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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点灯+1番外 作者:瘦马病书生(晋江2013-07-27正文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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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雨微此人。那时的谢岚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只对她略有耳闻,知道她是唐门掌门最宝贝的徒弟,却不知为何一直不示于外人,反而要将掌门之位传给唐天行。
  这一切种种,终归是唐门秘辛,他没兴趣也没时间去探究。直到后来前尘种种排山倒海地冲他涌来,事实令人瞠目结舌,以至于他终于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心中纷杂错乱之际,却莫名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苦涩心情,第一次破例将关于她的情报烧毁,排除于青城山情报库,闭上眼睛苦笑了一声:“荒唐!”
  是啊,荒唐。这些年他所历经,所做的一切,却又如何不荒唐呢?
  谢岚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掉落在地上的引魂灯,拿起来重新点亮了。烛芯点燃,眼前重新获得一方可见之地,他这才看见灯座被磕坏了一个角。他盯着那处看了会儿,觉得破损的地方愈看愈是碍眼。于是他干脆将灯调了个头,坐在椅子上,低下头去看桌面上新到的一封信。
  这是一封加了密令的信,信上是端端正正的四个字:谢岚亲启。
  谢岚盯着那四个字,目光一黯,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这字迹……这字迹他怎么会忘呢?是他大师兄陆皓双的字!
  陆皓双,秦诲海的大徒弟,那时在青城山也是举派无双的人物。当年绝情崖一难,青城山上下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十年后他竟一封信寄到青城山,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谢岚垂下眼帘,拆开信封,摊开信纸读了起来。
  【谢师弟,当年为兄随婉儿师妹坠入绝情崖,本已抱着必死之心,怎料竟未能偿愿。多年来为兄了无生意,混迹乡野,苟且偷生,也无颜再回我青城山。怎想上天怜我……】
  谢岚读完信,深深叹了口气,将信放入袖口,离开上清宫,在后山的一座坟前将信烧了。
  他在坟前又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师父,弟子不孝,自师父下葬以来便没来坟前烧过一柱香。弟子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师父,如今得知大师兄即将归来,才敢厚颜前来。不敢奢望师父原谅,但求师父泉下有知,能有几分宽慰。”
  谢岚说完话,挨着墓碑坐下来,久久无言。
  从绝情崖回到青城山已经十年了,他却恍然如同梦中一般,一闭上眼睛便看见秦婉儿脸上带眼痕,朝崖底一跃而下,而陆皓双绝望地大吼,随她一同坠入崖底的情形。
  陆皓双于他如长兄一般,而秦诲海是他当作父亲一般尊敬的两人,他却害死了陆皓双与秦婉儿。他永远无法从梦魇中走出,正如同他永远无法释怀,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去绝情崖时,一共有三人,却只有他一人回到青城山。青城山缟素,秦诲海痛失爱女爱徒,竟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遗言便是无论如何都要他继承掌门之位。
  众人都以为他风光无限,却只有他自己明白其中缘由。
  六年前,仲夏,上清宫外雷声隆隆,天色忽然就暗了下来。风吹竹林发出渗人的“沙沙”,放眼过去整片竹林里同暴风雨时的海面,扬起阵阵惊涛骇浪,似要把海上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众人站在上清宫门外,默默地等待着宫里传出音讯。人群中诡异的安静,谢岚记得他当时从竹涛之上收回目光,竟发觉有不少人同他一样盯着那片动荡的绿色发呆。
  “砰”的一声,上清宫的门被狠狠甩开,把正在发愣的众人吓了一大跳。谢岚定睛一看,只见冯愈脸色阴沉地从里面走来,他直直越过众人,走向站在最外围的谢岚,冷冷地说:“谢师弟,师父让你进去!”
  他的话一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下了山。众人见这副情形,都不由神色怪异地看着谢岚,直到杜澈在一旁提醒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缓缓走进上清宫。
  上清宫的房间里,只有秦诲海一人,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草药味和难闻的死亡的气息。谢岚走到他床旁,发现他脸色灰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却是离死不远了。
  “谢岚……谢岚……”床上的人艰难地抬起手,谢岚急忙伸出手握住了。
  秦诲海一见谢岚,浑浊的眼里竟迸发出一种光芒,他用尽力尽掰着谢岚的手,散着乱蓬蓬头发的头拼命从枕头上抬起来:“谢岚,你害死了婉儿,你害死了我的婉儿……我要你继承掌门之位!”
  谢岚总算明白冯愈为何负气离开,陆皓双一死,掌门之位本该由冯愈继承,却不想秦诲海临死之前却改了心意,要让他继承。
  “好,我来当青城山掌门。”谢岚微微一笑,如哄孩子般柔声说道。
  “我要你当青城山的掌门……”秦诲海的头狠狠砸在枕头上,不停地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握着谢岚的手更紧了,双眼逼视谢岚,“我要你有生之年,一切都要以青城山为重,不能有自己的感受,不能有自己的好恶……”
  谢岚不敢相信秦诲海眼里的恨意,颤抖着手唤了一声:“师父。”
  秦诲海双眼怒瞪:“谁允许你叫我师父了!你快发誓,若你违背你的誓言,便遭受和婉儿一样的痛苦!”
  “好,我发誓。”谢岚深吸口气郑重地开始发起誓来。
  秦诲海早就应该断气了,却凭着一股执念撑到现在,只因要在临死前亲手替秦婉儿报仇,将他束缚在青城山,永远不得脱离。
  秦诲海在他的发誓声中没了气息,谁也想不到堂堂青城山掌门的最后一段时光,竟是在痛恨与诅咒之中消逝的。秦诲海的死只是江湖人茶余的一段谈资,有关于青城山的传闻,却一遍遍被谢岚这个名字覆盖了。
  谢岚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摸了摸青曜剑,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一看却发现是自己的剑穗没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何时掉了。
  他看向思过崖的方向,对着虚空握了握手,手心里阿凌的余温似乎还在。可当时他选择松开了手,于是他对她的奢望也终于断在这一夜么?
  


☆、慕容嫣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回到学校,这学期课多了好多嗷嗷嗷其实关于番外我还要说几句,师父苦衷的原因揭出来了,可是… …俺还是会留剧情到以后的,这个只是冰山一角嗷……
  我冷哼一声,嘴角弯了弯,看向慕容嫣:“你有什么朝我来就是,我凌不凋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慕容嫣背对着月亮,整张脸隐在一片黑暗之中。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一直在盯着我。奇怪的是,她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不像平时那样,带着一股深深的嫉恨之意,使人混身上下都如朔风吹过,寒冷刺骨。
  她的情绪看起来比平时要平静得多,以致于月光洒在她身上也晕出柔软的光辉。我眯了眯眼睛,确定是不是自己太累而产生幻觉了,同时也思索着她究竟是什么个意思。但在思考之余,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较之于平日里要顺眼得多。可对于慕容嫣这个对手,是任何时候不该掉以轻心的,她随时有可能在你朦胧之际杀一个回马枪,让你一败涂地,像沙漠中隐藏的一只毒蝎子,让你防不甚防。
  慕容嫣见我久久不语,想来是知道我的心思,侧对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投向几乎挂在思过崖上的圆月:“凌不凋,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听她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嫣?给我讲故事?”
  慕容嫣有些生气了,沉声问:“怎么?”
  “慕容嫣,你我从一见面起便作对到现在,甚至一句好话也不曾对对方说过。你今天大老远地跑上思过崖上,居然说要给我讲故事,难道不可笑么?”
  “我还没与你计较你被罚思过期间,为何不在思过崖上,你竟还敢嘲笑我?”慕容嫣说着这句话时,语气一直没有任何变化,自然也没透露出她的任何态度。
  “不过多蹦跶了几下,就以为我将你放在眼里了?”我一撩袍子也跟着坐下来,顿了顿笑道,“昔有不知春秋之蟪蛄,有不知晦朔之朝君,看来你慕容嫣也不过如此。”
  我说完,整座思过崖上就陷入了沉默,只有虫嘶声一阵阵地传来。慕容嫣静静地坐着,也不知道生气了没有。我表面看似悠闲地坐着,其实早做好了防备,其实我本不欲侮辱于她。可她偏不会挑时候,在这时候凑到我跟前,非要与我讲什么故事。可笑也可笑,活该受这一辱。
  可我等了半晌,也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倒觉得奇怪了,心里不由地犯嘀咕,平日里她反唇相讥的本事哪里去了?
  正当我认真观察慕容嫣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凌不凋,你可记得开春时,我与你同去昆梧?”
  我斜瞥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句:“呵,怎么会不记得?托二师妹的福,害我在千灯镇白等了几日,差点被昆梧山人抓了个正着。”
  慕容嫣摇头,手里捏着衣角,又停了片刻才说:“我不是要和你说那件事。”
  “那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可谈的?”我皱了皱眉头。虽说我一直不待见慕容嫣,倒也觉得她是个利落的,怎么今日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你就不能不说话么?”哪知道,我的声音刚一落下,慕容嫣就一口打断了。
  我心里微有些惊讶,心想她慕容嫣今日竟在我这厉害起来了,却也不再说话。这厮今日莫非真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这么不正常?
  慕容嫣总算找到她说话的空当,于是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虽不想听她的经历,奈何这耳朵又没静音的功能,倒也勉勉强强听了个大概。
  慕容嫣说的这件事情,是要最先追溯到我与她进入昆梧的那一夜。彼时,昆梧雪山上已经入了夜,月光如同今夜一样明亮。不,月光照射在雪地上反射着莹莹的雪光,甚至要比现在的要更亮上几分。
  我与慕容嫣在雪山上瞎转了几大圈也没找到进昆梧的路,好在昆梧及时派出乔羽来接引,才避免我们在雪山上转上一夜。
  与乔羽自称的对我一见钟情那样,慕容嫣在看到乔羽的第一眼,胸腔中的一颗芳心也剧烈跳动起来。据她的形容,乔羽当时披着一件银灰色儿狼皮袄子,袄下是一袭飘逸的纯白色昆梧弟子袍,在月光之下面若冠玉,如神祗临世,说不出的丰神秀异。
  其实那天我被雪光射得眼睛有些花,那夜连乔羽的脸都没看清楚。只依稀记得眼前是白花花一片,在他脸上晃了晃便恨不得马上闭上眼睛休息。满心的害怕得了雪盲,把眼睛弄出什么毛病来了。所以,慕容嫣体会的种种,在我看来都没有丝毫感受。不过后面再看,也到底没在月光下那么迷离梦幻了。但凭良心说,乔羽长像倒也十分标志,难怪慕容嫣这么多年来心如磐石与我作对,竟在他身上化作了绕指柔肠。
  我看着慕容嫣,她并没有看我。在她描述这一切的时候,她眼里充满着对美好的神往,这种心情我倒是能够体味,我对谢岚又何曾不是?只是慕容嫣比我幸运得多,她喜欢上的只是乔羽,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人物。
  “其实若只是那一面,我倒也不会肤浅到仅凭着相貌一心随了他去。”慕容嫣说着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着我少见的微笑,“你一定猜不到那日你吹了三发哨音除了引发雪崩,还催发了什么事情。”
  我示意她说下去,她也没有让我猜的意思,便直直讲了出来。
  “当日我听到哨音便迅速撤到昆梧外围,准备趁人不备逃下山去,与你到千灯镇会合。怎料突然大雪倾覆,我正好处在大雪冲压而下的中心位置,一时闪避不及被石块击中脚腕,剧痛之下无法动弹。当时乔师兄正好经过,施展轻功在千钧一发救了我。虽然我俩都被埋在一片浅雪之中晕了过去,可这期间他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像是害怕我消失在他眼前。”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嘲讽:“呵,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怕你跑了,他们昆梧抓不到人,昆梧山人不放过他?”
  慕容嫣冲我挑了挑眉:“如果他没放了我,我又怎么会先你一步回到青城山?”
  我被她一堵,心想她说的也是,莫非乔羽这斯真与他师父昆梧山人不同,心地也要善良上一些?
  “我的脚腕被砸得青紫,根本走不了路,乔师兄为了掩护我险些被昆梧山人发现。若他真被发现了,凭昆梧山人的性子,他的大弟子位置定是不保了的。”慕容嫣又着急补了一句。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与我关系也不大。
  慕容嫣见我这模样,气得“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什么也没做,甚至话也吝啬与他说。他到底喜欢你哪一点?”
  我翻了个白眼,也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埃,向山洞走去:“是啊,我也一直很想知道这一点。二师妹你什么时候见着他了,请代我问一问他,他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么?”
  “你!”慕容嫣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长长顺了口气才狠狠说道,“我念你是同门才处处留手,今日我来是顺便告诉你,以后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十三盟的新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要踏上寻找剩余那盏灯的旅程了,是该让一些好久没出场的人物出场了嗷0 0
  自我被罚上思过崖思过后,时间过得飞快,如同跑马般绝尘而去,任你跑断双腿也追不上。我在思过崖上无事可做,整日整日四仰八叉地躺在洞前的岩石上睡觉,那洞口上方有一块石头突了出来,午后日头烈的时候正好替我挡住毒辣的阳光。因此,总体来说,我这日子过得还算是惬意。
  可是有的时候惬意过了,你便会觉得这人生无聊了,人一旦无聊了便会不住地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思过崖上除了我就别无一人,更没有什么东西可供我消遣的,所以我为了让自己不想那么多事,便挑天为被,择地为床地睡过去,就算天榻了还有昆梧那地儿撑着,哪有我凌不凋什么事。
  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按照往常的惯例,平日里该由我管的事情都由绯墨接手。她一人做了两人的份,成日忙得脚不沾地极少有空来看我,就算来看我脸上也带着股愤懑之色,仿佛我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不还似的朝我吹胡子瞪眼。
  不过她一纯娘们却也不长胡子,只有两手叉腰,像一只充满气的刺猬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往往这时候,我便识相地选择沉默,要我这时候开口去招惹她,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这么做。
  这日,我闭着眼睛在阴影下纳凉,忽然听见绯墨的脚步声踏着山路一步步上来了,听这声音似乎身上还带着一些份量的东西。
  睁眼一看,见绯墨刚从底下探出身子,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一个新食盒,看样子是用竹篾编成的,通体雪白,只有竹节处有些发黄的纹路。
  “上次那个食盒掉下去不小心砸到人,害我差点被师父纠出来,亏我机智才被我遮掩过去。”绯墨瞄了我一眼,见我盯着她手中的食盒,撇了撇嘴说道,“这次我自己砍了几根竹子,好不容易编了个食盒,轻便又耐用,比青城镇里卖的好多了。”
  说罢,她还向我抖了抖提着的食盒,脸上的表情和小孩儿做了好事朝大人邀功似的,仿佛在说“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我眯了眯眼睛,笑道:“嗯,最重要的是就算砸到人也砸不痛。”
  绯墨一听我语带嘲弄,气哼哼地走过来,把食盒重重往地上一放:“哼,你要不想吃了可以直接说,活该被关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收起脸上的笑意,坐起来用手抹了把脸:“唉,人生怎么能这么无聊呢?”
  绯墨见我这模样,脸上再绷不出,不由露出笑意来:“你要是天天觉得有聊了,那你就不想要人生了。”
  我一听,觉得她这话恰在理中,又见她正慢悠悠地翻着食盒盖子:“你这次带了什么来?”
  “自然是给你解闷的东西。”她翻开盖子往地上一扔,一阵菜香扑面而来。
  原来是几碟小菜,还有一小壶酒。
  “亭月的伤已经好了,所幸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绯墨看了我一眼,把食盒你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
  “那就好。”
  我站起来,到思过崖边沿走了走,忽然觉得自己最近委实太过慵懒,青城山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这一放松竟耽搁了这么多时日。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绯墨摆好了酒菜,见我怔怔的,在身后小吼了一句。
  我恍然回过神来,问她:“那酒壶里装的是什么酒?”
  “你不必担心,醉生梦死仅那一坛,上次已经被我们喝完了,就算里嘴馋也喝不到了,那可是一坛子上千金的东西。”绯墨白了我一眼。
  我在心里暗自惊叹,竟不晓得那醉生梦死如此昂贵。早知如此,当日我便不牛饮了,这种东西自然是一点点慢慢品好。可是过了那村,也回不了那站了,现在知道早已经为时晚矣。
  绯墨一脸鄙夷地看我,我收起肉痛的表情,与她饮酒吃菜聊天,不一会儿便从青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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