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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叶明闻范文。
“对,明着暗着都不动。反正‘我’见到哥哥,心情大好,继而身体也大好,过年时就能见人,那前面这两个月要养在深闺嘛。”石中玉笑道,“哥也别闲着,怎么纨绔怎么来,多交朋友多见人。他们要是觉得我们兄妹只是遭逢大难后变得喜欢享受,之贪钱爱玩就最好。就算他不这么想,也让他摸不清我们要干什么。他强横时我们打击他,他示弱时我们就按兵不动,他等得不耐烦时……”石中玉冷笑,“我们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让他招架不住!“
叶明闻点点头,明白他们兄妹要拉拢力量才能达到那个不配成为爹的男人。
况且,所有情报都是外围收集来的,现在他们身处局中,更不能轻举妄动,要先站稳脚跟,以局内人的眼光来看清那些复杂关系。
报仇,不能急。
“我经常跑出去,放你一个人在内宅行吗?“叶明闻有点不放心。
“这要感谢你的好义兄啊。“石中玉想起陵王,心头有点不安,总觉得他的态度有哪里不对似的,但现在却骑虎难下,”他给我们的人,绝对派的上用场。”
兄妹俩又聊了会儿,然后石中玉蜷缩在榻上,叶明闻就趴在书桌上,度过了在叶府的第一夜。
由于叶仲普很配合,石中玉第二天就秘密进了寒山园,叶明闻自己的院子也收拾好了,兄妹俩分别入住。对外,叶仲普宣布久病的叶六小姐明玉奇迹般的好转,为了怕病气沉疴,搬到故母的院子里将养,有望在过年祭祖时见人。
叶家人,乃至整个熙海的八卦党都对这个消息感到神奇,那位六小姐,据说不是病得快死了吗?可细想又说得通,于是大家心中生出一份盼望,想知道两年多不见的六小姐现在究竟是什么摸样。就这么着,继叶家三少成了熙海人关注的焦点后,叶家六小姐又成了新的焦点,更束缚得叶仲普不能有丝毫异动。
姜姨娘恨得差点吐血,为了要入驻主母的院子,她花了大钱、费了许多精力把寒山园修缮一新,连熙海人很少用的地龙都装上了,家具摆设全换的新的,结果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好果子让那小**摘了,他怎么能不恨?!
“糊涂!这不过是暂时的,你哭个什么劲儿!”叶仲普看到宠妾那梨花带雨的摸样,心中一软,哄到“等我治了那两个不孝的,寒山园随便你再怎么收拾都行,不用担心钱。”
“那妾身这几天去寒山园探探风,你当爹的不能总进女儿的院子。”姜姨娘收了泪,“那么大个院子,总的安排点人手。虽说他们自己带了人,总有些不凑手的吧。”
幸好,老爷弄了个假女儿病在那儿,现在这位回来才有了着落处。如果早宣布叶六小姐死了,现在那贱丫头回来可怎么办?不过虽然歪打正着,但她始终不明白,老爷为什么弄这么一出?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宣布叶六病死?他不可能是预料到有这么一天,那又为什么这么麻烦?
她知道老爷的很多秘密,但却不是所有的。
“也好。”叶仲普点了点头,但话题一转,“不过,你不要惹那个死丫头。这会回来,她的性子变得又野又泼,简直是个混不吝的,比明闻还不好对付。”
“妾身省的。”姜姨娘冷笑。
她连石氏都斗倒了,何况一个丫头片子?那丫头还敢在家里动武不成?
“原来看守芳草斋的那个丫头和婆子呢?”叶仲普又问。为了伺候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病重中女儿,又怕风声走漏,只用了姜姨娘的两个心腹。
“那是一对母女,张婆子和春芽。”姜姨娘目光一闪,“虽说是我的心腹,又拿钱堵住了嘴,断不会到外面乱说的,终究比不得自家人。那春芽今年十五了,长得很是水灵。不如老爷……成了一家人,说出去自己倒霉,岂不是嘴更严实?”
叶仲普哈哈笑起来,捏了捏姜姨娘的脸,“不枉我疼你。”他是儒商嘛,下面的话就不用说的太明白。好在姜姨娘是个善解人意的,自然去安排春芽晚上来伺候。
春芽陪老爷活动了一晚上,转头晌午就被姜姨娘叫着,连同她娘张婆子,同去寒山园。嫁女儿生病的事,知情人不超过六个,叶仲普、姜姨娘、伍先生、张婆子、春芽,还有一个心腹大管家叶贵。因为还要假装石中玉的病后恢复期,所以她不能带其他人进寒山园。
可当她到了地方,发现寒山园大门紧锁,听里面又是有人声的,直敲了半天门,站的腿都酸了,才出来一个生脸的丫头开了门。
“你是谁啊?”她明知故问。
叶仲普已经知会过她,陵王给这对该死的兄妹送了人使唤,其中六男两女。这丫头,想必是陵王给的。
“奴婢大寒。”那丫头说,举止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虽然模样不出挑,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倒真像皇家调教出来的。
“你们小姐呢?”她又问。
“在屋里。”大寒略低了头说,“大夫说了,小姐大病初愈,不能见风。”
哼,说得像真事似的。姜姨娘心里想,大冷天的,拿帕子压了压额头上根本没有的汗,“带我去见见,看她还缺点什么,好给她补上。”
大寒没说话,直接在前面带路。
这满府里的人奉承巴结她的人太多了,此时大寒不冷不热的,姜姨娘分外不习惯。心里就存了火,到了正屋一看,叶六小姐正坐在那喝茶吃点心,好不快活。自己却在雪后的冷天直接跑出来探视,就更加生气。
再看六小姐的颜色,面色红润,眼神晶亮,皮肤雪白,身子长高了不少,玲珑有致,大约是够了年纪,眉眼间自然就透出那么一股子妩媚动人来。想不到那木头一样的娘,竟生出比她女儿还要漂亮几分的丫头!真是没天理了!
“哎哟哟,如玉(我觉得是明玉)还真是闲在呢。”她迈步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迎门的八仙桌侧面。这桌椅是红木镶嵌螺钿的,工艺极好,当初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现在却只能给别人用。
“养病嘛,都是这样的。”石中玉眯起眼。“我看你这院子怪冷清的,给你补上几个人吧。”姜姨娘打量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屋子,妒忌的目光最后落在石中玉手中那素面淡黄色琉璃茶盏上,心中又是一阵肉疼。这可是海外来的东西,价钱高的很,她还没用上,本打算进了寒山园待客用,倒让这贱丫头用上了。
第三十五章 美丽的凶器
“本来这院子大,不是你小人儿家家的能住得上的。就算住了,也未必压得住地气,倒惹得自己削福减寿。”忍不住,姜姨/娘刻薄了起来,“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多几个人用,好歹人气还能旺些。我瞧着,两个大丫头,两个二等丫头,再来四个小丫头,是个婆子也尽够了。只是现在你还在养病,不宜张扬,出来你这两个自带的丫头,先加上春芽和张婆子吧,等过了年再补齐就是。春芽,张婆子,还不给六小姐见礼。”
她如意算盘打得好,先把春芽给老爷尝尝鲜,老爷亏了理,对她会更好。而她随后就把春芽打发走,有个十天八天,老爷连春芽是谁都忘了。哼,想爬上老爷的床,可以。但想长长远远的站住,却没那么容易。
春芽和张婆子听姜姨/娘这么说,脸色就变了,不禁对视了一眼。她们心里怪姜姨/娘狠,可却不能反抗,之得磨磨蹭蹭上前。
石中玉也不说话,脸上始终摆着个莫测的神色,让姜姨娘看的莫名其妙。
她的目光扫着屋内,只觉得每样自己精心挑选的东西都被这贱丫头占着,心里愈发的不平衡。再回头,见到石氏的牌位居然摆在迎门的正当中,不禁有些心虚,却又极愤怒。
一边,春芽和张婆子已经跪在了地上。石中玉就跟没看见似的,依然喝着茶,完全不理会。
姜姨/娘看着这个气啊,可是既然把人拨到寒山园,也不好这时候插嘴,植只跩着别的词儿道,“如玉,不是姨娘说你,虽说死者为尊,你的一番孝心,我也明白。可活着不孝,死了孝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多敬着你爹些,别惹他生气,不然你娘在地下也不安宁。至于你娘的灵位……自由祠堂家庙可供奉,哪有往正屋里摆的。你一个姑娘家,到半点不忌讳。这样,让姨/娘帮你把灵位拿走,放到耳房也可以啊。”说着,站起来就要抱灵牌。
石中玉看看手中那素面淡黄色琉璃盏,好贵啊,真的好贵的东西。然后,她抬起手,直接向姜姨娘掷了过去。盏中的茶水已经温了,她又稍稍偏了些,那茶盏贴着姜姨娘的身姿砸在地上,茶水溅湿了她的裙角。
屋里的人都吓得惊叫,姜姨娘脸都白了,回过神来就怒瞪石中玉,可她还没有说话,石中玉就指着她的鼻子开骂,“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敢拿你的爪子碰我娘的牌位看看。信不信我给你剁掉!”
她身姿站得笔直,燕京瞪得大大的,看起来怒气冲天,吓的那掐尖拔上惯了的姜姨娘居然气焰被灭,只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这样无礼。”
“无礼的是你!”石中玉上前一步,迫得姜姨娘跌坐在椅子上,“你不过是个妾室,我可是嫡正的小姐,叶家真正的珠子,我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好吧,这我也忍你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随便说起我娘,还咒她在地下不得安宁。若她不安,第一个上来掐死你!哼,她的灵位就摆在这儿,是我要这么做的,我让我娘就端正坐在正对门的地方,看那些妖魔鬼怪还敢不敢上前,看那些欺辱她的,有什么好下场!别说你只是一个妾,就算你扶了正,在我娘面前也永远是妾!进门不拜就是罪过了,直接坐一旁更是该死。现在你还要搬动这灵位吗?你敢碰一下试试?姑奶奶就跟你拼了!”
石中玉是有点火大,但表现这么激烈却是故意的。
她立志成为叶家有名的烈货,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谁耐烦跟她们耍小心眼?姜姨娘话里话外就咒她,心思恶毒得很。想是见不得自己惦记好久的院子归了她住,于是找机会发泄。连这点小事也舍不得忍耐不了,看来也不是个多精明的,智商和情商双低下。
她那个便宜老爹对女人的品味真是差啊,虽然她不否认,姜姨娘确实是个大美人。姜姨娘最大的儿子,也就是叶府的庶长子叶明识比哥哥大四岁。比她大九岁,今年已经二十五了,业已经娶妻生子,那姜姨娘最少也得四十出头吧?看样子,却好像二十七、八,瓜子脸,鼻如悬胆,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浑身全是经过人事的妇女风情,更加撩人。
不过,这种美带着俗艳,就像现代廉价的香水,地摊上花里胡哨的衣料,没品的男人才会当宝,居然要将她扶正!
“还自诩为长辈?你也配!”石中玉鄙视地说道,“咱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就是想占了我娘的院子,结果让我拦了吗?今天就明告诉你,这院子我还就住了,倪若再唧唧歪歪,我就把它一把火烧了,大家一拍两散!”
“你……你好……我说不得你,自然有说的你的人!”姜姨娘才缓过神来,被石中玉戳破刑事,令她恼羞成怒,“今天你连姨娘也打,以后叶府可还容得下你?”
“这话说的,什么叫叶府容不容得下我,,怎么不说,我容不容得下叶府?别把人看得太小了,眼皮子浅的下三滥才看中这一亩三分地。”石中玉冷冷的,“我劝姨娘以后修身养性,长长远远的活着,不然等你有了那么一天,我娘会在地狱的门口……等你。”
姜姨娘闻言一哆嗦。
虽然她没有直接杀死石氏夫人,可平时的刻薄欺辱是少不了的。若说石夫人抑郁而终,她肯定有份。正因为她心中有愧,就觉得石中玉这样说得特别阴森。又想起这六小姐是死过一次的人,不禁遍体生寒。
紧张中,她给春芽使了个眼色。后者正想被过了明路,成为正经通房,虽然看出六小姐和以前完全不同,实在惹不得,还是向石中玉脚下扑去,嘴里喊着,“六小姐息怒!”这扑力却很大,若石中玉不小心,往后一步就绊在椅腿上,摔个仰八叉是好的,多少也得受点小伤。
这是劝架还是摔跤?石中玉心中大怒。
她不是原来那个也名誉了,身子经过在裕王府两年多的锻炼,虽然还算不上强壮,却也灵活有力。此时见春芽扑来,毫不留情就是一记窝心脚,“滚开,主子说话,连姨娘还没有接口,你算什么东西!”这话,又把姨娘从主子的层次摘出去了。
其实她是现代灵魂,没这么深的等级观念。若对方是个心善的妾室,她并不觉得比正室低下。若正室是个狠毒的,她也不会觉得就事事占理。说到底,三妻四妾,只是这个时代的特征,是男权社会的代表。但这一主一仆显然不同,而既然有些人爱摆谱,她就奉陪到底。
春芽年纪与石中玉相仿,虽然是个丫头,但侍候一个并不存在的病小姐,早懒了身子,哪比得了平时上蹿下跳的石中玉,疼得闷哼一声,身姿倒在地上。张婆子立即抱起她,哭天抢地。
石中玉到底没有那么狠,知道这一觉造不成多大伤害,当下也不理,只把目光看向呆愣的姜姨娘。而对后者而言,这大宅里见过比这狠毒残酷得多的斗争,但哪有这么明枪明打的,简直像个女山贼似的,实在不合她平时的路数,让她的阴狠招数全用不出来。这下慌了神,拔腿就往外走。
石中玉还在她背后喊,“姨娘,明天把我之前的丫头大满和小满送过来,跟我的大寒小寒凑成一队,我知道她们还在府里呢。”
姜姨娘咬了牙,不说话,只想快点离开这土匪窝似的地方。春芽哎哟半天没人理,将姜姨娘又走了,连忙在她娘的搀扶下也要走,身后却传来石中玉冷冷的声音吗“哪儿去?不是把你们拨到我院子用了吗?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小寒,安排安排她们。”
春芽和站婆子这才发现,屋中的角落,居然一直占着一个丫头,和大寒面目酷肖,似乎是孪生姐妹。而她站在屋里时,一点存在感也没有,可等她站出来,浑身气势就压人一头。
母女两个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以为好捏的软柿子,结果变成了比石头带硬的翡翠。她们到了这院子,还能活吗?
“大寒,锁上大门,除了我哥,谁敲也不许开。”石中玉吩咐。
进入这深宅大院,虽然不信任陵王,但对他的感激却深了一层。大寒和小寒是她给起的名字。这两个丫头虽然年纪跟她一般大,确实陵王精心培养的侍卫,武功好得很。毕竟,有时候身为陵王,身边不好总是跟着保镖的。这和慕容恪的四大美婢一样,是身边美丽的凶器。
她们是陵王放来监视她的吧?不过她无所谓,反正她会按照约定做事,没什么瞒人的。她感激的是有这两个丫头,她可以该怎么闹就怎么闹,不然,她要横行霸道就得掂量掂量。
…………………………
…………66有话说……
预报,明天恪恪就会出场
……省略
第三十六章 小黄书
到下午的时候,果然叶仲普与冲冲地来到寒山园,显然篓呼烟良告过状了。可是对着“生病的”女儿,叶仲普没办法叫她前去刮斥”只得行尊降贵的自己来。不过石中玉早就吩咐了,任他把大门敲得山响,也不回一声,自个儿在屋里练字玩。反正那老混蛋没脸把门拆下来,也没脸叫伍先生提着他跃墙。
过不多时,外出逛街的叶明闻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六个侍卫。其中四个看起来很规矩,另两个中,一个满脸愤恨之色,好像叶仲普欠他银子似的,另一个高大得让人恐惧,正是屈忽晌和牛蛮。
“爹,你这是干什么?”叶明闻露出不愉之色。
叶仲普身边只跟着伍先生和大管家叶贵,毕竟他女儿现在还见不得人。而他见叶明闻身边有外人,好多话不能明说,只怒气冲冲地道,“叫明玉开门,我想看看她,她不知犯了什么倔性,就是不肯见我。”
“小玉病了这么久,难免心情不好,爹您何必跟她小孩子计较。”叶明闻上前一步,反而挡在了叶仲普面前。
叶仲普差点跳脚,“又没让她出来见我,我当爹的来看她,她哪有避而不见的道理!”
“自家人,讲什么道理?”叶明闻冷笑,“若真讲起来,只怕这府里到处是没理的呢。”
“你!”叶仲普见叶明闻软硬不吃,不急不躁,却又没有退半步的意思,更加恼火。一转眼,看到那六个面生的护卫,找茬道”“明闻,你越来越不成话了”外院男子怎可带入内府?”
“伍先生和叶贵难道不是男人?”
“他们是我的管家和护卫。”
“他们六个也是我的护卫啊,又有我带着,怎么进不得内院呢?”
“小小年纪,用得着什么护卫?”
“正因为小小年纪,生命才重要。再说了,我是爹唯一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