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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金兰易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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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芬不敢再多言其它,道:“这是奴婢该尽的本份。”宁媱轻笑了一声。如芬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她此时心思如何,不觉有点惶然。
  宁媱脑中禁不住涌起了几重思虑,及至就寝时分,她辗转了半宿,才慢慢入睡。
  迷迷糊糊中,似是听到有些异响,却又未能完全清醒,只觉神思愈发混沌,似是处身梦中,又似是被一种莫名的迷茫所笼罩,即使挣扎,也是不得要领。突然一阵慄心的恐惧袭来,她整个儿蓦然醒转,睁开双目,撞入眼中的是一片让人惊心的漆黑。
  她微微地喘息着,胸口气闷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心绪却稍稍平静了下来。
  她坐了起来,唤道:“如芬!”却无人应声。她下了床,借着外殿透进来的一点光影,看到如芬已不在房中。她披上披风,打开房门,对殿外再唤了一声如芬的名字。值夜太监小隆子闻声匆匆奔上前来,道:“宁婕妤可是有事吩咐?”宁媱问道:“你可有看到如芬?”小隆子道:“奴才刚才看到如芬往……”他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如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主子,奴婢刚才去准备热水了。”小隆子转过身,宁媱看到眼前的如芬果然正端着一盘热水。
  “奴婢发现主子睡得不是很安稳,便想取些热水,为主子擦一下脸额,好让主子安神。”如芬说着,端着水盘走近宁媱。宁媱看到她的神色镇定如常,疑问在心中盘旋了一下,也不再多问,让如芬把水端进了房中。她回头看到小隆子仍然站在门前,似欲言又止,便对他道:“你先退下。若有要事再传你。”小隆子会意地离去了。宁媱看着如芬为自己递来热水泡过的帕巾,那一张恭顺的脸庞上,怎么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如芬发现宁媱在注视自己,不由心下一惊,低下头,眼光开始变得闪烁。
  宁媱接过她手中帕巾,淡淡道:“你想得可真周到。”如芬咬了咬牙,猛地在宁媱跟前跪了下来,道:“主子,如芬该死,如芬……有事相瞒……”
  宁媱意想不到地看着她,心中思忖,她突而如此表态,说的会是实话吗?于是道:“你相瞒何事?”如芬头也不敢抬,颤声道:“奴婢无意得知一些事情,却没有告知主子,主子一向待奴婢宽厚,奴婢实在不该有所欺瞒。”宁媱沉吟片刻后,道:“你且道来。”如芬道:“奴婢早在东阁时,已发现如燕……如燕她……她曾私下前往贞宁宫,奴婢一直没向主子明言,一则是担心主子不会轻信奴婢之言,二则,是怕被如燕发现奴婢知悉内情,会对奴婢不利。”如芬整个儿跪趴在了地上,“奴婢一直为此事深感不安,如今实话相告,请主子小心如燕,也请主子降罪奴婢!”如燕私往贞宁宫?宁媱蹙起了眉,狐疑地看着地上的如芬。她想了想,对如芬道:“你先起来。”如芬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来,满脸的紧张。宁媱心下的疑虑更甚,但此时该先让如芬觉得自己已经相信她,“此事不能怪你,你如今如实告知于我,也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到底谁才是如芬真正的主子,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着令如芬退下后,宁媱在床沿坐下,看着眼前还在冒着热气的水盘,想起刚才如芬所言每句,不由暗惊于心。不曾想这么一个宫女,也是别系玄机,另有埋伏,这背后操纵之人,真可谓机关算尽,蓄谋已久。翌日一早,皇太后特宣见皇后、淑妃,及正三品以上宫妃。各宫主位的车辇、鸾轿从四面八方向慈庆宫前往,天空中星点雪花兀自飘零,宫道上白雪覆盖,雪照云光,皑皑生辉。
  宁媱的鸾轿刚刚在慈庆宫门前停下,便听到轿外传来几声:“拜见淑妃娘娘!”
  她下了轿,看到一旁果然停靠着贞宁宫的车辇,阮淑妃正在如晴的相扶下小心地走上宫门前的台阶,数名宫妃正向她恭敬行礼。宁媱走上前去,正要行礼,阮淑妃看到她,笑道:“宁妹妹不必多礼了,你身子可不同别的姐妹,一次刀伤,一次中毒,可不是常人能撑得过的,你还是要好生养护身体才行。”
  宁媱淡笑道:“淑妃娘娘如此关心臣妾,臣妾感戴万分。”阮淑妃的笑容变得讥诮,“本宫的一片心意,你可真的明白到才好。”宁媱浅笑依旧,向淑妃轻轻点了一下头,道:“臣妾自当明白。“众妃进入慈庆宫中,看到皇太后已于上首主位端雅而座,众人连忙跪下恭称:“参见皇太后!”
  皇太后道:“众位平身。”她的眼光落在阮淑妃身上,嘴角微微地扬起,似笑非笑。
  “淑妃,你过来。”皇太后向阮淑妃招了一下手,面容上带上了一点关切,“让哀家看看你。”
  阮淑妃走到皇太后跟前,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腹部上,有意无意地使皇太后的注意力也放在自己怀着皇嗣的小腹上。皇太后脸上难掩喜悦的笑意,问她道:“可是已有四月了?”阮淑妃道:“回母后,正好刚满四月呢。”皇太后笑着点点头,拉过她的手,道:“开枝散叶,繁盛吾帝家子孙,皇家血脉得以延续,得延国泽,乃社稷之福。你为皇帝怀有龙儿,也堪称是有功之人。”阮淑妃听了皇太后之言,心中甚喜,口上谦和道:“为皇上诞下皇嗣,乃臣妾之责,更是臣妾之福,不敢论功。”皇太后指了一下身旁的凤椅,对淑妃道:“你坐。”众人不觉一阵惊诧,皇太后向淑妃赐座的右侧凤椅,乃是皇后之位,如今让淑妃就此坐下,该是有着何等深意?阮淑妃又是惊又是喜,在皇太后殷切的目光下,在凤椅上款款落座。与此同时,宫外恭迎声响起:“皇后娘娘驾到!”众妃心思各异,均以礼相迎皇后,大多数人正在心中揣测,皇后若看到此时凤椅上的人是淑妃,该会有何等反应。皇后走进大殿中,看到阮淑妃正笑吟吟地端坐在凤椅上,不由一怔,旋即又转看向皇太后,只见皇太后正若无其事地吩咐如芳为各宫妃上茶。皇后扬声道:“臣妾参见母后!”皇太后看了她一眼,淡谈地让其免礼。皇后感觉到皇太后态度的异样,不由暗感纳罕。
  阮淑妃故意从位子上站起来道:“皇后娘娘,臣妾越礼了。”皇太后马上道:“淑妃,你当心身子,快坐下。”皇后冷冷地看着阮淑妃,对方虽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
  “母后说得是,阮妹妹如今怀有龙儿,该要当心身子。”皇后缓声说着,“你可得好生坐着,莫要让母后和本宫担心。”阮淑妃正要回话,却听皇太后道:“皇后所言甚是,淑妃此时保重身子最是要紧。哀家寻思,要为淑妃宫中添置些宫人照应,还有一应膳食,须更为小心准备。”皇太后却并未为皇后赐座,看向众妃继续道,“对了,各宫主位可是到齐了?哀家想于下月初一为淑妃设宴,你们可要好好打点一下,以喜庆为主,合着算是庆贺,也算是聚于一堂,让这冬日热闹一下。”皇后立于殿中,听着皇太后的话,看着阮淑妃气定神闲地坐在凤椅之上,脸上慢慢泛起一抹微笑,她对皇太后道:“母后,此事不如交由臣妾打点?”皇太后看向她,心中有所了然,终究,所有一切,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哦?正是,哀家糊涂了,这等事情,该是交由皇后打点才对。淑妃,此宴为你而设,你若有何讲究,只管告诉皇后。”
  阮淑妃恭声道:“得蒙母后赐宴,臣妾感激不尽。”皇后耳边回荡着皇太后的每一句话,眼前阮淑妃盈盈笑脸愈发刺目,不觉心潮暗涌,绪动难安。
  早就应该料到,此女不除,必会危及己位,只是想不到,这一天竟会提前到来,虽只是一张椅子、一个座位、一场宴席的事情,但个中利害,却是昭然若揭!不能不猜度皇太后的用心,难道仅是阮氏腹中怀有龙胎,便可撼动她中宫后位吗?思及此,皇后不由备感揪心,看向阮淑妃的眼光,更是凌厉。事到如今,她应该全力打点的,当然不会是这一场宴席。
                
  


蓄谋(二)
  第四十一章 坤月宫西阁内,静谧一片。这一刻,平和的不仅是环境,也是此间的人心。
  她提笔在纸上写下“虚空无为”四字。当日于灵若园中,曾听住持释明真大师言及此四字包含的禅理,当时听着,只觉顿悟于心,意慧空明,不禁想到,在大智慧面前,世人的小聪明尤显可笑可叹,不堪一击,或许,这当中的可笑可叹,也包括了自己的所行所为。思及此,她忍不住摇头苦笑。
  如虹在一旁为主子磨墨,清芬的墨香飘散于室内。她看到主子写下这四字,笑道:“主子,奴婢认得第二个字。”海雨青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我教你认另外三个字。你听我念:虚,空,无,为。”
  念出这四字,从心而发,犹如道尽了这广若智慧,一时只觉神思敛聚,集于心间某一迷惘之处,清褪烦忧少许。 如虹默念这四字数遍,终是禁不住问道:“主子,这四字,到底是何意?”
  海雨青放下笔,伸手把桌上的茶杯揭开盖子来,问如虹道:“你看这里面的是什么?”
  如虹看着那杯中的清茶,回道:“这里面是茶水。”海雨青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外面遍地的白雪,再问道:“你看,这地上的是什么?”
  如虹走上前来一看,道:“地上的是雪。”海雨青轻笑道:“若说这两者,是同一物,你可明白?”如虹疑惑地看着主子,道:“这茶水与白雪,明明是两种物事,怎会是同一物呢?”
  海雨青道:“茶中之水,原便是从地下而取;这地上白雪,从天而降,终会融化,也是根自地下之水。两者,本是一物,只是各为其生,我等自有区别,先有意识,作了认定。我们可以感受的万物,是为虚空,我们知觉的物之根源,如这水本同根,不曾生,不曾灭,只在一念间的涅槃,是为无为。”便如同身处这宫中,在眼前的是荣华无尽,而那背后不为知悉的机关谋算,本是出自同一权念,同一需求,无有区别,均是执著劳心之举。看着如虹似懂非懂的神情,海雨青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桌案前,提笔蘸一点墨,再次题下那四字,当最后一笔完成,她顺势收起手,开口道:“你为我流传一个消息出去。”她顿了顿,续道,“天显祥兆,霁云成双瑞现,昭示世间双凤并驾。”雪天岂会有霁云?一国岂能有二后?此言非天意,那便是人为,只要到得某人耳中,是何人所为,便自成关键。宫中地域广阔,殿所连绵,红墙相围。然而地理的阻断,却影响不了人言的流散,正如那各形各色的人心,用不得奇妙二字概揽,藏于皮相下的种种的心思,无形无色,无相无状,却有着牵动世事变迁的庞大力量。那骤现于宫中的“成双霁云”之说,成了宫妃、宫人们私下议论的话题,人们已经弄不清此言的源头从何而来,更无从考究当中真实与否,这宫中从来不乏诡谲难测的奇事,既然事已发生,便静待后话,权当弄清今后后宫主位的局势。骆沅儿初听到此番传言时,首先想到的,当然是淑妃。所谓“成双霁云”,背后似是另有内情,那诸人心有明悉,却秘口不宣的,是这其中的暗示,想来,确是令人心惊,双凤齐居,该是何等大逆之说,而这闲话流言,又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当她把这个传言告知阮淑妃时,阮淑妃却只是淡然一笑,没有言语,径自吩咐如晴:“传常督卫。”骆沅儿微微一怔,看着阮淑妃由随侍宫女扶着走到桌前坐下,慢慢回过神来,脑中想起的,是那一个清冷,却又暖心的夜晚。九曲莲塘的廊桥边,她首次心静意平地与他交谈,虽然她的话更多,他总是静默倾听,但,已经足够。“你可知道当天晚上,我为何会独自在此?我在找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孤独的夜晚,她突然非常想说话,无论说的是什么,也许,只希望听的人是他,“我在找一样很宝贵、很宝贵的东西,这件宝物可以帮我在宫中过上好日子,可以让我过得很好。”何其幸运,她确是找到了。
  她的日子果然过得很好。她已贵为正四品才人,备得圣宠,他们该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但为何此时,只是近在咫尺?他的脸,依旧是略显模糊,不发一言,犹如不曾存在。
  但她会记得那一刻的他,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把他记在心里。阮淑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量:“本宫早就得知这个传言,好,甚好,这是天意,是瑞兆。”
  骆沅儿想了想,道:“但是,娘娘,臣妾却觉得这说法有点奇怪,但一时又不知怪在哪儿。”
  阮淑妃笑了一声,道:“既说这是瑞兆,又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看透的?本宫倒是想,这传言来得好。这是老天爷在告诉皇后,在后宫之中,从来不是她一人独大。”想当日在慈庆宫中,皇太后在众妃面前让她落座凤椅,姑勿论此举深意为何,只是自己既然值得皇太后如此对待,也是因为她于宫中有足够的力量,足够的地位,足够的理由,与皇后奉仪相当。骆沅儿闻言,也笑道:“臣妾愚钝,娘娘说得甚是!想这后宫之中,可与皇后同仪者,唯有娘娘。”阮淑妃抚摸着腹部,看了骆沅儿一眼,虽然知道对方所说乃是奉承之言,但也颇感受用,遂笑着道:“你这话切不可胡说,莫让那等小人听到,生生搬弄出是非来。”话虽如此,她心中却并不在意旁人怎么想,包括皇后。那所谓风头正盛,必招伤身之祸的理,她早就抛诸脑后。非因嚣张,只是在晋为妃的那一天开始,便注定了自己从此必不得再退缩,位居正一品,本就是处在了风头端口,又何能避退?何必隐忍?
  我阮氏便是身怀皇嗣,位尊极致,又如何?阮淑妃想着,含笑的脸庞上掠过一抹阴冷。骆沅儿连忙道:“臣妾无状,娘娘教训的是。”“你可要为本宫记住,不该说的话,固然不能多说,但有些言语,该流传的,还是要好好流传。”正如“霁云双呈”一说,是件好事,正好可以让皇后气得乱却方寸!她此时担心的,便是皇后不来对付自己。骆沅儿心下了然,向阮淑妃福身道:“娘娘的话,乃金玉良言,臣妾必定会谨记。”
  殿外“常督卫到”的声响传来,骆沅儿抬头看向门外,果然看到他稳步踏进殿中,肃然向阮淑妃和自己行礼道:“属下拜见淑妃娘娘、见过骆才人。”他说出她的名号时,并不面向她,只微微更低下了头。阮淑妃抬了一下手,道:“常督卫免礼。”她侧了一下身子,好坐得更舒服些,再问常颢道,“你近日可有探视常充容?”常颢道:“回娘娘,属下昨日曾前往探视。常充容病况,似是愈渐严重。”眼看堂姐的病情每况愈下,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深悔当日没能一刀结束皇后性命,致令堂姐如今病重之际,还深怀恨怨,不得安生!当日他已逼近皇后,刀落之际,迎面的是那倏然扑上前来的宫妃,他下意识地收回了力道,仍是错伤了对方,而皇后却趁势逃开了。他与同谋正要追击,不曾想内侍竟于此时到达。
  他逃走了,他没有与内侍硬碰,因为在那一该,他想到自己若是被捕,堂姐身侧便再无可依傍之人,那血海深仇,更是复报无望。堂姐骤然获病,虽然未向他明言因由,但他知道,无论事出何因,无论结果如何,他可以做的,便是替堂姐一雪前仇。在这波澜云诡的宫廷中,要向堂堂皇后报复,谈何容易?只是,堂姐已为他铺好了前路,眼前这位与堪可与皇后力敌的淑妃娘娘,这贞宁宫督卫的官职,便是日后行事的后盾,是契机。
  阮淑妃听到他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本宫最近一直替常充容感到心疼。想她往日待本宫至诚,如今她病重,本宫却连前往探视都不能。也罢,本宫马上就命人往芳靖宫中多送药膳。”
  常颢说道:“娘娘宅心仁厚,属下代堂姐言谢。娘娘传召属下,可是有差遣?”他无以为报,只能尽力替淑妃行事。阮淑妃压低了声浪,道:“你于近日,伺机潜进昭华宫内,查探昭华宫内境况。无论有何动静,均须禀告于本宫。”常颢没有半分迟疑地道:“属下领命!”看着他退下,骆沅儿遏制着心内的愕然,努力使自己不在阮淑妃面前乱了神思。
  淑妃让他潜进昭华宫,该是有所谋算,此番,他该要小心才是。如芬与如燕,细致贴心一如往常,从二人的脸上只能看到无以挑剔的恭顺,不见半分异心的征兆,正是如此,才更令人心生慑寒,不知那一副伶俐周到的侍奉底下,到底对自己怀有多少计算。
  宁媱接过如燕递来的热茶,听如燕道:“主子,今日沏的是熟普洱茶,可暖胃消寒。”
  低头看那一杯精心冲沏的茶水,突然想到,往日只得如灵伺候之时,虽是不曾有此贴心准备,却是无须提防,无须心怀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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