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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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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瞒我,我都知道了,你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说要报仇,就是要找杀害了你亲人的山贼报仇吧。阿圆,你不能做傻事,那些山贼太狠毒了。”秦霜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叫她逃避。
  
  云晚惊骇张大了嘴巴,昨天居然说梦话了,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做傻事啊。
  
  感觉到他的情绪太激动,又不停咳嗽起来,云晚回握住他的手,将他扶起叫他靠在枕头上,轻轻拍打他的背心,“霜白,你先别急,我不去就是了。”
  
  “真的?”秦霜白犹不信。
  
  “真的,其实杀死我父母的山贼已经死了,我只是痛恨自己没有亲手杀了他们。”云晚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最后在牙齿间碎成了一片,模糊不清,手死死抓住被子,指甲几乎刺穿被面
  
  “你的父母都死了?”秦霜白闻言浑身一个战栗,她垂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明白。他错了,他以为她也是那种贪图钱财的女子,当他是一个废物,可是没想到她心里竟有着这么深重的悲伤,被辱骂,被逼迫,而她却一声不吭。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他只能这么说,从床头取了一个手帕递给她。
  
  “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一些。我娘去的那年,我才三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心只想着娘说要给我做新衣服,我就一直抓着她的手管她要,可娘不理我,有人还扯开了我的手,她们说‘你娘不要你了,你还不哭’。可我不信,娘不会不要我,我没哭,我怕哭了,娘会骂我没出息。三天后我就病了,喝不下吃不下,一个人躺在床上就跟个干柴似的,不想动,后来是爹把我给打哭了,我这一哭就是一天一夜。这些事情还是李婶告诉我的。”
  
  他的目光发直,声音干涩,语速缓慢,本是要劝她,可却絮絮叨叨的讲起了自己的事,她一点都不觉得滑稽,头脑一片空白,心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以前她拥有一切,只眨眼间,那个她最最信任的人就将一切毁灭了,现在在她最孤独最寂寞的时候,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他说:“我会帮助你。”眼里蕴含着深深的疼惜,他的手以最温柔的方式抓住了她的肩膀。“爹这两天肯定会亲自督办运盐的事,到时我就送你走,你还可以嫁人,过好日子。”他的声音艰涩,瘦削的身子如树叶般瑟瑟发抖。
  
  “你是担心我被诅咒了么?”云晚抬起头来泪意盈盈的望着他。
  
  秦霜白的喉咙发堵,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良久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不是。”
  
  云晚见他很难受的样子,赤着脚下了床给他倒了杯水,他就着她的手喝了,木然的盯着屋内一角,手使劲攥紧拳头,“是我太没用,我就是个废物,天天需要人照顾,什么都干不了,你跟了我只有受苦,受他们嘲笑,若是哪一天我走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秦家根本就是没有活路,我怎忍心葬送了你的青春。其实我知道爹给我找媳妇,是怕我孤单,想我生个一儿半女,死后也有人给我送终,可我真是没用,我不是个好儿子,我也不是个好丈夫。”
  
  他的双眼充血,脸上早出了一层冷汗,如即将窒息的人一般,面色胀得通红。
  
  “你不是,你只是病了,其实你一直是个好儿子,也是个好丈夫。”云晚搬正他清瘦的脸,叫他看清自己眼底的信任。
  
  “是么?”秦霜白虚弱无助的盯着她。
  
  “是,你是,只要你的病好了,我相信你比谁都孝顺,比谁都疼爱妻子。”云晚弓起身子几乎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
  
  这样紧密的接触,并不尴尬,并不窘迫,反而很贴心,他们的胸膛同样冰冷,心中同样悲苦,只有相互依靠,相互依偎,才不至于碎裂;夜色太黑,太漫长,也只有相互温暖,相互支持,才可以度过。
  
  秦霜白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心底压抑了太久的伤痛轰然间化为滔滔洪水,涌将出来,他一头扎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开始哭,直哭得喉咙哽咽,泣不成声。
  
  云晚使出浑身的力气抱着他,温暖他,同时也借他来温暖着自己,怀里的一个大男人在撕心裂肺的哭,她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他们两个抱作一团,仿佛是一座不可分割的冰雕。他的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听他这么哭,这些天来自己心中的戾气,难受,委屈,心酸,仿佛也随着这泪水流走了。
  
  哭声渐渐变小,他安安静静趴在她的肩头,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关怀,仿佛他们是最亲近的人。
  
  渐渐的,心沉静下去,眼皮抬不起来,他好像是睡着了,进入了一个悠长静谧的梦中。依稀有人轻柔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抚顺他额前的乱发,扶着他的身子慢慢躺下,为他盖好被子,还有一双蕴满关爱的眼睛,注视了他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么热情,今天早点更了。如此内牛满面的JQ,我先捂脸。

其实俺家大白是生病,弱了点,但这个世界强大的男人一抓一大把,真性情的男人是熊猫级别的,所以大白很珍贵,他才是个真男人。




霜白过去

  接下来两人的关系进入一种微妙状态,仿佛比以前更僵,连句话也不同对方说。可是秋明却发现两人有种特别的默契,只要是大少奶奶喂药,大少爷保准跟个乖孩子似的,一声不吭的将药喝完,而凡是大少爷想要什么,还没开口,大少奶奶早就心领神会,起身去拿东西了。
  
  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两人这是怎么了。而当事者谁也不给她解开这个谜团,不约而同将昨天晚上相拥而眠的事埋入心中,当做一个既羞涩又微微带着甜蜜的秘密。
  
  吃过午饭,两人照样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桌前看书,秦霜白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朝云晚这边瞟一眼,似是有话要说,而当云晚一看他,他又立时假装翻着书页,咳嗽两声。
  
  他是在为今天早上的事别扭么?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他的反应可是够迅速的,蹭就坐了起来,差点又从床上跌下去,还好她及时……云晚想着,脸一寸寸红起来。那时情况危急,她什么都没想,是伸手将他抱住的。
  ××××××××××××××××
  “还好没事,你莫要再吓我了。”云晚舒了口气,抬起头来,对上秦霜白的眸子时猛然僵住。
  
  他眼睛迷离,目光灼热,身子紧紧贴着她,苦涩的药味丝丝渗入她的鼻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抱住了她,隔着薄薄的衣料滚烫的熨帖着她的脊背。
  
  如果说昨天晚上只是一种无意识的饮鸩止渴,而此刻,两具肢体宛若蔓生的藤紧紧交缠,肌肤相亲,呼吸相闻,如此鲜明,便真的是在饮毒。
  
  在她惊诧时,秦霜白已低下头,唇慢慢凑上来。她登时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秦霜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好了一般,全然没了那种揪心的负重感,他的心神全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她的整个人,似从云雾中走出来的,从散乱的发丝到光滑如缎的皮肤,从深深浅浅的呼吸到黑溜溜的眸子,都带着一种神秘感,像一条条看不见的丝线,将他的心脏紧紧缠绕。
  
  秦霜白的脸渐渐放大,玻璃一般的眸子那样专注,那样深情,带着蛊惑的气息,俊朗的面颊上染了一层彤云,不见任何苍白,只如一幅干净明秀的画面,朝她徐徐而来,而那绯红的唇便是最绚烂的一笔。
  
  云晚如被诱惑了一般,怔了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真有些急了,本想推开他,又怕他身子太弱,刚要开口唤他,恰好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秦霜白的心里咯噔一响,这才醒然,如被暴雨浇了个透,有些自责,有些失落,有些窘迫,忙松开手,慌慌张张下了床。
  ×××××××××××××××××
  
  “咳咳,秋明你过来一下。”秦大少爷终于无奈,要搬救兵。
  
  “什么事呀,大少爷?”秋明先看看秦霜白,又看看云晚,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玄机,笑盈盈走了过去。
  
  云晚低头看书,装作没在意。
  
  秦霜白在云晚看不见的方向递给秋明一个白色瓷瓶,努努鼻子示意她送过去。秋明却绷起脸来,并不接,故意大声道:“大少爷你要给大少奶奶东西为什么不亲自给,是不是闹别扭了?”
  
  秦霜白的脸顿时黑如锅底,见云晚望过来,只得暗暗嗔了秋明一眼,涩然笑道,“阿圆,这个东西给你,以后可要对自己好一些。”
  
  没等云晚看清楚,秋明就惊讶道:“咦,大少爷这不是你那宝贝药膏么?”眨着眼睛又看向云晚,“大少奶奶你要药膏干什么?”
  
  她一大惊小怪,秦霜白的脸拉得就更长了,脸上微微泛红。
  
  “只是擦破了一点,没有大碍。什么药膏,给我看看。”云晚放下书走过来,接过瓷瓶,知道秦霜白是给她治伤的,心中感激,不免好奇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呀是大少爷早就收集的宝贝。”秋明兴高采烈的抢着说道:“我们大少爷可是个有心之人。前些年兵荒马乱,大少爷帮着老爷运货的时候,会从各地买回来很多宝贝,什么削铁如泥的短剑,什么疗效神奇不会留下疤痕的药膏,什么可以快速止血的伤药,反正全是好东西,都是给家里人备着用的。”
  
  秋明绘声绘色,眼神闪烁,故意瞟着秦霜白。秦霜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捧起了书,心中很是不自在,果不其然,二女齐齐望向了他,一个得意,一个惊疑,“霜白他还会武功?”
  
  相对眼前这病怏怏,站起来都一摇三晃的秦霜白,如此文韬武略的秦霜白,还真是叫云晚吃惊。
  
  “咳咳。”秦霜白在书后咳嗽,可某人却不管,“大少爷比二少爷大五岁,当时那个知府贪生怕死,可是大少爷领着团丁一次一次将那些山贼赶走的。还有,还有…。。”秋明越说兴致越高,“大少爷的文采也很出众,那年中了举人,本来要上京赶考的,要不是生了病,拿不了状元也得拿个榜眼回来。”眼神扑朔间暗示云晚嫁给秦霜白是嫁对人了。
  
  云晚愣呆住,那天听莫大娘说秦霜白会有危险,当时那种情况,只怕她在胡言乱语,好叫自己帮助她。可再听秋明这么一说,心中疑窦重重,莫非他真是被人陷害至此的?正为他忧心,秦霜白却无趣的摆摆手,“得了,别说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若是我偏要听呢?”云晚突然想跟他较劲,秦霜白悠悠咽下口气,侧脸躺下,没说话,那就等于默认了。
  
  “看你家大少爷多像个孩子。”云晚悄声对秋明说完,两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秦霜白的脊背动了动,突然道:“我可是病人。”
  
  “病人发话了,要不咱们出去?”云晚朝秋明使着眼色,两人却是不动。
  
  “行了,行了。”秦霜白翻过身来,他是彻底投降了,“我可没赶你们走啊。”
  
  “我们可一直都听病人的,那既然病人说了,我们可就不走了。”二女相视而笑,惹得秦霜白也笑起来,“你们两个女人,病人拿你们没办法了。”
  
  无论外面天气如何,也无论别人的看法如何,在这间屋子内洋溢着的笑声是真实而快乐的,如一汪泉水,从他的心尖,也从她的心尖流淌而过。
  
  “什么事,什么事叫你们这么开心,我老远就听到了,快跟我说说?”这时,烟眉端着药挑帘进来,见了屋内情景,将药搁在桌上,叽叽喳喳跟个麻雀似的要问清楚。
  
  秦霜白与云晚对视一眼,瘪了一张脸,“笑完了,不说了。”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大少奶奶,你看看大少爷他欺负我。”烟眉耍起小性子来,扯着云晚的袖子要她主持公道。
  
  秦霜白一个头两个大了,凶起一张脸来,要不是身体不好,估计会立时窜过来将她们三个女人给吃了。
  
  “好了,那就罚他喝药,不能叫苦,要一下子喝完,不能停。”云晚提议,两个女人纷纷应和。
  
  云晚端了药,在床边坐下,秦霜白虽冷着一张脸,可心里美着呢,乖乖的等着喝药。
  
  摸着碗的边缘觉得药有些烫,云晚也没想什么,拿起勺子想先试试药温,勺子还未挨到唇,秦霜白突然脸色大变,急速挥手过来。
  
  手上一震,药碗飞了出去,药汁洒了一地。“你干什么?”云晚豁然起身,不解的看着秦霜白。他脸色煞白,像是被吓到了,怔了一瞬,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问:“阿圆,你有没有喝?”
  
  他的手冰凉彻骨,眼睛紧张的盯着她,就仿佛刚才她喝的是毒药似的。毒药?云晚猛然醒觉,反手抓起他的手,还未开口,他又逼问:“到底有没有喝?”
  
  “没有。”她只得先答了他。
  
  “那就好。”如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般,只是片刻功夫,他的发丝就被汗水濡湿了,手捂着胸口剧烈喘息着。
  
  “你们先出去吧,我照顾霜白就好。”云晚见两个丫头也是吓呆了,便叫她们先退了出去,扶着秦霜白躺下,欲要起身去拿毛巾,却被他抓住了手,那样冰冷带着汗渍的感觉,立时也沉重的压到她的心上。
  
  “你想问为什么不能喝是么?”斟酌了片刻,他慢慢开口,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想叫她放心,“其实也没什么,我喝的药里有一味药有毒,别人是不能喝的。”
  
  云晚安静的盯着她,心底压抑着一点点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那是不是以毒攻毒呢?”早年她救济难民的时候,听大夫说过这种以毒攻毒的疗法,可抵抗自身中的毒,但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细想到他每次喝了药之后,咳嗽会止住,但却浑身冰冷,应该就是这毒在作怪。
  
  “阿圆,你别乱想,我是真的病了。”秦霜白辩解着,似是不想叫她看清楚自己,脸朝后仰去。
  
  “我不信。你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云晚试探着问,果然秦霜白一听之下,猛然抬起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有点柯南了,一下子抛出了这么多问题,那就让我们一点点来解密吧。

先说明第一眼看见的并不一定是坏人。


再说其实俺家大白很好,是有苦衷的。




夜半有贼

  天色已黑,风吹起云晚长长的秀发,沉沉的,如流水般泻在肩上。灰蒙蒙的天际间飘着淡淡的雾气,朦胧了整个院落,朱漆琉瓦,檐牙飞翘,都带了层秋天的萧瑟。
  
  有多长时间没在晚上这么坐在亭中了。家中也有个差不多的亭子,每到睡不着觉或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她就会出来吹一会儿晚风,一年四季常是如此。
  
  微凉的风吹在身上,头脑渐显清明,她轻叹了口气。
  
  药的事她终是没有问出来。
  
  那时秦霜白生气了,她没想到一个病重之人生起气来竟会如此可怕,眸子猩红,整张脸在痉挛中一寸寸惨白下去,没了形状,不似一个人,更像是一个饿死的鬼。
  
  她不敢再问下去,忙说自己是胡乱瞎猜的,承认他是真的生病了,他这才渐渐安定下来,乖乖喝了药睡着了。
  
  其实无需问,她已明白,他不想要她知道。一来,是怕她担心,这个男人,即使生病了,也总为别人想的多一些,还说要她“以后要对自己好一些”,其实他才是个亏待自己的傻瓜;二来,那应该是他心中的伤,就如她不想听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去一样。
  
  她不能不管,她问过秋明,原来秦霜白是在客栈中突然抱病的,好似被掐住了脖子般喘不过气来,吃不下东西,只能喝水,没几天人就瘦了一大圈。秦老爷花了大半个家产请了京都几乎所有的大夫,最后还是一个隐居多年世代为医的大夫瞧出了病因,说是秦霜白得的是一种怪病,无法根治,但有法保住性命,开了药方,收了重金,便离开了。
  
  估计那时秦霜白是私下里拜托他将事情保密,一方面免得亲人担心,另一方面怕打草惊蛇。
  
  回家之后,秦老爷是瞒着秦霜白的病给他办的婚事,纸包不住火,那女子见了病怏怏的秦霜白登时吓了个半死,怕他得了什么传染病,根本不敢接近,哭着闹着要走。秦老爷怎能叫儿媳妇给跑了,便命人将她看了起来,最后她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勾搭上了马夫,两人私奔逃走了。
  
  此事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风雨,有好事者更是添油加醋,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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