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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透骨之转生莲 作者:又见狐喜(晋江2014-07-08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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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时的心情也是很复杂,一个乐观的,就是当初霍丞相不同意这门婚事,如今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并且霍大公子的行事也不磊落,若是康康就此嫁了进去,仍是享尽荣华恩宠,也是一件美事;可若是这件事被声张了出去,霍家仍不愿迎娶康康,他康家虽然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却仍只是个连品阶都算不上的宫廷乐师,再加上皇上对霍家的这个女儿情有独钟,怕是霍家的权势本就压着这事,皇上那儿再向着,康康这一辈子可算真毁了,哪个世家公子会娶一个全京城都知道被丞相公子睡过的女人?
  所以此事发生之后他抱着两手打算派人去了霍府通传,意思霍公子自我这儿,然后告知了前夜所发生的事情,再暗中揣度霍家的意思。
  那事之后康康就废了,起初还会哭,如今连哭都不会了,饭也不吃,也不愿出门见人,甚至连康乐师都没能幸免,她只一个劲的念叨:“什么都完了……什么都完了……”
  说到这哥哥的眼圈也红了起来,他说,他知道即使这样康康也是不愿嫁他,若是能够赎罪,即便是让他去死,他也定然不会犹豫半分!
  君夜听完叹了口气,他说,你这人就是什么都藏得深,当年的庆功宴,动的又岂止是我一个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康康的婚事

  第六章康康的婚事
  那天丹青先是劝了霍郁半晌,再问他,若是康康愿意嫁他,他可愿娶?
  霍郁看了她半晌,点了点头,但嘴上仍是说,她不会愿意的,即使勉强嫁给了我,她也不会快乐。
  君夜听了这话立马走了过来,沉声对他说:“是你觉得她不会快乐,还是你觉得你不能给她快乐?”
  霍郁抬眼看着君夜,目光清冷:“若是我知道她喜欢的不是我,我如何能快乐?又如何能让她快乐?”
  君夜继续回:“现在的情况这样,你觉得她爱的那个人会不会娶她?”
  霍郁摇摇头,他说即使没有这件事,那人也不会娶她,说罢还扭头看了眼一旁的自家妹妹,丹青从他的眼神里和落寞里读懂了些什么,又不敢确定,只能努力听着,想个什么法子把这事能早日圆过去,免得两个人都受苦!
  君夜冷哼一声,边走边说:“你要了她,又不娶她。娶她她不会快乐,莫不是不娶她她就会好受些?你如何看得下去她一辈子在别人的指责中孤独一生?依我看她心里有没有人是一说,你对自己根本就没把握才是实情!到底在怕什么,好生想想才是!”
  君夜语气不善,似是真的动了气,丹青上前挽住他,目光揉揉给他安抚,君夜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报以笑容,他说:“今个儿已经太晚,你身子累不得,不如今夜就歇在娘家,我还有几句话同他要说,累你去和霍丞相说一下,安排下厢房。”
  丹青出去后,君夜在案前坐下,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他面前,低声说:“还记得曲梁吗?”
  霍郁结果酒杯,疑惑的看着他,然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君夜摇了摇杯中酒,自嘲的笑了,他说:“怕是你们整个丞相府都是知道的,只有我和傻子一样,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霍郁放下酒杯,对着君夜道:“皇上的意思,臣不知。”
  君夜说:“你说康康心里有个人,你觉得你进不去,你不是觉得她嫁给你不会快乐,而是你不相信你能替代那个人,对不对?”
  霍郁眼光一暗,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说:“我本就比不了那个人。”
  “你可知道莲生心里的人是谁?”
  霍郁听到此处才察觉君夜所为何事,立即阁下酒杯,当场下跪,连磕了三个响头,对君夜正色道:“皇后心中之人自然是皇上无疑,皇上明鉴!”说罢又砰砰砰磕了几个头。
  君夜慨叹一声将他扶起,他说:“何时这样生分了?辽远打仗的时候见你在战场上跟朕吼的架势哪儿去了?”
  霍郁这才站了起来,在君夜的搀扶下重新坐下,他说:“皇上是人上人,世间女子趋之若鹜,皇后心性单纯,自小又病着,谁对她好她会知道的。”
  君夜摇摇头:“今日不是要和你问这些个无聊事,朕只是想告诉你,她在意谁和你没有关系,你在意谁才是重要的,曾经的我和你一样只觉得默默守护着就好,最后却发现那个人根本没法给她她想要的生活,而今朕在做的事,和你将要做的事事一样的,你若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你如何配说爱她?”
  前尘旧事逐一浮现眼帘,她执意要去的样子,她生痛煎熬的样子,她奋不顾身后遍体鳞伤的样子,那一刻他才知相守和纵容都不抵自己抓住一次来得实在和勇敢,爱了就是爱了,不容有悔!
  一瞬间,霍郁眸间流转着惊动的波澜,表情中亦是战场上的果敢刚毅,他说:“若我现在说我想娶她,可还来得及?”
  “来得及。”
  起了个大早,君夜同阿爹一同早朝去了,哥哥没再关进地窖,阿爹让他在自己屋里反省,君夜也让他好好想想下面的事情该如何处理,毕竟以后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若是他自己的心结打不开,又如何解的开对方心中的结?
  丹青回宫换了身素色的长裙便让秀儿安排了轿撵前往后湖康宅。
  后湖康宅
  屋中女子比起上次相见憔悴了不少,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轻柔的如同风中拂柳,生怕风大一些就能将她给折断。
  丹青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浑身一个哆嗦,十分警觉的看着来人,一见是霍莲生,眼中更痛。
  丹青将秀儿几个都潜了下去,关上屋门,康康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膝间,双手抱膝而坐。
  丹青来回打量了一圈屋子,并未收拾太多,大部分应该仍是当时的样子,梳妆台和琴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应该是康康和哥哥推攘时撞到的,其中最严重要属康康榻上的帐帘,已被尽数扯坏,想到这里丹青觉得面上跟火烧似得,转眼看到榻上蜷缩着的女子,更多了几分心疼。
  她在榻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却听见她立刻吸了一口冷气,惊动之下,立刻问道:“还在痛么?”
  康康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丹青,泪水瞬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止不住,她一把扑倒在丹青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痛……好痛……”
  立夏后衣服本就单薄,丹青轻轻扯开她背部的衣领,看见的是背部淤青一片,脖颈和肩骨上还留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她闭上眼,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后才轻声唤她:“康康?”
  眼前女子闻言坐直了身子,泪已经止住了一些,丹青拉过她的手握着,她说:“我知道这是他不对,他对你所做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弥补的,你想怎么罚他自可放心与我说,绝不姑息!”
  康康许是没想到丹青会这样说,半晌没有说话,顷刻后垂下了眼,轻轻的摇了摇头,呢喃道:“康康身如草芥,浮萍般漂于红尘,大公子垂爱是福分,不敢说恨……”
  她虽是这样说,可最后一个恨字分明听出了意味,此字掷地有声,说心中无怨,怕是没人会信。
  丹青用双手将她的脸捧起,拿起块帕子将泪细细擦了干净,说:“你爱的是不是君夜?”
  此话一出她立刻感觉到康康打了个颤栗,手也不住的抖了起来,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渗出血丝,才被丹青强行拽开。
  “怕什么?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康康配不上他……”似是斟酌了很久对君夜的称呼,皇上对他来说太生疏,君夜是他的名讳,太过亲昵亦是不敢,最后独独用了这么个他字,对她来说或许已是最大的奢望。
  “是配不上。”康康刷的抬眼不能置信的看着她,不过丹青立刻笑着宽慰:“不过不是因为身份配不上,而是他配不上你的爱。”
  康康疑惑的看着丹青,等着她继续说完。
  “红颜未老恩先断,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了解君夜不深,却也知道他不是你的良人,但我却了解我的哥哥,他是真心疼爱你,你若肯跟他,终有一日你会相信我所说不假,他对你做的是有错,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康康的目光逐渐变冷,甚至有些嘲弄,咯咯笑道:“你们都让我嫁给他,好,我嫁!我嫁!行了吧!咯咯咯咯……”
  丹青看着她知道一时间让她很难接受,就如同当时的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总有一天她也会像自己一样对着哥哥温声浅笑,在他的真心之下逐渐流露出女儿家最本真的细腻,于是她对康康说:“我会请皇上亲自赐婚,让你嫁得风光,也让你阿爹不必在司乐坊如履薄冰,下半生有的依靠,嫁给当朝丞相府的大公子做嫡妻,可不算委屈,你也不小了,比起你蹉跎芳华,这个结果难道不比你成天指着个无疾而终的人好得多么?你歇着吧,改日我再来看你。”
  回到宝鸾宫君夜还未下朝,王管事也过来知会过了,有些急件要处理,午膳怕是也来不了,丹青正准备去沐浴,突然觉得背上如同火烧般疼痛,她走到镜前将外衫褪下,却见背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窟窿一般的黑色疮口,就在这时她在镜中看见了一个蓝色的身影——曲梁。
作者有话要说:  

  ☆、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七章此情可待成追忆
  相传,幽冥界的枉死城有一棵巨大的三生树,三生树下埋着一具美人骨,但究竟有没有没人探究过,无人可知。
  丹青,就是曲梁在三生树下捡回的孤魂,他为她取名,唤作丹青。
  曲梁是个侍奉于阴阳界的鬼差,带活人以往生,送孤魂与来世,他曾查过她的前世今生,生死簿上却无一记载,游离于生死之外的女子,是谁?
  他并未将她送至收魂司受审,而是将她安置在忘川河畔的画楼里。
  她对于前生一无所知,更不知如何会出现在这儿,每当他疑惑时,曲梁都只是浅浅的笑,而后为她用一种特殊的朱砂笔画一张脸。
  画脸的时候很痛,丹青却从不会哭,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了这张脸,他的目光就会变得迷离,她喜欢他用这样捉摸不定的眼神看着自己,像在看一位故人。
  男人情动时的样子最是惑人,好看的男人更是如此,丹青就在这样的眼神里一步步沦陷,即使她猜得到他片刻的温暖也许只是因为这张脸。
  曲梁同其他的鬼差不大一样,他出入阳间并不需要判官的收魂令,并且他每日清早就会出去,通常到傍晚才会回来。
  她每日都在画楼等他,无聊时便开始回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然后一笔一笔的绘成丹青。
  云桑拿着画,目光中偶有出神,半晌后温婉一笑,她对丹青说:“像是像,只是我没看过他笑起来的样子罢了,总不真切。”
  云桑是曲梁安排来照顾丹青的女子,她同曲梁一样极少笑,偶尔笑起大多是出现在曲梁心情不错,或是曲梁对她不错的时候。
  其实丹青很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总让人有种令人回味的甜。
  曲梁每日都会去一趟阳间,早出晚归,云桑不会画画,却极擅药材,曲梁每隔几日便会带走大量云桑配好的药材,然后云桑在等他的时候就继续一遍配,一遍打发着时间。
  直到十年前的一天,曲梁早上并未出去,丹青开心的问他:“今日不出去么?”
  他看着她,点点头:“不出去。”
  丹青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动,神秘的对他说:“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瞧!”
  曲梁没有阻止她,只是跟着她的脚步来到她画丹青的桌案前停下,丹青将她珍藏的一幅幅他的丹青图给他看,一边手舞足蹈的解说这幅是在什么时候画的,那副是在什么时候画的,这幅是他因为什么事才笑的起来……
  曲梁忽然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眉眼带笑的问她:“是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丹青的脸上早已绯红一片,支吾着说:“我是喜欢你笑的样子……”
  “哦?不笑的样子就不喜欢么?”
  丹青从未见过他如此轻佻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手死死的抵着他的胸口,又不敢用力推他,生怕一个错手会惹他生气,其实她才是最贪恋此刻此景的那个人。
  就在她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曲梁在她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呢喃道:“七年了……时间已不多……帮我……”
  那天她随他来到阳间的一处宅院,这座宅子里的小姐生的和自己的这张脸一模一样,还来不及震惊,他已开口:“我已药了她七年,今日正是她主魂最弱的时候,我会助你进入她的魂宫。”
  “操控她?”
  曲梁点点头,“然后呢?”丹青接着问道。
  “往后的事容后再对你细说。”
  细说?呵呵,细说……
  和他人欢好生子就是你许我的往后!
  画面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点,镜中人从暗夜之中款身而来。
  丹青死死的咬着嘴唇,额上豆大的冷汗因为背部的疼痛如同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下来,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曲梁不过一个弹指,就让她失防,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曲梁上前将她抱起,污血染脏了他蓝色的衣袍,他将她背朝上,轻轻安放在榻上,丹青感觉背上一凉,本就褪的七零八落的上衣更是连最后的一根小红绳也被解了开来。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会有些痛,忍着点。”
  丹青感觉一个冰凉的指尖正沿着她蝴蝶骨的流线轻轻划过,疼痛中带着阵阵酥麻,突然!一股撕心裂肺的冰寒侵蚀整个背部,如同长了脚的虫子爬满全身,在疮口处疼痛更甚!
  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腕,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却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划落。
  过了半晌,这冰痛渐渐没有那么刺骨,背部仿佛结起了一个个厚厚的冰痂,又是那种酥麻的感受,却让丹青心里一拎,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剧痛,曲梁生生将一个冰痂剥落了下来,一个,两个,三个……
  接二连三,痛的几乎失去知觉,只记得有人为她将衣衫重新穿起,然后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他说:“今夜好生服侍他,怀胎产子需要十个月,我的时间已经不多!”
  而后丹青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曲梁与别的女子欢好的声音,丹青走近了去看,却发现那女子长了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女子神态陶醉,香汗淋漓,曲梁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冰凉,只在最高点的时候戛然而止,将她狠狠的摔在了一边。
  那女子躺着喘了会儿气,便笑着坐了起来,像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身子,曲梁厌恶的推开她,她依然不折不挠的缠了上来,就见曲梁立刻起身穿起了那件蓝色衣袍,反手一扒就从那女子脸上生生扒下一层面皮,丹青吓得捂上了眼睛,等放下手再看时却是愣住,只见那女子亦是捂着脸,想来是揭下面皮的时候有些痛,拿下手才发现只是个不认识的女子。
  他竟……让别的女人贴着她的脸共赴云雨!
  这张脸,又是这张脸!他这样在意这张脸的主人,又为何要让自己附在她的身上去为另一个男人怀胎产子!
  她觉得头好痛,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曲梁是谁,还有那个疯疯傻傻的霍莲生,自从进了她的魂宫,她就不见了!
  她惊慌失措,一个突然间陌生的世界!就在这时曲梁似乎看见了他,那眼神又有些不确定,似乎是觉得自己看错了,丹青踉跄后退,就这一下,梦就醒了。
  醒来是君夜陪在身边,一张俊脸上堆满了担心,丹青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念叨:“我要见曲梁!我要见曲梁!”
  君夜不解的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回头对王管事摆了摆手,不一会就见一个蓝色的影子从门外匆匆赶来。
  丹青努力撑起身子,定定的看着他,他面色微红,额发有些濡湿,气色比夜里见他要好上许多。
  她握住君夜的手,虚弱对他说:“我的心口很不舒服,让他给我瞧瞧……”
  君夜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丹青一眼,便退出了帐帘。
  曲梁刚准备去取药箱,就被丹青唤住,她说:“曲公子莫要惊慌,请上前两步,我问你两句话便没事了。”
  曲梁侧着身,君夜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无一不是让她不要胡闹,省的引起君夜的怀疑。
  丹青却不罢休,却仍然估计他的担心,将声音压得极低,她说,你过来。
  曲梁走到她的面前,一阵细微的脂粉香扑面而来,这味道不注意根本闻不出来,女子对这味道却很敏感,她忽然就笑了,她说,没事了,刚刚做了个梦罢了。
  “梦?”
  “嗯对,梦。”
  曲梁走后,君夜见她身体不适,也不想她为难不快活,便温言和她话别,让她好好休息。
  她却出乎意料的拉住了他,她说:“天色已晚,我让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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