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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凤朝歌一定也嗅出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而他终于走出失子的阴影,决心重新振作起来保护她。
她正想着,手心一暖,凤朝歌握住她的手,笑意融融,似春风化了千山冰雪:“所以为了你,我也不会轻易就死了。”
云罗这些日子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忽地消失。她轻叹一声,吻上了他的唇。泪终于落下,她笑着道:“好!”
凤朝歌拥着她,彼时窗外飞雪纷纷,岁月静好,竟是两人这些日子南来梁国最安静安稳的一日……
……
梁皇病重吐血的消息经由宫中秘密传了出去,京中百官与士族权贵们底下私自议论纷纷。流言隐秘地从宫中太医院传出,恐怕梁皇熬不过这个冬。
负隅顽抗的凤朝阳一听这消息,放出狂言,等春暖花开之际一定要卷土重来,势必将凤朝歌碎尸万段才能泄他心头只恨。梁京中风云涌动,各路势力纷纷只看着沉静无比的皇宫,只等待那一道消息。
在这众人观望之际却很奇妙地维持了梁国的平静。
外间议论纷纷,可在云露殿中却是另一番情形。
凤朝歌每日盘膝打坐,摒除杂念开始用自身的功去平息紊乱的经脉。他内力上虽然不是绝世一等一,可是在药石辅助下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云罗守在他身边,看着他内力运行完毕,伸手为他擦干额上汗水。
“可惜阿晋不在,若是他在,由他出手你内伤就容易好些。”云罗说完,顿了顿,眼中充满担忧:“也不知他去了哪里,至今音讯全无。”
凤朝歌下了床榻,慢慢活动筋骨,安慰道:“晋公子的武功独步天下,那一日常公公若想要伤他恐怕也不容易。应该是他自行走了。”
云罗只是摇头,眉间忧色甚重:“阿晋不会这么不辞而别的,应该他有什么事不愿告诉我。”
凤朝歌想了想,忽然问道:“你大哥和元青呢?到了梁国没?”
云罗听得他提起这事,面上情不自禁流露暖暖笑意:“过两日就到了。前些日子终于联系到了他们。还好刘公公机灵,很早就告知他们事情有变,他们才决定南下。”
凤朝歌见她终于笑了,搂住她的纤腰,笑道:“总算来了。不然你日夜担心,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
两人亲密相拥,正在这时候有一个宫女匆匆前来,一见顿时红了脸在帷帐外踌躇。
凤朝歌见了,皱眉问道:“有什么事?”
宫女接触到他略带冰冷的凤眸,心头一颤:“启禀皇上,是……是清鸢翁主前来看望皇上。”
云罗一怔。
清鸢翁主?她不记得宫中有这么一个人。
她问道:“清鸢翁主是……”
宫女低头道:“清鸢翁主奉了月湖太长公主之命前来探望皇上。”
云罗想起了什么,顿时皱眉。
凤朝歌已复又躺在龙床上,似笑非笑提醒她道:“清鸢翁主是月湖太长公主的女儿。朕亲爱的表妹。”
原来如此。
云罗对宫女道:“就说皇上刚用了药,一会再见她。”
宫女退下,她回头看向凤朝歌,问:“这是月湖太长公主的示好?”
凤朝歌神色复杂地看着云罗,良久才摇头道:“不,太长公主命她来是来提醒朕一件事。”
云罗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皱眉问:“什么事?”
凤朝歌握住她的手,道:“有一件事云罗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朕刚赶走凤朝阳入了京中,月湖太长公主曾经秘密来见过我。”
云罗秀眉微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凤朝歌对上她通彻如冰雪似的眼神,顿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她要朕娶清鸢当皇后。要知道月湖太长公主夫家——谢家在梁国是第一大士族,娶了清鸢,就等于得了谢家这一大助力。……”
云罗一怔,看向他的眼神便有些玩味:“皇上为什么不答应?”
凤朝歌握住她的手,笑意深深,反问道:“你要我答应吗?”
云罗瞪了他一眼,抽出手凉凉道:“难怪那一日太长公主这么不遗余力地背后说我坏话,原来目的是要挤走我华昀,好让她的女儿当皇后。”
凤朝歌见她眉间隐约有恼意,失笑:“昀儿,你可真会吃醋。我可没想要娶她。”
云罗起身嫣然笑道:“你是没想要娶她,可是人家不甘心都追到皇宫来了。那可怎么办?”
凤朝歌见她容色倾城,笑起来像极了一只狡猾精灵的狐狸,不由故意问道:“那皇后说说,朕要怎么办呢?”
云罗懒洋洋笑道:“皇上把自己的心意与她说清楚就行。”
“说什么?”凤朝歌一听故意问道。
云罗俯身,似笑非笑盯着他的凤眸,一字一顿地道:“当然是说你凤朝歌这一生后宫中就只有我华昀一个皇后,别的女的这一辈子想都别想进宫一步。”
她说完翩然离去。
凤朝歌顿时哑然失笑。
有宫女悄然上前提醒:“皇上,清鸢翁主已经等了许久了,要不要通传?”
凤朝歌一笑:“见!怎么不见?去,拿点皇后平日用的粉给朕,朕要好好整整‘仪容’后再亲自见亲爱的表妹。”
……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白雪纷纷今日就将后宫覆了一大片白雪茫茫。御花园中有细心的宫人打扫出一条小路,可供人漫步在花园中欣赏雪后美景。云罗看了一会,忽然对宫人道:“去那边看看,那边好像梅花开了。”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柔和恭谨的声音:“原来皇后娘娘在这。”
云罗循声回头,只见一位粉紫宫装女子慢慢走来。
那女子一身粉紫宫装十分飘逸别致,长袖缓带,她人又修长曼妙,容色清丽,远远看去如天仙下凡。云罗正疑惑,耳边有殷勤的女官悄声提醒来人的身份。
云罗听了,心中一笑,待那女子走近,笑着向前道:“原来是清鸢妹妹。”
那女子便是今日来拜见的清鸢翁主。
云罗细细打量她,果然生得十分美。下颌尖尖,面容清丽,五官清雅,三分有月湖太长公主的影子,七分应该是像极了她的父亲,谢家二子,谢尧。
听说月湖太长公主和谢尧在中年才生了她,所以十分珍贵,年过及笄还舍不得将她许配人家。
清鸢翁主自小聪颖,云罗方才听得女官说她是京中有名的才女,诗书画一出闺中就被人重金抢购收藏。难怪月湖太长公主千方百计要将她嫁给凤朝歌当皇后。
想必在月湖太长公主心中,只有皇后这尊贵位置才配得起自己女儿的才情与家世。
就在云罗不动声色打量清鸢时,清鸢翁主亦是在偷偷打量眼前的华云罗。
眼前的女子美得倾城绝色。她肤色如玉雪,五官极美,气质清冷,特别是那一双美眸看久了似一泓清泉中蕴着一块黑宝石。一袭繁复的烁紫金凤服委地,头插凤凰衔枝金步摇。珠钗在云鬓中若隐若现,妆容清淡却优雅。
她的美美在独一无二的气质,美在缠绕在她身上的种种故事与真假莫辨的流言。
云罗一笑,问道:“清鸢妹妹这么快就从云露殿出来了?”
清鸢想起方才进殿中看到一切,忽然叹道:“是啊。皇上龙体欠安,臣妹不敢打扰。”
云罗见她面上的异色,眨眼笑道:“皇上的龙体正在渐渐好转,清鸢妹妹不要担心。”
她的安慰在清鸢看来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清鸢笑得意味深长:“是啊。皇上是真龙降世,一定有皇天庇佑。”
云罗见她精心打扮来拜见自己,忽然笑问道:“不知清鸢妹妹有没有空,可与本宫踏雪寻梅。”
清鸢循着她想去的方向看了看,笑道:“皇后娘娘喜欢梅花吗?这正好,改日臣妹请皇上与皇后去谢家的镜湖小苑赏梅可好?”
云罗正要婉拒,清鸢一笑:“就这么说定了哦。皇上也该出宫走走也许会好得快些。”她说完告辞离去。
云罗看着她翩然的身影,忽然道:“回宫吧。”
宫女见她忽然没了赏梅的心情,好奇问道:“皇后不赏梅再回宫吗?”
云罗似笑非笑道:“你们没听见吗?清鸢翁主要请皇上与本宫去谢家的镜湖小苑赏梅。本宫想,这镜湖小苑的梅花比御花园的梅花是有好上几分,竟然入不了清鸢翁主的眼。”
她刚才分明看见清鸢的眼中一掠而过不屑与鄙夷。
梁国第一大士族谢家,到底是怎么个家世雄厚,才能让一位已过了气的太长公主妄图干涉朝政,辱骂当今皇后,甚至想要逼婚皇上?
她越来越好奇了呢……
……
隔日,果然一封精致的洒金请帖一大早郑重其事送到了凤朝歌与云罗手中。
云罗正起身梳妆,女官们为她打理一头如云乌发,凤朝歌起了身,正靠在美人榻上含笑看着她梳头净面。这些日子他好了许多,若不是还有些怕冷咳嗽,几乎看不出他内伤在身的样子。
云罗掂量着手中的请帖,递给凤朝歌,问:“你去不去?”
凤朝歌打开看了两眼,里面的字娟秀雅致,别有一番风骨。他丢在一旁,笑道:“自古宴无好宴,我不去。”
云罗挥退了宫人,坐在他身边,皱眉道:“可是若是不去,我瞧着清鸢的样子似乎还在怀疑你在装病。不去恐怕不行。”
凤朝歌顺势搂她入怀中,低低在她耳边吹气,笑道:“我去了你不怕我被别的女人吃了?”
他吃吃地笑,热气一阵阵吹入云罗的耳中,令她不由耳根子红了。
她瞪了他一眼:“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凤朝歌见四周无人,吻上她粉红的唇,咬着她精致的耳垂,声音低哑:“我也在说正经的。你看我自从回了梁国就一直没和你亲近,万一去了这酒水要是喝多了,茶中要是被人下了什么东东,朕一个把持不住被人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这就完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眼中却带着暧。昧笑意。
云罗听得耳根越发滚烫。她想要推开他,却忽然被他一把覆在身下,低声道:“朕可是忍得好辛苦,皇后,你这多天不让朕亲近你。朕好怕要是见了别的美人,做了错事怎么办?”
云罗看着他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凤朝歌见她笑容娇媚不可方物,不由深深吻住了她的唇,低声道:“要不,皇后先给朕解一揭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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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缠。绵
更新时间:2014…9…2 11:12:23 本章字数:5049
凤朝歌见她笑容娇媚,不由深深吻住了她的唇,低声道:“要不,皇后先给朕解一揭燃眉之急。”
他的唇吻上云罗娇嫩如花瓣的唇,一股蔷薇馨香扑鼻而来。是女官为她晨起梳头时抹在发间的香膏。他灼热的唇吸允着她的唇间,哄诱着她张开菱唇与他婉转相就。
湿热的触觉从唇间传来,云罗身子一颤,不由推开他,面颊生春,却坚决摇头道:“我不与你亲近是为了你好。朝歌,你身子还没好全。”
自从入了梁国后,凤朝歌内伤外伤齐齐发作。她见过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便从此怕了。衣不解带照顾了好几天,直到凤朝歌外伤好了,只剩下内伤病势缠绵。她担心他的身子体弱,夜间两人相拥而眠时从不让他近身。
于是他与她竟同床共枕睡了近两个月都相敬如宾。而如今凤朝歌走出失子阴影,身子好了,与她每日耳鬓相磨自然再也忍不住轹。
凤朝歌一笑,如点漆的眸中笑意深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没入龙帷中。
“朕身子好没好,皇后试试就知道了。”他低低的声音从帐后传来。
…篥…
金鱼玉钩摇曳,鲛绡纱幔轻垂,将偌大龙床围成了一方无人打扰的天地。云罗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的凤朝歌,心口渐渐发紧。
“还是白天呢……”她试图说服他。
凤朝歌低头,轻啄她的唇瓣,低声轻叹:“昀儿,可是我忍不住。”
他伸手将她的手握住,探入他的身下。云罗不提防碰到了坚硬的灼热物件。她不由红了脸,低低惊呼一声。
凤朝歌不放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叹:“昀儿,我想让你开心一点。要是日日见你像今日这么笑着多好。”
她一愣,心中涌起了酸酸涩涩的暖流。原来他的玩笑和不正经都是为了让她多笑一笑。
凤朝歌说完不等她回答,密密吻上了她的唇、她的眼。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鼻间。他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似糅合了药香与她发间的蔷薇香气一起扑来。
他吻住她的唇,探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丁香软舌吸允,翻搅。清香的津液如琼汁玉露甘甜而清新。他像是个毫不餍足的小孩拼命地吸允她的口,将她的气息与嘤咛都统统吞入腹中。
云罗的气息渐渐紊乱,两朵潮红在脸上悄然绽放。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凤朝歌的劲腰,将自己紧贴在他的身上。
凤朝歌一吻毕,见身下的云罗面上飞红,眸光迷离,似一泓清泉上升起渺渺轻雾。朦胧美好,美得如梦似幻。他不由全身紧绷,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重重堵住了她的红唇。
这一次的吻急切霸道与刚才的温柔缠绵完全不同。云罗被他的吓人的灼热气息惊得一怔,清醒的神智顷刻在他的热吻下凌乱不堪。他修长的手指一挑,解开了她梳起的长发。
乌黑如云的长发满满铺了一枕,像是一片黑夜下层层涌动的海藻。他伸手探入她柔顺的发中,丝丝滑过指尖,轻易的就撩起他心底原始的冲动。
“好美……”凤朝歌轻叹。
云罗看见他眸中有沉沉欲。色,俊面上也染上了情动的红晕,脸一红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可是他怎么能容得她逃避,追去啄吻着她的唇,纠缠着她,令她也随着他情愫悄动。
甜蜜得令人窒息的吻将她的脑中化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随着他的吻而回吻。唇舌相依,甜蜜追逐纠缠,似本来就天生如此。她呼吸着他的呼吸,在热吻中感受着他口中好闻的清香气息。
一阵阵,通过她的鼻息撩入心间。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绵软,化成了绕指柔。
偌大的床上被衾凌乱,她曼妙的身子纠缠着他的身子。薄薄轻暖的衣衫凌乱不堪,露出她雪白圆润的香肩。凤朝歌轻叹,在上面烙下属于自己的殷红印记。
湿热的唇碰过,唇齿轻咬疼痛与酥麻从肩头传来,如闪电蹿入心底勾起悸动。她不由嘤咛一声,浑身轻颤。他的吻向下,解开她紧束的胸前的绢布,两团高耸的玉。峰顷刻间跃入他的眼帘。
身下是她曼妙的玉。体,纤瘦的四肢骨肉分明,胸前玲珑却依旧不减一分。他轻轻将修长的手覆在其上,掌心细茧触过,引得她轻轻战栗。
他俯身吻住她胸前红梅,在口中轻舔而过,然后用力吸允。云罗低呼一声忍不住弓起身。她看见他埋首在她的胸前,鸦色的眉,挺直的鼻梁,那眉那眼是每个漆黑深夜中她曾细细描摹过的最熟悉的轮廓。
他还活着。这是她那段惶惶不安黑暗日子中心中唯一的祈愿。
凤儿不在身边,她身边只剩下他,也只有他。
她看着,眼中渐渐溢出别样的柔情,伸手将他环抱在胸前,身子一挺,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到了他的面前。
凤朝歌察觉到了她的主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起,分开她修长的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腰间。她柔软的身下顶着他的灼热,随着他的动作而若有如无地摩挲过。
他加重力道,吻住她胸前敏感之处,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衣衫统统褪下,很快,她便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如一具最美的玉雕,每一处都完美无缺,纤浓合宜。
“昀儿,帮我脱衣。”凤朝歌漆黑的眸看定她,声音沙哑。
云罗柔顺俯身将他的袍子解开,露出他结实白皙的上身。他这些年奔走各地,历经大小征战惊险,早就不是当初翩翩如美玉般的翩翩王孙。岁月与历练在他身上刻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迹,令他多了几分英气与狂野。
她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眸光一动,低头吻上。轻柔湿热的唇舌像是一根羽毛撩过他的心底。她虔诚地吻,吻上了他胸前两点坚硬,柔软的香舌撩过,将她的一腔柔情都送入他的心底。
他的身上随着她的细吻而越发紧绷。
凤朝歌不由闭上眼从喉间溢出轻叹。他抱着她,伸手抚过她如丝缎一样光滑的美背,然后伸手分开她娇嫩的臀间,深深没入她娇嫩滑腻的所在。
云罗轻哼一声想要夹紧,可是双腿已被他牢牢分开。
她不得不紧紧靠在他胸前,神智早就片片凌乱,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住轻颤。汩汩春水顷刻间弥漫,她羞得不知所措,只能抱紧他,想要避开他作恶的手,可是却一次次被他的动作搅得吟哦破碎。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由着他一次次主宰轻触。他触到了她身体的深处,感受着她令人窒息的夹紧,紧致的触感在一次次召唤他。
终于,他抽出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