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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噜噜抓起灰尾巴的铃铛球就朝顾三扔了过去，“我要常遇跟先生陪我，你在家里看家！”顾三那么霸道，要是他跟去了，肯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那她怎么去找大哥呢？常遇跟先生都比较好说话，到时候把孩子交给他们哄着，她放心地找大哥去。
顾三不服，还想再劝，噜噜指着他跟灰尾巴抱怨：“灰尾巴，你爹又不听娘亲的话了，以后你也不跟他玩了，知道吗？”
灰尾巴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大眼睛瞪着亲爹，小嘴儿一撅，吐出个泡泡，连带几道哈喇子，倒像是在吐他爹似的。
气得顾三脸色铁青，当晚压着噜噜要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是他将她抱上马车的。灰尾巴窝在宋言怀里，见车帘要放下来了，亲爹却没有上来，很给面子的哭了两声，哭得顾三心里又欣慰又不舍，正犹豫要不要亲自送他们娘俩过去，宋言从袖口摸出一个油纸包，灰尾巴立即不哭了，咿咿呀呀地望着油纸包笑。
顾三恨恨地甩了车帘。当娘的没有良心，儿子也是个小白眼狼。
马车慢悠悠行了大半日，噜噜也整整睡了大半日。期间，宋言和常遇抱着孩子坐在她两侧，孩子饿了，就直接塞到噜噜怀里。噜噜虽然困，但也知道抱孩子，自己解了衣裳喂他们。她雪白的乳露出来，两个男人抬眼，目光相碰，迅速心照不宣地转向窗外，各有所思。
樱桃甜杏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到了庄子，她们在门口下车，提前布置房间去了。大小姐的马车直接驶进内院，常遇二人抱着孩子下车，把孩子娘留给了赵平。
想到阿晚领着大宝二宝离开时笑着看他的那一眼，赵平尴尬地要命。
“噜噜，起来了……”他上了马车，跪在矮榻前面，唤还在酣睡的小女人。
噜噜睡得正香，听人吵她，翻身就要转向里面。
赵平急急按住她肩膀，噜噜也就老实了。
赵平忍不住看她。
因为守孝，她现在的衣裳都是青蓝白等素色，不如红色衬她妖艳明媚，却也被她穿出了清丽脱俗的风韵。特别是睡着的时候，她灵动的眼睛闭着，最爱说傻话撒娇的小嘴儿也抿着，整张脸都是宁静的，像天上落下来的仙女，美得让人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这样美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上他一个粗人？连认她当妹妹，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噜噜，醒醒，去屋里睡吧？”赵平不敢碰她，收回手，一遍一遍地叫她。
噜噜蹙眉嘟嘴，伸个懒腰才慢慢睁开眼睛，待瞧见眼前脸色微微泛红的男人，她高兴地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抱他的脖子：“大哥，我好想你啊……”
怕她摔下来，赵平不能躲，只好攥住她双臂压下去，小声哄她：“好了好了，大哥也想你，乖乖坐好，大哥给你穿鞋，要下车了。”
手臂被按着，噜噜撒娇地朝他仰起头：“我不要穿鞋，大哥抱我下去！”
他跪在车上，她跪在矮榻上，突然仰起头，嘴唇差点碰到他，赵平慌乱地往后躲，几乎是求她了：“外面都是人，大哥抱你下去不好看。”其实外面没有人，丫鬟小厮一早就被常遇打发走了，而且，常遇带过来的下人，肯定都是他放心的。可常遇和宋言在屋里啊，大白天的，他抱着她进去，太不妥了。
“为什么不好看啊？”噜噜才没有那么轻易妥协，“我不管，我就要大哥抱我！大哥不抱我我就不出去！”大哥连抱都不肯抱，那她还怎么哄他跟自己睡觉啊！噜噜气得挣脱他手，又重新躺了下去。
赵平头疼，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脾气。裴策常遇他们也是，一味儿地纵容她，就连比较严厉的宋言也因为她怀孕那大半年软了态度，有他们四个纵着，她怎么会改？
不过赵平转瞬又理解他们了，他不是也因为舍不得她不高兴，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妥协吗？
“起来，穿好鞋大哥就抱你下去。”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噜噜笑嘻嘻地起来了，伸出两只小脚给他。
赵平脸红心跳地替她穿好鞋，抱她下车。
常遇宋言正在炕上逗孩子，瞧见他抱着噜噜进来，脸上并无变化，习以为常。可赵平不习惯，刚把噜噜放在炕上，转身就出去了，都没给噜噜挽留的功夫。
噜噜再不懂事也看出来了，满脸委屈地问常遇：“大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明明其他几个人都很喜欢抱她的。
“不喜欢你他就不抱你了，放心吧，今晚让他陪你睡觉。”常遇抱起灰耳朵走到她身边，笑着安慰她。赵平都快成大小姐的一块儿心病了，常遇虽然吃味儿，但他知道碗里的不如锅里的，赵平越不配合大小姐，大小姐就越想他，那还不如早点成事，好让大小姐对他们一视同仁。裴策那家伙家里有事不得不走，让他抓着大小姐的心那是没有办法，赵平一个大闲人，没有道理。
噜噜接过灰耳朵，很担忧地问：“大哥会来吗？”
常遇逗她：“他不来还有我跟宋言呢。”
噜噜瞅瞅两人，脸上露出一抹不情愿。虽然他们两个弄得也很舒服，可她现在就想要大哥的啊，大哥的比顾三的似乎还要大一点，她想尝尝那是什么滋味。她还记得顾三说过，男人越大，弄起来就越舒服。每次一看到大哥，她心里就痒痒。
可惜噜噜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全被身边两个男人看去了。
不说常遇这个最擅长揣度人心的管家，就是宋言，身为男人，对关于自己那方面的评价也极为敏感，瞧瞧学生那略带嫌弃的小眼神，难不成是不满意他的本事？
他看向常遇：“既然赵平不愿意，咱们还是别强迫他了，他喜欢睡哪个屋就睡哪里吧。”脸上阴晴不定。
噜噜不摸灰耳朵了，疑惑地抬起头，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遇马上为她解释：“我去劝赵平晚上跟你睡，不过他可能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了。”
噜噜急切地望着他：“常遇最聪明了，肯定有办法的。”
常遇笑，摸摸她脑袋：“大小姐别担心，就算赵平不来，还有我跟宋言呢。”说完，他回头，朝宋言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宋言，赵平果真不来，你我二人一起陪大小姐，你愿意吗？或者说，你敢吗？”
宋言刚想说可以，听到最后一句，他有些困惑，什么叫敢不敢？紧接着，脑海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常遇，眼里满是震惊。
常遇笑着低下头，一手绕着噜噜长发转圈，一边轻飘飘地惋惜：“在大小姐心里，似乎我和你加起来，都不如赵平一人更让她……满意啊……”
噜噜奇怪地看他：“你在说什么啊？”
那边宋言已经给了常遇答案，“好。”
131
黄昏时分；宋言炒好最后一道热菜；众人开饭。
这回常遇二人不用抱着孩子吃饭了；因为赵平回来后做了好几个小木车。有推着孩子散步用的；有哄孩子睡觉用的，甚至还有留着给他们练习走路用的，就差没做个马车留着将来给俩娃出门用了。
灰耳朵和灰尾巴还不懂事，最多对旁边的小车表示新奇。噜噜可高兴坏了；缠着赵平给她做几个大的。宋言和常遇在旁边看着，心底仿佛有陈年老醋在咕嘟咕嘟冒泡。当然，常遇一直笑着，宋言常年冷脸；旁人肯定看不出来。
吃饭的时候，灰耳朵和灰尾巴并排躺在小车里，小车放在噜噜和阿晚中间。
大宝二宝头次看见两个小娃，好奇地问噜噜：“姐姐，小侄子们是一起生出来的吧？”
噜噜很自豪地答道：“是啊，灰耳朵是哥哥，比灰尾巴早生出来一会儿。”
二宝瞅瞅大宝，困惑了，“那他们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啊？”双胞胎就算不如他们哥俩长的这么像，可也不能差那么多吧。大侄子白得像莲藕，二侄子黑得像土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爹生的。可惜那个姐夫不在这儿，在这儿的话，他们就可以比比了。
噜噜傻眼了，看看常遇，不知道能不能说实话。
不等常遇有所表示，赵平沉声训了两个弟弟一顿：“都吃饭，哪有那么多闲话？”
大宝二宝被他吓得脸都白了。
阿晚看不过去，笑着给弟弟们各夹了一块儿鸡腿，柔声岔开话题。
早在林府，阿晚就看出了噜噜跟几个男人之间的奇怪关系。她问过大哥一次，大哥让她不要多管，阿晚也就不费心了。噜噜是她的救命恩人，大哥向来稳重，如果大哥都有了决定，她也不少说什么，况且也没什么好说的。吃过那么多苦，阿晚觉得，过得称心如意才最重要，其他诸如规矩什么的，真不必太在乎。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给旁人看的，她只盼着大哥早点放下那些顾忌，前段时间看他一个人闷在屋里折腾这些小车，她总是替他心疼。既然那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
不过噜噜还真是厉害，女人一次能怀两个男人的娃吗？阿晚不知道，恐怕这辈子她也没法知道，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有钱的老爷可以娶几个姨娘，可没听说过哪个女人敢跟多个男人有牵扯的。
噜噜这样，算是头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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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赵平想回侧院自己的房间，噜噜拽着他不让他走：“大哥，你跟我一起睡，灰耳朵他们也想你了，想让你哄他们睡觉呢。”
赵平看向孩子，碰巧灰尾巴的确正在瞅他。赵平心中不舍，却还是拒绝道：“不了，晚上我还有些话要叮嘱阿晚，你们先回屋休息吧，明白天我再哄他们玩。”
噜噜嘟起嘴，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宋言先回去了，常遇抱起灰尾巴往赵平怀里递，“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是孩子想你了又不是大小姐要缠你，咱们都在屋里，你有什么好不自在的？去吧，你跟大小姐先抱孩子进去，我出去一趟。”
灰尾巴笑呵呵地够赵平，赵平只好接住他。
噜噜很高兴，推着小车在前面带路。
常遇在外面检查了一圈。阿晚他们住东跨院，丫鬟小厮都安排在下人房，他亲自将几处院门落了锁，回到主屋时，将门从里面插上，进屋就对赵平道：“我已经派丫鬟知会阿晚了，说你晚上在这边歇下，现在院门都已落锁，你就别走了。”
赵平沉默。对常遇，他发不出半点脾气。
常遇笑着拍拍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吧，知道你怕大小姐纠缠，今晚让你在里屋哄孩子，大小姐跟我们睡外面。”
那一刻，赵平紧张忐忑的心放了下去，可马上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浮了上来，让他犹豫再三还是故作随意地提议道：“晚上孩子哭了怎么办？还是噜噜跟孩子睡里屋，咱们睡外屋吧？”
“你觉得，大小姐会同意吗？就连哄她去外屋跟我们在一起，我都得找个好借口。”常遇一副很是无奈的语气。说完了，他若有所悟：“你是不是想跟大小姐一起睡？早说啊，那你跟大小姐一起好了，她肯定高兴的。你放心，我和宋言睡外屋，保管不打扰你们。”说到最后，递给赵平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
赵平涨红了脸，“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就按你最开始说的办吧，我哄孩子。”
常遇惋惜地摇摇头，“你这人真是的，我们四个都习惯了，你……好吧，那晚上我骗大小姐出来，到时候你安心哄孩子。等大小姐睡着了，我们再把她抱到孩子身边，那时她也不会闹你了。”
赵平点点头。
常遇不再跟他说话，凑到噜噜身边跟她一起哄孩子，等灰耳朵和灰尾巴终于睡着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小姐，咱们出去一下，我跟你说点悄悄话。”
噜噜看看那边安坐的赵平，不怎么想动：“什么悄悄话啊，在这里说不行吗？”
常遇妥协：“好吧，在这儿说。刚刚我听见宋言出去了，他的鱼干就放在柜子里，大小姐要不要去拿点？”
噜噜兴奋地推他：“你快去拿，先生回来就不让拿了！”
常遇摇头，“不行，你拿他不打你，我拿他就打我了。走吧，我抱大小姐出去。”退到地上，朝她伸出手。噜噜急切地抱住他脖子，常遇朝赵平笑笑，抱着噜噜出去了。
人走了，只剩门帘还在轻轻晃动。
赵平盯着门帘愣了会儿，低头在孩子旁边躺下，并没有脱衣裳，想着噜噜回来了，他就起身去外面。
外屋，噜噜由常遇抱着，正要打开柜子，宋言忽的走了进来，目光清冷地打量他们几眼，“想偷鱼干？”
噜噜吓得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没有……”
“你说我会信吗？”宋言走向她，从常遇怀里把噜噜接过去，然后走回连着里屋的那边炕头，将她放到炕上，咬她耳朵：“我说过，再让我发现你偷鱼干吃，我就罚你。”
噜噜被他说得又痒又怕，都快要哭了：“我又没吃到，先生别罚我好吗？”
宋言直起身，捏捏她耳朵，目光柔和下来，“别怕，今晚不罚你，不过，你要陪先生玩个游戏。”说着，从怀里摸出三条黑色布带，对她道：“咱们把眼睛蒙起来，游戏结束了，就送你进去找赵平，怎么样？”
噜噜有点心动，见常遇也走了过来，喜道：“常遇也一起玩吗？”
常遇摸摸她顺滑的长发，声音低哑：“大小姐想要常遇一起来？”
噜噜点头。
常遇就笑了，“那咱们都蒙上眼睛吧。”
他还是高估了宋言，那家伙，非要蒙上眼睛。不过宋言一个书生，同时又怕猫，也只能这样了。下次，找顾三一起？算了，顾三那人脸皮太厚，还是选赵平吧，三人一起，还是有个人稍稍放不开才有意思。
说实话，常遇真没想过会有今天。在底下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听过的荤段子不知有多少，可无论听得多么剑拔弩张，他都只会用手解决，哪怕有钱了，也没想过去窑子厮混。不去窑子，将来娶了妻子，就更不可能找旁的男人分享了，所以那只是欲…望袭来时藏在脑海深处仅供自娱的荒唐念头而已。哪知日复一日，竟让他遇到了大小姐。他喜欢大小姐，当然不愿跟旁人分享她，可她跟寻常女子是不同的，事到如今，他只能顺其自然尽量享受其中的乐趣。而这种乐趣，他相信大小姐一定会喜欢的，这只热情的小色…猫！
蒙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噜噜听到两个男人上炕的声音，他们来到她身边，替她脱衣裳。有人悄悄捏了她一下，她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体内热火来的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她被放到了炕上，左边胸口被人含住了，她抬手想去摸他，那人却在她手碰上他脸时将她按了下去，她朝那边扭头，想透过黑暗看清他模样，可她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另一边也被人含住了。
他们一起吃她……
“啊，好舒服……尾巴，尾巴要长出来了！”
“上面给你，我去下面。”
噜噜听见常遇的声音，然后右边胸口就被人放出来了，那人从她腰一路摸下去，最后跪在她双腿中间。腰被抬起垫在枕头上，噜噜松口气，把尾巴晃到前面，碰巧扫到男人裸着的胸口。那个人没有理会她的尾巴，直接捧着她臀，噜噜紧张又盼望，不知他要做什么，然下一刻，那里被人亲住了。
噜噜情不自禁尖叫出声，夹住他脑袋往上挺腰，邀他舌尖深入。
“喜欢吗？”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突然问道，“是不是很喜欢？这里都流了很多。”
“喜欢，喜欢，先生别停，快吃吃！”噜噜按住男人抬起来的脑袋，颤抖着催他。常遇弄得她好舒服，先生再同时吃她，她舒服得都要死了。
宋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愉悦，这让他很吃惊。
不过，既然她喜欢，他也感觉不错，或许，下次可以找裴策一起试试？
132
赵平立于门帘后；一帘之隔；是她的声音。
她好像在哭，哭着求他们快点深点；求他们别走，所以就算她是真的哭了；她应该也是欢喜的。
他听不到常遇宋言的声音，却能从她的叫声中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
宋言在吃她的胸口；常遇在吃她的下面。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
连一点点……都没有了吗？
赵平想冲出去赶走那两个欺负她的男人，可每当他鼓足勇气抬起手，尚未碰到门帘；她就会用她柔媚勾人的喘。息告诉他；她不用他去救，她喜欢这样，她喜欢她的男人们用各种手段弄得她舒服，只要舒服，只要是她的男人，她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赵平痛苦地攥紧拳。
常遇和宋言，绝对是故意的。他不信他们不知道声音会清清楚楚地传过来。他们不叮嘱她小点声，就是想让他听见。
赵平觉得很可耻。他不满他责怪他们如此待她，偏偏他自己，也硬了，一发不可收拾。
继续留在里面？
听着那边越来越大的动静，留在这里只会越来越难受。
离开？
让他当着他们的面离开吗？他做不到，而且，孩子们随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