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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妖_派派小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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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她在做什么,她不敢吭气。

  看她平时那么听话乖巧,竟然敢取巧偷懒,我心里火了,转身把门关上,决定好好教训她。

  她看我坐在椅子上,很知趣地站在我面前,我板着脸,盯着她不说话。

  那丫头自知有错,心虚胆怯,只是等着挨骂,也不敢看我。我其实并不知道要怎么罚她,故意吓唬了她半天,才问她,“知错了吗?”

  她低着脑袋小声道,“知错了。”

  “知错了怎么办?”

  她说,“再也不敢了。”

  我问,“若是再敢了怎么办?”

  她半天不说话,我道,“问你话呢!”

  呦呦小声地央求道,“师兄,呦呦再也不敢了。”

  我听不得她这糯暖讨饶小声音,便“嗯”了一下,不忘威胁道,“再敢偷懒师兄可不轻饶了,听见了没有!”

  她点头,见我开晴了,便拉住我衣角,人往我怀里凑,我笑道,“又干什么,没训你几句,就想撒娇。”

  呦呦抱着我腰在我怀里小声道,“师兄,你别告诉娘好不好?”

  我抚着她道,“你也知道不能让师娘知道!看来是明着心眼子干坏事,若是师娘进来看见了,看她不伤心才怪!”

  呦呦便摇着我央告,我遂笑了,“不告诉师娘可以,你跟我老实交代,第几次了?”

  呦呦说第三次,我有心诈她一诈,拧着眉“嗯?”了一声。呦呦有些胆怯,低声道,“师兄,是三次。”

  我用食指狠狠点了她额头一下,翻看着她笔记,指着桌边道,“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我再不发现还不知道有多少次是不是!给我在这儿罚站,好好站着背书,不到晚饭不准动!”

  当时还好大太阳,离晚饭还有一个半时辰呢,小呦呦站得辛苦,总是偷瞟着我活动腿脚,我有时当没看见,有时候便一记眼刀扫过去,见她吓得规矩地站好,便忍不住在心里暗笑。

  毕竟是罚了她,第二天便想补偿她。出诊回来,检查完她功课,带她出去玩,就采了一大把野花,配着新嫩柳枝,给她编一个大花环戴。呦呦很开心,扑在我怀里抱着我脖子,仰着脸欢快亲昵地咯咯直笑。她眼睛笑得弯弯,眸子又黑又清又亮,粉紫色霞光沁着她吹弹可破肌肤,她气息,好像含苞欲放花骨朵般甜美。

  我搂着她,任她在我肩侧颈下厮磨,心里软得如日光中美奂美轮锦绸。我捧着她脸,温柔地笑看着她,很想亲她一口,可她眼神中天真无邪依赖与仰望,我又生怕自己吓着了她。

  我把她宠到爱惜到心坎里,到骨子里,知道我们相依偎着,浓情厚意,谁也离不开谁。我甘心情愿那么宠着,护着,等着她长大,等着她相亲相爱地做我新娘。

  

  我十四岁那年春天,师娘病似乎重了,她瘦成皮包骨头,总是咳,却打着十二分精神,开始教呦呦做针线,指导呦呦做菜做汤。呦呦才九岁,学得有模有样,把她绣得歪歪扭扭荷包送给我和师娘,把烧好菜端来给我尝,然后伸着小手,露着上面被针刺油烫伤口给我看,娇滴滴地向我喊痛。

  我很是心疼,抱着她给她抹药,给她吹,给她揉。想来自己九岁时候,除了读书,就是被师娘无微不至地照顾,倒是年幼呦呦,在父母身边,却吃了连我都不曾吃苦。

  我越发怜惜她,越发精心照看师母。一有空,就和呦呦一起,整理师娘一生所学与笔记,录其精髓,装订成册。师娘一生致力于解毒,医药同源,身边很多东西误食便是剧毒,各种食材在不同境遇下也可能会引发剧毒,而如何迅速判断,就地寻取日常之物解毒便是一门大学问。这东西看似雕虫小技,实则博大精深惊心动魄。成书那天下午,呦呦小心翼翼捧过去给师娘过目,师娘细细翻看,虽是带着面纱,但那目光,也是温柔欣喜极了。我和呦呦见师娘高兴,也都很开心,凑在师娘身边,很是亲亲热热地说了一阵子话。师娘抚摸着书对我说,“少阳有心了,回头叫呦呦誊写一遍,我拿上一本,带到墓里去吧。”

  她说这话言语轻柔,眸子里仍然是很美丽光,可是却又让我们都内心悲戚起来。师娘真是时日无多,没有一年好活了,我突然便觉得自己干是件不吉利事情。

  

  那晚师父突然叫我过去,说有重伤者要我去协助救治。我匆匆赶过去,被那人吓了一跳,胸口中了四只箭,全身大小刀口不计其数。呼吸,淡弱至无。

  送他来人,也一身是血,铠甲闪着冷光,眉宇间英武逼人。师父忙着在里间看视垂危孟小显,叫我在外间处理安平王身上伤,安平王后背肩胛下被砍了一刀,解了衣,肉翻卷着,几乎露出骨头。

  我为他清理包扎伤口,要他忍下痛,他只淡声吐字说“没事”,整个过程竟真吭也没吭一声。包扎好,我给他吃了消炎清毒药,他向我点头致谢,对我笑了一下,说,他饿了。

  治疗室里灯如昼,他微笑脸很苍白,但十分英俊。我连忙吩咐药童送吃来,他吃了几口瘦肉粥,眼神向里间一扫,问我道,“依小兄弟看,我那位兄弟,有救吗?”

  我温逊地笑着,说,“王爷勿念。里面那位将军,我师父若是救不好,那世上便没人能救得好了。”

  他微笑,拍了拍我肩,顾自侧卧在床上休息,随意得好像理所当然,偏又觉不出他无礼。

  我进里间帮助师父处理孟小显伤,经过一夜抢救,天明时分,才疲惫地告一段落。安平王睡了一夜,精神好了不少,这位骁勇王爷,风神俊朗而彬彬有礼。

  孟小显生死未卜,安平王军务紧急,拿了些伤药就先告辞离去。他本就是一个令天下人仰望人物,望着他策马而去背影,说实话,我也是心仪仰望。但却从来没想过这个人物,做梦也没想过,他会和我呦呦,有什么关系。

  

  孟小显是半月后才清醒过来,全身上下,除了脑袋能动,哪儿都不能动。因为他伤太特殊了,师父用尽了浑身解数,甚至有很多临场变通,我有幸参与,师父便把这个特殊病例交给了我,他定时过来查看而已。

  我大部分时间被他占着,他情绪极其不稳定,脾气暴躁,甚至认为自己废了,要寻死。我不愠不火地和他相处了一个月,他才慢慢平静下来,因为吃喝拉撒都瞒不过我,我们两个人之间,竟成为很奇妙朋友。

  真是无话不谈。他说他未婚妻,他仇恨与理想,我和他说呦呦,我师娘,我志向与抱负。我们很多东西是不同,经常分歧争吵,但是感情却是只增不减好。

  我回偏院时间就少了,师娘拖着病体,经常带着呦呦出去,谁劝都不行。呦呦比原来沉默了一些,见了我,我问她师娘带她出去做什么,她黯然地对我说,“师兄,外面很多人好可怜啊,……,娘说,我也可能会那么可怜……”

  我心痛了,抱着她对她说,“呦呦不会,呦呦别害怕。”

  呦呦却很是认真地说,“娘也说不要怕,她要教会我怎样救自己,娘说,再可怕生活,只要人坚忍有智慧,便都是会有出路。”

  我眼底湿湿,我,竟是隐约猜出师娘用意了。她终究是不放心呦呦,准确地说,是不放心把呦呦交给我和师父。

  像发生了孟小显这样事,我们都一心扑在医治上面,呦呦势必要和她二娘相处,师娘又如何能放心呢!

  孟小显伤好了大半,他按捺不住自己性子,在年底冒雪离开了,他说是先回家过年,和未婚妻成婚,说得兴高采烈,但是他人一走,就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消息。

  

  很快便迎来了我十五岁那年春天,师娘病得,竟自不能起床了。呦呦和我日夜守在身侧,都知道,师娘大限不远了。

  那天,师娘把呦呦打发出去,于病榻之上握住我手,她手很凉,而且瘦骨嶙峋。

  我知道她是有话要嘱咐,便在她床前跪下,她拉着我手柔声道,“少阳,以后呦呦,就要交给你了。”

  我哽咽着唤师娘,怆然泪下。师娘道,“你是我看着长大孩子,心地性情都好,把呦呦交给你,师娘很放心。我因先天病疾,不能给你师父再育子嗣,他带你回来,欢欣地跟我说,你便是上天赐给我们儿子,将来可传承他衣钵。他这个心愿一直未变,传授于你,也绝不藏私,你师父,是想让你做掌门师兄。”师娘说到这里顿了一口气,拉着我手轻叹道,“可是师娘,却不愿意。现在不若从前,你师父另娶了新人,将来必定育有子嗣,亲生子在你之下,她必是不甘心不愿意。心有纷争,必起争斗,而人心险恶,师娘唯恐,会酿成大祸。少阳你,和你师父一样,人虽然极聪明,却是心底纯真无意权争人,没必要去与人勾心斗角费尽心思。所以师娘希望你,弱冠之后,娶了呦呦,便带着她另立门户,男人自立天地间,有一身本事足矣,不要那些身外之物,少阳你,能答应师娘吗?”

  一字一句,说中我心坎,我抱着师娘手痛哭流涕道,“师娘,师父将呦呦许配给我,就是要我和呦呦承欢膝下,背弃师门,是大不孝,自立门户话,少阳万不敢提!”

  师娘道,“少阳不用担心,我也知道你师父是不允许,到时候,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定然,再无二话!”

  师娘交给我是个封好信封,里面之物,沉甸甸,却不若信件。我惶然捧着那东西,师娘面纱之下表情看不清楚,但似乎是笑了一下,对我道,“少阳保存好,你和呦呦完婚之后,择机把这个交给你师父,他自不会再拦你。”

  我一时无话,很忐忑地把信封收藏好。师娘欲言又止,终是柔声嘱托道,“少阳,替师娘照顾好呦呦。她生在蜜罐里,又自小娇惯,年纪小,遇事不会考虑周全,难免会有任性不好,会闯祸犯错,你既是兄长,又是夫婿,尽管责罚便是,师娘绝不会怪你。但无论如何,请善待她。她无大错,切勿,负她……”

  师娘语声哽咽,尽是悲戚,我一时承受不住,抱着她大哭,悲声对师娘发誓,我会一生一世,爱护呦呦,山崩地裂,绝不负她!

第七十五章 番外之 陆健青篇(三)


        师娘在四月十三,过世了,遗言竟是要孤葬,与林家祖坟,相背不相忘。师娘是极其温婉女子,对任何人从未发过脾气,临终还拉着师父手笑语说,“我这辈子终是要过完了,我年轻时以为君是谦谦君子,君年轻时则是爱慕我美丽,”师娘见师父身躯一震,笑语出声,声音轻柔愉悦道,“爱美恶丑,人之常情,我不怪君,可谁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最后竟会丑得不像样子啊!君也不用为我难过,我自己倒是从不曾难过,我若难过,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孩子。我只是恨,君聪明一世,却如此痴愚,从医数二十载,见惯生死,便不知到最后,死生契阔,君亦为白骨,我亦为红颜!”

  师父在突然之间,跪于床前,嚎啕大哭。可就是在他嚎啕大哭中,师娘安安静静地停止了呼吸。

  师父一下子垮下去,容颜憔悴,心如死灰,竟是卧床三个月,才勉强起身。我年纪虽轻,却开始独挡一面了,正院里照例是常有吵声,韦芳如要师父将她扶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依儿动不动便是放声大哭。可我和呦呦,总还平静,呦呦由奶娘照应着,还是和我生活在偏院,我每日带她去向师父问安,给她布置功课,出诊回来,我便带她认药,跟她讲病例,带她散心,哄她高兴。

  那次回来,却是不对劲,一进门便是看见师父拿着戒尺,韦芳如正拦着,再一看,呦呦正跪着,低着脑袋哭。

  我心里一紧,忙上前拦下,问怎么了,师父劈头责问痛骂了我一顿,韦芳如在一旁又是说情,又是斥责师父,然后两个人吵做一团。我去伪存真,总算明白情由,原来竟是呦呦趁着无人,去药庐偷药,私下自己偷学配毒,被来看她读书师父抓个正着,还顶嘴不肯认错。

  师父要打呦呦,韦芳如不让,话题就上升到医毒纷争,师父激愤,韦芳如泼辣,我好不容易劝住,承认我疏忽,呦呦犯错,我定好好劝导管教。

  送走师父,我回了书房,关上门。呦呦跪着没敢起来,我看了看现场她摆弄药料,一声冷哼,问她,“长本事了,不用教了是吧?”

  呦呦低着头不敢言语,我走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嗯?”

  呦呦有些瑟缩,不敢说话,我拎过戒尺来,说道,“听说还不认错,是吧?”

  “师兄”,呦呦大概知道我要打她,心里害怕了,哭着唤我。我硬着心没理会,走至她身后道,“给我跪好了!”

  声音很严厉,呦呦哀求地看了我一眼,战战兢兢地跪直了身体,我一戒尺下去,重重地落在她臀上。

  那时正初秋,衣着还正单,呦呦被打得“嗷”一嗓子扑在地上,我厉声训问她,“还敢不知错吗?”

  呦呦慌张地爬起来,忙背过身去抱住我腿,说不敢了。我问她道,“那就是知错了是不是?”

  她忙点头称是,我冷笑着拎过她,冷声道,“既是知错了,我得好好问问你,哪儿错了!”

  呦呦意识到我不想轻饶,惶恐哀求地抱着我哭,我挣开她,“问你话呢,哪儿错了!”

  “我,我不该偷学配毒,……”

  我冷笑道,“这便没有了?”

  她茫然,又很畏惧。我训道,“顶撞自己父亲,是不是就很有理!”

  她低下头,泪一串串流落下来,颤着肩膀不敢大声哭。我看她可怜小模样,心就软了,从小到大,我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她,又怎么真舍得痛打她。

  可看着她摆弄那些个药料,又必须得痛打她。我冷着声训斥道,“你这是长大了,不听话了,连师父都敢忤逆,你还会怕我吗!”

  呦呦抽抽搭搭哭着,我厉声道,“你以为配毒是闹着玩!像背背书那么简单!一着不慎便会引火自焚,没人指导,自己敢乱闯乱撞,你是不是想找死你,啊!”

  我训得狠了,她哭得也狠了,我呵斥道,“你还有脸哭!没父兄允许,就敢染指毒药!我不过才学两年,你竟然不知死活就敢碰!这其中毫厘分寸,是你一个人就能懂?出事了怎么办!啊!我没看管好你,怎么对得起师父师娘,你真敢有个好歹,还要不要师兄活了!这次不打你,只以为我纵容你好说话,什么都敢做,早晚惹出祸来!你看我不打狠你,打怕你,敢自作主张碰毒药,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

  我骂完,自以为道理讲清楚了,给了小呦呦着实一顿打。呦呦哭得惨,最后仓皇乱躲向我求饶,我见她两股战栗,知道打得不轻,却很凶狠地厉声训问了她三遍敢不敢了,才借势收手。

  她抱着我腿,哭得狼狈而放肆,可能是觉得和她最亲师兄却这般打她,还哭得很委屈。我最见不得她委屈,想到自己,自从进入师门,师父师娘从没碰过一根手指头,难道我就是事事做得都好,也不过就是师父师娘包容不忍责罚罢了。

  看着呦呦哭得伤心,我也难过,眼眶便湿了。早知道打完了会心疼,却不想这么后悔。我开始责怪自己,但凡看得紧点,多开导关心她,呦呦也不会受这样罪。

  我要给她解衣看伤,她死活不肯,挣扎得很厉害,我料定她是知道害羞了,遂柔声解劝,“傻丫头,我是你师兄,从小一起长大,又订了亲,呦呦已经是师兄人了,让师兄看看伤怕什么?我为你上点药,揉化了,明天就行动自如了,你要乖,听话!”

  呦呦仍是抗拒,我捉了她手,不由分说轻轻解开她衣服,她半是发育小身子痉挛着,却是埋起头不再言语。

  那是我第一次见呦呦身体,也是最后一次。那是当时她身体最美妙一段曲线,娇小圆润,硬衬着周围剥了壳鸡蛋清般美好皮肉,红肿小屁股越发让我惊心地疼。

  为她上药,轻轻地推开淤血,小丫头渐渐放松了身体,在我怀里撒娇放痴般地抽泣。我柔声抚慰着,又讲了一遍私碰毒药严重危害,又耐心地开导她,向她说了师父苦衷,让她不要记恨师父。

  说着说着,便亲昵了,小丫头止了疼,犯了困,却不让我走,撑着精神非要我陪她说话。我便陪着她,直到天蒙蒙亮了,她自己昏昏沉沉睡着了,我才离开。

  

  出了这件事,呦呦自由便被限制了,师父勒令她去正院前厅旁书房里读书,而我,一有出诊便带上她,小丫头不愿留在家,粘着我,风霜雪雨都愿意跟着。可能是因为被我看了身子,呦呦在我身边,便多了点甜腻温柔难以言传娇羞,两个人倒是不言而喻,心有灵犀,她不再是我身边懵懂无知小妹妹了,这种感觉让我心满满,隐隐带着期待惊喜。

  每逢出诊回来,我心疼她累,便背着她上山,我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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