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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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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蔑的笑:“我还真当你什么都知道,二十多年前我爹已成婚,却在江湖和你师父相识,那时你师父没识破我爹的身份,而我爹对她的确也有过一丝动情,也算是执手经历了一些风雨有了感情,但是无奈苍崖门还要我爹支撑,我娘还怀着身孕在苍崖山庄等他,他只好不告而别,谁想一次武林盟会上他们再次相见,后来,你师父拿着我爹给的玉簪,一直站在苍崖山庄外,足足二十七天,最后失意离开。”我看车里二人均听的痴迷,便添油加醋道:“连我的后辈都知道此事,你们女阴教居然不知道?你看每次苍崖门有事,你师父哪次自己露过脸?”
  晚儿接嘴道:“想来也正常,我们师父那么要面子的人,有这种事情死也不会允许在女阴教传开的。”
  我理解的点点头:“正是正是。”
  这世上果然是越不靠谱的事情越容易叫人信服,看着她们二人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总算能暂时松口气。
  林施施瞪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是我师父故意害你,所以才和我胡说?”
  “她不但是害我,而且是害你,穆怀春、邵爵、小川王爷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你杀了我,他们再杀你,两败俱伤。何况你现在残害苍崖门最后一个人,只怕很快就被江湖唾弃,总有人会猜疑是你逼死你师父,这果然是一箭双雕的妙计。”
  她横眉一立,“你以为我会相信?先找个地方挖了你的心再说!”
  如果有人铁了心要我的性命,那我应该在被要了性命之前和她拼老命。既然要死,不如弄得对方生死不如,半残半瘫。我从头上取下穆怀春给我雕的木簪,趁三人与车夫对话时,猛然扑到林施施背上,正想往她颈后奋力一刺。谁想马车忽然车厢猛然一晃,车里的人摔得东倒西歪。
  林施施没空理会我,起身甩车帘出去,正路上横着一批高大的灰色壮马,马上坐着一个俊俏的公子,大概就是他拦了路,他往车厢里一望,拍了拍衣角,眼波一转便笑了。
  “都是姑娘。”
  林施施定了定神,笑道:“难道你想找公子?”
  他儒雅一笑:“不是。”他下了马,微不可查的朝车下雪地中扫了一眼,我猜他是发现了我从马车缝中滴出去的血,一定留意到这车中有异常才追来,我对着他眨眼,却没什么作用。
  他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要笑着,看起来是个十分亲切的人:“我家公子是生意人,路经此处掉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夜光杯,公子叫我来寻那个小偷。”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夜来偷东西的是三个女子,收到消息说是城里有名的偷盗师,今早会逃出城门。”
  晚儿接嘴道:“你怀疑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他又笑:“我瞧着你和你身边那位姑娘就很像其中两个偷盗的。”
  为引起他注意,我连大喊:“放屁!”林施施见我接嘴,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果然,那笑面男乘她二人不注意对我眨了眨眼。
  “方不方便叫那个圆的,就是那个脸上脏脏的那位姑娘走近来给我看一看,我若看着不像便不会缠着你们,只是不让我查清楚,万一夜光杯真叫人带出去了,只怕我要被我家公子打死。”
  “只需看一眼,我们还有急事。”林施施见他坚持只好妥协,大约觉得也不碍事,便挟我下车,那笑面男低头凑近左看右看,突然提着我后背腰带送上了马,转而抱拳道:“不好意思,我看她嫌疑最大,只能等我送回客栈给我家公子过目了才好给二位答复。”
  林施施一惊,和晚儿纷纷拔了剑,谁想下一秒路边屋脊上冒出了无数人,像市井无赖般耍着手中柳叶镖,她二人大骇,笑面男又道:“还没过年十五没必要见血光,只是五千两的夜光杯不是小数目,若姑娘不让我带走她,我没法交代回去肯定要见血,让我选的话,我肯定选二位流血。”他搔了搔下巴,好似在考虑怎么安慰她们:“不如二位姑娘就去城南门下等着,我若要逃跑也要从南门离开,总会碰面的,废话不说,我要回家复命了。”
  我回头看见林施施还想跟,却被屋檐上飞来的柳叶镖截住来路。
  这个架势看起来,这家的公子不是小人物。
  过了几个拐弯,沉默的笑面男才开口说话:“下次不要用放血的办法来做标记,一来雪会化,二来万一路程太远,不等人来你的血已经被放完了。”
  “没办法,只是下策罢了,好在遇到公子了,后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家。”
  “不要紧,送佛送到西,喔,不是送你上西天的意思,别紧张。”
  “你不怕哪日出城被他们截住吗?”
  “只要我和城中太守说一下,就可以北门北离开。行了,你指指路吧,我送你回去。”
  等我回到家中,只有小豆子在,听他说,原来婴宁在晚儿的包袱里找出一张人皮面具,这才怀疑起她的身份,连忙与穆怀春卫小川分头出去找我了。
  我本想留笑面男小坐一番,他却谢绝,匆匆就要走,谁想卫小川的一个下人正路过,突然跑过来对着笑面男点头哈腰。
  “椴王爷,王爷您怎么来了?我是卫渠啊,您累不累渴不渴,等会主子便回来了,您不如留下喝杯暖茶再叙叙旧?”
  怪不得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传言中的小椴王爷,但是我从没听卫小川亲口提起过他,十有□是关系不好。
  “如果你是王爷,那你家公子是谁?”
  他笑着坐下:“就是我自己,我只是怕下人太笨,骗不了她们。”
  我听说小椴王爷既不查民情也不守边疆,但脑子格外灵光,几乎在帮他爹出谋划策,后来他爹觉得他很有想法又善于与那些装腔作势的人打交道,于是在江北设立了追雁堂,让他做了堂主,其实就是让他和更加装腔作势的江湖人打打交道,促进一下感情。
  我本没戒心,也打算放心与他交朋友,直到其他人都回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穆怀春推门一看,脸上表情一下松了下来,他上前捏着我的脸左右看:“伤到没有?下回单独和不熟悉的人出去要和我说一声。那个晚儿手里有另外一张人皮面具,那张脸我在武林盟上见过,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女阴教的人。” 我刚想赞他猜得准,卫小川就踏进门了。
  他先看见我,刚想开口便看见小椴王爷,激动的快要哭了,于是两人热切的拥抱了一下,立刻破了我猜他们不和的臆想。
  他们相聊甚欢,除了哥俩好之外,小椴王爷对穆怀春也表示的十分感兴趣,无比崇拜的将穆怀春的传言重复了一遍,简直比穆怀春自己说的还清楚,随后又借来惊香又摸又看,看的穆怀春一阵不自在,左手扶一下额头又换右手。
  卫小川道:“四哥,这次怎么到了这个小地方,有什么急事?”
  “还不是伏羲教的事,现在江湖上越挠越乱,皇都附近连续出了几场命案,死了几个皇商,全家上下加起来四五十口都被吸干了血,还有一家书院中的读书人,现在朝廷要压这个事,让我以追雁堂堂主的身份去南疆。”他放下剑,抬头对我笑:“对了,我暂住几日不打扰大家吧?骆小姐?”
  我点头,背后却惊出汗,在刚才那段时间里没有人告诉他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姓,夜中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穆怀春。
  “也可能是查过我们的底细,不排除有目的的可能,怕就要怕这种半入江湖半在朝廷的人,你这几天睡我的床好了。”
  我舔了舔上唇,挑弄眉毛,他扭头笑:“我、睡、地、上。”事实证明,他还是区服了,乖乖睡在我身边。
  翌日,在一同吃了个人蛇混杂的团圆饭后,小椴王爷开了话匣子,一边和卫小川说了说宫里的事,一边说:“你娘到底希望你早点回去一趟,很多本属于你的东西也分给了别的兄弟。”
  “那种东西与笼子里的兽食有什么区别。”
  “那你母后怎么办?”
  “父皇答应过我,一旦我在洛阳的山庄修好,就允许我将她接走。”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要不回一趟宫,要不这次随我一起去南疆,回去在父皇面前表表功。”
  我心里一颤,总觉得这小椴王不安好心,手上一颤,碗就掉在桌面,摔碎了。
  小椴王面色缓和,笑道:“骆小姐有什么看法?”我笑说手上有油,就这么含糊过去。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穆怀春微有倦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将我揽的紧了些。
  “是不是冷?”我摇头了。
  “那是想去找卫小川?”
  “你不觉得那个王爷很古怪吗?如果他是真的要灭了伏羲教那的确是好事,可是如果有别的意思在……比如……”
  “嘘,不要想那么多,睡吧。”他抚了抚我的头发,闭了眼睛,“就算他真有这个意思,你也不能贸然和卫小川讨论,他最初也是为了舍利插过一脚,尽管说他曾把夺来的舍利安置到了鬼水湖,但是事实怎样我们不好下结论。谁都不知道人心是怎样的。”
  不知怎的,我心里落得更空了,我紧紧抱着他的腰,还是睡不着。
  “怀春?”
  “恩?”
  “如果有一天我们又走散了,怎么办?”
  他轻声笑:“我会找到你的。”
  “如果那一次不同呢?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不会的,我会拼命找你,只要你留在一处等我。”
  “那我种花吧,我怕等你太久会无聊,听说有一种花叫柳叶桃,花开四季,如果你看到成片的柳叶桃记得敲敲主人的门,我肯定就在门后面。”
  “好,看不到花我的脚步就不停下。”
  那夜我睡得很好,梦里面好像有柳叶桃,尽管我根本没见过这种花。多好,就算他找不到我,也能因为这个承诺走遍人世间看尽那些万万千的风雪。
  作者有话要说:  霸王霸王霸王霸王····(挖鼻)


☆、三

  那日我刚用过早饭,卫小川便来告诉我他答应了小椴王爷去南疆的事,我心里着急一下岔了气,不停得打嗝。
  他拍了拍我的背,“我只答应我自己去,你们可以不去。”
  “不行!你这个四哥古古怪怪的,不能轻易相信,你一个人跟着他一批人马去,万一死在那里怎么办?你死了我、我去哪给你收尸啊?”
  “喂喂,不要开口闭口就是死,我除了死能不能有个稍微好点的下场。”他扫了一眼窗外,确定没人才说:“卫椴这个人心思太重,多简单的事都能用复杂的办法解决,何况他控制欲太强了,我若不从了他的心愿,他必定就要抓我一个要害来威胁我,我想还是先答应他,去了那边无非毫无作为,陪他转悠一圈。”
  “小川,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和伏羲教有过关联,现在朝廷让追雁堂来诛伏羲,可能会连同盟一起杀的,要抓人证很容易,要定你一个罪也很容易。”
  “不如和你说说我四哥,曾经吐鲁番进贡过一颗鸡蛋大小红碧玺,我那老爹把宝贝赐给了他,他转手给了自己一个小妾,那小妾当日只是想表表谦逊之意,便推脱了一下,说把这碧玺送给正室才合适,过了几日那小妾就死了,听说是被逼着把那碧玺吞了下去,还有一年,我四哥从江南弄来几尾金锦鲤,其中一条穿过荷花游到另一边的池塘去,他便命人把锦鲤杀来吃了,他看上去确实儒雅亲近,但若不依他的意思,他什么狠心都敢下。”
  卫小川的武功无论如何都在小椴王之上,如果他真有意思避开这件事又怎会找不到办法?
  “他抓到你的把柄了对不对?”
  他歪了歪嘴,不置可否。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卫小川的把柄竟然是我,原来早年小椴王爷去会见卫小川,也就顺便见了见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亲师父,现在看了我的模样,自然知道卫小川舍不得我死。他和卫小川说,若是他不随行便要拿我下酒。
  几天后小椴王爷又来找我和穆怀春,他前脚踏进门,穆怀春就在桌下按住了剑。
  “过几日我就要和卫小川去一趟南疆了,想问问二位要不要一同前去。”
  他开门见山,我们被打的措手不及,我暗暗看了穆怀春一眼,回:“这么突然,能不能容我们考虑几日再做答复。”
  穆怀春在桌下拉住我的手,笑道:“既然王爷亲自来请,我们一定去,只不过王爷到底是去做正经事的,我二人不过是趁春至游山玩水,到了南疆附近就该分道扬镳了。”
  小椴王爷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大致没料到穆怀春会答应的这样干脆,满肚子的劝言和逼迫一时不知往哪说,梗塞的一时无话,只好笑着点头,亲切又满足的走了。
  我以为穆怀春之所以答应下来,是有体面的逃跑计划,结果他却说不是,说着眼神就往房梁上扫,我突然意识到,小椴王爷的人应该早就蹲在我们头顶了。
  他对着我安慰一笑:“别想太多,该吃的时候照样吃。”他见我心神不宁盯着屋梁,便伸手捏我的脸,扭向桌面,右手食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画着南疆的地形图,说那里有一道美食叫百虫抄,主材料是蜻蜓幼虫。我不看桌面看着他,想着这一行去到南疆,恐怕留给自己的时间越减越少了。
  翌日我去找婴宁,她正在屋中擦古琴,见我来了只浅浅扫了一眼,哼哼道:“你我算不算好姐妹?”
  我点头如捣蒜:“算算!”
  “那你为什么又来求我。”
  “那你觉得我们算不算好姐妹?”
  “当然不算。”
  “哦。”我灰溜溜的正要走,她却叫住我,轻轻抬眉,“说吧,你有什么事又要麻烦我这位朋友。”她凝神正瞧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的,我知道她从来就是这样的心软。
  “让豆豆留在你身边吧,打打下手端水洗碗做什么都行。”
  她半天没说话,“这回是去哪里?”
  “要和小椴王爷去一趟南疆,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总之不能带他去。我们这里七七八八积攒了六百两银子,想麻烦你待我照顾他一阵子,等他十六岁就放他走吧。”
  婴宁也不接银票,只是把眼珠一番,又开始擦古琴,“你们去潇洒快活却把他丢给我,换谁也不乐意,将来我因为他这个拖油瓶被人笑话没人敢娶,我可是会叫他给我倒洗脚水的。钱嘛本姑娘有的是,不在乎你那点,我也不吃苦情戏的。”她歪着脑袋看着我,“不如夸我两句来听听。”
  我心头一喜,扑上去抱着她,“比如沉鱼倾城吗?”
  “对呀,我就喜欢这种俗气的。”
  和婴宁聊了片刻心事,多是关于未来的,尽管我什么也没说。走前她突然叫住我,低低说:“你好好照顾他吧。”
  我不能再假装不明白,也不能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上表达一点点的伤感,只好点点头。
  “你好好活着,总能遇到的。”
  风生水起的春分我们上路了,那天小豆子早早在路中央盘腿坐着,见车马来了便叉上腰,乍看之下就是个算命的小老头。
  穆怀春走到他面前,低头说:“你长大了,爹不好拦你了,所以你真想跟我们走?”
  “没错。”
  穆怀春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走吧。”小豆子听完撒腿就往回跑,我急着喊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收拾包袱!”
  直到他消失在街道里,穆怀春才转过头,“王爷不介意快马加鞭的赶出城吧?”
  用了一个这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办法,就这样和小豆子再见了,我甚至可以想象他耍无赖一样的在路中央翻跟头,但老实说我挺喜欢这样的,不用刻意安好的告别,总让我觉得不知在哪个角落他又会跳出来。
  小椴王爷这一路赶的十分着急,丝毫没有要怠慢的样子,无论路上是繁花初露还是残雪未尽,或者东风美人,他都没有停下一步,他一直起着红马在队伍最后一直催着我们往西去。
  我过得并不闲,每天编制着各种话与穆怀春聊,他总是细细听着,上一秒似乎没在听,我若停顿下一秒他却会问“然后呢”,我喜欢他这样的安静,安静里带笑,望一眼又是满满春意,心里很暖。越是这样觉得越是欢喜,越是满心酸楚。
  我的确挣扎,挣扎于牺牲,挣扎于离别,挣扎于孤寂,这一世我先走了,下一世太早到来又会错过想遇到的人,这是一种选择,或者是陪着他,看着他时而像人时而像鬼;或者选择让他安然这一世,代价是我先走。
  “我听说孟婆汤其实是人的眼泪,这一世眼泪越少,下辈子能记住的就越多,”他笑了笑,问我怎么说这个,“我是想说,你这辈子可要少流眼泪,下辈子要记得我。”
  他从马上伸手摸我的头,力度总是不控制,揉的我满头乱发,“这么说,我下辈子记得你一定比你记得我要清楚得多。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有眼泪的,我是不会的,你也不准了。”
  “喜极而泣可不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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