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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圈.贵圈(古代) 作者:赵熙之(晋江金牌vip14.04.23正文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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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天光催人醒,常台笙费力抬起眼皮,抽出被某人紧握着的手,移至额头用力按了按,声音里带了些没睡醒的迷糊意味:“几时了?”
  陈俨闻声眼也未睁,抬手握住她下巴,低下头就是一阵深吻,生生将还迷糊着的常台笙给闷清醒了。
  屋外淅沥雨声让人懒,常台笙又躺了一会儿,翻了个身,屈腿至身前,像个身在母体的孩子般继续睡。陈俨从身后环住她,长臂却越过去握住了她的足,指腹摸过足背,手感粗糙,一块一块的,是结痂了。
  他在心底长叹一口气,将常台笙揽得更紧,低头深埋其发间,闭眼陪她再睡一会儿。
  常台笙偶尔放纵自己睡回笼觉,但却也有节制,尤其是突然想起苏晔还在府中,便连忙起了身,推推陈俨:“不能再睡了。”
  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收拾妥当,竟也不顾陈俨就先出去了。陈俨低头瞥见散落在一旁的裹胸,连忙拾起来,连外袍也没来得及穿,拿着裹胸就迈出门要追她回来。
  下意识地低头找鞋穿,没料门口就只有一只鞋子。
  苏晔这时恰好走过来,看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陈俨忙将裹胸重新丢回屋里,低了头在走廊中找鞋子。
  苏晔忽拍拍他的肩,指了指庭院某株树下歪着的另一只鞋子:“是在找那个吗?”
  陈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恰这时小白从树干后冒出头来,竟有些得意。陈俨最讨厌这种爱挑衅且不知自己实力的小动物,压根忘记自己还光着脚,直接下了走廊就往花坛去,打算捉某只调皮鬼教训一番。
  小白似乎发现自己玩大了,扭头拔腿就跑,陈俨亦不是吃素的,反应无比迅疾地追了上去。小白跳上走廊转眼又跃下走廊,跑得歪歪扭扭,甚至扭头看了一眼陈俨,见他暂时没追上还十分得意。它转眼就跑到了走廊尽头,绕过门房,一跃而起溜出了大门。
  陈俨却因跑得太快一下子没留意到低矮门槛,身子陡然前倾,竟狠狠摔了出去。
  一阵钝痛,浑身骨头都似要散架,他从这巨痛中回过神来,抬头却见一双绣着暗纹的黑靴。
  他如此狼狈模样,落在来者眼中,却别有一番味道——只穿了单薄中衣,光着脚,秀白修长的手指因为冷而微微泛红,跌在地上的这无助模样亦……很有趣。
  此时苏晔已追了出来,本要上前扶他,可再抬头看到来人,心底却生了几分疑惑,嘴上说的是:“世子殿下为何至此?”
  作者有话要说:冬末忽然病了,大家也注意身体。
  
  感谢打赏
  大明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1…10 21:01:32
  enya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10 23:27:43
  谢谢
  …
  另外之前说的明信片和藏书章成品出来啦,如下图~~~
  爪机可能看不到图,but可以去我微博看,id:赵熙之

☆、第88章 八八

  雨还未停;段书意撑了把伞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陈俨,还真是喜欢……行大礼啊。他没有立即回苏晔的话 ;却是俯身朝陈俨伸出了手,似乎要拉他起来。
  陈俨却纹丝不动;仿若没有看到伸过来的援手;故而仍旧趴在冷冰冰的地上。这时常台笙从屋内跑了出来,因不认得一身常服的段书意,故而也只匆匆抬头看了一眼,遂连忙上前将陈俨扶了起来。陈俨目光无神地转过身,暗中握紧了常台笙的手。
  因身上多处擦伤,且方才这硬摔也极疼,陈俨侧身环住常台笙的肩;借她的力往里走。常台笙小声嘀咕:“怎会突然跑出去呢?”
  “追一只愚蠢的猫。”某人闷闷回她。
  雨丝细密,陈俨身上中衣已湿,身前更是被地上积水浸得满是污迹,常台笙低头看了看,擦伤血迹混着泥沙雨水也沾到了自己手上,遂也格外心疼。
  她喊门房将后院刚烧好的热水拎过来,随后便去给他找干净衣服。
  此时苏晔仍站在门外,段书意不过与他寒暄了几句,说自己是路过这里,真是很巧。因是雨天,苏晔也未打伞,段书意不用他送,遂自己撑伞走了。苏晔见他身影渐渐消失在巷口,不落痕迹地轻蹙了蹙眉头。
  这时候被热水围裹的陈俨却沉默不言。常台笙蹲坐在一旁从药箱中翻出药来,又将干手巾递了过去:“不要泡太久,对伤处不好,洗完赶紧出来。”
  陈俨将手巾接了过去,依旧闷声不吭。常台笙大约看出他有心事,故问:“你跌傻了么?”
  “怎么会?”陈俨偏头睨她一眼,随后道:“大概是饿过头了,药留下我自己来抹就可以了。”
  常台笙知他不愿让自己看到伤处,遂起身打算去伙房看看早饭是否好了。
  待她走后,陈俨又在水里待了会儿,回过神这才起身迅速擦干,俯身拾起干净中衣套上。他看了看手掌及小臂内侧的擦伤,又拉起中衣低头看了看膝盖上的一大块,有些肿,伤口也都在意料之中,连皱眉的程度都不到。他取过药瓶坐下来象征性地抹了一些,这时苏晔在外敲响了房门。
  他起身走过去开了门,苏晔忙要查看他的伤势,陈俨伸手挡了一下:“你与常台笙一样都爱大惊小怪。”他倏地岔开话题:“那位你认识的世子殿下走了?”
  苏晔浅应了一声。
  陈俨径直走到架子前取下外袍披好:“宗室擅离封禁,朝廷居然不管。有这个特权的,不是晋王府就是西南端王府的人。而晋王府的人你根本不认识,所以来的人是端王世子段书意。”他理好衣裳转过身,走到矮桌前坐下:“所以我方才演得好么?”
  “如果你指眼盲这件事——”苏晔略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又问:“你怀疑过段书意?”
  “当日被绑,喝的茶是西南贡茶院所出,屋内熏香是卢氏铺子那独一无二的番邦香料,又传闻杨友心巴结的是皇室宗亲,想想能离开封地能到处走的,端王府那位最可疑。今日他又出现在这里,我才不会认为是凑巧。”
  陈俨自瓷壶里倒了一杯冷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却又被苏晔拿了回去:“过夜的冷水不要喝。”
  陈俨本要伸手拿回来,手移到一半又默默收回。他接着道:“虽然这推测太顺利了一些,但这个家伙非常自负,就算被人知道身份似乎也无所谓。”那日与段书意下棋,也可见其未尽全力,甚至有故意让步的意味,那慵懒的自负态度实在是有些讨厌。
  苏晔静静把玩手中瓷杯,想了半晌,回了一句:“所以……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志趣恶心的家伙?”
  陈俨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别扭地回了一句:“有那么一点恶心的意味。”
  苏晔紧了紧眉头,又道:“晋王府与端王府虽能离开封地自由行走,但到底不能擅自入京,你回京后兴许会安全一些。”
  “错。”陈俨饿得不行,扫遍桌子也只有常台笙昨晚吃剩下的半只橘子,遂直接拿过来吃了,嘴里塞着橘子瓣含含糊糊道:“藩禁积弊难除,上面对宗室的管束也越发有心无力,许多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有足够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京根本不是问题。”
  他话音刚落,嘴里还塞着橘子,常台笙移开门将早饭端了进来。
  陈俨不知她在外头听了多久,看看坐在对面的苏晔,苏晔则很是识趣地起身走了。
  常台笙将漆盘搁在矮桌上,转过身,弯腰抬起他的下巴,精准无误地封住了他的唇。因刚吃完冰冷的橘子,唇舌皆凉,却是满口甘冽果香,十分诱人。
  常台笙离了他的唇,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捏了捏他下巴:“好吃吗陈大人?”
  陈俨点点头。
  她顺势捉过他的手,看一眼掌中的伤,俯身又抱了抱他的肩:“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心疼的。”
  很莫名的是,陈俨听她说了这句话竟然没觉得肉麻,反而心头漫上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是很能理解的情绪。常台笙无疑是多年来第一个说心疼他的人,他知道这世上并不只有常台笙关心自己,但这样的感觉还是……很奇妙。仿佛是多年渴望被珍惜的心情得到了理解,而对方正是剥开这层层伪装发现他隐秘需求的人。
  原来他如此重要,这样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
  吃完早饭,屋外春雨暂歇。
  原本陈俨今日就要走的,可他犹豫了一个上午却也没同常台笙提这件事,想着再拖一日也应无妨。到傍晚时,常台笙忽拿来了一沓册子:“之前以为你看不见故而没有给你——”她说着将册子递了过去:“拿着罢。”
  陈俨接过来,封皮上仅写了《芥堂书目》四字,一共四册,分经史子集四大部,包括他之前整理的部分。
  常台笙未脱鞋也未进屋,只倚门框站着,挡了屋外昏昧光线,言声不急不忙:“现有藏书均已登记造册。经部下分十一子类,藏书三百五十部,三千一百三十卷;史部下分十二类,藏书四百零一部,三千二百二十三卷;子部下分十类,藏书六百一十三部,藏书三千七十一卷;集部下分三类,藏书七百五十部,六千五百六十卷。”她停了停,又道:“这几乎是我全部家当,交给你了。”
  “为什么要给我?”
  常台笙站在门口一时间没有说话,她略略侧过身,嗓音忽有些低哑:“大概是……一个人看着这书目觉得不过瘾,所以想要分享的心情,希望你能理解。”
  因是逆光,她侧影看起来有些黯,脸上神情也有些难捉摸。
  常台笙忽低咳一声:“我去看看晚饭有没有准备好。”她言罢就转过身去,低头走了。
  陈俨翻开那书目册子,一笔一划,端秀有力,就如她为人那样。
  不过即便拖着,该来的分别总还是要面对。陈俨自诩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婆妈,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堆,还特意去与马厩里的小棕告了别,末了看看趴在走廊里学乖了的小白,忽走过去将它抱起来:“我能将这只蠢货带走么?”
  常台笙倒是无所谓,何况这只猫原本就是送给他的,他要带去京城也无可厚非。
  小白不情不愿地跟着陈俨上了马车,虽不亲昵倒也老实。
  陈俨自袖袋里摸出缎带,抬手蒙上眼睛,轻撩开帘子一角,同车夫道:“走罢。”
  常台笙在门口站着,苏晔则站在巷道里,目送陈俨的马车离开后,他转过身同常台笙道:“有些事我想与你谈一谈,不知你何时有空。”
  常台笙猜他要谈的事非一句两句能说完,遂道:“芥堂的事拖了几日,有些急着处理,我现在要过去一趟。若你打算在杭州留一阵子的话,不妨过几天?”
  苏晔微颔首,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常台笙遂转身去后院牵了马,一个人往芥堂去了。
  此时云销雨霁,清冽的风灌进巷子里,竟有几分怡人春意,冬天终于过去了。
  ——*——*——*——*——
  常台笙一忙起来没完,陈俨离开后,苏晔为避嫌亦不再住在陈宅,故而她也碰不见他,等想起来苏晔似有事情要与自己商谈,已是十来日过去了。
  这日恰好有空,她从西湖书院回来时,顺道就去了商会会馆,一打听听闻苏晔仍在,又听得小厮说苏公子一般傍晚就回来了,就在前堂等了一会儿。
  果真,刚到酉时,苏晔就回了会馆。苏晔看见她坐在堂内,遂道:“吃了么?”
  常台笙闻声站了起来,回道:“还没有。”
  “那在这里简单吃一些罢。”苏晔让小厮去备了吃食,在堂内找了个偏静的位置坐下来,与常台笙寒暄了几句。
  他低声道:“这阵子会有人暗中跟着你,但请放心,都是自己人。”
  常台笙自然有所察觉,从陈俨离杭那一日她就发现了。
  “他担心你会出事才出此下策,故而……”
  “我知道。”常台笙示意他不必替陈俨解释太多,她实在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虽然这样会很累,但应当很快就会结束,杨友心亦抢了我的生意,我想有必要计较一番。”苏晔站在廊檐下静静说完,虽还是一身素衣,但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锦衣华服心有乾坤的苏州巨富公子。抛开那些对珍惜之人的感性表达,他确实是个合格有手腕的商人。在这一点上,常台笙丝毫不怀疑他行商的天份。
  她点点头,伸手取过一只瓷杯倒了一些水,但握着瓷杯的手忽又顿住,嘴上问道:“除此之外,还有旁的事么?”
  苏晔正欲开口,目光却移至她握着瓷杯的手上:“关于芥堂的一些事,想做个确认。”
  “哦。”常台笙随口应了一声,拿起杯子喝水,但刚将其从桌上移开,随后“啪——”的一声,瓷杯就落地碎了。
  “怎么了?”
  常台笙似有一瞬失神,低头欲捡碎瓷片,闷闷回了一句:“失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很重要的分离
  还有常台笙为什么如此执着芥堂后章会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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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卷的概念是不同册的,像《史记》平均每卷只有四千字左右,但一册肯定不是四千字
  ps2:昨天印的明信片(贵圈和京官的都有)有四五十张,目前还没想好肿么个送法欢迎大家提建议
  ps3:感谢唫铯姩蕐的地雷
 
☆、第89章 八九

  苏晔见她弯腰捡地上碎瓷片;忙喊了会馆小厮过来收拾。
  苏晔道,“你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大概是因为睡得少,这阵子很忙。”常台笙重新坐正;又拿过另一只瓷杯;倒了一杯冷水兀自喝了下去;她看着小厮将碎瓷片收拾完,眸光竟不自觉地黯了一黯。
  苏晔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收进眼中,让小厮换一壶热茶来。
  常台笙坐在对面握紧瓷杯,似在努力平复;因太过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细血管看着有些病态。
  此时小厮将饭菜端上了桌;菜式虽然简单却也热气腾腾,在这乍暖还寒的时节里足以温暖空荡荡的胃。
  苏晔示意她动筷,常台笙遂握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两人一言不发地吃了一阵,苏晔见她不怎么动筷似乎是吃饱了,遂也搁下筷子,倒了杯热茶水递过去,自己则从袖袋里摸出一只信封来。
  那信封看着陈旧,像是多年前的东西。
  苏晔将那信封打开,取出其中契书,放在桌上,慢慢推至对面。
  常台笙低头看着那封契书,脸上神情竟是……十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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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俨这日刚抵京,连家也未来得及回,就被人逮进了宫。
  离开了半年,只有这里还是老样子,飞檐翘角,高台楼宇,宫人们还是穿着那些衣裳来来去去,没主子在时总是旁若无人的。
  陈俨将蒙眼布往下拽了拽,便是瞥见这副光景。这寂寞又空旷的宫殿群落,象征威严却又意味着另一重牢笼。前两日降的雪已被扫得干干净净,扑面而来的朔风似乎也没有印象中那样冷,陈俨将蒙眼布重新系好,同走在他前面的内官道:“赵公公走那么快我跟不上的,脚步声都快听不见了。”
  赵公公转过身来,颇为无奈地看他一眼:“老奴知道了。”说着遂放慢了步子,领着这位“瞎子”往御书房去。
  皇帝这会儿在同小太子下棋,听得殿外内官道:“皇帝,陈待诏到了。”
  小太子闻声立刻跳起来,也顾不得与父皇的棋局,极高兴地嚷嚷道:“陈师傅回来了,陈师傅回来了!”
  皇帝趁着当口接过身旁内官递来的参片盒子,含了薄片镇着,道:“传他进来。”
  内官忙宣了陈俨,小太子这时候则已经跑到了殿门口,费力打开了门,抬首去望,却见站在门口的陈俨眼睛蒙着布,他抬起手臂用力挥舞了几下,陈俨却无动于衷。小太子昂着脑袋有些吃惊:“陈师傅你、你怎么了?”
  陈俨微颔首,言声淡淡地问候了一句:“臣给殿下请安。”他说完便撩袍角跨进了殿门,因还未来得及换,此时他还是一身常服,不过是江南士子的模样,比往日倒平添了几分恣意。
  小太子连忙跟了过去,待陈俨与自己父皇行了礼,这才道:“陈师傅你好厉害呀,瞧不见也能走得这般顺当。”
  皇帝语声雅淡:“起来罢。”上了年纪的脸上有微弱笑意,唇色略苍白,不过才四十岁的人,却有油尽灯枯的态势。
  这殿中虽燃了气味浓郁的熏香,却也遮不住一代帝王身上的淡淡药味。陈俨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皇帝看一眼太子,同内官道:“暂且带太子出去罢。”
  小太子心知父皇与陈师傅有话要谈,虽有些不情愿,却也别别扭扭地跟着内官出去了。
  皇帝淡瞥了一眼棋桌,言声淡缓道:“如今这样还能下棋么?”
  “可以仰俯代黑白。”
  皇帝脸上浮了一丝不咸不淡的笑,慢条斯理地将方才小太子所有的白棋全部翻过来仰着,这才道:“霖儿方才同朕下的这局棋就快输了,你来接着下,看能否再帮他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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