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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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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用,就算是秦霜白死了,就算是守一辈子活寡,我也不会求你来可怜我。所以,你最好死了心,别再打我的主意。”
  
  季阮铭的手臂一下子收紧,目光危险的冷下去,眸子泛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血红。从来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他何时遇到过这种冥顽不灵女子。
  
  像是笃定了什么,他忽又呵呵笑起来,“嫂夫人,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既打定了主意将你带回来,你说我还会放你回去么?就算是秦家找你,他们也绝对找不到这里,过不了多长时间,大家就会把你给忘了。”顿了一下,他又挑衅的补充上一句,“秦霜白也是一样。”
  
  “季阮铭,你好卑鄙。”云晚脸色煞白,她很清楚他话中的隐含之意。她若不从的话,下场一定好不了。
  
  对于云晚的咒骂,季阮铭不怒反笑,“你若喜欢骂就尽管骂。”起身从轿子内退出来,扫平衣衫上的皱褶,对手下悠悠道:“还不快将轿子抬进去。”
  
  “是。”那几个下人一直跟柱子似的分散在四角,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听见吩咐这才敢上前。
  
  这下该怎们办?云晚心急如焚。大喊大叫绝对不明智,这是太守府的后门,深更半夜的哪里会有人经过,而且自己一慌乱,只能叫季阮铭更加得意。
  
  门被打开,轿子缓缓行进去,季阮铭听得轿内折腾两下便没了动静,微微一笑,低声对手下道:“若是老爷问起来,就说是从街上买回来的女子。”
  
  手下点点走,见季阮铭眼色,加快脚步,先去前面勘察和安排房间。
  
  轿子再次停下是在一个雅致的小院里,这是个侧院,比较偏僻,离着前厅很远,季阮铭想先将云晚安置在这,等过一段时间,她被忘却了,再在外面安排个地方。
  
  “阿圆,到了。”季阮铭突的觉得这样叫起来更好,等了半天却不见轿子里有动静,他轻轻一笑,上前挑开轿帘“看来嫂夫人还是喜欢我请你出来。。。。。。”
  
  后面的话生生顿住,一只长长的头钗对准了他的喉咙,尖端刺进皮肤,滚出粒粒血珠。
  
  “让我走。”一声咆哮自喉咙里发出,如从燥热的沙地上滚过,沙哑难受,带着颤音。云晚面上一层层冷汗渗出,眼睛一眨不敢眨,胳膊紧紧绷着,手指却仍在颤抖,季阮铭的脖子上涌出一股血流来。
  
  “嫂夫人,小心手中。”季阮铭望着她抖抖的手臂,慢慢后退挪出轿子,月色皎洁,照出他的脸上一片灰暗,他的声音很轻,感觉血流进了衣服里,真怕面前近乎失去理智的女人会将他的咽喉戳个洞出来。
  
  “快让我走。”云晚再次大吼一声,眼角干涩,喉咙嘶哑,眼见一个下人意欲上前,手臂好似被另一种力量牵扯着,不由她控制的往前送。
  
  “退下。”季阮铭厉喝一声,脖颈上传来一丝锐痛,脸色顿时煞白,“嫂夫人,你别紧张,我放你走就是,你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他尽量放柔了声音抚慰。
  
  “让他们都退后,不要过来。”云晚瞧见季阮铭欲伸出手,立时警觉道:“你不要乱动。”
  
  “好,我不动。嫂夫人,我送你走。”季阮铭对面前的这个女人真有些毛骨悚然,偏头对手下道:“你们都退下,不要跟过来。”
  
  季阮铭是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个姿势叫他不能做丝毫的小动作,眼睛忽而瞧瞧对着自己的钗子,忽而扫扫云晚,头上冷汗淋漓,“嫂夫人你可要留心,这要杀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你别说话。”杀人偿命,她怎会不害怕。云晚手抖得厉害,眼里晶亮亮的,惊恐而又执着,季阮铭不敢再吓她,老老实实朝后迈着步子。
  
  离着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她若是捉住季阮铭的手臂,叫他反过身来走会很快,而且钗子抵在他的下巴会更保险,但她不办不到,手臂像是灌了铅,只能机械性的往前,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少爷。”
  
  不知道是哪是丫鬟惊呼了一声,像是平静的湖水里乍然起了一层激浪,云晚不由朝那放下望去,煞那间的停顿,季阮铭已挥落她手中的钗子,刚反应过来,一把泛着寒气的刀从后面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季阮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手的鲜血,愤怒的扑上前,钳住云晚的下巴,睚眦欲裂。而云晚倔强的冷冷瞧着他,以一种鄙视的目光。
  
  “少爷,该怎么处置?”王五只等少爷一声令下就叫这女子的脑袋搬家。
  
  这话叫季阮铭心里的或腾地窜高了数丈,“怎么处理,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处理,你问我,我问谁?”一切全乱了,他在回来的路上计划的而一切全都乱七八糟了。该怎么处置?反正不能放了,若是她将此事宣扬出去的话,不但与秦家会翻脸成仇,他也不能在这西城立足。
  
  “先将她关起来。”季阮铭在原地想了半天,这才敲定了主意,“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若是伤了哪里少了哪里我为你们是问。”
  
  “是。”王五明显底气不足。这女子这么烈性,不但动不得碰不得,还得像祖奶奶一样伺候着,他招谁惹谁了呀。
  
  门被上了锁,两个下人一个守住门,一个守住窗子,季阮铭心里烦躁的很,他真不知道这下该怎么办,那个女人刚刚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拿过丫鬟的手帕,擦净脖子上的血,季阮铭一肚子的火都不知道该怎么发,加上没吃饭,难受的很,走了两步,他忽又回过头来,冲着丫鬟道:“先给她弄着吃的,别饿死了。”
  
  “阮铭,这里吵吵闹闹的什么事?”一把浑厚的嗓音自远处传来,季阮铭忙收了脸上不快,急走两步上前躬身道:“爹,没什么事,就是刚买的一个女人,不太听话。”
  
  季知府星眸半眯,朝屋子扫了一眼,“阮铭,跟你说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往家里带女人,记住你可就要成婚了。”
  
  季阮铭低头不语。
  
  云晚在房间里听得真真切切,心里不免挂了疑问,这季知府虽然苛责了儿子两句,但显然是纵容的,再继续听,两人似在谈着什么秘密的事,声音低下去。
  
  过了一会儿,季家父子就走了,云晚心中七上八下,她被抓了,想起离开时秦霜白那担忧的神情,找不到她,他一定会急疯了吧;还有,她若是出不去,他又遭人陷害,那该怎么办?
  
  云晚正心急火燎,忽听得一声闷哼,继而是“哗”铁链碎裂的声音,她奇怪的走过去,推了推门,门居然开了,四下一望,哪还有什么守卫,早就不见了。
  
  莫非有人在暗中帮助自己?
  
  她刚跨出门槛,突的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打算白天更得,结果这一天这个事多,根本就没闲下来,呜呜。。。。


小季的形象越来越明确了啊,跟之前的他有些不一样了吧,所以不能以第一眼看人啊。

我小虐了他一下,嘿嘿。

下面落尘会华丽丽的出场,大家鼓掌欢迎吧,不能再潜水了。




神秘男子

  “跟我走。”
  
  这话响起时,伴着一阵风,丝丝凉凉的,吹得周围的一切都破碎了,云晚打了个冷战,愣然抬起头,这才见不远处站了一个人,墨染般的黑暗中依稀可见隐约的影子,仿佛是与黑夜融为了一体,唯有一双眸子明明暗暗,冷漠疏离,不见一丝波动。
  
  竟然是他!
  
  这双眼睛太亮太冷,即使看不清面目,云晚也猜出了眼前的就是在街上看到的那个黑衣蒙面人。他为何会在这里呢?
  
  云晚错愕着拧起眉头,又打量了他一遍。他在风中长身而立,衣袂翩跹,冷峻傲然,语气虽没有温度,听来却没有什么恶意,今天还见他救了一个跟自己无关的孩子,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黑衣人一直静静站在那,等着她下决定。
  
  云晚鼓足勇气上前,离得近了,可见他的眸子在黑暗中亮的可怕,浑身散发出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她没敢太靠前。
  
  黑衣人将她对自己的戒备看在眼里,眸光闪了闪,提步向前走,目光警惕的观察周围,带着她在院落间穿梭,步子轻捷,好似没有重量般,落到地上没有一丝声响。
  
  很快,云晚就被落下一段距离,气喘吁吁,力不从心,黑衣人停下脚步,询问的看她一眼。
  
  这一眼叫云晚心里一暖,在这种情况下,别人还肯迁就你,可真是难的。
  
  她朝黑衣人摇摇头,紧赶两步追上来,黑衣人放慢脚步,他们在季府内兜兜转转,好似并不是朝外走,而是越走越深。耳边寂静的很,好似连风都停了,隐约可见怪石嶙峋,暗影浮动。云晚心头更是诧异,刚要问,那黑衣人却停下来,道:“你在这里等我,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我很快会回来。”
  
  大户人家的院落讲究繁复有致,洞连天,水连亭,一层一层犹如迷宫,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僻静的假山中央,草木枯荣,荒败萧条,根本就没人来,若是躲在这里倒是很安全。
  
  “可是。。。。。。”云晚面色惨淡,在月光下呈现一种半青白的琉璃之色。
  
  黑衣人只当她害怕一个人留在这里,眼中染了一分愠色,微微一沉,“你不必害怕,我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事。”声音却柔和了很多,有一股叫人不得不相信的力量。
  
  云晚低垂下头,有些难于启齿。从听到季知府说话,心中就隐隐不安,一遍遍琢磨着那天在船上关楚墨所说的话——“我早就料到你会去找他,不过,就算你找到他也报不了仇,说不定还会连自己的命都搭上。”
  
  其实她并没告诉关楚墨她爹和西城知府是故交,若是他是从其他渠道知晓,以此来猜出自己的去处的话,也可以说的通,但是那后半句细细想来倒像是关楚墨和西城知府两人之间有什么莫大关系似的。
  
  来季府一趟不容易,若是这次不查清楚的话,以后就没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了。既然他不急于走,而且也有意保护自己,那正好可以与他一起,或许能探查出什么。
  
  只是这人救了自己,她却要利用他,心里不免难过。
  
  “我不想呆在这里。”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云晚只好如是说,垂下头不再言语,只觉一道寒光从身上飞快扫过,叫她从头凉到脚,彻彻底底。已觉得全然没了希望,却听头顶传来一个冷清的声音,“我可以带着你,但一切你都要听我的。”
  
  “好。”云晚立马答应,喜出望外之余又细细看上他近在咫尺的侧面,如墨的发丝,挺拔的身材,脸容隐在面套下,眸光于犀利中透出平静,跟先前瞧来的感觉不太一样。
  刚才他真如凶神恶煞,每朝他走近一步,她心里就沉重一分。
  
  云晚慢慢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浊气,理了理鬓角的乱发,这才发现手指冰凉如铁,脚微微发麻,她弯腰揉了揉,立马跟上黑衣人。
  
  没有问他要去哪里,既然是她主动要求的,那么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相信他,不给他拖后腿。
  
  此刻黑衣人的神色很是复杂,连自己都有些搞不懂。
  
  有些人给人的感觉很奇妙,纵然你是冷若冰霜,孤僻寡言,当遇到这种人,自己所有的不近人情都化成了不忍。其实他完全可以点了她的穴道,将她丢在这里,连那些安慰的话都不必说。
  
  这本就是他的性格!
  
  黑衣人好似对这季府很熟悉,总能轻巧绕过守卫。清凉的风吹得眼睛生疼,云晚边走边跑紧紧跟在他后面,眼前忽地一亮,黑衣人停下,她也停下,同他一样俯低身子。
  
  面前是一排整齐的房屋,灯火映得四下一片通明,两个守卫正在门前来来回回踱着步子。黑衣人观察了一下他们走动的规律,朝云晚看了一眼。
  
  云晚会意,还以为黑衣人会抛个小石子引走他们的注意力,再趁机跑过去,谁料腰间突地一紧,身子被带着飞了出去,疾风割面,面前划出一道黑线,还没看清是什么,脚已经落到地上。她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向黑衣人,刚才他如一只猎豹般猛然窜出,竟从两个守卫之间穿了过来。
  
  而他已飞速在屋内扫了一圈,这是一间书房,满架的书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放眼望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他已在这季府查探了三天,每天晚上都见季知府进来后却看不到影子,这书房内肯定有密室。
  
  云晚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既是书房,说不定会找到往来的信件。她见桌子上摊着一叠纸,正要过去看,却被黑衣人豁然攥住手腕,“不要乱碰东西。”季知府太狡猾,要是被他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这次不能得手,下次可就难了。
  
  他手上有厚重的老茧,显是练武留下了,割在皮肤上很难受,云晚挣了挣,而他却紧紧抓着不放,瞳孔收缩,似在倾耳细听着什么,她立时感到紧张。
  门开着,烛光在风中明明灭灭,透过窗子,可见两个守卫晃动的影子。莫非这里有人?云晚刚心头一惊,就听“咯吱吱”面前的墙壁突然发出了响动。
  
  刚要惊呼出声,电光火石间,黑衣人捂住她的嘴巴,一个纵跃,如轻盈的鸟般跳到书架后。
  墙壁开处,一高一矮两人从里面走出来,高的锦衣玉带,面上神色不佳,矮的有些驼背,留着胡须,瘦小精干,气色不俗。
  
  “阮铭,这些钱财对咱们将来可有大用处,千万不可乱动。”察觉到儿子有些心不在焉,季知府一把拍在季阮铭的背上,他这才回过神来,点头恩了一声。
  
  这样不轻不重的话,叫季知府有些上火,提高嗓门道:“爹的话你可一定要记清楚了。以晋王的野心,不出三年他肯定要谋反,到时肯定要招兵买马,只要咱们将这些钱财奉上去,晋王登基之日,也就是你我父子荣华富贵之时,到时爹也不会逼你,你想娶哪家的小姐就娶哪家的小姐。”
  
  季知府话里有掩不住的笑意,而季阮铭只是偏过头微叹了口气,“爹说的是。”京都有什么好的,他倒是觉得在这西城更自在一些。
  
  对于儿子这么没出息,季知府不禁扼腕痛惜,忽的想到什么,眼中精光忽闪,“你可还记得那个关楚墨?”
  
  “记得。”季阮铭嘴角鄙夷的扬起,从桌上取了一支毛笔,在手里把玩,“他现在不是宰相的乘龙快婿么,而且又有晋王在背后撑腰,应该是风生水起吧。爹,你提他干什么呀?”
  
  “这个关楚墨可是真能耐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帮助晋王除去了楚王的心腹赵延,现在已官拜兵部侍郎。”季知府这话说的晦涩难解,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赏。
  
  从他们提起关楚墨的名字,云晚的心里就像有千百只虫子在咬噬,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麻木冰冷,痛楚翻卷,宛若潮水逆袭,连呼吸都不能。她咬紧嘴唇,才叫自己没有呼喊出来。
  而在听到赵延这个名字时,黑衣人的手微微一震,捏痛了她的肩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疾呼,有人急匆匆闯进了门,“少爷,不好了,你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她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快,明天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继续加油。




一波又起

  “什么,跑了?”季阮铭神色大变,几乎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不过又很快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门上了锁,外面还有守卫,她一个弱智女流,怎么逃的出去。
  
  “是不是你眼花看错了?”季阮铭的声音恢复平静,抬眸扫见爹眸中微微不悦,心中骤然一跳,略显难堪的说道:“爹,孩儿去看看。”
  
  “去吧。”见季阮铭急匆匆要出门,季知府神色一凛,又唤住了他,“阮铭,在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爹的意思,你明白么?”虽然一个普通女子丢不丢的也没什么关系,但老谋深算的季知府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
  
  “孩儿明白。”季阮铭低着头,脸色一寸寸灰沉下去,拳头不自禁的握紧。这件事他是瞒着他爹干的,若是因为此事破坏了他爹的所有计划,那么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应了一声,出了门,转过头来,英俊的脸陷在阴影里,狭长的眸子里一片阴霾,把那前来报信的丫头吓了一跳,用发狠的声音道:“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奴婢,奴婢……”丫鬟哆哆嗦嗦向后退,她其实看得很清楚,但季阮铭这样质问,她不敢回答。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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