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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一口饭,红玉放下筷子,沉思着。
“那臭丫头说的那番话……城主该不会也是那么想吧?否则,为什么城主一直都没来看我?”
红玉心中满是疑问。
照理说,若城主真当她是救命恩人,即使她现在面目丑陋,抑或是醉月那臭丫头存心阻挡,城主都不可能不来看她呀!
难道,真如那臭丫头说的,城主才是她的救命恩人?
红玉心中又慌又急,喃喃自语:“不,就算城主真的那么认定,也没关系,只要我的脸能够医好,我就不信城主不来找我!”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来到这里都快一年了,没一位大夫能医好她的脸,而且偏方试过了不下百种,压根没用。
愈想愈心烦,红玉气的把桌上的饭菜扫落地。
“啧,真是浪费!”
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红玉转身一看,吓得跌落地。
眼前的人,不就是城主下令要缉捕的同一虎吗?他看起来瘦了一些,但那个肥肚仍在,光认那个肥肚,猜也猜得着是他。
“你……你怎么……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站起身,红玉不自觉的退后两步。
同一虎在房门口,朝外边小心探望,确定没人,谨慎的将门关上。
“你……你要做什么?”红玉吓得被自己踉跄的脚步给绊倒,同时间,脸上的薄纱挥落。
看到她伤疤累累的半张脸,同一虎嫌恶的唾弃着。
“老子还真倒霉,躲到一个比鬼还丑的女人这儿来!”
原本还对他存有惧意的红玉,听到他唾骂她的话语,忆起客栈的火,是他唆使人放的——
要不是这个肥脑猪肠的烂人,她红玉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
火气一升,她随手拿了一个东西摔向他。
“你这个臭婊子!敢拿东西丢我!”
“哼,你最好识相点,我现在可是西城主的小妾,你要是再不走,等会儿西城主来了,就算你插翅也逃不了了!”红玉挺直胸,为自己壮着胆。
闻言,同一虎仰首大笑。
“红玉,你多久没照镜子了?你那副鬼样,别说西门擒鹰不想碰你,连我看了都直想反胃!”
“你……”
“哼,我可是打探的清清楚楚,才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同一虎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这屋子里,算来算去,也只有你一个人,我没说错吧?而且,西门擒鹰也没碰过你,对吧?”
谎言被识破,红玉显得有些恼羞成怒。
“你最好马上滚,否则……否则我马上通知城主来捉你!”
“捉我?!哼,还早得很!我一路从西武跑到这边来,没人发现我……西门那小子,铁定也算不准我会躲在西城堡附近!想和我同一虎斗,二十年后再来说吧!”
“我不管你要躲到哪里去,你马上给我滚,别死赖在我这里!”
“哼,你以为我喜欢和一个丑女人住在一块儿?要不是我算准你这里最安全,我才不会到这里来!”同一虎吆喝着。“去帮我弄些饭菜来,老子肚子饿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呵,你还当自己是县府吗?我告诉你,你现在比乞丐还不如!”
“你这个臭婊子!”
同一虎一拳挥落,把红玉打摔在床上,色欲一起,也不管她那张脸是不是丑的令他反胃,撩开她的裙摆,他用力的压向她。
将近一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红玉,在同一虎强行进入她体内时,下体泛起舒悦的颤抖。
原本的强迫者,反倒变成被强迫者。
被红玉榨干体力的同一虎,完事之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同一虎睡着后,红玉见机不可失,正打算要去通知西门擒鹰来捉人,但在下床穿鞋之际,静下心一想。
“这同一虎若是向西城主说出方才的事,西城主一定会更鄙视我,再说,捉到同一虎,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反倒会让城主和醉月过得更安逸。”
斜眼盯着床上的猪头,红玉心中有个坏计谋。
或许,这个猪头可以帮她一个大忙!
* * *
在醉月园休息了几天,小弃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
“小弃,你别回去,我去和城主夫人说,要她准许你留在醉月园。”
见小弃在收拾包袱,准备回红玉那儿去,金儿担忧同样的事情会再发生一遍,挡住小弃,不让她走。
小弃摇摇头。
“金儿,谢谢你。我知道城主夫人会为我作主,可是,如果我不回去,别的丫环顶替我去,还是会被红玉姑娘责打,这样的话,我会心不安的。”
“小弃……”金儿知道小弃是不希望有人为了帮她,而和她一样,身心受伤害。小弃心肠好,更是令人心疼。“一定会有办法的,要不,换个大娘去,我相信红玉姑娘,不敢随便打大娘的。”
小弃犹豫了一下,但依旧摇头。
堡内几个硬脾气的大娘,不管派哪一个去,肯定会和红玉姑娘起争执,到时,又会给城主和城主夫人惹麻烦。
“金儿,你放心。红玉姑娘的作息,我都摸熟了,那天只是红玉姑娘心情不好,我又忘了顾着她的药,所以……”小弃扬了个笑容。“我会做好我的工作的,你不要为我担心。”
“那,你要走,先去和城主夫人说一声吧?”金儿好担心呢!
“不了,城主夫人那边,麻烦你帮我说一声。”
“小弃……”
“金儿,如果不是城主收留我,我可能会成为乞丐,到现在还无家可归。城主对我很好,他要我去伺候红玉姑娘,这点小事,我相信我可以做的很好的,我也不希望城主和夫人,为了我的事而烦恼。”
金儿沉重的点了个头,她懂,小弃是不想为难任何人。
“我走了,谢谢你的照顾。晚一些时候,记得帮我和夫人说一声。”小弃提着包袱,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 * *
躺在床上,醉月翻来翻去,辗转难眠。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西门擒鹰手一伸,搁在她的腰际上。
醉月侧躺着,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看他,想了想。
“城主……我……”欲言又止,她烦的是小弃的事。她不知道,这种小事,该不该拿来烦他?她知道为了同一虎的事,他这些日子,总是愁眉不展。
“是不是又听到什么市虎杯弓的事了?”他宠溺的揉揉她的发。“你妄言之,我妄听之。”
他说过,她听到的那些讹传之言,可以说给他听。总是要让她肚里的话,有个发泄管道,她不能和外人说去,自然是由他来接收。
“你不可以妄听之!”醉月神色严肃,坐起身。“我……我只是……这只是件小事,我不想让你烦恼。”她盯着他。“城主,丫环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全权作主?”
“当然!”他也坐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她一下。“是不是你想要帮金儿找婆家了?”
“不是金儿的事。”她推着他。“城主,你先睡吧,你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看她小脸愁皱着,他想,这件小事一定让她烦恼透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令你心烦?”他把她抱过来,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就是……就是红玉嘛!”唉,心眼直,她有话还是藏不住的。
“红玉?!她怎么了?”
“你记得你派了一个叫小弃的丫环给她吗?”
西门擒鹰点头,表示知道这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红玉把小弃打的浑身是伤……”
醉月把那日在宅院那边,亲眼目睹的情景,简述了一遍给西门擒鹰听。
“有这回事?!”
“这可不是什么市虎杯弓、蜚短流长,而是我亲眼所见到的!”醉月重申,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为什么不早一点和我说?”他没有责怪,只是心疼她的小脑袋被这事烦缠多日。
“我想这是小事嘛,你要烦恼的事很多、很多,丫环的事,就由我来处理。”
他点头,信任她的能力。“那你打算怎么做?”
“金儿有向我提议换个大娘去,就算红玉再怎么不满,也不至于拿大娘出气,再说,大娘也不会任由着她欺负,另外,大娘们手脚俐落,一个人要掌管一间小宅院,应该不成问题。”
“好,就请一个大娘过去。”他叮咛着她。“你也要好好和红玉说,别和她起争执。”
“你心疼了?”她斜眼瞪他。
“你吃醋?!”
“我才没有,我可是很明理的,再说,她只是挂名的小妾,我怎么会吃醋呢?”
他捏捏她秀挺的鼻子。“我是心疼你,要是和她起了争执,气坏自己身子,那可不好。”
她皱了皱鼻,撒娇的偎在他怀中。“城主,如果红玉变美了,你……你会不会真的当她是小妾,和她……”
西门擒鹰轻笑着,“你担心?”
醉月摇摇头。“城主,你可以再娶小妾,我只会吃一点点醋,不过,我不会反对,只要你别娶了小妾,忘了醉月就好。”
“你的小脑袋瓜里,犯不着愁这些事。”他搂紧她。“我还不想娶小妾,等我哪天想娶小妾的时候,你再烦恼也不迟。”
噘高着嘴,她的表情有着酸浓的醋意。
“原来你还是会有想娶小妾的念头!”
“噢,你在试探我?”他了然一笑。“那你方才说的那些,全都不算数啰?”
“我说话算话!如果你真想娶小妾,我不会反对的。只是……没有一个女人,听到自己的夫君要娶小妾,不会吃醋的,除非两人根本不相爱。”
“那你吃醋,就是代表你很爱我啰?”他细细盯着她的表情,叹道:“原来,你只爱我一点点,我看不太出来,你有吃醋的表情。”
笑瞪他一眼,她迳自躺下。“不和你闹了,明天一早,我还有事要忙,我要早一点去,免得小弃又挨皮痛。”
西门擒鹰笑看着躺在身边的醉月。
她真的把这件事,当成莫大的责任在扛,能心疼每个子民,保黎民如保赤子。
有她陪伴,他心中的愁烦都去了大半。
在她额上吻着,他很庆幸老天爷把她带来他身边。她是他最美的妻子,也是西城于民的守护女神。
* * *
回到了宅院的小弃,仍是免不了挨骂受罚,但这几日,红玉身边有个男人陪伴,心情好多了,不至于像往日一般,对小弃大责大罚。
夜深了,小弃忙完一天的工作,躺上床,闭眼正要入睡之际,突然感觉有人闯进她房内,她正想起身察看,却被一个蛮重的身躯压住。
这宅院里,只住了她和红玉姑娘,这蛮重的身躯,不是红玉姑娘。小弃直觉是小偷闯入,而且是个男人,还想脱她的衣服。
“救命啊,红玉姑娘……救命啊!”
她和红玉姑娘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她相信她的叫喊声,红玉姑娘一定听得见。
“走开……走开呀你!”小弃明白这男人是存心来侵犯她的,吓得大哭了起来。“红玉姑娘,救命啊……”
“小丫头,你就算叫破了喉咙,红玉也不会来救你的!”
同一虎发出奸淫的低笑声。这几日,他一直躲在红玉的房里,小弃端饭莱进房时,他早躲在一旁,偷窥了好几回。
红玉也知道他对小弃有意思,今日她天癸来,不能和他云雨巫山,自然是默许了他对小弃的淫念。
这小弃虽然称不上是个美人,但比起红玉那一张鬼脸来,可是令人赏心悦目多了,再说,这丫头肯定还是个处子。
同一虎猴急的扒开小弃的衣服,两手在她身上又搓又揉。
“红玉姑娘,救命啊……”小弃声嘶力竭的喊,把红玉当成唯一的救命希望,哪里知道邻房的红玉,对她的呼喊,只觉得吵烦,索性用棉被蒙着头,不理小弃的呼救,迳自睡着。
“嘘,别吵,老子会好好疼你的!你就别叫了,我来找你,也是红玉默许的。”
听到他那么说,小弃顿时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至少,你比红玉那鬼样子,漂亮多了。”
同一虎的这番话,又让小弃愣呆了。原来,这男人和红玉姑娘……
木然的躺着,小弃绝望的不再做挣扎,直到他强行进入,贯穿那层处子薄膜,她才又发出哀嚎的惨叫声。
* * *
清晨,同一虎杀猪般的惨叫,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红玉。
红玉躺在床上,睁开眼,看到同一虎,像一颗球般,滚了进来。
“红玉,快起来……”同一虎脸上有着惊慌的神情。
“干什么,一大早的,吵死人了!”红玉烦的瞪他一眼。“叫什么叫啊?”
“你的那个丫环,上吊自杀了!”同一虎指着隔壁房。
“什么?!”红玉也吓了一跳,连忙下床穿鞋,一跛一跛的随着同一虎到隔壁房。
一进门,就看到小弃吊在上头,红玉吓得退出房外。
“你这个死猪头,急色鬼!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红玉气的捶打他。
“我……你也没阻止我啊!不过是死一个丫头,紧张什么!”同一虎方才的慌张已不复见,倒是惋惜着。“可惜啊,才碰了她一回!” 红玉怒瞪着他。“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快把她弄下来!”
“什么,要我去抱她下来?”
“难不成是我吗?她可是因为你才会自杀的!”红玉冷言冷语的。“你不是嫌碰她不够吗?你就去抱她抱个够啊!还不快去,她现在可是有城主夫人让她当靠山,要是让那臭丫头知道她死了,我倒霉,你也会跟着一起倒霉的!”
“好,我去、我去!”
硬着头皮,同一虎自认倒霉,踩上桌子,把小弃冷冰的躯体,抱了下来。
* * *
吃过早饭后,醉月便在侍卫的护送下,带着一名大娘来到宅院,要把小弃换回。
“小弃不在,!”坐在厅内,醉月狐疑的盯着红玉看。
红玉一脸镇定,仍是和平日一样,对醉月极不友善。
“这个时候,她上市场买菜去了,当然不在!”红玉暗中吁了口气。好险她把小弃处理的够快,要不,这会儿铁定露出了马脚。
这臭丫头还真是阴魂不散,她真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来看小弃。
“她什么时候会回来?”醉月一双眼四处张望,她其实不怎么相信红玉的话。
红玉有模有样的叹了声。“唉,人家丫环是有靠山的,她出门去,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不敢再吭一声。”
醉月才不理她的冷言冷语,直接和她表明来意。
“小弃她还只是个孩子,很多事,她做不来的。我和城主商量过,让申大娘来照顾你,让小弃回堡内再受磨练。”
红玉眼一抬,细看着站在醉月身边,那个看起来体型和同一虎相差无几的大娘。
“我……我觉得小弃很好,再……再说,我让小弃服侍惯了……”
“红玉姑娘,你放心,所有的事,我会照料妥当的,不会让你操心。”
申大娘一直视小弃为自己女儿,听闻小弃受了欺负,便自告奋勇要来“照顾”红玉。
申大娘那精锐的眼神,看得红玉心口一阵慌。
这老女人看来不简单,不像小弃那样好欺负,再说,现下那猪头又躲在她房里,万一这精明的女人发现那个猪头,到时,说不定她也难逃一死。
红玉心中暗咒同一虎那个急色鬼,要不是他把小弃害死,这会儿,说不定她还可以拿小弃当傀儡,挡着这老女人。
现在可好了,小弃不见了,这老女人一定会留下来的。
“申大娘,你的年纪应该也大的可以当我的阿娘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来服侍我?”红玉露出惭愧的笑声。
“这一点,红玉姑娘就别和我客气了。”申大娘大步走向一张桌子前。“我虽然不年轻了,但是体力好得很……唷,这张桌子摆在这儿,真碍眼!”
说着,申大娘一个人把桌子移到一旁。
红玉看了,满脸惊惶之色。她记得上回她和小弃一同要搬那张桌子,两个人分抬一边,动都动不了那张桌子,可是这老女人,居然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把桌子移开。
看到红玉惊吓的眼神,醉月在心中窃笑着。这下子,看红玉还敢不敢乱发脾气、乱打人!
又等了一会儿,醉月觉得不太对劲。
市场离这儿不远,只买两人份的莱,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怎么来了这么久,小弃还没回来?
“我坐得有点累了,申大娘,不如你先陪我走一走,也好先熟悉环境。”醉月和大娘使了个眼色。
“是,城主夫人。”
红玉暗中窃笑,这两个女人想什么,她会不清楚吗?还不就是想去小弃房间,看看小弃有没有出门。
果然如红玉所料,醉月和申大娘走着、走着,便走进小弃房内。
房内已经清理过,干净空荡,放衣服的橱柜,还半拉开。
申大娘仔细搜查,意外的发觉小弃的衣服全不见了。
醉月正想去询问红玉,却听见隔壁房的红玉大叫着。
等她们跑过去一看,红玉正摔着装珠宝的空盒子,气愤的咒骂:“遭小偷了,小偷把我的珠宝全偷光了!怎么会这样?那可是我全部的财产呢!小弃呢?小弃她回来了没有?买个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