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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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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出游半日回山庄时已被告知,有了人家向我提亲。我大笑着在踉跄里跑去找骆生。那些烧香拜佛总是有用的,我总归是能嫁出去的。
  说起这事,原本在浔阳城里女子是易嫁的,因为这里的人大多爱男嫌女,导致整个小城阳盛阴竭,可是我对自己婚嫁的担忧并非是多余,这事还要从将近二十年前说起。
  骆生曾字句告诉我,早些年耍刀弄剑在江湖上是男子更甚一筹,不像如今打破规矩还有娘子军。那时爹手下的门生都是男子,偶尔来几个小女子,却也被没见过雌性为何物的众生表白到吓破胆子,逃下山庄。当然我的由来是因为我娘还有我哥哥。成婚后,爹和娘生下骆生,他长到五岁的时候,娘抑郁了,万绿丛中只有她这一点残红,怎么也说不过去。
  骆生六岁的时候,娘说:“家里要有个女孩。”
  骆生七岁的时候,娘说:“我有身子了。”
  骆生九岁的时候,娘说:“我有身子了。”
  骆生十一岁的时候,娘说:“我又有身子了。”
  骆生十四岁的时候,娘说:“我有了。”
  可我前面四个姐姐都没活过一岁,要不喝甜奶的时候噎死了,要不一头栽到井中去,就连跌跤都被石头磕碎了下颚。相士说是山庄上阳气太甚,连只母鸡养久了都会夜中呜呼。
  这些事太惨太惨,骆生倒也没细说。
  可娘不肯罢休,淌着眼泪又怀了我,那时候她终于担忧了,倒着怕血液不通,走着怕我在她肚中逛荡。这样小心的挨到我出生,娘也算先松了一口气,就是这一口气,她一放,自己便撒手人寰了。
  郎中说是生孩子生的身子虚了,想来爹那时看见我大概也讨厌的紧,但可能上天可怜我,把爹爹也带走了,驾鹤西去前,爹秉承娘的夙愿,告之骆生:“五十年内,你娘若在地底看见你妹妹,老子一定爬上来揍你。”
  从此骆生担起苍崖门的担子,十六岁开始淌江湖的浑水,好在苍崖门在江湖上是四大门之一,爹生前为人仗义,骆生有幸,得到他的挚交相助,在他脚下这水淌的还算顺利,只是他眼里还有个麻烦,就是我。
  他说,我四岁生辰刚过,就开始心衰力竭,随后高烧不止。骆生大概怕了爹爹,撇下一切,亲自带我去江湖寻奇医探诊,终于寻到个江湖散人,在一年里治好了我的病。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却落下一个天煞的病根。
  我的眼泪是朱砂色的,血一般的红。而后骆生的担忧得到证实,我哭的并非朱砂泪,而是甜腥的血。为了让我多活两年,他四处打听,四年里也是无果,最后只得勒令苍崖山庄的徒众:“谁敢惹哭了小姐,老子揍残他。”
  从此徒众众星捧月般簇拥我,我变的任性嚣张,当然,此为前言。
  初入十三岁时,骆生好不容易给我寻到星魂阁的大门主做相公,虽然门主已有妻,却还是个风华少年,我被好面相牢牢色/诱,羞羞答答与他定亲,准备一头栽入婚嫁的甜海,然而很不幸,风华的人都有太多知己,婚宴那日从外冲进来一个绝美女侠,在一番话中有话的交谈后,少年携手与她私奔了,留我在各大恭贺而来的掌门人中掩面大哭,等我哭完抬起满是血泪的脸,厅子里的人已吓得用轻功跑了。
  后来我在江湖上风风火火了一把,风言风语道:苍崖山庄的骆福如是个血面罗刹,而后编了句话:嫁人不嫁四郎君,娶人不娶骆家女。不知前面的仁兄有什么岔子,希望比我惨点。
  我快要及笄了,我不想孤单的混到桃李,然后痛苦的去跳井,那日我跨在骆生身上问他:“要不你娶我得了。”他吓得撒腿就跑,一度认为我病入膏肓,这便叫门生在浔阳城里广贴招亲布告,其实我不过是存着一口气,不想叫人小看了我,谁知竟真有人找上门来。
  骆生那日也是好精神,穿着黄领荆花袍,鬓边乌发双龙一般缠在脑后,手里叫人的小叮当当当作响,竟像个小仙,我抱住他撒娇:“快告诉我,谁是我未来的夫君,是不是比星魂阁的门主要好?”
  他故作神秘道:“当然是个好人家,我千挑万选才给你挑来的,到时彩礼得分我一半。”
  “千挑万选?提亲的人是踏破了门槛?”
  他咳嗽一声,“这只是比喻。”其实我知道,因为整个浔阳都等着看我招亲却招不到的笑话,才导致骆生只看了人家老爹便答应了婚事这件事,至此也就是说,我与他都不知对方到底何人。
  后来我得知,来提亲的是浔阳城的穆家,这一家堪称江南皇商,肥的流金油,听说三位公子均是翩翩,就是因为这点,我兴奋的一口答应,连问也没多问一句。
  直到出嫁那日我才慌了,因为媒婆说我是要嫁给穆府四少爷,天地作证,我从来没听说过穆府有四位少爷,我狐疑自己是要嫁给穆老爷做小妾。
  媒婆笑了,“骆大小姐担忧什么,就是你要做穆老爷的小妾,那二十个穆奶奶也不会再答应了。”
  我更慌了,难道我是嫁过去纯粹冲喜的?可浔阳的规矩是娘家人不可随行,我伸出脑袋要质问骆生,却遥见他与众门生在后洒泪挥手,挥的似诀别,而接婚队一眨眼就出了五里路。
  从苍崖门山庄到穆府要走过一片稀拉的树林,穆府坐落在甘棠湖畔,幽然静谧,十足是大户人家的作风,大户人家总是有一套自己的规矩,比如新娘出嫁要哭。
  媒婆拍花轿,“骆大小姐哭了没?”
  我抓紧时机在眼睑上抹唾沫,“能不能不嫁了?”
  “做梦!”
  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正走着,突然在林在里袭来一阵狂风,花轿子左摇右晃,我正昏头转向要吐,却听媒婆尖叫:“哎哎哎哎,飞飞飞飞飞了!”
  花轿顶一开一合要被拔落了,我适时奋力蹬腿,摔出轿子,叼着一口泥回头看去,花轿果然要散开,实在狼狈。
  就在那时,突然有红影闪过,一红影纵身坐在花轿顶上,宛如磐石,一下便压住轿顶,那红衣燎燎,在风中摆动,如同怒放的艳火。那人垂眸望来,目色带两点天光,长发高盘,拴着鱼面玉冠,十分神气。
  “你摔狠了?”
  我还没张口,脸就再度被盖头遮住,初嫁娘被人见了脸,是媒婆的错,所以她焦虑了,“你是?”
  男子懒洋洋的回:“是穆府总管,来接我家四少夫人。”
  “原来是总管大人,多亏多亏,不然老婆子可不知如何交差。”
  “严重严重,近来妖风大作,习以为常了。”
  我透过盖头看见花轿上垂下他笔挺的长靴,往上端详,却隔着盖头对上他的眼睛,明明是浓墨似的眼廓却杀气腾腾。
  不久到了穆府,却没在婚宴里翻出点喜气,虽然里外都装扮的金碧辉煌,人与人之间却透着一股冷气,我这不是嫁,根本是穿着霓裳被塞进穆府大门,喜乐满宅乱荡,比哀乐还难听。
  客人不少,没我见的份,酒宴热闹,没我吃的份,就连天地都没我拜的份,我糊里糊涂被人拽去洞房,以为婚嫁便是如此,前不见君后不见郎。
  “穆四少爷呢?”
  丫头懒洋洋的打哈欠,回:“不知道,大概在……”字没落地,就关门走了。
  这让我想起苍崖山庄的丫环,丫环的好坏与主子的教导有直接关联,重要的是,要制约于人,就要揪住他人的痛处,生命是一个,但未免残忍,也可以选择钱财,好比我在苍崖山庄的下人,谁若做事不让我顺心,我便偷藏一个器具,久而久之,骆生见我房中器具渐少,怀疑是下人拿出山庄变卖,便开始扣她们的工钱。
  从此我的丫环学会两个道理:一,要为主子尽心尽力,二,要熟知主子房间的每一个暗格。提此,话有些偏了,但不过是为了表达我对穆府主人慵懒而不知教导的鄙视。
  当夜晓风轻扬,夏末蝉鸣两三点,我在洞房里一等又一等,偷吃完桌上的菜与酒后再也等不得了,直接翻身睡了过去,正闭着眼有人将我翻了个身,我陡然惊醒,却被人在身后点了穴位,我僵着脸。
  “谁?”
  来人不言不语,伸手在我背后抹了一把,我直觉得热血狂流,充耳的嗡嗡声。
  “你别碰我,我会叫我夫君扒你的皮!”
  那人的手在我腰上一顿,鼻息中一声不知是否冷笑,门中又有人悄声跟进,“公子,接下来怎么做?杀人毁尸?”
  “把她打晕,丢到门前树林去。”
  这丧心病狂的阴谋为何给我碰上,我的清白都要付之东流,可我双眼一黑,给人一掌劈晕了,再度醒来时,耳边就已有了风声,当下四肢能动了,却早身处阴暗的树林月下,我念着还是跑远点,若叫人擒住才是丢大了面子。
  可才扶树走两步,便远闻人声大作,树杆间人影憧憧,几串火光将我包抄住,领头的是个浓妆美妇,正是穆府的大夫人。
  她惊了,“原来他们说的不错,是真的……骆小姐你要逃婚?”
  我呆若木鸡又哑口无言,只得吞吞口水,背过身去,手指在树杆上用力挠。
  “我,我逃是因为穆府有人要杀我。”我索性胡诌,将气氛弄的死沉。
  “穆府虽然与江湖中人有些浅交,却不敢杀苍崖门老门主的女儿,逃就逃嘛,骆小姐不要欺人。”我闻声大惊,这声音是那设计此事的主谋,寻声一望,人群中立着那接轿的总管,他已是一身青衣,傲立着,手中还细细折着残柳,有万分的精神,却一分温柔委婉也没有。
  “不要胡说,要杀我的不就是你吗?”
  在场众人傻眼,大夫人面色几变,掩嘴涩涩道:“哟,骆小姐真是开玩笑,怀春怎会杀自己的夫人。”
  我不知有多少说书先生在茶馆说过这等情节,新婚夫人未过新婚夜,就已被不愿娶的男人抛弃了,这桥段,刺激又虐心,有趣又猎奇,偏偏给我赶上了。
  还没说话,那穆四少爷却调高一处眉,分明要看我好戏,“为夫迫不及待要看小姐你,因此精心扮作了管家,可惜啊,太不值得我费心了,你竟是个落跑新娘。”真是荒诞,我竟被他摆了一道,当下百口莫辩,现在毫无证据的揭穿他也是无用,我不认为穆府的人愿意远主子帮小女子。
  我点点头,“算了,反正我无话好说,是谁欺骗大众自有报应,今日就当是我逃婚,全因我不愿嫁你这等大叔,不用多问,纸笔休书都拿来好了。”
  我看那大夫人也不像是希望苍崖门的人插入穆府,因此即使事情疑点颇多她也不过问,那夜我在众多火把下大笔一挥,冤屈新娘变二度弃妇。我本是想着,世间如此之大,谁会认识谁啊,谁知过了几日后在街头游逛,忽然听见身后有混蛋指指点点,我当即一阵头皮发麻,冲回了山庄。
  平生第二嫁比第一嫁还窝囊,表面是自己不受信用,实则是被夫君赶走,谁想坏事传千里,压迫的我连连几日我都做噩梦,竟将那穆怀春的脸梦的清清楚楚,他在我梦中的树林子里窜来窜去,一副“谁会在意你”的表情叫人睡觉都不安分。
  回到苍崖门后,骆生每日必抱着我痛哭流涕:“你好歹享两天鱼水之欢再逃跑啊,这辈子恐怕都享不起夫妻之乐了,太损人了,你知不知道聘礼都收回去了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有时想起穆怀春警惕多疑的眼神,与这等腹黑人物鱼水……想完我一阵打颤,扇自己几巴掌回屋睡觉。
  奇的是,三日之后,又有人来登门提亲,来的不是别家,照旧是穆府的人,此次竟是穆老爷亲自登门赔罪,经商人家好大排场,后面尾随三箱珠宝三箱黄金。
  “那日我儿不敬,相信落跑并非骆小姐的意思,特求小姐再嫁。”
  我一口甜米酒喷在鞋上,这穆老爷看似身体硬朗,面有红光,不像是让我冲喜,可如此期盼我嫁给穆怀春,定然是有鬼,二十七岁还不娶妻的男人,不是自己有问题必然觉得旁人有问题,颠来倒去的说,他都不是好东西,我呸。
  骆生在一旁被珠宝闪伤了脑子,挑着眉笑,“小福,你自己想想,嫁是不嫁,人家很有诚意。”
  我在屏风上露出头,对穆老爷道:“老爷这样想我过穆家的门,干脆我嫁你喽?”
  好在穆老爷气度好,捏紧了手中折扇继续笑:“骆小姐若不满意,我便让我儿亲自登门给你赔罪,不知这样解不解气?”
  我点头,“你叫他爬过来给我道歉啊。”话毕便被骆生放倒在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来晋江,没写文,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老骨头,呃,三洋有脆弱的心肝。


☆、二

  从小长兄为父,骆生一向帮我拿捏轻重,包括我该不该被劈昏,因此待我再醒来,我已被锁在门里,他再度收了礼金,把我丢给穆府,对此我只有一句话:他奶奶的熊。
  “你就是不听我的,女子这一生求什么,不就只求好郎君吗?何况你这么无德……”在我第二次上花轿前他依旧如是说,话毕甩下帘儿就去数聘礼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乃二嫁娘,所以再没了之前的庄重,八抬大轿晃晃悠悠急不可耐的冲去了穆府,在墨色的静夜里,再没什么能比这一队人更加鬼鬼祟祟了。
  这回府里没设宴,四周气氛诡异,我在大堂矗立良久,安静的可闻呼吸声,不久扯下盖头,四周是一群生脸。
  “人呢?”
  三姑六婆面面相觑,好心劝我盖上盖头。大概又出了什么事,大堂里都是些小角色,大人物二人物一个影也不见,我索性一屁股坐上穆老爷的椅子,抖着腿等。
  不久见穆家一家子哭丧脸皮而来,我便笑了。
  “看来今日逃婚的是穆四少爷了,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了,劳烦给纸笔,我来写休书,他何时回来让他何时签。”嫁不出我也要报复。
  穆老爷脸色比苦瓜难看,“小儿攀上骆大小姐如此聪慧的女子是他福气,定会珍惜,一定是赶路误了时辰,再等等再等等……”
  我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万一往后在这地盘扎根,还要服从人家,穆老爷好歹是个有诚心的本分人,我倒也不好总让他难堪,恰巧又有丫头主动迎我去后休息,我只好先不动声色。
  漫漫长廊上,两个人丫环缩着颈脖,多嘴安慰我,“四少夫人不要气,四少爷离开府里是常事,我们在府里呆了五年,他也不过回府三次,他今次特意来,也是看中这亲事。”
  我茅塞顿开,原来穆怀春常年不回府,穆老爷想用这门亲事锁住他,结果却把四少爷吓跑了,得不偿失。
  “说起来,小姐嫁来也不差,四少爷在外名气不小,虽然我们下人不知少爷在做什么,但江湖人称他穆四少,应当还有些名气。”另一丫头也插嘴:“是,上回有个姑娘闹上府来,说要找四郎君,也是我家少爷的称呼,您看,称号多的人,名气必然大,是不?”
  我一个踉跄撞在一旁柱子上,四郎君和骆家女……这真是月老发酒疯,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果然是对江湖上之事不能甚解,江湖上很多称号往往在一人头上,人们却还寻寻觅觅,不知是如我般孤陋寡闻,还是假意傻里傻气。
  不久我们上了湖边小舟,扁舟破水色往湖心去,小湖平静如镜,湖心有尖顶小筑,正亮着烛色。
  丫鬟指着,“那是四少爷的旧居,奴婢们已提早打扫好了,老爷说让四少夫人住进去,今夜四少爷会回来的。”
  湖心小筑并不大,夜中望去像湖中假山,门上有青苔,看似的确空了些年头。
  “那么四少夫人先歇息,明早我们两再来伺候着。”两个丫鬟回到舟上,迅速去了岸边。
  我出门四望,这四壁邻水,根本是牢狱。这小筑与穆府其它建筑格格不入,大概是早年建起,久未修葺,我实在无法在这陌生又潮气的屋中入眠,便起身走走,屋里有一口陈年大箱,有半人深,箱底放着一叠黄纸卷,打开一看,是府衙的感激信,时间竟是十年前,还有些陈词小调,多是少年一表决心的词句,另有一些纸上竟有泛黄的血手印,简直不像同一人的东西。
  我从小随骆生看江湖,耳读目染的太多,厌倦了那些相似的故事,本想要不找嫁个平常人家,要不嫁个武林巨侠,没想到嫁了个四不像的,而且一想起他那不把人当回事的眼神,我便很不痛快。
  江湖人若知道,四郎君与骆家女拜堂成亲一定会讥讽嘲笑,看来我须得尽快练就一身厚皮囊。从前骆生便告诉我,先发制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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