的女儿。
  所以此时凤九桑把胥子丹推到胥静姝床前,并且提起这些事情,胥子丹也只如做戏给大家看一般,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只是,凤九桑和胥子丹此时似乎并不知道胥静姝只是装傻,也不知道柳丝丝和胥静姝根本就知道青蝉才是胥静姝的女儿。
  所以这种演戏,在柳丝丝看来,是很好笑的。不过,柳丝丝并没有去戳破,因为她还很想看看,胥静姝会如何陪着凤九桑与胥子丹把戏演下去,而且是很精彩地演下去。
  胥静姝微微地睁着眼睛,有些不相信地看向了胥子丹,然后似乎真的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欣喜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紧紧地抓着胥子丹的肩膀,爱怜地说道:“女儿?你是我的女儿?呀呀,你怎么生下来就这么大了?快来让我抱抱。”
  胥静姝说着,作势去抱胥子丹。胥子丹也准备配合着走过去,更加靠近胥静姝。
  就在这时,凤九桑却拉住了胥子丹,把她拉回身后,然后自己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胥静姝的胳膊。泥颜姑姑见情况不妙,准备出手阻止之时,自己却被出手更快的柳行之阻止了。柳行之拦着了泥颜姑姑,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是在笑看着凤九桑。
  凤九桑依旧清浅地笑着,温柔地对胥静姝说道:“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疯,更没有傻。而且,对于胥子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这件事情,我想你比我更加肯定。”
  胥静姝听完凤九桑的话,依然傻傻地笑着,故意有些迷茫地看向泥颜姑姑,然后无助地喊道:“泥颜,这个女人是谁?她干嘛抓住我的手?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啊?”
  泥颜姑姑看了一眼柳行之,并没有回答胥静姝的话。
  看到这里,柳丝丝几乎都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心里不得不佩服,胥静姝演戏,还真是上了瘾。
  见胥静姝仍然这般,凤九桑也不隐晦,直接笑着说道:“如果你真的疯傻了,见到十六年前被你抛弃的女儿,只怕第一反应应该不是想去接近她吧?当初你抛弃女儿之后,记忆应该停留在女儿会怎样对你上,也就是说,在你现在突然见到女儿之后,心里应该很害怕,很不敢承认,而非去接近她。而且,你看胥子丹的时眼神,并没有母爱的感觉,就是没有母亲看女儿时的样子。另外,在我们四个从下面上来之时,你受伤躺在地上,而太后正站在旁边看着,这本是一个很好的栽赃陷害的场面,只可惜,太后的伤势却说明了实际情况。你作为一个疯疯傻傻的美人,没有任何武功,难不成太后是故意打伤她自己让你去陷害她?所以,你根本就在装傻!”
  凤九桑说着,却想起了在南无王府的虞美人院落里之时,浣流涟在柳行之来之前陷害她,她又在摇青天来之前陷害浣流涟。陷害,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她们师姐妹之间,却轮流着对对方使用了。哈哈,想起来,还真是感觉有些好笑。
  只是在后来,浣流涟跟着摇青天走之后,凤九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在得知摇青天他们两个还隐藏在五行城里开豆腐店之时,凤九桑便叫了柳行之一起去探望他们。只是非常遗憾,破旧的豆腐店里,只有摇青天一个人,而浣流涟,早已再次不告而别。凤九桑与柳行之,可以说是扑了个空,没有见到浣流涟,自此而后,也无音讯。
  既然凤九桑都说这么直接了,胥静姝也没有继续再装傻下去,因为那样,非但很没有意思,也没有必要。而且,在胥静姝不打算装傻之后,她又用了刚才应对柳丝丝的同一招,把手缩小变形,从凤九桑的手中滑了出来。
  看到胥静姝不可思议的招式,凤九桑也吃了一惊。就连微笑着的柳行之,也不由得皱上了眉头。因为胥静姝的这一招,柳行之只见过一次,还是他非常亲近的一个人。
  柳行之舒展了一下眉头,看向胥静姝,微笑着说道:“你装傻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瞒过太后,而刚才你与太后打斗的时候,她显然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又何必对着我们几个再装?另外,在十六年前,太后让海公公把你的女儿抱出宫外交给南无敬亭处理,我想,这些你都知道吧?而且,你的女儿,现在活的很好,你应该已经见过她了。”
  柳行之说完,直直地看着胥静姝。
  胥静姝定了一下情绪,错开了柳行之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有些悲凉地说道:“嗯,我已经见过青蝉了。在青蝉与何以梵故意闯进冷香苑,我远远地看了她一眼之后,我便认出她来了,然后就经常偷偷地躲在清秋苑里看她了。当时,她住在清秋苑里,被泥颜管着。我就让泥颜好好地看着她,不让她出清秋苑,再到冷香苑里来。因为,确实很怕她看见我,怕她知道我就是她狠心的娘亲,怕她不肯认我……尽管……尽管她还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我这个人……”
  胥静姝说着,不禁有些哽咽地说不下去了。柳行之也沉默了一瞬间,并没有奇怪胥静姝怎么知道她的女儿是青蝉,也没有把自己是青蝉的小师父的事情说出来。
  这时,凤九桑又浅笑着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青蝉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她此次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长生诀》第三卷的《编钟乐》,集齐了五卷之后给那个男子治疗失心之症,你会把你身上的《编钟乐》给她吗?别否认,我知道是你在藏着《编钟乐》。”
  听到凤九桑这么问,最先惊讶的不是胥静姝,而是柳丝丝。但柳丝丝却很镇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向了胥静姝。
  胥静姝没有丝毫的犹豫,幽幽地说道:“如果她真的想要,无论什么,我都会给她的。”
  正当几个人为真正母爱的力量所感慨时,却听一个空灵的女子声音在很近的地方说道:“好伟大的母亲!连我这种没有家、没有母亲的孩子都感动了!无论什么你都肯给她?若是她想要大丽国的皇位呢?你能给她吗?又该怎么给她?”
  女子空灵的声音还未落下之时,一个袅袅娜娜的白衣人影已经从门外走进来了。
  这个白衣女子,正是白薇。
  白薇进来之后,打量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个人,然后甜甜地笑着说道:“好热闹呀!不二郎中柳行之、栾凤阁阁主凤九桑,怎么这么大的雅兴,居然跑来皇宫里凑热闹?”
  还未待这几个人回答,白薇却半转着身子,往门外看去,笑着说道:“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进来呀?快进来拜见你们的娘亲!”
作者有话要说:  

☆、【113】 冷香苑有你想要的答案

  
  白薇笑着说完,柳丝丝、胥静姝、泥颜姑姑、柳行之、凤九桑、胥子丹这六个人,瞬间全部都惊讶了,然后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口处黑暗的夜色,等着将要进来的两个人。
  或者说是,将要进来的两个孩子。
  按照白薇前一句话的说法,这里的六个人中,两个有孩子的,便只能是柳丝丝和胥静姝。即便何以梵并不真的是柳丝丝的孩子,也许青蝉并不知道自己是胥静姝的孩子。因为除了她们两个,泥颜姑姑、凤九桑、胥子丹,三个人都没有结过婚,自然没有孩子。而柳行之,是个男子,没有娶过妻子,自己又不会生孩子,所以当然也不会有孩子。
  所以,在白薇话音落下之后的片刻,门口黑暗的夜色里就走进来了两个人。尽管屋子里的六个人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看到何以梵与青蝉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时,还是难以平静。
  每个人都难以平静,但每个人难以平静的原因似乎又有着很大的不同。尤其是柳丝丝和胥静姝,好像是不认识何以梵与青蝉一样,只是各自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个。
  也许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场合这般目目相对,并不是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除了这样面对,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此时此刻,逃避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装傻,似乎也已经丝毫没有用处了。
  因为,何以梵走进来的时候,并不是空着手走进来的,而是拿着一把剑,一把在黑夜中闪着明亮的寒光的剑。
  何以梵拿着剑走进了屋子,直接把剑指在了柳丝丝的胸前,然后泪眼模糊地看着柳丝丝。
  何以梵嘴巴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的不明之处想要询问,然而在真正面对时,却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无论如何,剑尖所指的这个女人,都是辛辛苦苦养育了他十六年,然后把他辅佐为大丽国皇上的人。这点,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柳丝丝看了看何以梵指在自己胸前的剑,又看着何以梵,嘴巴重重地弯起一个角度,一抹明显的笑意悬挂在嘴边。
  只是,柳丝丝的笑,当然不是欣慰的笑,而是苦笑。自己养了这个孩子十六年,最初的目的虽然是为了夺得至高无上的政权,可是十六年之后呢?只怕早就不是了吧,对何以梵的爱,似乎要比对权利的热衷多了很多。只可惜,这些又能怎样,说出来更像是对自己犯下重大罪孽的文过饰非而已。
  何以梵含泪看着柳丝丝,柳丝丝含笑看着何以梵。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中间横亘着的一把剑,也是一动不动,静止在那里。剑柄,握在何以梵手里,剑尖,指在柳丝丝胸前。
  旁边的几个人看着这一幕,尽管他们表情各异,却都同时噤声了。柳丝丝与何以梵母子之间十六年的阴谋与恩怨,旁人又怎么能插得上手?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么静止的对峙,柳丝丝似乎很镇定。与柳丝丝的镇定形成对比的是,何以梵显得很激动。是,当发现养育了自己十六年的、自己最亲爱的母亲,竟然是十六年前杀害自己全家的凶手之时,何以梵没有直接挥剑去刺柳丝丝就已经算是很克制了,你还能让他怎么镇定?
  “你真的……”激动的何以梵,终究无法与镇定的柳丝丝相比,所以何以梵就开口说话了。只是,何以梵艰难地挣扎着,说出三个字之后,还是不得不停下来了,然后再次定了情绪之后,终于才能辛苦地吐出了后面的几个字:“……杀了我全家?”
  “你真的杀了我全家?”这本是很短的一句话,何以梵却说得异常艰辛,也说了很长时间。但既然何以梵敢于直接问出这句话,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十六年前阴谋的真相。因为,何以梵确实已经知道了,而且是在刚才来冷香苑之前知道的。
  南无敬亭死了,没有安全抵达乌兰国。当何以梵正为这件事情思索的焦头烂额之时,却见朱雀宫里飘来了一封信函。何以梵正百般烦厌,便顺手捡起了信函打发一下烦躁的心绪。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写,但既然是飘进了朱雀宫,显然是送来给何以梵的。
  何以梵也没有犹豫,直接打开来看。信函里面,写的居然是十六年前,柳丝丝让海公公抱着胥静姝刚生出来的女儿去找南无敬亭,南无敬亭又杀害了何以梵的全家,把他抱进了宫里给柳丝丝养着,最后当上皇上的事情。信函中没有交代胥静姝女儿的下落,也没有说明何以梵真实的家庭情况,只是简单而又详细地剥离出了这一个阴谋而已。
  信函的落款,竟然是南无敬亭。
  何以梵对着南无敬亭的奏折,与这封信函上的字迹对照了很久,最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南无敬亭亲手留下的信函。这一模一样的字迹,应该不是有人故意模仿来的。而且,就算是有人能模仿像南无敬亭的手笔,又如何得知十六年前的宫廷秘密?这两件事情同时做到的巧合,可能性几乎为零,也可以说,是不存在的。
  只是,就在这封信函飘落到朱雀宫的现在,南无敬亭已经死了。如果这封信函真的是南无敬亭留下的,应该是他前不太久写的,尽管信函上并没有留下日期。那么,也就是说,早在前一段时间,南无敬亭就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临近了,然后才留下这封绝笔书。
  可是,既然南无敬亭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为什么不拼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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