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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江山 作者:镜中影(17k小说网vip2014-1-16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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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容气息痛紧:“你……敢……这样大胆,你不怕本宫杀了你?杀了那个……”

  “浏儿膳食中的毒与有你关罢?”

  “你休想诬陷本宫……你尚在医治大皇子……”

  “……这就是了。”她瞬时了悟,诸多想不通的纠结点豁然开朗,“不管此人是谁,专挑我在场时用毒,是料定我会查验出来,也料定我首先想到的主使者必然是你。”

  魏昭容后背贴着柱梁滑落于地,艰难问:“你相信本宫说的?”

  “你没做的时候尚且喊打喊杀令得人尽皆知,做下了有何搪塞的必要?”

  “既然你自己明白,还不放开本宫……你去治大皇子的病……”

  她捧起香炉四下巡游,道:“我说过大皇子无碍的么?我不似你对幼儿也下得去手。你家的大皇子切切实实被人下过怪毒,此毒埋在体内,幼时不觉,待他长至十五六岁,身体骨骼迅速抽长之际,将成为致命伤害。我在第一次看到他面色的时候已然发觉,不过是寻个机会用药将毒诱发,趁早加以根除罢了。”

  魏昭容冷嗤:“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宫便会信你?”

  她失笑:“我何须取信于你?”

  “放了本宫……本宫饶你一命……”

  “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本事,可以取我性命?”

  “你不过五品尚仪……以为有太后为你撑腰……本宫动你不得?”

  “你容我到今日,不是因为太后罢?”

  “你说蠲儿?你……敢害大皇子……本宫便送二皇子从这世上消失!”

  她丕地停住游走的脚步,放下香炉,娉婷行来。

  “你……”魏昭容面孔青白,“你想做什么?”

  她蹲下身去,平视其眸,问:“你不吝惜自己女儿的前程,也不甚在乎大皇子的性命,你想要的惟有皇上的恩宠么?做他的皇后,成为他最重要的女人?你对我家二姐那股超乎寻常的恨意,是因为她是皇上的结发之妻,惟一住进过毓秀宫的一国之后?”

  字字句句,皆中心际痛处,魏昭容眼底恨芒灼灼:“闭嘴,你这贱……”

  薄光手握其臂,唇掀浅笑:“我为了浏儿,的确无法对年幼的大皇子不利。但对你,或可放开手脚呢。”

  “你……”魏昭容胸口无端发冷,向后退缩。

  她伸指为其号脉:“你这次回宫后,第二日发热,第三日头痛,第四日卧床不起,躺上五六日左右,即有药送去,保娘娘得愈。然后,不管是太医,还是你家的名医,只能诊出你的伤风之症。”

  “为……为何?”

  “这仅是一个小小的警告。浏儿再发生任何险况,无论是不是你所为,你皆须承担后果。届时不是在床上昏睡几日便能了事的,你将永远失去为人母亲的资格。”

  “……什么意思?本宫是蠲儿的母亲,你还能夺了他去不成?”

  她浅哂:“我会伤你根本,使你终生再也不能有孕。”

  魏昭容一栗。

  “因此,你当万分珍惜大皇子的性命,他兴许是你这一生惟一的儿子。当然,欲保大皇子无灾无病,二皇子也须平安成长方可。”

  魏昭容面无人色,切齿:“你……你比你的姐姐更可怕,你们……你们是魔鬼,你们姐妹全是魔鬼!”

  “哟,这便是贼喊捉贼么?”她颇感困扰地缓摇螓首,起身掸袖,“会谈结束,昭容娘娘该回宫了。”

  大皇子险况频生,幸得薄尚仪力挽狂澜。

  魏昭容心悬爱子,心力交瘁,大病一场。

  
 三七章 '本章字数:240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7 08:23:30。0'
   倘若地上有缝,薄光很愿钻进去,自眼前这场闹剧中烟消云散。

  云州归来即被兄长禁足,近日方得自由,茯苓册庄的白家姑娘进宫求见太后,跪请成全自己对明亲王的痴情热爱。巧不巧,薄光先一刻来向太后请安,就这般被迫目睹全程。

  面对白家姑娘的激情表白,慎太后还之疾言厉色:“哀家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倘若你那时没有擅自前往军营,此时升到七品女官,哀家便可为你指婚明亲王府的孺人。可你自己想想,你是如何回报哀家良苦用心的?如你这般视宫规为儿戏、视礼仪如无物的江湖作风,如何做一个秀姿淑仪的皇家贵妇?如果你不是茯苓山庄的人,如果你的祖上没有多次救过皇家人的性命,你以为哀家不会治你的罪?”

  白果一个叩道:“太后,民女是因为听到了王爷受伤的噩耗,无处判断真假,情急之下只有自己千里迢迢走上一趟呀。民女自知行事鲁莽,愿意接受任何责罚。但民女前往征战地,医治战场中受伤的将士,与王爷同甘共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太后……”

  “哀家如果不是看在你父兄的份上,今日连见你也不必见。总之,你收回那份比天高的心思,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子早日嫁人为妇最好。”

  “太后……”

  “行了。”慎太后拂袖,“快点起来出宫罢。好歹是个女子,纵然你们江湖女儿讲什么敢爱敢恨,也应晓得自重自爱。这桩事到此为止,你不必说,哀家也不想听。”

  薄光发誓,她已经全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全力抛弃杂念,全力充耳不闻。但,她毕竟存在于那里。

  “太后,她呢?”有感事无转圜,白果忽然将手指来。

  慎太后大惑不解:“她如何?”

  白果面目激昂:“她是罪臣之女,她的父亲是被执行了死刑的罪犯,她被削为平民,当初能够再度嫁入明亲王府,无非是因为在尚宁时疫中的一纸药方。相比之下,民女家世清白,在云州叛乱中救活我军将士无数,为何不能论功行赏?”

  “……”薄光只觉自己各种的辜。

  慎太后淡哂:“光儿,既然被点到了,就告诉她罢,告诉她你和她的区别在哪里。”

  “……”太后娘娘这等利索地便将麻烦转手于人,她讪讪奉笑,“光儿笨拙,请太后点拨一二。”

  “你是她的表姐,当懂得殷殷开导,省得她自己个钻了牛角尖,将大好的年华浪费下去。”慎太后抬臂,在宝怜搀扶下离开宝椅,“哀家昨夜睡得不好,有些乏了。”

  言讫,慎太后行向内殿,随行的宫女依次解开宝钩,放下帘幕,与外间一层层阻隔开来。

  薄光苦无良计,起身道:“我们找个僻静地方说话罢。”

  白果岿然不动:“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个明白?”

  “你真的不晓得原因?”她问。

  “那又如何?”

  她扶袖敛衽,边行边道:“此处是太后的寝宫,太后娘娘正在里间休憩,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你我均须回避。为臣,为客,皆应如此。你方才问我因由,该说你这位清白出身的白家小姐缺乏应有的家教,还是你生来乡野粗俗不懂体恤他人?”

  白果一个箭步追上,挡在她身前:“方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嘘。”她指挡唇前,“此处切忌喧哗。”

  “你——”

  薄光面色一凛:“再敢打扰太后清修,本官这就命人把你拖出去杖笞三十。”

  白果窒住。尽管她对这座宫廷里的繁文缛节深恶痛绝,极尽鄙夷,但对方眼中的讯息,足以告诉喜欢率性而为的白家姑娘不是玩笑。

  于是,她们一前一后,直至御花园,选择了地势拔高四面临风的迎仙亭。

  薄光靠柱斜身偏坐围栏,遥眺天池的残荷景光。

  白果盯看她漠然的侧颜须臾,旋踵走到另一根柱下安身。

  “你我并不亲近,彼此也非好友,还是在这里安静坐上两刻钟,各回各家罢。”薄光语音淡淡道。

  白果眸线斜睨:“太后命你开导我,而你打算阳奉阴违?”

  “你很喜欢听人说教么?”

  “不喜欢。”白家姑娘重拾骄傲,“你们活得累不累?对着皇上和太后,不管心里是与不是,总须一脸恭敬地‘是是是’,为了什么?高官厚禄?前程富贵?依我看,这座华丽的宫廷是天下最大的笼子,养着一群被驯服的兽,对皇上、太后这两位驯兽师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薄光微讶:“明知如此,白姑娘还欲奋不顾身地挤进来,难道喜欢被人驯服?”

  白果如受蜂螯,急道:“谁说我要挤进来?”

  “方才是谁跪在太后面前恳求嫁给明亲王?”

  “我要嫁得是王爷,不是皇上。”

  “原来你中意于做明亲王的侍妾?”

  “你曾为正妻,本姑娘为什么时候一定要做侍妾?”

  她一笑:“你不做侍妾,想来至少争个孺人罢?亲王孺人仅次亲王正妃,享有品级和皇家月例,须按期进宫请安,参加皇家筵宴,接受司言司的礼仪教导。在皇上、太后面前说错一字,说不定为你自己和你的府第招去杀身之祸。在其他皇家命妇面前说错一字,有可能使你自己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不在宫廷,不代表你不在你所说的笼子,不代表你不是被驯服的兽。白姑娘,打你盯上明亲王府的女主人位子开始,你便没有资格嘲笑这里面的任何一人。”

  白果无言可以反驳,遂道:“就算如此,本姑娘也和那些教条范本**出来的木头美人不同。”

  “可惜,你的这份不同无人欣赏。”她开始怀疑此女是否当真和使爹爹神魂颠倒的娘亲源自一处。

  白果气得眸际生泪:“王爷喜欢我,在茯苓山庄的时候,王爷便喜欢我,那是我和王爷的过去,你与如今的明亲王妃皆没有办法参与!”

  “诚如你所说,纵使他那时喜欢你,现在也已非那时。他若还有喜欢,你何须自己求到太后面前?”唉,逼她痛下杀手。她默颂一声佛号,“依我之见,不但不喜欢,而且相当厌烦,是以回到天都即知会你的兄长领你回去给予禁闭。”

  白果杏眸圆睁:“你胡说!”

  “明亲王是我不要的,是你渴望的,我何须多说什么?那样的男人,即使跪在我面前,我也不稀罕……”

  “敢这般污辱王爷,你还不去死!”白果怒火攻心理智全无,扑上来奋力一推。

  薄光稳身不住,一声惊叫摔下凉亭。

  “尚仪大人摔倒了,救尚仪大人!”奉命在下面等候的阿巧看个正着,边放声呼救,边奔跑过来。

  天旋地转呐。薄光仰躺在地,对辗压在身下的花草暗致歉意,纵使上亭前确定此处没有石板石子垫地,仍是剧痛难当。

  阿巧跪伏在畔,泪水涟涟:“尚仪大人,您怎么样了?您……”

  “无事……容我躺一下……抬我回尚仪局……本官谁也不见……”淑妃娘娘,下官这般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搏命演出,还望接下来的大戏精彩纷呈莫负观众呢。

  
 三八章 '本章字数:247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9 13:52:44。0'
  “薄尚仪,如今白果被关押在司正司的牢内,太后说您不发话断不能放人。白果的兄长两个时辰前求见太后为其妹求情,太后命伍福全带他来见薄尚仪,因您说过不见任何人,下官把人打发了,他托下官在说您醒来后将这根千年老参给您补身。方才,淑妃娘娘和几位被您医治过的娘娘也派了人来问候。”

  纵然是心有准备,从高处摔下仍需医治调理,薄光被抬回尚仪局后当即述了药方,责司药司女史阿翠配药煎药,喝下后睡了一个时辰方醒来,听绯冉陈禀此期间发生种种。

  她匐卧床上,稍动手臂即带动后背一片麻痛,弱弱道:“对外就说薄尚仪被前夫现任心上人所羞辱,伤心过度,悒郁悲苦,不见任何人。”

  原来是场苦情戏么?绯冉笑应:“好,下官教她们放出风声去。另外,下官还有一个消失需要告诉您一声。”

  “听起来颇郑重?”

  绯冉眉眼间煞是无聊:“意图毒害二皇子的主谋昨儿晚上到宗正寺投案自首。”

  “是哪一位勇者?”

  “冯充媛。”

  “她?”薄光泛笑,“这不啻是在宣告四方真正的主谋姓甚名谁。”

  绯冉点头:“下官也这么想,倘使魏氏是背后主使者,何必逼迫冯充媛这个每每有事都替他们冲在前头的急先锋认下罪过?明摆着公告天下:是我打算杀别人的儿子为我的儿子清路,找个人顶罪又如何?但,如今冯充媛全盘认下,说是在容妃娘娘是皇后时已心存怨恨,回宫后两人多有勃溪,对此事蓄谋已久。早早便买通了那个司膳司派来在厨间打杂的宫婢,寻机会向膳中投毒,没想到那人偏偏挑了您在德馨宫的时候。”

  世间哪有恁多的机缘巧合?天意抑或人为,端看个人期待。她淡哂:“你有怀疑就好,敌我如此难辨,更须事事提防,步步小心。还有,我敢说自己背上如今一定是不堪入目,你找阿翠调配些消肿去淤的外敷药膏来。”

  绯冉啧叹:“是青紫得吓人,您睡着的时候,阿翠帮您上过一次药。”

  “很好,未来的几日,你们在外尽可将我传得极尽凄惨。”

  “那……您还是什么人也不见?”

  她略作权衡:“除了浏儿。”

  “……皇上或是明亲王呢?”

  “他们有谁来过?”

  “在您睡着的时候都来过了。”

  “下次不管谁来时,我继续睡着就是了。”

  “……”绯冉行了个礼,“下官告退。”

  她闭目养神。

  这一次太后寝宫与白家姑娘相逢,纯属偶然事件。将一次偶然变成为己所用的必然,则是临时起意。

  此前,她反复思虑衡量,在淑妃的计划里,惟有皇上离开,此处才能真正成为太后与魏氏的战场;惟有皇上离得足够遥远,两家庞大势力为灭宿敌方可无所顾忌地展开拼杀。所以,尚宁行宫之行或许不应成为一个亦可亦无不可的提议。

  “走开,我说过谁也不见。”背后脚步声和气息俱不似绯冉,她道。

  “她们说,浏儿可以见你。”

  她微惊。

  “姨娘~~”不知是为了响应自己的名字被抱着自己的人提及,还是不满于床上人没有如往时那般欢喜地迎接自己,胥浏小哥大发娇嗔。

  她手扶床柱,缓缓侧转身子:“微臣见过……”

  “你有伤在身,免了。”常服加身的兆惠帝抱子坐于床前的曲足案上,一双长眸探索着她苍白秀靥,“外间皆在传你痛不欲生,朕还以为朕见到的将是一张以泪洗面的脸。”

  她抚了抚自己干涩的眼睑,道:“微臣其实很愿痛哭一场。”

  他挑眉:“真的痛不欲生?”

  她摇首,自讽道:“大家的言过其实,也许是一种希望,兆示着微臣为人处事的功力尚待商榷。”

  他眉峰掀扬,松开双臂,放胥浏小哥得了自由。

  “啊哈!”说时迟,那时快,后者当即手脚并用爬向姨娘,一头撞进那个馨香怀抱内。

  薄光大方接收着这个热情小人儿,唇角抿起一丝笑意。

  “果然,这个时候能博你一笑的,惟有他了。”兆惠帝叹。

  “如果可以,微臣想立刻带浏儿离开。”

  兆惠帝目芒微闪:“令你厌烦的是这个地方,还是在这个地方遇到的人呢?”

  “微臣心乱如麻,一时难以厘清。”她将一只手交给甥儿戏玩,“微臣避开所有前尘往事,躲在深宫抚养浏儿,无非是为了获得一段平静岁月。倘若在此仍不能避开那些滋扰,躲在此处和住在府中又有何区别?”

  兆惠帝莞尔:“区别是,除了你,乳娘和宫女们均不能在毒膳进入浏儿口腹之前警觉。”

  “是啊。”她无力苦笑,“惟有这般宽慰自己熬着罢,避不开,逃不掉,走不出,推不去,真如外界许多人所期望的……痛不欲生。幸好,有浏儿。”

  “朕呢?”兆惠帝若有所思,“你从来没有打算将朕放在你的未来里?”

  薄光眸光仰起,迎接天子深暗的注视,幽幽道:“皇上是天下之主,是紫晟宫之主,这个天下的人皆需要皇上,仰望皇上。这座宫廷的人皆属于皇上,爱戴皇上。皇上成不了薄光一人的未来,微臣不敢奢望。”

  “这是……拒绝了朕?”

  “是。”她颔首。

  “什么外力促使你下了如此决断?”兆惠帝显然更不习惯接受拒绝,淡然追问,

  她唇角自嘲扬起:“不过是一点提醒,王爷那新人的如玉容颜,提醒薄光须有自知之明,以微臣今时今日的身份,撇开礼教,撇开纲常,连动心动情的资格也已失去。微臣被过去的梦魇纠缠,已是终身难逃,实在没有理由跳进另一条更加深不可测的河流。皇上不缺美人的奉迎,而微臣需要安宁的人生,皇上和微臣打初始便是错过的,何妨一错到底?”

  兆惠帝默了须臾,问:“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允执?因为喜欢允执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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