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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 作者:七彩鱼(晋江2015-2-6完结,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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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燕容决定不听乌祁的话,起身就走。乌祁忙嬉笑着追上去赔错。趁着张浦等没赶过来,乌祁突然压低声质问她:“你在怀疑你嫡姐的死因么?难道她并非自尽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新文都好忐忑,怕没有人喜欢,(*@ο@*)~

  ☆、第四页 奇怪

  苏家未免被人非议,关于苏大姑娘的死,对外宣称是得病暴毙。
  乌祁一个外人,竟知苏大姑娘死于自尽,怎不叫人奇怪。
  苏燕容疑惑的瞪着乌祁,因张浦、苏牧已赶来,她不好多问,只好几番狐疑的打量乌祁。
  乌祁勾嘴,微微得意的笑:“好了,废话不多说,赶紧叫带我去灵堂,顺便叫全这三日守灵的奴才们,我要问话。”
  苏牧得命,先去安排。
  张浦问乌祁心中是否有数。
  “嗳,张兄弟,我才当上府尹一天,查案经验为零,零,零啊!所以,请不要逼我太紧!”乌祁无赖道。
  张浦见他又玩这套,无奈笑着摇头,不再多问。
  苏燕容烦躁的瞪一眼乌祁,露出一脸失算的表情。早知道是这个泥猴子来查案,她就不报官了,麻烦真是越来越多。
  三人刚到,苏牧早已召集好所有的管事和奴才来配合。问了一圈儿话之后,唯有丫鬟寻梅在停灵第二日有空当。那日与寻梅一起守夜的丫鬟踏雪晕倒了,次日寻梅才回报管事婆子添人。也就是说当天晚上守灵的只有她一人,后来半夜她出去找吃食的空当,灵堂里是没人的。贼人在段时间是有可趁之机的。  
  苏燕容在灵堂内溜达了几步,脚步停在一扇朝北的窗前。乌祁也凑过来,在窗台上发现一些泥土。北窗对着的墙边长着一颗粗大的梧桐树。
  “那只死黑狗是养在库房门口的,昨儿早上就不见了。”张浦得了消息,小声对苏燕容和乌祁道。
  乌祁摩挲着下巴,看眼苏燕容。苏燕容也看他。
  乌祁眯起眼睛,二话不说,撩起袍子跳到窗外,运轻功当即跳到院子的北墙头,而后跳下来。
  “墙上有脚印。”
  “偷尸的人必然身强力壮,功夫了得。否则怎么能扛得动尸体,动作麻利的跳上跳下的。”张浦分析完,又疑惑,“可他偷尸做什么?”
  苏燕容瞥他一眼。
  “或许是想引起什么恐慌。”家长里短斗来斗去的事儿,乌祁可见识过的。有时候后宅里的争斗,可比战场上的厉害多了。
  苏燕容意外的沉默,不说话。
  乌祁带人走前,深沉地瞧苏燕容一眼。
  苏燕容没理他,转而继续环顾灵堂。
  待人走了,醉蝶凑到苏燕容身边,警惕道:“主子何不去瞧瞧?”
  “醉蝶,我们这下麻烦可大了。”苏燕容终于展露出焦急的神情,双眼含泪的看着醉蝶。
  “主子,那我能做什么?”醉蝶慌忙用帕子拭去主子眼角的泪,焦急地问道。
  苏燕容摇摇头,失落的坐下来,看着原本放棺材的地方发呆。“没办法了,如果没有尸体,我根本没办法证明什么。”
  须臾之间,苏燕容迅速整理了自己的失落情绪,脸上恢复了往日笑颜。
  苏燕容想起案发时,应该有丫鬟在场,或许会询问到什么。苏燕容当即就去找了大姐跟前最得力的俩丫鬟,踏雪和寻梅。
  “那天,”寻梅皱眉,似乎极不愿意会意那天的情形,“那天大姑娘突然决定去碧春亭饮茶,后来姑娘说想一人静静,打发我俩各自去玩。我跟踏雪回来拾掇两下针线,就回了。半路上,我碰见林保禄家的,便说俩句话,踏雪先去了亭子。跟着,我和林保禄家的就听见踏雪大叫,赶去时已见大姑娘悬梁身亡了。”
  “可有可疑之处?”苏燕容报着一线希望。
  寻梅又摇摇头:“不过自大姑娘去了那日起,踏雪就变得静悄悄的,很容易害怕。那天二姑娘那么一吓,着实惊着她了,至今精神都不大好,说话有些疯癫。”
  苏燕容去瞧了瞧踏雪,其精神果然如寻梅所说,有些不大正常。
  苏燕容花重金请了最好的大夫为踏雪看病,快速施针、下药,终于有了起色。
  苏燕容免了踏雪的感恩客套,连忙询问她大姐死亡当日的情形。
  踏雪仔细想了想:“我进亭子前,瞧见远方有个男人的身影,穿着月牙色的锦袍,很高贵的,眨眼的功夫就拐进小路不见了。”
  因是远远地一瞥,踏雪始终没有分辨出那男人到底是谁。
  苏燕容溜达到碧云亭,刚巧亭子里也有人,正是新上任的无能府尹大人,乌祁是也。
  乌祁正摩挲着下巴想什么,见着苏燕容来了,顿时异常兴奋。他刚要张嘴叫名字,忽然想起苏燕容先前的警告,话音一转,甜兮兮的叫:“容儿妹妹真的好巧,我们竟不约而同的都到这里来。你说,这算不算是缘分,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缘分?”
  “那你还用言语来形容?”苏燕容边反击乌祁边观察碧春亭的环境。
  “因为除了语言,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乌祁嘿嘿笑道,目光跟着苏燕容的目光游走,最终落在棚顶的横梁上。
  苏燕容:“你的想法真多!”
  乌祁:“……”这是变相嫌弃他话多么?
  “乌大人闲来无事,大可以去酒楼讲段子,一准能挣不少钱,保不准比做府尹来钱快。”苏燕容显然不喜欢乌祁在这碍事。
  “啊,那你会听么?”乌祁一脸认真地问。
  苏燕容无奈的叹口气,转身带人走了。
  乌祁望着苏燕容离去的背影,淡淡的勾起嘴角。苏燕容,你终于回来了!
  乌祁面带桃花,一路轻快地飘到轿子里。
  这些跟随的衙差们大部分第一次见新府尹,险些被吓死。这位爷凭着这么一张英俊的小白脸就能上场杀敌?这世道诡异的真叫人心碎啊!
  苏燕容回屋,不一会儿子,丫鬟寻梅过来传话。
  “踏雪说她虽没看清那人的正脸是谁,却觉得有些眼熟,名字在嘴边了,可怎么都想不起来。踏雪叫我来给姑娘说一声,请姑娘别急,她一想到了必定会第一时间来知会姑娘。”
  苏燕容点头,吩咐丫鬟拿银子买些安神药给踏雪送去。
  醉蝶立在门后,听出不对,迅速打开门,一个粉色的身影扑了进来,正中醉蝶的怀里。
  苏洛灵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发现抱着自己的是醉蝶,当即推开她,嫌脏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
  苏燕容弯起嘴角,看她。
  苏洛灵感觉自己被一双刀子眼逼迫着,方慢慢抬首,心虚的看着苏燕容,脑子飞度旋转,嘿嘿笑道:“二姐姐,我来看你了!”
  苏燕容浅笑道:“三妹妹的出现方式可真特别,我的房里人也都瞎了,不会通报一声。”果然大太太安排进来的人,没几个可靠的。
  苏洛灵脸色立即黑了下来,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磕巴的赔笑。“可巧看门的丫鬟在说笑,没瞧见我。”
  “那也是她疏忽怠慢,醉蝶,回头把看门的打发出去。。”苏燕容挥手制止了苏洛灵的劝说,问她找自己有何事。
  “老太君刚赏了我一罐子的佛茶,新采摘下来的,好喝着呢。我不敢独享,来找姐姐一同品尝。”苏洛灵略显尴尬的笑道。
  苏燕容没想到苏洛灵还在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反正她正觉得口渴,索性就跟着她去喝杯水。
  次日,天刚亮,苏燕容突然被丫鬟醉蝶叫醒。苏燕容谨慎的抬头看她,意料有大事情发生了。
  醉蝶瞪着会说话的眼睛,眸中闪烁着恐惧:“主子,踏雪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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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页 大姐的来信

  苏燕容惊讶道:“什么叫不见了?”
  “今早寻梅起床就不见她,后来四下找也没找见。”
  昨天,她还说那个可疑人的名字就在嘴边,呼之欲出,今天她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林保禄家的听说之后跑来瞧。带人几经寻找之下,确认踏雪确实真的不见了,转身去回复大太太
  乌祁赶早儿来的,一听说有丫鬟失踪,忙过来探查情况。他见苏燕容也在,听说了苏燕容的怀疑,笑嘻嘻道:“你说的对,我现在也怀疑踏雪的失踪与你大姐的死有关系。踏雪口中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很有可能是杀死你大姐的凶手。当然,如果你大姐真如你所怀疑的那样,是被谋杀。”
  苏燕容不满地看着他,他还真是说的一口的好废话!
  这功夫,张浦闻讯赶过来。张浦瞧着满屋子陪同的下人,瘪瘪嘴,抖着手指了指着苏燕容。
  “我跟你说过什么,叫你安分点!刚回家就这么嚣张,得罪了全府人,你真当还是姑母活着的时候,有人给你撑腰?等着瞧,一会儿少不得有人火上浇油,告你一状。”
  乌祁同情的看想苏燕容:“容妹妹,你现在日子过得已经这样艰难了?”
  “尚好,比流放的日子稍艰难些。”苏燕容丝毫不在乎张浦的指责,口气轻松地回道。
  乌祁悲伤春秋,感同身受:“那得多艰难啊!”
  张浦无奈的摇头,拿这俩人没办法了。
  苏燕容突然追问乌祁是怎么知道她大姐是自杀的。
  乌祁一愣:“我一提苏大姑娘,你家仆人的神情就畏畏缩缩,似有难言之隐。怎料我随便一猜,就中了。”
  苏燕容冷笑:“呵!”自尽?她大姐绝不会自己去寻死!
  “正好,我也有个问题问你。”乌祁嘴快,说完才想起张浦也在,犹豫了下,嘻嘻笑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乌祁,休得胡言!”张浦大怒,一拳打在乌祁胸膛上,自己的手臂却震得生疼。乌祁那小子倒没什么反应,依旧嘿嘿的笑,像是被挠了痒一般。张浦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俊俏少年是个功夫了得的将军,身上的肉简直比石头还硬三分。张浦忍着火辣辣疼痛的手背,气得咬牙警告乌祁。“你再敢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乱说,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从小就是!”乌祁梗着脖子不服道。
  张浦皱眉,与乌祁对视,最落败,叹气道:“喜欢的话,麻烦乌大人正经来提亲,别当面说这些话叫我二表妹难堪。”
  “二姑娘,老太君请您过去一趟!”丫鬟来催。
  乌祁、张浦皆担忧的望向苏燕容。
  苏燕容不语,沉默的跟着丫鬟走。张浦不放心,也跟着去。乌祁更不放心,必要跟着。
  老太君花厅里坐满了人,连素来忙碌的大老爷也在。苏燕容一进门,老太君的眼就跟盯着猎物的鹰似得,目光直勾勾的锁住了苏燕容。
  苏燕容笑了笑,规矩的给老太君行礼。
  乌祁替苏燕容捏把汗,也同时敬佩她临阵不乱的本事。
  “啪!”老太君挥臂重重的拍桌,声音几乎可以响彻云际,连坐在她身边的大老爷都被吓得一哆嗦。
  “孽障!大清早的,我就听见你不安生。家里丢人死人的已经够晦气的,你还招来官府找添麻烦。”老太君狠骂道。
  苏燕容跟没事儿人似得,转头看乌祁。
  乌祁连忙笑着拱手对老太君解释道:“是晚辈主动上门的。”
  老太君眯眼笑了,自是不信:“你这孩子还如当年一样,燕容小时候没少犯错挨训,每次你都把事儿揽到自己身上。我记得有次燕容把什么带毛的虫子丢进她三妹的被窝里,害她三妹哭了三天。当时她不肯认,也是你认下了。好孩子,我怎么也算是你的长辈,听我一句劝,人犯错了受教是好事儿,免得下次再犯,可不能总这样包庇纵容她。!”
  苏燕容惊悚的瞪大眼看着老太君:“祖母,要我解释多少次,三妹被窝那虫子不是我放的。”
  “对,不是她放的。”乌祁附议。
  老太君无奈地笑了,冷眼看苏燕容:“以前事不提,就说当下,你别再想叫他给你顶罪。”
  “老太君一双慧眼,明白是非,孙女儿佩服之至。”反正解释了她也不信,苏燕容索性破罐破摔。
  老太君听出她话里的叛逆,气得手发抖。可还没有什么小辈敢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可她又不能说苏燕容的“赞美”不对,她一否定,无异于她自己先前的话否决。老太君憋得脸色赤红,她咬牙,转头恶狠狠地看向大儿子。
  大老爷蹙眉,责怪苏燕容:“燕容,你祖母训你,也是为你好,态度端正些!”
  大太太插话道:“我记得昨儿个母亲说不许你出门,你怎么今儿一大早儿就出来了?”
  老太君听这话,再次拍桌骂道:“你怎么解释?我老婆子说话不中用了?”
  张浦、乌祁同情的看向苏燕容,这回连他俩也没法帮了。
  “我没出门。”苏燕容认真地看着大太太。
  “怎么没出门,没出门你会在这?”大太太受不了苏燕容敢直视自己,有个死了的县主娘亲就能嚣张?大太太貌美的杏仁脸笼上一层薄怒,气得花枝乱颤,转而跟老太太道,“这孩子真真是在外头野惯了,没规矩。”
  “你们也没说清是大门还是小门,我以为不能出大门呢。”苏燕容抽了抽鼻子,垂目小声嘟囔,“我也不懂家里这个那个的规矩,我想学,也没个人教我,我能怎么办。”
  苏燕容的一句话,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大太太汪氏。苏燕容自小生活在府外,不懂规矩可以理解,但身为苏府主母的汪氏却没有及时担起教诲苏燕容的责任,那就是失责。
  大老爷率先不满,呵斥汪氏:“枉你平日被人称赞响快,怎么到容儿的事儿上,你‘慢’了?”
  一个‘慢’字,无异于将‘苛责先太太子女的帽子’扣在了汪氏头上。
  老太君怒火随即转嫁到汪氏身上。
  汪氏惶恐,自知多说无益,赶紧跪地装孙子,可劲儿的给老太太和大老爷认错。
  老太君消了一半的火,另一半留着继续对付苏燕容。“总归自家事儿,你麻烦官府就是不对!”老太君还是执着的认为是苏燕容的错。
  乌祁开口意欲解释清楚。
  老太君立即抬手阻止乌祁,放软语道:“好孩子,这是我们苏家的家事,你就别掺和了。”
  大老爷点头:“浦儿,你带贤侄去饮茶吧。”
  乌家虽与苏家世代交好,可再怎么亲始终不是一家人。再说乌祁是个小辈,怎么要尊重长辈,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心里干着急地被张浦请走了。
  “你说说你,从回来那天起闹了多少乌龙,我没一天睡过安稳觉的。趴棺,开棺,报官……你要把我这老婆子闹死了,你才开心?”老太君气得咳嗽起来,大老爷忙去搀扶,他转而对苏燕容严厉道:“还不快跪下认错。”
  苏燕容跪下,磕了个头:“老祖宗别生气,孙女儿不孝,惹您生气了!”
  老太君气息稍舒缓些。
  苏燕容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停抖动,接着泪珠儿滚了下来,哽咽道:“老祖宗,其实我做这些是有原因的。”
  苏燕容突然从强势转为弱势,毫无征兆,且哭得泪如雨下,可见伤心之至。众人见状忍不住疼惜,突然想起她毕竟是个被流放十年的可怜孩子。
  大老爷心揪扯的疼,转而软语和老太君商量道:“母亲,您就饶了她这一遭儿吧。”
  老太君念及她在外受苦十年,叹口气:“起来说话。”
  苏燕容因突然想到死去的大姐,情感一爆发,眼泪收不住了。待渐渐地缓和了些,她用沙哑的嗓子清晰地吐字道:“大姐她死前,曾偷偷写信给我。”
  众人惊讶。老太君惊得瞪大眼看着苏燕容,整个身体莫名的陷入紧张的状态。送信,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老太太余光随即扫向自己身边的婆子,那婆子吓直缩头。
  老太太气得眯起眼睛:真是个废物!早叫她看紧了大丫头,竟连她往外传信的事儿都不知道。
  “一月前,我收到大姐给我的信,她说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性命受到威胁,还说每日有人暗中监视她。她告诉我,若有天她遇意外,必死于非命。”苏燕容顿了顿,命醉蝶交出那封信给大老爷和老太君看。“我其实是担心大姐有事,匆忙赶回来的,却还是晚了一步。”
  “竟有这事儿?”大老爷皱眉,不敢相信,他接了信,一目十行,惊叹:“这确实是燕轻的笔迹。”
  老太君嘴唇抖得厉害,颤抖地接过信,万分恐惧的仔仔细细的阅读上面的内容,耗时许久。
  众人等得不耐烦了,大老爷率先叫了声“母亲”。
  老太君哆嗦了一下,用帕子擦了擦冷汗直冒的额头。“我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诧异,目送老太君离去。大老爷急于上朝,匆匆离去。于是教训苏燕容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众人各自散开。三姑娘苏洛灵好像什么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缩着脖子带人匆匆往外走,她身后跟着个翠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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