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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网络版) 作者:柳暗花溟(起点vip12-04-02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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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碧凡心念微闪,从没想到这一层,“这么说,金敬仕早就盯上了裕王,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走个形势?”也是,裕王殿下那般人品相貌,在金敬仕看来,女儿不倾心的可能性为零。
  “你想到这一点就好。”赵知信冷笑,“他这番做怪,也正和了皇上的心意。皇上心里全有数,他归天后,天下太平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把熙海从大燕割离。皇上想把熙海给裕王,这样皇太孙就能平稳接下这江山。有谁比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知道裕王现在并无反意。这样做一来保着儿孙不骨肉相残,他在史上留下美名,二来到地下也见得了元后。说来,他可真对不起元后,圣心……也是害怕的吧?”
  “那我们赵家有什么好处?爹要做熙海的外戚吗?”赵碧凡再度忍不住讽刺。
  “小小熙海,怎么装得下赵家?”赵知信狂妄地道,“皇上想用熙海换和平,可我们就要想办法让裕王反。只要他肯反,加上金老儿的助力,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爹以前不是说有件东西?”
  “对,元后留下一件东西。有那个,裕王不反也得反了。”
  “可是爹,你在裕王背后做怪,若让他知道,女儿倒霉便罢了,整个赵家也承受不了他的雷霆一怒。”
  “他不会知道的。”赵知信阴下脸来,瞄了一眼女儿的脖子,“你也要争气。只要你生下儿子,等天下大定,爹一定能灭了金老儿,扶你上后座。”
  只怕是想借她,当第一外戚吧?或者,还有更深的心思?赵碧凡想到这里,心尖一抖,生出些可怕的想法来。裕王易立,也易废,金敬仕没有儿子,她爹可有好多个。
  只是裕王,她嫁了这么多年的裕王,真像外界所知的那样,是个只凭好恶、随心所欲的人吗?为什么她觉得,他若精明厉害起来,所有人都不够死的呢?是欲望和野心,蒙蔽了很多朝廷大员的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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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为了防止挨揍,为了防止大家血压升高,我我我……剧透一下。
  大家最渴望的那一刻,明天就来了。所以,明天再决定打不打我吧。今天下午那章,是很重要的前兆。



第二十四章 新婚之夜

  
  “殿下偶尔来我屋里,不过也去其他姬那儿,只是不经常来。”赵碧凡别过头去,“他若不来,我也不能绑着他。再说,说不定他命中无子呢,就算他不好女色,可也这么多年了,他膝却无一儿半女。”
  “若真如此,金氏女也未必能生出儿子。”赵知信露出嘲弄笑意,“裕王娶金氏女,全是皇上的意思,他不喜欢金家的丫头。”
  “爹怎么知道?”
  “从宫里传出一件秘事……皇上想捂,但没捂严实。”
  赵知信低声把金旖晨在明月宫几乎失贞的事说了,虽不大全面,但却足以让赵碧凡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心里不会有他的正妃的。”赵碧凡想,忽然很畅快,“她的敌人,也只有石中玉一个而已。可是一个男人,是做不了皇后的。”
  而此时,那个“男皇后”的人选,正呆呆地坐在自个儿的屋子里,心中五味杂阵。
  宣旨的太监走后不久,全王府就传来皇上赐婚的消息,石中玉当然也就知道了。本来,金旖晨嫁给慕容恪不是她所期望的吗?为此,她还替慕容恪泡妞来着。可为什么,当这个消息确切传来,她心里却特别难受,空洞的疼。
  或者,是因为早上那差点走火的一刻,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软弱。
  想到这儿,她站起身来,脱掉了衣服,从镜子中观察自己的后背。那上面,有他留下的吻痕,就好像盖章一样,似乎宣布着所有权。
  可是,他们终究是有缘无份的吧。和金旖晨算是朋友,抢朋友的男人,这种事她不做。跟朋友共侍一夫,她也绝对不愿意。女人,也是应该骄傲的,不然就不值得他喜欢。
  还有七天,元后的大祭礼就开始了。为时三天。然后再三天后的九月初二,就是裕王大婚的日子。他和她,还有不到两周的时间可以相聚,因为她选择,在他大婚的那天离开。
  无关乎感情,全是因为理智。那一天,慕容恪也好,金敬仕也好,全在忙着婚礼。而陵王做为贵客,出了什么事也扯不到他身上。那一天,说不定举城欢庆,谁会注意两个失意的人呢?
  她会永远失去裕王殿下吧?而她可怜的哥哥,也将永远失去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想来他们兄妹还真是悲催,有爹是禽兽,有家不能回,各自的心上人凑成了一对儿。
  幸好,他们都陷得不深。
  石中玉穿好衣裳,对着镜子狠狠拧了下自己的脸。求仁得仁,这正是自己希望的,有什么好难过呢?一直寻找逃走的契机,上天不就给了一个?如果再熬下去,她真怕金敬仕哪天会对哥哥下毒手。
  她叫上屈忽昀和牛蛮,三人偷偷溜到西山堂。正愁怎么把哥哥叫来,没想到哥哥已经等在那儿了。一看哥哥的脸色,就知道赐婚的事,金府也知道了。
  而他们兄妹,不约而同的把出走日定在了那一天。
  “来之前,我见过陵王。”叶明闻说,“他说裕王有可能到成亲第二日才能回府,皇上怕他闹腾,直接关在宫里了。”
  石中玉闻言,心就扭起来了。本以为还能相见,难道说早上那一幕是最后的相聚?
  “他为什么会闹,娶个正妃而已。”石中玉无意识地问。
  “听说……他有喜欢的人。”叶明闻说着,瞄了妹妹一眼。
  石中玉的心扭曲得更厉害,似乎都翻转了过来,脑海中浮现那句话:小玉,我喜欢你,就算是男人,也没有关系。
  他为了她,不肯娶正妃吗?可那时,他并不知道她是女的。他要为了个“男人”抗旨?现在又为什么遵旨了?他遭遇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疑问,她却不敢想。
  “虽然婚礼要在皇宫中进行,但王府也一样会忙碌,当天……确实是最佳时机。如果你同意,哥哥自会去同陵王商量。”叶明闻见石中玉不语,连忙把话题扯开。
  妹妹的心思,他了解一点。因为,他的心在同样疼痛。可同样,他们全都要割舍。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要不要……见陵王殿下一面?”石中玉问。
  虽然哥哥信任陵王,可她持保留意见。只是他们兄妹现在没有选择,而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再嘀嘀咕咕、瞻前顾后就太小家子气了。
  “不,这件事陵王表面上不插手,全是他的暗中力量在帮我们。”叶明闻说,“你和他不宜在太府都见面,一切由哥哥居中联络,你只要安排好你的事就行。另外,我们得研究那天你怎么从裕王府出来而不怕发现。”
  “走后街的西角门,我弄来了那边的钥匙。”石中玉早就想好了,“西角门是走死去的妾室和夭折的婴儿的,有点不吉利,没人看着,好几年也没开过了,更不会有人过去。”
  “可是……真的很不吉利。”叶明闻有些犹豫。他毕竟是古人,而且太在意妹妹,听说是走死人的地方,就有点不太乐意。
  “一不忌,百不忌,那是死门,对我却意味着逃出生天。”石中玉劝道,“再者那天,虽然全府里有地位的人都去皇宫观礼,但越是这个时候,王府的门禁越森严,除了西角门,别的地方难以出去。”她没说的是,她担心那天赵碧凡会派人盯着她,老实了很久的魏锁魏大管家也不是吃素的。
  叶明闻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兄妹俩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约定九月初一再到西山堂相会,确定最后的行程,然后就是行动了。
  随后,兄妹二人各自回府。
  石中玉怕自己胡思乱想,找各种事让自己忙碌起来。可她想念却又不敢想念的那个人,此时就在宫中,像困兽一样,不停的转悠,不断回忆着父子交锋的情景。
  “朕不拦着你,以你的武功,满宫的侍卫加起来,也未必拦得住。只是朕的人就在你府里潜着,你敢走出皇宫一步,你的心肝宝贝就没命了。”皇上说。
  “父皇,你何必如此。”慕容恪冷笑,“我已经答应父皇,娶金氏女为妻了。”
  “你就当在宫中多陪陪父皇吧。”皇上这回出奇的强硬,“先沐浴斋戒七天,等着为你母后主持大祭礼,然后修心养性三天,在宫里成亲后,第二天就可以带着新妇回府了。”
  慕容恪一口气闷在胸中,可是有没有办法。
  事关石中玉的命,他不敢赌。和他的父皇不一样,那个老头子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但他不同,他有失去不起的。
  殿下的出生,是我的幸福。
  那几个字好像咒语,瞬间刻在他的心上,让他悲,让他喜,让他绝望,也让他快活。
  他没有什么好责怪的,一切全是他的错,他永远错误估计父皇狠毒程度。从母后的死,到他幼年的大火,现在再到小玉的生命。就因为他的疏忽,造成他有那么多人好用,那么多暗中的保护网可以张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玉处于危险之中。
  不过,自怨自艾没有用,他得想办法联络到他的人,查查潜伏在王府中的人是谁。在抓出那个人之前,就算他派人保护小玉,他也不能冒险回去,因为有隐藏在暗中的人,他不能轻举妄动,也绝不能冒险。
  可是他的心一直像被火烧,强烈的思念令他坐立不安。现在回想起那差点燃烧的一幕,他忽然想再验证一下:小玉,真的是男人吗?没错,他上回看到了男人的胸,可是……可是……兴许是他那天眼花了。因为,早上抱着小玉的感觉……太不同了。
  那腿、那腰身、那皮肤、那唇舌、那雪背、还有身上那奇异的香味……
  他强烈的渴望脱掉那小东西的衣服,这回要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他突然想到一件从没有想过的事,戏子可以男扮女装,为什么女人不可以扮男人?
  这想法一生出,就让他坐立不安,盼着日子过点过去。
  “就依父皇。”他阴沉着脸说,“不过,儿臣府里有人抄了佛经给母后,着墨时掺了儿臣的指尖血的,父皇派人给儿臣拿来,好在母后灵前焚化。”
  皇上沉吟不语,目光闪烁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吧?”慕容恪脸带嘲讽,“父皇对不对得起母后,儿臣不知道,但儿臣的一片孝心,难道父皇不愿意成全?”
  小玉抄的佛经,掉在了久思院的地上,相信四大美婢定会收起来。只要府里来一个人,或者有皇宫中的太监回王府,他就有办法通知孙福珩,保护小玉,并找出潜伏者。
  而他这话,正刺上皇上的心。元后经常入梦,令他寝食难安,这才办大祭礼,并着手妥善安排老七的生活。现在听七子这么说,虽然恼火,阻拦的话却就是说不出来,只得答应。
  十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各方人马都为了自己的事忙碌着,直到裕王的大婚日。
  连日来,裕王府的上下人等都要忙翻了,却不包括醉醒院和水局院的人。夏公公态度平静中带着古怪,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可偏偏又似乎注视着一切。石中玉则是紧张起来,因为她未来的人生,在这一夜将有定数。
  就在那九月初二的晚上,慕容恪的新婚之夜。
  石中玉,终于要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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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好吧,明天早上11点见。
  谢谢大家,顺便再说一句,粉票明天投,一张当两张,多划算哪。
  

第二十五章,终于露馅了!!

  
  九月初二。
  日央视分(未时)。庆祝与王殿下大婚的民间表演队,通过裕王府大门前。石中玉记载众人仆间,观看那些高跷、旱船及格式杂技艺术的恭贺表演,没心没肺的笑着,毫无一桩。
  日铺时分(申时),伟大管家带领全体家仆以及没有资格参加大婚典礼的侍妾,在裕王府向皇宫的地方遥拜,以感谢生猪隆恩,并祝愿与王殿下和裕王妃幸福美满。石中玉混在男仆中间,规规矩矩。
  日入十分(酉时),裕王府大排筵席,就算正主都不在,但家仆们也欢聚一堂,去普天同庆之意。石中玉和水剧院的人坐在一桌,言笑晏晏,不用人劝,就自动吃好喝好。
  日夕时分(戌时)满王府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但大门紧闭,侍卫守卫严密,府内众人三三两两,八卦着新主子——裕王妃的事。石中玉沐浴后换上家居的衣服,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写字,与往常无异。。
  定昏时分(亥时),大红灯笼依然高高挂着,出来守卫的婆子家丁们聚在一起偷偷补酒打牌外,全副的人都写下了,方便第二天早期应届新主子。醉醒院吹灯安歇,房间内漆黑一片。
  事实上,石中玉的房间内亮着灯火。只是她在窗子和门上都挂上了厚厚的棉帘子,四周还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亮也透不出。
  她在收拾简单的行装,然后静等子时的到来。她观察了很久,在子时,王府的巡夜侍卫们轮换班次,别说西角门那种长期无人的地方,就算正大门也会有片刻的防守漏洞。
  那是,她就会离开。悄无声息的离开,而且,抹掉一切痕迹,令某些人找不到她。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银票在了腰带里,其余的不过几件衣服。这让她感觉心里怪怪的,在一个地方生活了两年多,从十三岁长到快十六岁,如花的年华,若在现代,会有多么珍贵难忘的时光,可是这里,居然什么也没有留下,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似的。
  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随时入秋的天气,可今天却有些暑热,加上她吧门窗封得死死地,静坐着也汗流浃背。听到更漏声,知道只是还得登上半个时辰,干脆脱光衣服,用冷水擦一遍身子。不找点事做,事实上是很紧张的。
  冰凉湿润的帕子,贴在微微发烫的皮肤上,令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头脑却也清醒了。
  别想他!别想他!别想他!
  这个时候,大概是酒宴结束、洞房花烛。他的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他的嘴唇,在亲吻着别人的肌肤。他的温存,在给予着别人。她也不是石头,怎么会无感?那嫉妒,想世界上最强悍的病菌,腐蚀着她所有的准备和坚强。
  真气人,干吗掉眼泪啊,没出息的!
  石中玉有点生自己的气,把帕子丢在水盆里。冷水,溅在她胸前,令她一哆嗦,全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
  这谁也太凉了!可是……不对,这感觉……并不是因为冷水与热皮肤的刺激,而是危险临近的感觉。想起某人从来不会敲门,双上门栓也无济于事,石中玉惊慌得倒退了好几步。
  不不不,也不对,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皇宫中,在婚床上,再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犹豫间,她抬头望向房门。
  “咔”的一声,本段的不仅是她欣赏的额弦,还有门闩。结合则,缠裹着封得味道,陌生而意外的味道,益肾新郎西服的慕容恪就这么传来进来。不期而然!
  石中玉吓呆了。她强烈的认为是幻觉,太过真实的幻觉。所以她平时的机灵劲半点没剩下,甚至没有跳回床上,拉点什么盖住赤/裸的身体,只本能的抬起双手,徒劳的遮住三点。
  “殿……殿下!”
  “你……你……”慕容恪等大燕京,不可置信的王者眼前的美景。
  熟悉的脸庞,因惊慌带着一种天然的诱惑;少女青涩半熟的身体,别样的额风情。小玉,果然是个姑娘吗?他最好的梦想就是这个了,但突然间,他觉得不可信,用力眨了下眼睛。
  在皇宫被关了十几天,就在他的大婚之日,在进入洞房之前,孙福珩查到了潜伏者。他颠倒了洞房中所有的人,包括新娘在内,像出笼的猛兽一样,直扑自己的王府,亲手杀了那个已经被控制起来的见习,然后来找小玉。
  自宣圣旨那天,他就对小雨的身份有了怀疑。这怀疑伴随了他这么久,所以第一时间就过来确认。可现在……那身子没有变化,只是以前他太相信小玉是男人,这会儿仍然不敢确定。
  他怕。
  他很怕。他很怕这一切都是他纤细刚出来得,因为他太过渴望。
  “这是什么?”反手关上门,他向前一步,织着石中玉的胸前。
  纤细的手臂,但不住那有没的龙骑,反而因为这一挤,显得更加丰满。
  “没……没什么。”石中玉惊觉眼前的不是幻影,下的有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床上,随手拉起帐子,胡乱挡着。
  不是吧?不会吧?辛苦瞒了两年多,期间多少险情都熬过了,却在最后关头,在她就要离开的一刻被揭穿吗?
  慕容恪不说话,只缓步向前。他走的非常慢,因而威胁力十足,眼睛瞬也不瞬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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