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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女 作者:叶知萦(潇湘2012.8.7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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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去哪里?!”
  杜鹃讶然,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中的锦盒,生怕一时轻忽,手中珍贵的宝贝便脱手消失。
  “不知道。如今情势,送走的珍宝无处可藏,或许是朝秦贡品吧。”
  夏荷淡淡一句,惊得杜鹃眉头紧皱。终于听清了夏荷的意思,杜鹃瞬时心中希冀落空,如坠落无底深洞,找不到支撑的点。
  “夏荷,我——”
  朝秦贡品,当中厉害,就算无人提醒,杜鹃还是晓得——当日那件飞鸟护日的神器,最后不是一样被送走了吗?心中又急又不舍,袖下的手忍不住再次收了收。寻了多年的灯好不容易找到,此刻却要即时放回原位,真的舍不得,但理智的她更知道不能什么也不顾。稍稍挣扎后,杜鹃坚定的将锦盒塞给夏荷,等对方抓稳后,毅然放手。松手后,她的目光不受诱惑的看着夏荷,诚诚的拜托:
  “夏荷,能这般清楚,想必你与库司交情不浅。花灯,烦你设法先送回去。”
  这本是季语偷来赠她,水澜阁重地,守卫森严。更逢此番贡品事件,来往人员多了,将花灯悄无声息放回原处,根本不可能。惟有拜托经手此事的人。夏荷一向办事得力,是独孤铭信赖的助手。因此,杜鹃不加细问就出声拜托。
  “这是你娘亲的灯,你舍得就此放弃?”夏荷吃惊,意想不到她会这般舍得放手。
  “我很不舍得。但此刻,若被人发现灯不见了,届时怕是我不得不放弃了。”杜鹃淡然一笑,连眉间隐露的不舍都笑散了。
  “冬雪,陛下连飞鸟护日那般珍贵的国宝都忍痛送出,你有把握改变陛下意愿留住这盏灯吗?何况陛下现在对你——抑或你是打算找老太后出面?自从月宴过后,老太后对你冷淡了许多。不如去找公子,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留住这盏灯。”
  即使杜鹃未将打算说明,与她相处日久,夏荷隐隐猜到她这般毅然的意图。意有所指的给杜鹃建议,一时不察真意的杜鹃淡淡的拒绝。
  “夏荷,不必劳烦他人。朝贡之品,不得更换。当中利弊,你我都清楚。这是我娘的灯,我知道它的去处便好。你快将灯送回吧,我自会想办法。”她的事,自己解决,就算真需要人帮忙,也不能麻烦独孤铭。
  “好吧。我这就替你送回去。对了,有个叫十里安的人在西门托人传话,说是要找十冬雪。”
  忽然记起来意,夏荷忙将话传达,最后有点好奇的问了一句:“那是你兄长吗?”
  “不是。我知道了,这便去。夏荷,花灯,麻烦你了。”
  杜鹃简单的答应,郑重拜托过夏荷,便转身往西门走去——十里安来得正好,她正愁没人传信出去。娘亲的灯,青青会有办法的。
  ……
  会过了十里安,杜鹃重新回到树林里,一个人靠坐在一棵大树底下。随手捡来一根树枝,随意在泥沙地上写画起来。每次想写字画画,她就一个人来这里,静静的用树枝满足自己的兴致。虽然没有浓厚的墨彩,没有白绢的衬托,但能写,她便不计较。
  轻描淡写的勾画几笔,地面上神奇的现出一寓意深藏的画境。风景恬淡,人气和乐,所画之景物,宛若心中早有轮廓,下笔即成。
  画的一边,整齐的写着几行字,那是青青悄悄写给自己的话。
  打从用一包药一封信将她和殷帝的关系彻底破坏后,青青无意听见杜鹃向独孤铭请教巫术的玄奥。追问半天,得知杜鹃意图后,贪玩成性的人大概意识到事情的好玩,便赖缠着要揽下传递计策的任务。一等杜鹃计成,便记下她的话,出城传递消息。
  一个时辰前,十里安带来了满满一箱东西,是青青常年收集的宝贝,说是她前几日回家时吩咐带来。青青的纸条,就悄悄的夹在当中。
  十里安虽是青青兄长,却从不知眼前的人便是妹妹自小玩伴的好友杜鹃。以为杜鹃是青青在宫里要好的朋友,所以毫无忌惮的说起了进宫找妹妹的目的。
  据说巴国丹砂商李云观曾与青青有过数日交情,十分欣赏倾慕青青。听说青青早已许诺嫁与他,并约好日期提亲。但是,李云观察觉到蜀地将乱,爱惜青青安危,专门提前来娶亲。
  据十里安说,青青昨日曾回去十里街拿什么东西,走时被十里安拉住告知李云观求亲一事。当时青青急着离开,无暇理会,匆忙写了一张小纸条,塞在一小盒子里。骗十里安说是着急回宫,要他带着她准备的东西今日进宫再细细商议。至于求亲一事,青青似乎没有反对。十里安今日来,是悄悄跟妹妹商量,想法离开王宫,趁着动乱未起,早早嫁给李云观,举家迁往巴国。
  手中的树枝,来回的在这四行字间留连,不经意间,原本细致娟秀的字,已被杜鹃描画得肥大粗厚。停手盯着醒目粗厚的字,她忽然想得出神。
  “白马王子,胜比殷段。纵马飞驰,烦忧尽消。”
  十六个字,字字与自己有关。记得青青提过,曾与一丹砂商学制丹砂。李云观与青青,应是早识,他要娶的,是真正的十青青。受人青睐的主角,却玩笑般将无关的人扯进如此重大的事。
  十六字戏言的末尾,还留下一句儿戏般的吩咐:父母媒妁千言,难抵笨友一语。李家有无新妇,随笨友决定。不清不楚的话,令人猜疑甚多。怎么看都似在戏弄杜鹃。
  “冬雪。”夏荷才见到她,尚未走近便扬声唤她。
  “花灯的事怎样了?”杜鹃信手将眼前的泥沙一扫,转头微微一笑,随即认真问。
  “花灯我已趁人不注意,放了回去。蓝玉那边也不见刁难。”正是找她交代花灯的事,夏荷一开口便将自己所知所忧尽数说来。
  “只是库司已经吩咐下去,明日卯时队伍便出发。你当真有办法?真的不需要公子帮忙?”
  看见杜鹃安坐树林里,不如自己想象般四处想办法,夏荷言语间尽是淡淡的关怀。
  “夏荷,谢谢你的帮忙。花灯,我已托人想办法,她会解决的。”
  杜鹃安然说道,显然所托之人非常值得信赖,不会让人有一点担忧。
  “那人可靠吗?”夏荷不放心,加上心中还有话,所以问得甚是积极。
  “对。”
  才开口答了一字,杜鹃便心细的察觉夏荷的神情不对,静静想了想,便温和的转口问道:
  “夏荷,你替我找人帮忙了?”
  彼此共住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相互间早已建立较深的友情。平日里稍有一点小事,夏荷都会尽心维护她。此刻见她不舍心爱之物,就算自己说了有办法;以夏荷仗义的性情,想必还是背后替自己多操了一份心。因此,无需多问,杜鹃便若有所悟的开口。
  “嗯。如今老太后和陛下你都得罪了,我怕你在宫里人单力薄。还了花灯后便拜托公子替你想办法。”
  夏荷也坦白,既已让杜鹃猜着一半,她也不隐瞒遮掩,将心中的话全说了来。
  不希望的惊动,结果还是发生了。然而朋友的一番好意,不能因自己的情绪而辜负。唇角的一抹微淡苦笑悄然消散,眼里只剩明亮清澈的光芒。无意计较,便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那一句得罪,杜鹃听出夏荷的深意,所以才坦然问道:
  “夏荷,你都知道?”
  
  




☆、099 唯祸不乱(2)

  “我无意听见余侍卫唤你杜鹃小姐。”
  怕杜鹃误会,夏荷轻声解释。善于观色的杜鹃,柔和的展颜一笑,悄悄将朋友的不自在轻轻拂拭掉:
  “春花她们也知道?”
  自己的身份,其实在关键的几个人中,已不再是秘密,只是谁也不愿意挑开。
  “尚未。你我共事相处多时,我早将你视为由衷佩服的朋友。我本尊重你的隐瞒。只是公子对你的情意,春花她们多有羡慕,常会同情他的孤单坚守。你待他的冷落让我倍觉可惜,公子处处维护你,纵容你,我真的很想帮着公子娶到你。可惜抵不过他对你的偏帮。”
  “谢你最终什么也没说。”杜鹃歉歉一笑,提及独孤铭的情,自己无力争辩什么。
  “杜——鹃。”
  一个以为遥远不可及的称呼,骤然说来,一时间,夏荷有点怯怯的不习惯。顿了顿,才继续道:
  “公子的情意,你决意要辜负吗?寻一个一心疼爱关护自己的夫婿,是女子最奢侈的愿望。而你,不需等待,就已觅到人品才质上好的公子。陛下对杜相忌惮重重,无论如何,他是断不可能立你为后。为后一愿,难道不能就此放弃吗?”
  终于能挑开所有的遮掩顾虑,夏荷忍不住放胆的将心里一直藏掩的话坦白说出。看惯了独孤铭情痴般的坚持,深受感动的人总忍不住要说点什么。起码,期望自己的微薄言辞能帮帮那个深情的男主角。
  “夏荷,谢谢你的关顾。若是不习惯,还是唤我冬雪吧。杜鹃浅浅一笑,将夏荷的规劝温和听入。
  ”为后,只是杜鹃年少时的稚言。公子的情意,杜鹃知道。若能嫁与公子,杜鹃便能跟随他到娘亲的故乡走一趟。可是,蜀国,有我和爹爹割舍不下的东西。“
  独孤公子,只是她的挚友;是与娘亲来自同一地方的亲人。
  ”你们割舍不下的,可是君傲然的位置?“
  一把许久不曾听见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杜鹃和夏荷同时转身,对突然到来的人恭敬的行了个礼。来人淡淡扫过夏荷,挥手示意,夏荷便知趣的悄悄退离。独自对视片刻,忽然,杜鹃微笑开口。
  ”杜鹃若无所图谋,岂不辜负了平侯苦心的猜疑?“
  虽知殷平侯常日爱玩喜闹,跟青青是绝配的金童玉女。然而杜鹃更知,朝中分散在外的暗势力,皆由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殷平侯井井有条的操纵指挥着。明殷帝屡屡传出令人摇头失望之举后,明砚朝仍能有今日这么稳定安全,殷平侯的手下可是费尽了心思。
  因此,面对嬉笑的殷平侯,杜鹃似笑似真的应答。
  ”传言向来把你吹捧得异常神奇,请问明慧过人的杜鹃鸟,本侯在猜疑什么?“
  自从晓得杜鹃的真实身份,古颐对她的态度常常半敌半友。视她为敌,皆因当朝帝主最忌惮厌恶杜鹃父女,身为亲戚,他要同仇敌忾;待她如友,只因偶尔相处过,欣赏她的品性与智慧,加上她的身边,有个钟灵毓秀的十青青。另外,因为她是段明修钟情不改的女子。
  ”疑我利用青青,向我爹爹传递不轨图谋。“
  面对时时想纠出爹爹谋变证据的殷平侯,她不遮不掩,似乎不认为自己的言辞会留人什么把柄。
  ”杜鹃,你比传言更大胆。但我宁愿相信是你自信一切天衣无缝。“
  古颐半是夸赞,半是意有所指,甚至懒散的补了一句犀利的言辞:
  ”如此公然的透露你爹的谋划,是你对杜元介胸有成竹,还是根本不将我们放眼里?“
  他对杜鹃的褒贬,一直都是很极端的。想起危及朝廷的谋变时,眼前的柔静女子是嚣张放肆;感受到她的聪慧敏智时,他却又无比欣赏她那份常人难得的胆识与智慧。
  听着他有意的挑拨,杜鹃只是不以为意的看着他,清明坦荡的眼睛中没有任何一丝刻意的掩饰。似乎在告诉对方,没什么值得她心虚畏惧。
  ”陛下既然有意退让,我爹爹又早有谋逆恶名在外,不如趁此机会,将我爹爹无辜背负的罪名坐实。他日我爹爹若被罚罪,到时才配得上罪有应得。平侯特意来找,可是有兴趣听杜鹃的谋划?“
  她无心嚣张,只是看够了这些个朝廷英杰对爹爹的猜疑,有点忍不住要申诉。
  ”你们的谋逆,尽在本侯掌握中。本侯比较好奇,十青青与李云观的亲事,你可应允了?“
  喜爱嬉闹的人,最擅挑拨了别人心头的一把火后,便满面戏谑的抽走那根本要促火烧旺的柴枝,另起一炉点火生事。
  ”青青亲事,平侯问错人了,应寻当事人问去。“
  早已在某人身上熟悉殷平侯相似的处事方式,杜鹃对他的戏玩不以为意,反而极有经验的回堵这般类似的话。
  ”本侯问过,她说嫁与不嫁,交由你决定。无论你是何决定,她都支持。杜鹃鸟,你们的交情竟然深刻到如此境地?!“
  前一刻还一副嬉笑容颜,此刻却立即换上一面的嘲讽,宛若被质问的人得罪了他。
  ”平侯希望青青嫁吗?“
  杜鹃很大方一笑,将他大起大落的神色统统挥走。眼睛甚至从容的扫过地上尚未扫尽的字与画,双目坚定的看着对方平静回答,垂掩袖下的手却不着痕迹的拨了拨未扔掉的树枝。
  ”我又看到了。字很漂亮,画更生动。“
  有点故意,古颐不客气的戳破杜鹃的掩饰,一副存心捣乱的神情,那一脸的嘲讽变得飞快。理所当然的将杜鹃的问忽略过。
  杜鹃并没有因他的话尴尬不自在,仍旧沉静坦然的看着径自在自己对面大树坐下的古颐,眉色间似乎对他的故意有所了然。
  ”平侯是想说您见过我娘的花灯?还是要问杜鹃是否需要您的帮忙寻回花灯?“
  杜鹃笑得坦然,始终无意与爱耍虚玄的人兜兜转转的玩口舌争斗。对古颐刻意铺设的隐晦暗示,她统统直接挑明,让好玩的人孤掌难鸣,失了继续旁敲的兴致。
  ”都有。若你开口,本侯便会吩咐阿修赴汤蹈火找回那盏讨你欢心的灯。“
  ”前提是杜鹃需与平侯达成某些协议吗?“
  清澈如水的眼睛,映照着她洞悉清明的内心,静静的告诉每一个意图探寻的人,眼睛的主人心如明镜。将人刻意的兜转打岔了然于心。
  ”不怕忌惮,不喜藏掩。跟你谈事,轻松不费口舌。对,本侯愿意帮你寻回花灯,但你要承诺一事。“
  晓得自己若继续装态,只会换来杜鹃不动声色的笑谑,于是古颐将所有的掩饰统统去除,目光坦然的抬头。
  ”关于青青吗?“
  不等古颐径自坦白,杜鹃已主动的问道。对于爹爹和予南王的事,他已说了兴致缺缺,此刻能让殷平侯兴致高扬的与她谈条件,想必就只剩青青了。
  ”对。十青青虽是你朋友,但向来不喜沾惹麻烦事。本侯希望,她能嫁给丹砂商。如此一来,不仅衣食无忧,还避开了你们的谋算,不会牵扯进来。“
  来找杜鹃这么久,此番说来的话,应是他最认真说来的唯一一段。杜鹃心里轻轻一笑——个个都在为在乎的人筹谋出路,明砚朝果然危在旦夕了吗?
  然而,眉色却在此刻扬展飞扬:
  ”平侯不是很了解青青,她最爱热闹的。谋变,青青一直期望参与。“
  ”是吗?所以你拜托偷换花灯的人,就是十青青?“
  转瞬间便将原来在意的嫁娶话题挥走,潇洒的问起另一个疑惑。
  ”有青青帮忙,杜鹃很安心。“杜鹃微笑说了句,间接的肯定了古颐的质疑。
  ”是吗?那女子唯祸不乱,最喜捣乱败事,你竟敢将最在意的事拜托于她,还这般安然自在的画画?杜鹃,莫非那盏灯,不是你所寻之物?“
  对事情的质疑歪曲,殷平侯古颐与青青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唯祸不乱。确是对青青最佳的评价。唯恐灾祸不够乱,爱从旁推波助澜;却无人晓得,唯有在祸乱中她才认真从容,不嬉笑,不捣乱。花灯一事,虽不属祸乱,然她晓得花灯对我的重要,我相信,她必会取回花灯。“
  似是刻意,又像真诚,杜鹃神色认真的将心中对青青的中肯评价一一道来,说给一个应该听的人听。
  
  




☆、100 生命垂危(1)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殷平侯古颐,杜鹃本要回日月殿亲自与独孤铭说明花灯的事,希望他莫要费心。没想到会在宫道拐弯处遇到难得一见的夷安王。于是静静收步,朝着独自漫步而来的君启然恭敬行了个礼。
  “夷安殿下。”
  驻足停步的君启然方要开口,不想就在这片刻停顿间,余晖不知从何纵身而出,惊得在场的两人愕然看着他。
  “夷安王,小人冒犯了!”
  话音刚落,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刃便瞬间抵住了君启然的颈脖。咻咻两声,两只短箭迅速朝着余晖飞射而来,一直潜藏在暗处的两名护卫立即如影窜出。人影站定的刹那,余晖已挟持着君启然闪开。
  同一时刻,笃笃两声,直直而来的利箭遇墙跌落,刚好掉在蹲地闪避的杜鹃面前。杜鹃愣愣的盯着地上两支差点取了自己性命的短箭,余惊未散,又被人拉着往拐弯的墙角避去。此刻,余晖未等护卫再出手,便厉声喝止:
  “不许动!若是伤到了夷安王,便是你们的罪!”两名护卫看了看情势,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向主人君启然请示。
  “你们住手,伤害本王,他断是不敢的。且看他有何意图。”
  君启然镇定的吩咐完,余晖便已抢言开口:
  “夷安王若是交出解药,便平安无事;若是不肯,属下没有什么不敢冒犯的!”余晖的语气,森冷倨傲,听得君启然怒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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