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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如来不负卿-蓝莲花(出书版) 作者:小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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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蓝?”他虚弱地看向我,不置信地上下打量,“你这这是乔装出来的吗怎么?怎么蓝眸蓝发不见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已,抓了把黑发丝在手,颇有些得意:“我终于可以用法术将蓝眸蓝发隐去,变成跟你们一样的黑眼珠黑头发了,然后穿上小厮的衣服,扮成人类男子还像回亊吧?”顿了顿,朝他吐了吐舌头,〃不过道行还是不够深,只能隐去一两个时辰,只能慢慢练习了。“恰那的双眼瞪得溜圆,嘴张成o形:“可怎么连面貌也有些变了?明明是你,可看着不像女孩,活脱脱是个漂亮得惊人的小男孩。”
  我扑哧笑出来,收了法术,变回原貌:“我这般长相,即便穿着男装也扮不成男子。我可是观察了你们好久,才慢镘琢磨出该如何受气女子的特质呢。”
  看着我又恢复了顦貌,恰那嘘了口气,在我的帮助下起身倚上大靠枕,看着我温和一笑:“单独跟我们在一起时,还是不用变装的好。不过换上男装变了样貌,再把声啬压低一些,总算可以小厮的身份公开跟着我们了,这样也好。”
  我欢喜地点头,终于可以人身跟在他们身边而无所顾忌。恰那问我:〃大哥呢?〃“在帐篷里跟桑哥议事呢。他现在可信任桑哥了。”我将熬得浓浓的汤药递给恰那,“这就是用桑哥送来的药熬的,主要的一味药叫红景天。他说,用这头疼疗效最好。你赶紧喝了吧。”恰那就着我的手皱眉喝下,感喟一声:“不想我的身子这么弱,真是连累大哥了。”
  “不光你难受,很多人都头疼气喘呼吸困难。娄吉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他身子略比你强些。再说他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也无暇顾及身体的不适。”我搀扶着让他重新躺下,坐在他身边为他轻轻按摩太阳穴,“你离开家乡太多年,早已不适应藏地高原的气候。这里跟凉州大不相同,一路过去还有更艰辛的路要走,更高的山要爬。你的身子又一向不好,真让我又担心又心疼。”
  恰那身子微微一颤,仰过头,目光正对着上方的我。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到底是怎样的奇怪法。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他转过头咳嗽,轻轻将我为他按摩的手推开,语气淡然:“小蓝,我没事,过几天适应就好了。你还是多花心思在大哥身上,去照顾他吧。”
  我烦恼地蹲在地上抱头生闷气:“你们兄弟俩到底怎么了,自从出了大都后都不爱理睬我。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把我推来推去地推给另一个。”
  恰那愣住,探头看我:“大哥他把你推到我这里?”
  我蹲在地上捶脑袋:“你们再这样,我索性就回昆仑山,从此不让你们烦心!”
  “小蓝,别走!”恰那急忙掀开被子光脚下地,一把将我拥在怀里,急切地喊,“你说过要跟我们一辈子,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的!”
  他的语气焦急中透着害怕,叫人心生怜惜。我埋在他的怀里暗暗做了个鬼脸。我可是与班智达大师订立了生死契约,只要他们俩在世,我都得跟着,哪里能说走就走。我故意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那你别再赶我了。何时跟着你何时跟着他,你让我自己决定,好不好?”
  他急忙点头,将我搂得更紧:“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只是……”他顿住,眼神突然又暗下来,不知在出神想些什么,对着虚空长长叹息一声。我怕他光着脚又受冻了,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赶紧躺下。他这才意识到一直搂着我,像触电似的急忙放开我,侧身咳嗽了一阵,脸颊浮起了略带病态的红晕。
  在漫漫山岭艰难行进了一个月,九月初,我们面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莽莽草原。黄河源头的扎陵湖和鄂陵湖广袤无垠,衬托着蓝天下雄伟壮丽的阿尼玛卿峰。细碎的云团与山顶的终年积雪拥在一起,莫辨彼此。磅礴大气的雪山圣湖,连绵不绝的荒野草甸,悠闲散落的成群牛羊,如梦如幻的绝美风光令所有居中原的人惊叹不已。
  在这人间圣境中行进二十天,进入了朵甘思的噶巴城。这里就是现代的青海玉树,没有通往西藏的驿站。八思巴先前所设的驿站经过两三年运营,如今已成规模。驿站提供的物资补给与住宿环境,比一路的临时扎营好许多。因此,八思巴下令在此多休养几日,缓解一下众人的路途疲劳与高原反应。
  在此休整时,一名僧人前来投奔八思巴。他名叫噶啊年胆巴,简称胆巴,幼年曾在萨迦跟随班智达大师学习。班智达去凉州之前派他前往印度学法,学成后他回到家乡嘎巴域居住。听说八思巴返回萨迦路过此处,胆巴特地前来拜见。他本就是萨迦派中人,加上知识渊博、精通梵典,比八思巴只年长七岁,八思巴与他格外投缘,便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胆巴趁着大队人马休整之际,邀请八思巴在家乡噶巴域举办法会。此消息一经传出,当地人们四处奔走相告。到了法会那日,短短数日竟聚集了一万多名僧俗信徒,将八思巴说法之处围得水泄不通。要知道,噶巴域彼时只是个草原小镇,平日里人口不过上千。许多人都是从其他村镇赶来,有些偏远的信徒为了赶上法会日期甚至日夜兼程。
  后来,为了纪念这场盛大的法会,噶巴域改名为“称多”,是藏语“万人集会”之意。这地名一直保留到了现代,即今天的玉树藏族自治州称多县。
  九月底,气温骤降,高寒草原开始时不时飘起小雪。八思巴告别称多,继续向逻些(今拉萨)进发。此时,大队人马已在高原上进行了两个多月,高原反应还未缓解之际,又要经受另一项考验:冰寒冻绝。
  气温越来越低,枯黄的草原上一片萧瑟,驼马在外难以寻觅到能吃到草。这里进入十月底便开始了极度的严寒,往往第二日清晨掀开帐篷门帘,外面的雪已积有半人高。积雪挡道,异常难行。军士们常常得铲雪清路,马队才能行进。莽莽雪域中行走多日见不到一处人烟,幸好先前在称多补充了足量供给。可每天吃干硬的牛肉干和冰冷的糌粑团,胃里着实堵得难受。水难以煮沸,牛肉干泡在水中要煮许久才能熬出一小锅牛肉汤。这珍贵的肉汤,连八思巴都舍不得喝,尽数给了生病的恰那。
  如此艰辛的跋涉,加上长久难以从高原反应中缓过劲来,恰那终于支持不住,病倒了。八思巴心急如焚,在昌都的驿站里一连停了许多日,到处延请藏医,不惜用最名贵的药。只要能治好恰那,他不惜一切代价。
  “恰那,来,喝点牛肉汤吧。”
  如今我时常隐去蓝眸蓝发,穿着小斯衣服跟随在恰那和八思巴左右。恰那身子不好,这一路上我跟着恰那居多。我将虚弱的恰那扶起,靠上靠枕,端着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看着他恹恹的病容,脸颊又凹进去几分,下巴上一片青色胡楂儿,我着实心疼:“你比往年咳得还要厉害了。”
  他边咳边喝着虫草牛肉汤,却是毫无胃口,带肉渣的汤含在口里勉强才能下咽。我只得劝:“无论如何一定得吃下去,不然没有体力,病更加难好了。”唉,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也难怪寿数不永。
  他费了许久终于将一整碗虫草汤喝完,发青的面色略有些转暖,缓了口气看向我:“大哥是不是又叫停了整支队伍?”
  我点点头:“他叫桑哥再去寻些红景天来。”他摇头,挣扎着想要下地:“现在已走到藏地的昌都了,再走一个来月便能到达逻些。大哥一直希望在藏历新年前赶到逻些,我不能拖他的后腿。”
  我赶紧拉住他:“你这是要干吗?”
  他略动一动便累得大口喘气,却还是固执地要往外走:“让大哥赶紧起程,不能因为我耽搁了。”
  我又气又急地拦住他:“你再这般折腾,身子可怎么好得了?”
  他扭头看我,墨色深眸里带着婉转的哀伤:“小蓝,我没别的事没本事,此次回乡只为尽我所能帮助大哥。这幅孱弱的身子骨若是拖累大哥那也只能,我宁愿不要了!”
  我叹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你怎么这么倔强呀。那也只能如此了。来,你坐下,我有法子让你康复。”
  他半信半疑地依言坐下,狐疑地看着我。我捧住他的头,咬了咬嘴巴,慢慢贴上他泛着青紫色的唇。刚触上时他浑身一颤,两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呆滞了片刻就将我一把推开。力气虽不大,以一个病人来说却是使上全身之力了。
  他费力呼吸着,气息紊乱,声音颤抖:“小蓝,你,你这是做什么!”
  “将我的灵力度些给你呀。你可知道,妖绝不轻易为人度灵力,消耗自己的修为。可为了你,我愿意。”我有些委屈地撇嘴,“是你非得要逞强赶路。可依你如今的状态,走不到逻些就会没命的!”
  他愣住,嗫嚅着低头不敢看我:“那,那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修为高的妖以指点额也可度灵力,可我还没修到这本事,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我看他依旧低着头,颈项上一片可疑的红云埋入衣领,嗔怪道:“哎呀,你介意什么?我是妖,跟你们人类不一样,不会把这档子事看得这么重。你若不肯,那就在这里待到痊愈为止,相信娄吉定会这么做!”
  他依旧犹豫:“那,会对你有损害吗?”
  我微笑:“放心啦,只度少许给你,多修习些时日就能补回。”我没说实话,耗损的灵力需要勤修苦练才能得来,这也是为何妖绝不肯度灵力给他人的缘故。
  他垂头咬唇,将手心在衣服上擦了又擦。许久终天抬眼,潋滟的水光在清澈的眸子里微微荡漾。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微昂起头,缓缓闭上了眼。我轻轻靠近,捧起他的脸,慢慢贴上他的唇。
  我一边度灵力,一边却不由心猿意马。他急促的呼吸落在我脸上,有些庠痒,竖着的眼衬着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干涩青紫的唇渐渐显出红彤色,不知是因为度给他灵力,还是别的原因,看着这般清逸羞的俊容,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怦怦跳得很大声。
  我急忙离开他,嗯哼一声清了清嗓子:“好了。”
  他睁开眼,脸上的病态全然消除,起程至今,他一直病恹恹的,俊俏的容颜被折磨得暗淡无光。如今脸上泛出多日不见的红润,眼波流转间,熠熠生辉,光彩斐然。我心下暗喜,这般度灵力果真有效,这才是恰那该有的模样啊。
  恰那两手紧握着被子,似要将被子扯出个洞来,胸膛急遽起伏着,低头喃喃:“小蓝,别告诉大哥你曾跟我这般,这般——”
  我急忙打断他,眼睛看向天花板:“我知道,不会告诉他的。”
  不知为何,那一天里,只要看恰那一眼,便会想到吻上他时心扑通扑通跳的感觉。这不是我第一次跟他有此举动,可为何这次感觉比第一次时强烈许多?我烦恼地敲自己的脑门,真的是越来越像个人了,怎么学得跟人一般扭扭捏捏在意起这种嘴对嘴的举止来。
  ***我望着噼啪作响的火炉出了会儿神,慢慢说道:“此次回萨迦,八思巴收了桑哥做侍从,胆巴做弟子,当时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两人后来成为元朝举足轻重”的人物。““八思巴派桑哥去元中都办事,不想这位精明能干的青年得到忽必烈的赏识,在朝中做官,他知道忽必烈入主中原后最头疼的便是庞大的财政开支从何而来,经常组忽必烈支招敛财。忽必烈极宠幸他,封他为尚书右丞相。桑哥后来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在中原当上宰相。”
  “桑哥和阿合马一样,在史书里被归入了佞臣传,最终都被忽必烈斩首灭门。其实以客观角度来看,无论是桑哥还是阿合马,都是忽必烈敛财的工具。忽必烈要钱,桑哥和阿合马便投其所好为他敛财,可这样搜刮钱财必定得罪许多了,为了平息民怨,忽必烈就推他们出来做替罪羊。”
  “那桑哥这个人是不是真如史书所记载,是个奸佞之臣呢?”
  我叹息一声:“桑哥太过精明,富有行政才能,但其实他人不坏,起码比阿合马正直许多。否则不可能得到八思巴如此信任。他出任宰相后,恪尽其职,任人唯贤,整顿财政。他查出中书省亏空巨大,就上书署名了中书省长官多人。”
  年轻人摇头:“肯定有很多人反对他。”
  我长长叹息一声:“所以这位由八思巴看中并推荐给忽必烈的藏族年轻人,以历了权倾朝野的辉煌荣耀,却落得非常凄惨的结局。”
  第三十六章 雪域圣域
  对智者不用多指点,看表情他就能明了;红果的味道怎样,看颜色就能知道。
  ——《萨迦格言》
  公元1265年——阴木年年(乙丑)——南宁度宗咸淳元年——蒙古至元二年八思巴31岁恰那27岁公元1265年的藏历新年,八思巴和恰那是在墨竹工卡的止贡寺度过的,此地距离逻些只有一百来里地,是藏大派止贡派的本寺,止贡派起源时间与萨迦派差不多,但萨迦崛起在贫困的后藏,止贡却是在更为富饶的前藏发展。百余年间止贡派发展成了藏地最大的教派,连圣域逻些都是止贡派的势力范围。
  八思巴回乡的消息早已传遍藏地各大教派,曾是萨迦死对头的止贡派在通往逻些的必经之路设下盛大的欢迎仪式,法王京俄仁波切竭力邀请八思巴和白兰王一行入住止贡寺。八思巴本想尽早赶到逻些,却拗不过京俄的一再邀请,在止贡寺里停住了十来日。说起止贡派与萨迦派的矛盾,得追溯到撒加班智达时期。几十年前,止贡派遣了一批修行者前往冈底斯山转山祈福。途径萨迦寺时,班智达会见了这批修行者。这些人仗着止贡派的强盛地位,在班智达面前口出狂言,牛皮吹的不成样子。班智达直言挑破,引得这批人非常不满。后来止贡投靠蒙戈汗得势,便派人来萨迦,在班智达的法苑跑马,还拆毁房屋改为街市,引得萨迦众人义愤填膺。两排纠纷日渐扩大,以致闹起了官司。萨迦派本钦释迦桑布背着木枷步行前往逻些,与止贡派对质。那个时候八思巴刚刚追随忽必烈,蒙哥汗尚在世,自然是偏向止贡派。官司不了了之后,萨迦派吃了不少暗亏。但后来忽必烈当了大汗,八思巴的地位越来越高,萨迦今时不同往日,止贡也不得不低头。八思巴此次回乡身负重任,要为藏地划分万户侯和寺庙的属民属地,各派利益均牵扯在内,止贡怎敢再得罪八思巴?所以如此盛情款待,是低头示好之意。这也正合八思巴之意,他此次回乡不想与任何教派起冲突,早有意消弭萨迦与止贡几十年的宿怨。不仅止贡派,还有与萨迦摩擦不断的帕竹派,八思巴也早已写信过去表达诚意。在止贡派可以奉迎下,我们在止贡寺里过了热热闹闹的藏历新年。新年第二天启程,京俄派了大队人马护送我们赶往逻些。八思巴要赶在汉历新年前到达,他要在逻些像忽必烈发送每年必写的新年祈祝。于是汉历大年三十那天,在那个明媚的冬日上午,我们浩浩荡荡进入两人昔年辉煌的吐蕃旧都逻些,这雪域圣城如今的名字是——拉萨。
  吐蕃时期由松赞干布始建的大昭寺金碧辉煌,雪光映衬下美轮美奂,我们再逻些的住所便是大昭寺。安顿下来后,八思巴来不及顶礼文成公主从长安带来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心思重重地吃了午饭,便将自己关进大昭寺僧众精心为他准备的就寝处——觉康佛殿。他每年都要为忽必烈写新年祈祝,以他出口成章的文采,写这些吉祥话实在算不上什么为难之事。可这次却煞是奇怪,他竟只让桑哥随侍左右,且进了觉康寺佛殿后许久未出来。我不禁起了好奇心。我偷偷溜进觉康佛殿便张大嘴巴四处环顾,这大殿的精美华丽竟丝毫不逊于忽必烈在中都的王宫寝殿。看来藏地这些势力为了拍他马屁,真是煞费苦心啊。可八思巴似乎对这华贵的居所毫不上心,盘腿坐着写信,时不时停笔凝神静思一会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挥笔落下最后一个字,仔细检查一遍,封入信封盖上他独有的火印,他招呼侍立在旁的桑哥:“派人将这封信火速送往中都,记住,必得由大汗亲启!”桑哥不油诧异:“师尊,这不是您例行奉给大汗的新年祁祝吗,为何要如此急速?”八思巴神色肃然,站起身活动一下酸麻的腿脚:“除了给大汗的新年祈祝,这信中还有我对藏地如何划分俗人民户和寺属民户的初步想法,我称为划分米德和拉德。这些需要大汗首肯。”桑哥更加诧异:“米德和拉德?师尊,我知道拉德是藏地各大佛寺所占民户。他们租种寺庙土地,只需向寺庙缴纳租役,这是吐蕃亡后藏地的普遍做法。可米德又是什么?”八思巴指头在桌案上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眉间有着浓浓的思虑:“藏地四分五裂四百余年,各大寺院割据一地,藏地民户十之八九属于寺庙。可如今藏地全部归属蒙古,民户必须承担国家赋税与劳役。我将需承担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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