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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通知我?”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向了芽儿左脸,只见芽儿白色的左眼突然碎裂出一条红色的血痕,宛如要爆裂开来一般。
丁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那蓝月河已经带着萧清远的尸身飞身而去。那萧残阳大叫一声,也尾随其后跟了前去。
原处只留下丁崖同芽儿二人。
丁崖只觉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铃铃”声,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芽儿道:“发生了什么事?蓝月河在躲什么人?”
芽儿看向丁崖道:“三百年来她都在逃避一件事,她是她宿命里的敌人!”
“她是谁?”
“烈城隍。”
“烈城隍?”丁崖心想又是此人,此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蓝月河难道就是那日在马车内的虚弱女子?难怪那日霍云会口口声声说被烈老大的人追到就来不及了,原来他们口中所说的烈老大正是那烈城隍。
只见一个红衣之人突然从碎叶城上空跃身而来,她脚步如风,踏浪而来,身上挂着一把白刃之刀,只见那刀背之处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那铃铛随着刀身摆动在铃铃作响。
她长发飞扬,“哗”的一声飞身落地。她看着芽儿道:“告诉蓝月河,我来了!”
芽儿嘴角轻轻一笑,双目呆滞的看着她,突然芽儿的身体在黑暗中慢慢变淡,居然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丁崖转头大惊,看向烈城隍道:“你为什么不追?”
烈城隍道:“那只是她的幻象,芽儿是古彩幻术的传人,她利用光影制造幻境迷惑人眼,她的真身根本就不在这儿,所以追了也没有用!”
丁崖眉头一皱,然后看着烈城隍道:“你究竟是何人?”
烈城隍哈哈一笑道:“锁魂刀的主人!”说完她已收回手中的锁魂刀,只见那锋利的白刃之刀突然凭空消失在她的手中。
丁崖叹道:“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锁魂刀?”
“没错,这就是锁魂刀。”
破魔之刀——锁魂刀。
此刻烈城隍已经注意到丁崖手中紧握的刀,之前那刀似在发出微微哀鸣,那是一把有缺口的刀,“这就是红色魔焰?”
“没错!”丁崖咬牙切齿的看着烈城隍道:“三百年前红色魔焰曾被锁魂刀击破过,这刀口上的缺口就是锁魂刀留下的!”
烈城隍瞧着他的模样,冷笑着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三百年前可不是我用锁魂刀的,毕竟我不是蓝月河,没能耐活个三百年!这次倘若让她换心成功,只怕她功力大增就再也不怕这锁魂刀了!”
“你说什么?”丁崖看着烈城隍道:“我想你来晚一步,蓝月河已经换了我朋友月何痕的心脏。我,一定要替月何痕报仇!”丁崖说完已握紧手中指节,只听那指节咔咔作响。
“哦?月何痕是你爱的女人吗?”
丁崖道:“此刻,你更应该关心的是蓝月河已经换心成功的事吧!”
“呵呵……那真是没有办法了,看来这次不能再用‘锁魂之境’了,得用真正的锁魂刀才行!”
“真正的锁魂刀?”
“没错,刚才你看到的也只是锁魂刀的幻影,其实消声灭迹了三百年的锁魂刀已然不复当年,它只不过是一把有名无实的刀罢了,因为它缺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
“刀的灵魂。”
“刀魂?”
“没错,刀魂!”
锁魂刀之所以叫锁魂刀,是因为它的刀身里真的锁着一个魂魄,一把没有刀魂的锁魂刀其实已经不再厉害,所以三百年来锁魂刀一直都没在江湖中出现,如今烈城隍带着锁魂刀重出江湖便是要寻找锁魂刀的刀魂。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丁崖看着烈城隍问。
烈城隍道:“现在是我该怎么办,至于你该离开碎叶城了,现在不走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替月何痕报仇才行!”丁崖咬牙道。
烈城隍微微一笑,“看来你对月何痕还挺痴情,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即便杀了蓝月河也没用,更何况……你根本就杀不死蓝月河。”
丁崖不悦的看着她道:“你说话总是这么狂妄吗?”
烈城隍挑眉道:“我只是替你着想。”
丁崖冷冷一笑,“那就多谢关心了,不过我的生死与你无关,我们各走各的。”
烈城隍不语,起身轻盈的跃上屋顶,用一只手支着头侧身躺下,漠不关心问:“你要去哪里?”
“去找蓝月河!”
“现在是晚上,有芽儿的幻境之术帮忙你是找不到出口的,更别说找蓝月河报仇了,不如上来休息一下,天亮了再去!”
“幻境之术?”丁崖心中不解,难道刚才他们是在芽儿虚设的幻境之中?他抬头四处看去,只见那一盏盏红色妖媚的灯笼似鬼魅般在嘲笑着他。
一头白发的蓝月河正坐在池中的一块石头上,只见天空飞来一只紫色的蝴蝶,那只紫蝶便是前来碎叶城寻找月何痕的,但此刻它已经顺服的叠落在蓝月河纤细的指尖,只见那蓝月河看着紫蝶幽幽道:“她又来了,我好不容易才偷走了锁魂刀,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夺回去,只要这个世界上再没锁魂刀,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呵呵呵。”
“姑娘!”一个黑影向她走来,此人正是霍云。
蓝月河不语,仍旧低头看着手里微弱颤抖着翅膀的紫蝶。
“烈城隍已经追来,姑娘有何打算?”
“你遮住了我的月光……”
蓝月河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霍云,霍云魁梧的身躯正好挡住了眼前的明月,霍云无奈的叹息,然后侧身站了过去,一道皎洁的月光射在蓝月河幽怨的眼眸中,那双蓝色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一般,流光溢彩,瞬息万变。
“时机未到,急不得。锁魂刀你保管好了吗?”她淡淡的道。
霍云点头道:“是,按你的吩咐已经收藏好了!”
蓝月河点点头道:“绝不能让烈城隍找到锁魂刀,准备换心的这段期间是我能量消耗最厉害的时候,所以我尚且顾忌她三分,一旦我身体复原就不用怕她了。”
霍云摇摇头,“她来得不是时候,姑娘正在紧要关头。”
蓝月河浅浅一笑,“敌人什么时候来是由不得我们的……你退下吧!等天亮了,芽儿的幻境就会解除,到时候就得小心提防烈城隍了!”
霍云点点头,忧心忡忡的离开,他知道此刻的蓝月河尚无胜算的把握,而烈城隍也并非一般的人物,他不知道这次碎叶城是否能保得住?但他明白即便是死也会全力以赴的保护蓝月河,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蓝月河,她依旧坐在池中的石头上把玩手中的紫蝶,一边衣襟滑落,露出一截秀美的肩头,一脸无忧的模样。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冷漠而无情,她有着幽怨的蓝瞳,可她的心扉可曾为谁而动容分毫?
“这些人是不是很烦?”蓝月河幽幽的看着紫蝶问,紫蝶轻轻的煽动了一下翅膀,然后在她指尖萦绕。
“呵呵,你这个小妖精!”
蓝月河说完轻轻朝紫蝶蝶翼吹了口气,只见那紫蝶翩然煽动着翅膀,围绕在她指尖飞舞。蓝月河眯眼微微一笑,然后道:“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
紫蝶似乎善解人意,居然慢慢停落下来,然后栖落在她半截裸露着的肩膀上。
丁崖二人跟着那叫芽儿的小女孩东转西拐,渐渐的已经走入碎叶城深处,二人只觉耳边的风诡异的吹过,如同无数亡灵在四处萦绕一般,突然他们手上举着的棺材咚——的响动一下,萧残阳不由一惊,看了看丁崖。
丁崖点点头,他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蓝月河,否则靠内力压制着的鬼头斩就会操控萧清远的尸魂,破棺而出。
然而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只见他们此刻手中的棺木开始剧烈颤动,二人连忙将棺材落地,双手运气压制棺材。可是此刻的棺材似乎根本就不受控制,居然越颤越厉害,而且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无形之中想要冲破棺木。
萧残阳大叫:“不好,只怕我们已无法控制住他了!”
芽儿回过身来,站在一旁呆呆的道:“棺材里的人……就要出来了……”
两人回过头看着一旁说话的芽儿,不由一阵心惊。
果然那剧烈摇晃的棺材再也承受不了内外压力的夹击,最终“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只见萧清远的尸体已经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此刻他胸口上的刀正在缓缓拔出,此刻萧清远脸色发黑,犹如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立在那儿。
萧残阳大叫:“清远——我绝不会让妖刀操控你的!”说完已经飞身而去,一把握住刀柄用力往回插。
此刻鬼头斩身上的力量已经越来越大,他哪里承受得住?反而被鬼头斩的力量给震开出去。只见萧残阳落地呕出一口鲜血,无奈的望着萧清远的尸体。
丁崖定眼怒视,瞧见一旁的芽儿突然发出一丝怪异的冷笑。他无暇多想,立即上前运功压制住萧清远胸口的鬼头斩,可是鬼头斩此刻的力量非凡,又岂止是丁崖一人之力就能制服得住的?
“杀了他……”此刻芽儿突然喃喃道,声音虽然微弱却随着风声飘入耳畔。
萧残阳起身看着离遁魔不远的萧清远叹息,不得不抽出袖中的残阳断剑,举剑刺向萧清远。现如今只有如此了,否则尸体变成尸魂便是无人能挡了。
丁崖的身体无法承受住鬼头斩朝外散发的力量,最终也被反弹了出去,此刻萧残阳已经举剑刺了上去。
萧残阳手握残阳断剑,迟迟不忍下手,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他萧残阳真的要亲手斩杀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突然萧清远的双眼睁开来,双目直视着他,“啪”的一声,举掌打向了萧残阳的胸口,萧残阳的身体被这一掌震得老远,痛得他咬牙直哆嗦。
丁崖瞧见再无多想,拔出腰间的红色魔焰直砍向快成为尸魂的萧清远。
瞧见丁崖手中的刀此刻散发着一抹诡异的红色光芒,萧残阳不由心中一叹,叫道:“红色魔焰——”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抹白色的光芒突然从他二人身后闪出,天空远处飞来一白衣女子,只见她犹如一轮皎洁的皓月高悬于天际,身后绯色的飞花纷乱穿梭而过,点点如血,妖媚而缠绵。那白色的裙角飞扬入空,裙角飘袅之际一双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的落下,抬头往上看去,只见一抹白色的长发瞬息吹过她的脸颊,她竟然是有着一头白发的蓝眼妖姬,那眼尾眉梢添画着一抹妩媚的妖红,犹如是穿越千年时光而来。她美得令人窒息,眼眸妖艳得令人着迷,那是种充满了无尽破碎幽怨的伤情,犹如远山淡然而去,又似临门细雨朦胧而至,若即若离敲打人心,即迷离幽怨又刻骨销魂。百种风情再多,却也只唯独这销魂最为动人。然而她的面容却很冷,淡漠得没有一丝表情,只见她单袖一挥,一条红色鬼魅的蔷薇绳便已划破长空向他们飞来,那红色的蔷薇绳犹如一条铁链已围绕在萧清远身上,只见那蔷薇绳越勒越紧,最终已牢牢将萧清远制服。
那蓝眼妖姬飞身落地,宛如天上神仙下凡,只见她转身将一枚银针打入萧清远的后颈,那萧清远便张口发出兽类般低沉的声音,那手中的刀已经“啪”的一声坠落在地,人也立马闭上眼睛,垂下头去。
蓝眼妖姬看着二人道:“他口中尚有一口怨气未吐,所以才会被刀魂控制,如今我只能将他口中之气泄去,暂用蔷薇绳将他困住。”
萧残阳瞧见此人,样貌不凡,不似平凡人间女子,便道:“你便是蓝月河蓝姑娘吗?”
蓝月河轻轻点头,然后一双蓝眼幽怨的看向二人,道:“你们可知进入碎叶城的人没有一个能走得出去的?”
萧残阳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哀声道:“传闻蓝姑娘懂得换心之术,无论如何请蓝姑娘救救我儿清远!为此,就算是要老夫付出性命老夫也心甘情愿,感激不尽!”
蓝月河冷冷一笑,然后转头看向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丁崖道:“那你又是为何要来碎叶城?”
丁崖看着眼前诡异妖娆的蓝月河,只觉她美得一塌糊涂,突然脑海一片空白,居然顿时无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犹如梦中,良久他才抱拳道:“我本无心打扰姑娘清幽,只是为寻一位故友而来!”
“哦?何人?”蓝月河冷冷的问。
“月何痕。”
“呵呵呵,明月何处寻?月亮本是无情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留下让人寻找的痕迹呢?”
“姑娘此话……难道月掌门已遭不测?”丁崖心中微微一颤,身后已然贴冷。
蓝月河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回答。她转身看向那具发黑的尸体,冷冷道:“这把刀身上的戾气很重……我看他很快就会再醒来。”
萧残阳道:“蓝姑娘,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蓝月河冷冷一笑道:“换心之术需找一枚有缘人的心脏与之替换,你们本为父子,你的心脏是最适合他的,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倘若他醒来知道自己身体里用的是自己父亲的心脏岂不是大逆之举,他可能否承受得了这份罪名?”
萧残阳此刻心中一顿,到是一旁丁崖听得分明,他突然瞪眼看着蓝月河,冷冷的道:“换心之术需找一枚有缘人的心脏与之替换,蓝姑娘……莫非你自己的有缘人便是月何痕?否则你为何要把她千里迢迢带回碎叶城来?”
“哼哼哼,丁崖,你倒是聪明得极!不过你已经来晚了……月何痕的心脏如今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你想把它取回去吗?”蓝月河转过身来,一袭白衣被风吹起,三千白发纠结缠绕于空中,一双幽怨的蓝瞳盯着他。
丁崖只觉她太美,但也太狠。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身上有着绝世倾城的美,如烟似雾,却也给人一种无法轻视的恐惧,这种女人倘若来自地狱,给人剩下的就只有沉沦。他不知道蓝月河究竟是何人?只是听说她是一个依靠换心之术活了三百年的女人,一个活了三百年的女人这毕竟已不是凡人。
突然夜空之上传来一阵“铃铃”的轻微声响,只见那原本傲气十足的蓝月河顿时脸色大变,然后看向一旁的芽儿怒道:“她来了,为什么不通知我?”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向了芽儿左脸,只见芽儿白色的左眼突然碎裂出一条红色的血痕,宛如要爆裂开来一般。
丁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那蓝月河已经带着萧清远的尸身飞身而去。那萧残阳大叫一声,也尾随其后跟了前去。
原处只留下丁崖同芽儿二人。
丁崖只觉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铃铃”声,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芽儿道:“发生了什么事?蓝月河在躲什么人?”
芽儿看向丁崖道:“三百年来她都在逃避一件事,她是她宿命里的敌人!”
“她是谁?”
“烈城隍。”
“烈城隍?”丁崖心想又是此人,此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蓝月河难道就是那日在马车内的虚弱女子?难怪那日霍云会口口声声说被烈老大的人追到就来不及了,原来他们口中所说的烈老大正是那烈城隍。
只见一个红衣之人突然从碎叶城上空跃身而来,她脚步如风,踏浪而来,身上挂着一把白刃之刀,只见那刀背之处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那铃铛随着刀身摆动在铃铃作响。
她长发飞扬,“哗”的一声飞身落地。她看着芽儿道:“告诉蓝月河,我来了!”
芽儿嘴角轻轻一笑,双目呆滞的看着她,突然芽儿的身体在黑暗中慢慢变淡,居然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丁崖转头大惊,看向烈城隍道:“你为什么不追?”
烈城隍道:“那只是她的幻象,芽儿是古彩幻术的传人,她利用光影制造幻境迷惑人眼,她的真身根本就不在这儿,所以追了也没有用!”
丁崖眉头一皱,然后看着烈城隍道:“你究竟是何人?”
烈城隍哈哈一笑道:“锁魂刀的主人!”说完她已收回手中的锁魂刀,只见那锋利的白刃之刀突然凭空消失在她的手中。
丁崖叹道:“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锁魂刀?”
“没错,这就是锁魂刀。”
破魔之刀——锁魂刀。
此刻烈城隍已经注意到丁崖手中紧握的刀,之前那刀似在发出微微哀鸣,那是一把有缺口的刀,“这就是红色魔焰?”
“没错!”丁崖咬牙切齿的看着烈城隍道:“三百年前红色魔焰曾被锁魂刀击破过,这刀口上的缺口就是锁魂刀留下的!”
烈城隍瞧着他的模样,冷笑着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三百年前可不是我用锁魂刀的,毕竟我不是蓝月河,没能耐活个三百年!这次倘若让她换心成功,只怕她功力大增就再也不怕这锁魂刀了!”
“你说什么?”丁崖看着烈城隍道:“我想你来晚一步,蓝月河已经换了我朋友月何痕的心脏。我,一定要替月何痕报仇!”丁崖说完已握紧手中指节,只听那指节咔咔作响。
“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